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暴跳的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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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墨寒就不同了,一看桌上的東西,眼睛瞪得鋥亮鋥亮的,他沒想到四人竟然真的都完成了。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後三樣東西完全是屬於那種可遇不可求的東西,放下墨寒是動的滿面紅光,都不知道該説什麼了!
一旁看着的風戰魂三人,則是極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眼底的戲謔甚是明顯,心想,要是墨寒知道,狂兒(小狂兒)拿出來的東西不過是她所擁有的東西里的冰山一角,不知道會不會動的一不小心了過去!但是,顯然,他們是絕不會告訴墨寒的!
“老頭,你可知道我們在幻之境遇見了誰?”傾狂輕飄飄的拋出的一句話,讓原本埋頭把玩磬綠礦石的墨寒,忍不住好奇的抬起了頭,心想難道有什麼大人物也進入了幻之境而他還不知道,“遇見了誰?”傾狂細眉上揚,半天不做聲,好似故意在吊着墨寒的胃口。終於,就在墨寒想要抓狂的時候,傾狂狡黠一笑,開口道,“額…還是讓烈哥哥説吧!”原本以為傾狂要什麼的時候,猛然聽到這句話,墨寒着實有些想要炸了。可是深知傾狂四人的品,墨寒也只能按耐住心裏的不,將視線轉向了風戰烈!
“我們遇見了師傅!”也不知是風戰烈故意逗墨寒還是怎麼着,就是不直接説出他們遇見的是誰。
“師傅?你有師傅嗎?”墨寒有些糊塗了,且不説外人能進入幻之境的可能很小,就説風戰烈是否有師傅這都是個問題,至少,以墨寒與風老頭的情,他可沒聽過風戰烈三人有什麼師傅。
“幻之境認的!”風戰魂冷冷的回了句!
“哦…老頭,忘説了,他好像叫什麼墨…哦墨清來着!”風戰朔魅輕笑,骨節分明的手指勾起一股zijǐ的墨髮在手中把玩着,卻是極為壞心的拋出一枚重磅,好像不把墨寒嚇住他就不會甘心似的。
確實,這次他的話是真真嚇着墨寒了。瞪得好似銅鈴般大小的眼珠,還有那張得可以下一個雞蛋的嘴巴,足以證明墨寒被嚇的很是不輕。
“你…你説是誰?”許久,回過神來的墨寒,滿眼的不可置信,好像是擔心zijǐ聽錯了似的,不開口再問了一遍,然而那幾近顫抖的聲音還是難掩他心中的動。
“墨清,你師傅,我師公!”傾狂很好心的重複了一遍。是的,就是很好心的重複了一遍,還加以解釋了下,以防墨寒以為是同名同姓之人。
“靠,那死老頭子怎麼在幻之境?”害我在外面苦苦找了這麼多年,墨寒幾近暴跳了,臉上表情那複雜的讓人難以形容了。
原本以為墨寒聽到墨清的消息,會動的難以自已,哪裏料到他竟是幾近暴跳如雷了,更為誇張的還爆出了口,傾狂四人不滿額黑線了!
“那個,師傅他不在幻之境!”風戰烈怕是覺着墨寒誤會了,於是便出口解釋了一句。
哪知墨寒反應更大了,一把揪起風戰烈,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什麼?你們剛剛不是還説在幻之境碰見他了嗎?還有你這小子,怎麼稱他師傅了,我可是跟你爺爺一輩的,怎麼有你這麼小的師弟?靠,你們究竟有沒有遇見他?在幻之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該死的老頭都説了什麼?你小子要不説清楚,看我怎麼修理你…”墨寒的連番炮轟,讓傾狂四人甚是無語。而風戰烈表情更是糾結,心想要不要這麼動,唾沫橫飛的,很不衞生的好不好!極為嫌棄的抹了下臉上的唾沫星子,風戰烈扳着墨寒的手指,語氣很是無奈,“老頭,快放開我,這樣我怎麼説?”好吧,意識到zijǐ失態了,墨寒對着風戰烈尷尬一笑,鬆開了手。風戰烈鄙視的眤了一眼墨寒,整了整zijǐ的衣衫,而後坐了下來,方才開了口,“事情是這樣的…”於是一個漫長的,回憶幻之境之行的談話開始了,直至薄西山,倦鳥歸林,夜幕籠罩…
終於最後,墨寒帶着心滿意足的笑容離開,傾狂四人滿面怒的回了房間。本來在幻之境就折騰的厲害,現下被墨寒又如此一,四人又怎麼會有什麼好表情呢?不發飆,已是相當不錯了!
回了房間,傾狂閃身就進了天之星,卻見觴帝絕右手杵着naodai,左手把玩着桌上的靈果,嘴角掛着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僅管只是如此簡單的坐在那,卻仍然給人一種氣質高貴風瀟灑之。
傾狂站於一旁,默默打量了一番,暗想,一個靈魂體也可以這樣人眼球,若是活生生的人,那豈不是要倒萬千少女了!
“你該不會是一直坐在這吧?”走到觴帝絕的對面坐下,傾狂拿起一個靈果咔嚓咬了一口,眉眼微抬,眤了觴帝絕一眼。
傾狂進天之星觴帝絕是知道的,而且之前她那赤打量的目光,他也是覺到了的。對於傾狂的問話,觴帝絕並未急着回答,而是靜默的打量着她,一雙清冷淡漠的眼眸,銀面具半遮着的面容,出的部分肌膚細膩光潔雪白無暇。觴帝絕心想,擁有如此漂亮眼睛和美麗肌膚的少年,銀具下定有一張風華絕代的容顏。
“你很喜歡盯着我看?”許久不見觴帝絕説話,傾狂抬眼卻見他緊盯着zijǐ,不蹙眉,語氣卻一如以往的平淡。
“好奇而已。”收回目光,觴帝絕的角帶着一抹淺淺的笑意,他確實是對傾狂極為好奇的,擁有逆天的具有器靈的空間,卻只是一個低級大陸的人。而且剛剛他有在這空間裏逛了一圈,發現她似乎有很多的契約獸,顯然這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所以觴帝絕對她真的很好奇!
不過觴帝絕似乎也更為放心了,他覺得zijǐ想做的那件事這少年一定能幫他完成。
“好奇?那我是不是也應該對你到好奇?”傾狂除了知道觴帝絕的名字,其他的事情就是一無所知了,連他要她幫忙做什麼事情,傾狂也是不知道的!
“當然可以!”觴帝絕攤了攤手,眼底帶着一絲趣味,臉上神情卻淡定自若,好像一副我任你窺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