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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蘇?她是搞後勤工作的,大哥,你認識她?”陸大衞驚訝的問。
我笑笑:“今天早上上班的時候遇到了,她她在行政處辦公室上班,我們也是湊巧碰見聊了幾句。”陸大衞“噢”了聲:“你要去她們辦公室視察一下嗎?”
“你這樣,我看還是別去了!”我轉身就要走。
陸大衞拉着我,:“大哥大哥,這裏以後肯定是你負責,我們市政府辦公廳女孩子很少,像小蘇那樣的漂亮女孩子就更少了,嘿嘿,大哥…”陸大衞嚕嚕眉,笑着:“小蘇還沒有男朋友呢!”
“那管我什麼事?”我故意無所謂的,其實心裏已經很瘙癢了。
“本來我是想找小蘇談戀愛的,不過大哥來了,我可以主動退出。”我看了看陸大衞的那張討人喜歡的臉,這小子是在一個勁的討好我,很懂事,不過是否也在向我傳達某種信息,小蘇是他的女人,叫我別痴心妄想了呢?我笑了,覺很滑稽,八字還沒有一撇就扯到分享的問題上了,是不是有些可笑?
“還是留給你自己用吧!”我。
回到我的辦公室,把陸大衞提到最關鍵的東西記錄在筆記本上,李德林沒有住在市府大院,每天都要由司機孫福接送上下班,我是李德林的工作秘書也是生活秘書,在工作上及時提供李德林所需的事務,此外,如果李德林下到區縣去視察,我還得負責服務他的飲食起居,衣食住行,比保姆的事務要繁瑣得多,李德林是本地人家裏有老婆孩子,也就是從他上班到下班回家進屋,我一天的工作才算完成,當然,不包括他回家後有臨時事務需要接見下面的領導,省裏的領導,我還得回到他身邊進行服務。
甚至在我深更半夜的時候如果接到李德林的電話,都得乖乖起牀回到他身邊服務,還得打起十一分神,時刻保持最佳的神狀態出現在李德林面前,電話要全天二十四小時開機,因此,從我做李德林的秘書開始,時間已經不再屬於我了,而是屬於李德林。
要到快下班的時候,李德林打開了他辦公室的門,我知道他要回家了,隨時準備打電話通知孫福的車待命,我接過李德林的公事包,他了句:“小王,今天悉得怎麼樣了?”邊走出辦公室。
我跟着他後面,小聲回答:“還行,不太清楚的已經記錄在了我的筆記本上,並隨時會把它記在心上。”然後,連忙走到電梯口,問:“首長,幾樓?”
“回家!”李德林,我按下了一樓,電梯開了,李德林走進後,我才進去站在他側後面,並要方便一會快速按開門鍵。
李德林在電梯裏沒有再話,我也只能站在後面沉默着,一直到了一樓,我按下開門鍵,孫福的奔馳c260已經在門口等着了,李德林下了台階一步,我已經跑到前面拉開了車門,伸手放在李德林的頭頂,待他進去坐下後,自己才關上車門在他的後右側坐下。
“小王,聽你會武術?”李德林話了。
提到這個我有些慚愧的:“會一點,只是皮的功夫!”
“只是皮就能以一抵六,那你成了武術家豈不是一個人相當於一個班?甚至一個排?”我知道李德林提起了我上次鬧檢察院的事情,連忙:“對不起首長!”
“呵呵!”李德林笑了聲:“你會武術不是壞事,可以發揚我們的中國武術嘛,它主要是強身健體,但不能以強欺弱打架鬥毆,這就是在辱沒我們中國武術的靈魂了。”
“首長得是!”
“那你現在還練習嗎?”
“會練習的,只是每天利用半小時的時間就可以了。”我。
“你和於懷生商量一下吧,把這半小時也加進安排裏。”我突然受寵若驚的笑着:“謝謝首長!”到了李德林的家,我先下了車,李德林下車後,走到門口,夫人便走了出來。
我笑眯眯的點頭道:“夫人好!”她也朝我微笑一下,主動接過我手裏的公事包。
“小王,你住在市府院秘書樓的嗎?”李德林轉身問道。
“只是拿了些常用品過去,今天晚上就會住在那裏。”我。
李德林點點頭,“回去吧!”李德林進屋後,孫福:“王秘書,我送您去市府院!”
“孫福,我還有一點事要辦,你先回去吧。”完,我拿出手機給貝貝打電話。
孫福的車開走後,我也跟着走出了李德林的家門口,站在外面打電話。
“玉峯,你在哪?我馬上過去接你!”貝貝甜甜的聲音傳了過來。
十分鐘後,我坐上了貝貝的車,我沒有急着讓她開車,有些問題想問問她,但又不知道從何起,顯得很猶豫。
“怎麼啦?悶悶不樂的!”貝貝捧起我的臉轉向她,“哎喲,笑一個!”我拉開她的手,“貝貝,我心裏有不開心的事就告訴你,這話是你的吧?”貝貝點點頭,笑着:“你要是什麼事都放在心裏面,就會表現在臉上,我看到你一愁莫展的樣子就會很難過,你出來自己得到了放鬆,我也就釋然啦!”
“有些事情,我並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怕告訴你之後會令你更難過,所以有時候我只能保持沉默。”
“究竟是什麼事呀?你快嘛!”貝貝俏皮的拉着我的手臂。
“沒事!”我,我改變了主意,這些和貝貝無關,出來反而多一個不開心,何必呢。
“哎呀,你快嘛…你快嘛…”
“真沒事!”我嚴肅了起來。
貝貝有些沮喪,撅了撅嘴,不再問我,韓副廳長,不,韓局長他欺騙了我,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我現在不想去理會,就像他指使人來陷害我一樣,最終我也不會把他怎麼樣,因為我不想看見貝貝傷心。也答應過貝貝不會對她爸爸做些什麼,但貝貝同樣也欺騙了我,她一定知道很多事,比如她爸爸並不是省辦公廳副廳長,在很久以前就已經降職了,她從未告訴我這些,我理解她,她為了保護她的家人,面子上會丟失,她選擇了隱瞞。
如今我還是知道了。
很巧的是,我問了唐主任,如果我沒有察覺到她和李德林的關係,可能唐主任永遠不想跟我,那麼我可能不會那麼快知道韓副廳長的事,再唐主任不知道我和韓廳長的關係,她就不會給我提起韓副廳長的過往。
他和郭耀忠應該是兵戎相見,不知道他怎麼還能夠在公安局呆下去的,或者他在某個分局,而且現在已經失去往的光彩,郭耀忠不屑再對付他。
和貝貝在一起六年了,第一次去她的家吃飯,一是工作忙,二是,我本不想去,今天晚上是唯一的一次,我也希望是最後一次,我很討厭那種利慾薰心的冷漠者。
新鮮的是,這次過去,韓局長和阿姨居然跑到了門口來接我,而且熱情比以往更濃烈,來也是,我雖然現在是副處,如果運氣好兼任了辦公廳主任,那就是正處了,比現在的韓局長級別高,他自然希望女婿當大官,不僅讓他臉上有光,不定還可以讓他捲土重來。
“呵呵,我的好女婿有出息了,當上了市政府副秘書長,將來很有可能當組織部長,宣傳部長,甚至常務副市長,哈哈啊哈!”韓局長雙手接過我手裏的禮物。
“孩子,快裏面請!”阿姨笑着伸出手。
我看了眼貝貝,她笑得很開心,這就足夠了,我沒有話,直接走進屋,在吃飯的時候我也一樣悶着頭自個吃,他們不斷朝我碗裏夾菜,導致我碗裏堆了很多菜,可能一會要費了,但是他們不在乎,只要我當大官,費這點菜算什麼。
“玉峯啊,誒…”韓局長笑着,言又止,不知道心裏又在打我什麼主意,我微笑了下,依然沒有話,悶着頭吃飯,如果一話,就會讓他們抓住時機找我一些我不願意聽的事。
韓局長難以啓齒,慫恿貝貝跟我,她們的小動作我發現了,只是沒有揭穿而已。
“玉峯…”貝貝喊了我一聲。
我應了聲,笑着:“阿姨的菜做得很好吃!”
“呵呵,你要是愛吃,就常來,阿姨給你做!”阿姨眉飛舞的道。
“呵呵,好!”我,沒有問他們剛才的小動作在幹什麼,我裝着不知道。
“玉峯…”貝貝再一次受到她爸爸眼神的指使,喊着我。
我衝貝貝微笑一下,:“別光顧着話,菜都涼了!”這句話徹底堵住了貝貝的嘴,尷尬的對我微笑一下,然後悶着頭吃飯不理她爸爸的眼神了,直到吃飯結束,還沒有坐下休息,我便:“市長明天有任務要給我,叫我早點起牀!”
“噢!”韓局長臉上的肌痙攣了下,笑着:“行…工作重要,那你們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