第114章夏清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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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也是一頭霧水,他跟來人並不認識,而對方卻向他傳音,他莫名其妙的聽着對方所説的話。
但一聽之下卻讓他然大怒,只聽那人嬉皮笑臉的對他説道:“夏少主,你以為這是青雲山嗎?在那一帶你可以仗着自己的身份橫行無忌,但到了這裏以你一個築基中期的低階修為,也敢上來猖狂?
整個永安州的修士都知道你把’火鳳‘謝翩躚給到了手,你説你不老老實實地躲在青雲山合歡宗內抱着她的大股吃玩兒,跑到這裏湊什麼熱鬧?你以為天下修士真的就沒人了嗎?”這名歸元派的修士説完後仰天哈哈大笑,夏清忽然身形暴起。他們歸元派此次一共有五名弟子參加者州府的比試,他是其中實力最弱的一個。
本來他也沒想在此次萬修大會中取得什麼名次,因為前來的高手實在是太多了,像他這樣築基期大圓滿的修士,在這裏來説本就不算什麼,所以他只是想着看看能不能打敗一兩個實力較弱的修士,取了對方的儲物袋得到點兒好處就算了。
他心中打的算盤是見好就收,一旦遇到看起來實力很強的修士就直接放棄認輸,到時候主動跳出擂台不讓自己吃虧就行了。
他也沒想到夏清作為合歡宗的少宗主會第一個躍上擂台,他認為大好的機會來了,以夏清的身份身上的儲物袋內除了大量的靈石之外,一定還會有不少好東西。
所以他也沒有多想就飛身上了擂台,想先將夏清羞辱一番,再將他殺死,取了他身上的儲物袋後就下擂台,然後就放棄後面所有的比試,僅僅拿到夏清的儲物袋就會讓他不虛此行。
至於他向夏清傳音説了些什麼,那將永遠不會再有人知道了,因為一個死人是不會開口説話的。事後謝翩躚和楚逍遙就算再恨他,也只能拿他沒辦法,因為擂台上的鬥法,不論死傷也都只能各安天命了。
他説完後得意地大笑,想看看夏清那氣極了的表情,但沒想到眼前一花,夏清瞬間就在他的面前失去了蹤影。
此人心中頓時大驚,這對他來説可非同小可,他立刻就知道自己失算了,沒想到以夏清築基中期的修為會有這麼快的速度!
就在這時他到自己身上的幾處大被人輕輕地一點,身上的所有靈氣都無法運轉,就連絲毫的靈力也都提不起來,而且全身僵硬,站在那裏一動也無法動得分毫!
同時他也看到了夏清似笑非笑的站在他的面前,然後將一隻手掌按在他的小腹上,內力一吐震碎了他的丹田,廢去了他一身的修為!接着夏清在這名修士憤怒的眼神中,又不緊不慢的摘下了他間的儲物袋,系在了自己的間。
這名修士看着夏清又手掌一翻,手中多了柄極品飛劍,然後在他由憤怒轉為驚恐的眼神中,夏清用飛劍削去了他的雙耳,斬斷了他的雙臂,並砍去了他的腿雙。
夏清一邊兒手裏不停地飛劍揮舞,一邊兒另一隻手指連彈,用指風點在那人的身上,幫那名修士在止血,等他將此人大卸為七塊的時候,那名修士已經疼的昏了過去。
他將飛劍收起,又打出了一道水靈符,將這名修士澆了一頭的水,然後衝着此人的人中又彈出了一道指風,讓此人悠悠的轉醒。夏清看了看他,接着當着他的面打出了幾道火球,將他被斬下的雙耳、雙臂、和腿雙都化為了灰燼!
那名修士用憤怒地眼光看着夏清,此時他的心中憤怒、恐懼、和悔恨織在一起,恨自己為何會上了這個擂台,而且還不知輕重的去起對方的怒火。夏清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説道:“你再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就把你的雙眼也給挖出來。”那人一聽渾身一個機靈,連忙將頭轉開看向擂台的地面,他相信夏清既然能説出這樣的話,就肯定會做出這樣的事兒!此時夏清在他的眼裏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殺神!
在夏清這一番動作之下,整個校場內外都靜的鴉雀無聲,沒人能想到他們所看的第一場比試竟然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沒人知道這名歸元派的修士究竟對夏清説了些什麼,竟然會讓他如此的動怒,而且會下此狠手!
在他旁邊擂台上的柳曼雲,看着倒在擂台上的那名修士,眼睛裏充滿了不屑,她心想:“讓我家少主動了真怒,你這不是在自找倒黴嘛?”在合歡宗的涼棚內,站在謝翩躚身後的鄧豔見此情景,低喚了一聲:“娘…”謝翩躚放下手中的茶盞,不動聲的説了句:“無妨,少主既然這麼做,自然有他的理由。”她已隱隱的猜到,能讓夏清如此的震怒,那名傳音的歸元宗弟子説的話可能會跟她有關,夏清為了維護她的名聲,所以才會下此狠手。若真如此,此人被卸為幾塊兒,還真是活該。
就連楚逍遙面上雖然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不過他的心中卻非常的震驚,沒想到夏清出手竟會如此的狠辣,但也非常的高興:“好小子,這才是我楚逍遙的徒弟,率而為,這才叫痛快!”陳妙玄和蕭靈素也不約而同的相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笑意,心想那小子一定是拂了夏清的逆鱗,而他的逆鱗一定是謝翩躚!在紫霞派的涼棚內,那四名太上長老面面相覷,任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夏清會如此的兇狠。
不過潘粉兒的臉上卻出了淡淡的笑容,輕聲説了句:“那歸元派的弟子肯定是在言語中辱及了謝姐姐,所以才會讓少主如此的動怒,對他廢而不殺,讓他慢慢地去品嚐痛苦。”她對整件事竟然也猜得如此之準!就在此時,只聽下面一聲大喝:“夏清小兒!竟敢出手如此狠毒,如此羞辱我歸元派!”只見又一名修士飛向擂台。這名歸元派的修士在下面看夏清如此對待他的同門,心中是怒不可遏。
不過他倒也多了個心眼,在撲入制的那一剎那,就用一面極品法盾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同時手中也多了柄極品的飛劍。他心想你不是速度快嗎?我先將自己給防護好了,看你這個築基中期的小子還不是任我收拾!
夏清看來人也是築基大圓滿歸元派的弟子,而且聽來人一出口就對他辱罵,他雙眼微微一眯,就向來人衝了過去,到了跟前手中一片金光一閃,就破開了那人的法盾,緊接着就斬斷了那人的飛劍,在那人本命飛劍被毀,一口鮮血還沒來得及吐出來的時候,又斬去了那人的頭顱!
盾毀、劍斷、人亡,這一切就如電光火石般,總共僅用了一個呼的時間,就又一名築基期大圓滿的修士死在了夏清的手中!他手一招,收了這名修士間的儲物袋,然後打出一道火球,將此人化為了灰燼。
這才慢慢地抬起了頭,向下面掃視了一眼,下面很多的修士,不知為何在他這一眼之下,都覺脖子有些微微地發涼,情不自的縮了縮頭。
就在此時夏清的聲音冷冷的傳來:“下面不論是誰再上來向夏某挑戰,膽敢再有出言不遜者,那麼,敗就是死!”在他的話説完後,整個校場內外,除了“嗚”的風聲,再沒有別的聲音!紫霞派的涼棚內的四名太上長老,和他們此次來參加比試的那三名弟子,到了這個時候算是明白了掌門潘粉兒不讓他們這三人去跟夏清叫陣,那真是出於對他們的保護了,現在他們總算知道夏清的實力有多麼的恐怖。
過了好一會兒,在夏清背後的看台上,一個威嚴的聲音傳出:“夏少主,田某想問一下,不知我派上去的第一個弟子剛才傳音對你説了些什麼?讓你會下如此的狠手?”夏清轉身看向身後的看台,看見説話的人正是歸元派涼棚內坐在正中間的一位年在四旬左右的漢子,修為在結丹中期。
他知道,此人是歸元派的掌門,田隱!夏清看着田隱,知道他與謝翩躚以前還是有幾分情的,曾經出高價靈石託她幫忙煉製過幾回的丹藥。
於是衝他拱了拱手,開口説道:“田掌門,你門派的這名弟子竟然出口辱及我的道侶,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更殘忍的方法了,所以只能這樣對他,算是便宜他了。
至於他説了些什麼,你還是自己親口問問他吧。”説完,他飛起一腳踢在了那名弟子的身上,同時一揮手打開了擂台上的制光幕,那人沒有四肢和雙耳的身軀穿過制向歸元派的涼棚內飛去,不偏不倚的跌落在了涼棚內的空地上。
校場內外的一些人,聽他如此一説都倒了口涼氣,夏清把這名歸元派的弟子可謂是廢的不能再廢,這還算便宜了他?
田隱站起身來,走到了那名弟子的身前,手一伸那名弟子無腿的身軀就立了起來,只不過整個人短了那麼半截,身軀離地漂浮着,看着非常的詭異。
那名弟子看着田隱,叫了聲:“掌門…”田隱看都沒看他,也不再聽他的辯解,直接將手按在了他的頭頂,開始了搜魂!
在眾目睽睽之下,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田隱陰沉的臉稍微舒緩了些,手掌往下一拍,直接將那名弟子斃命!然後又將他的屍身化為了灰燼。
他做完這一切後,站在涼棚內衝着合歡宗涼棚內的謝翩躚和擂台上的夏清抱了抱拳,然後就一言不發的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至此,校場內外所有的人心裏都明白,歸元派的那名弟子被夏清下此狠手是實屬活該了。
***此時校場內擂台下的所有修士們,心裏都不再那麼的平靜了,先前的興奮勁兒都已過去,看着那依舊空空的另外八個擂台,都在思量着自己如果上去,不知能不能活着再走下來?
但也有人心裏不這麼想,歸元派還剩下的那三名弟子其中的一人,他在人羣中看着另一個擂台上的柳曼雲,心想我歸元派一上來就折損了兩名弟子,如果不扳回來一局的話,那歸元派今後在永安州肯定會聲望大跌。
他看了看夏清,知道他剛才殺死自己第二個同門用的法器,那把金光一閃的刀是件靈器,自己要是上去和他戰,最終也是會落敗的結局。
於是他將念頭放在了柳曼雲的身上,心想:“夏清,你身懷靈器我不能相比,那就讓我拿你的女人來開刀吧,我讓你親眼看看自己的女人是怎麼個死法?”他一邊兒心裏轉着各種惡毒的念頭,一邊兒騰空而起,也用一面極品法盾先護住了自己,然後出了一柄短斧,穿過制向柳曼雲凌空撲去。
柳曼雲站在那抬頭一看,見來人也身穿歸元派的服飾,不笑了起來,心裏想道:“你歸元派可真是年不利啊,門中的弟子都急着上來送死,這個估計是看自己打不過少主,以為我好欺負,所以找上我了。
也罷,我就再宰一個,來殺雞儆猴吧。”她看着飛身撲下的這名歸元派的弟子,衝着對方甜甜地一笑,忽然目光轉冷,將左手一抬,只見一青的小由小變大,由細變,同時又由短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