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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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樹子的內臟裏變的無比的苦悶。被大的蠟燭栓住了之後,失去了出口的便意四處的狂。腸管像是要裂開一樣的刺痛的緊縮着。
“救,救我啊!”想趕快去廁所的真美子,哭泣着不停的哀求着。顯出絕望的表情。但是,冷二隻是在一邊着煙,連頭都沒有轉過來看。
“太太的廁所就在海邊喔。就在第一次被我侵犯的地方,這次可輪到你表演了喔,琴野真樹子。”説着,就強行的拉着真樹子出門。真樹子已經輸了。為了能從內臟的苦悶中所困,已經不管怎麼做都可以了。
滿月從雲層中了出來。在晚上無人的道路,安靜的讓人到陰森。在這夜道上,真樹子被冷二用繩子拉着。上半身穿着黑的襯衣,手被綁在身後,赤的下半身只穿着高跟鞋,蹣跚的走着。
明亮的滿月,白豐滿而且赤的雙,漂浮着神秘的氣氛。大的蠟燭,像是尾巴一樣,從丘突刺了出來。
“我,我為什麼會這麼慘…好悲哀…”真樹子小聲的嘆息着。被狂的便意待着,如同意料中的很困難的向前行進。
每踏出一步,門裏的蠟燭就很微妙的改變了位置,帶出了更強烈的便意。
“嗚!嗚嗚!
…
好,好痛苦!”真樹子好幾次被迫的停了下來。狂的便意使着身體畏縮着,頭腦到暈眩,必須由吐氣來控制着。
雖然是夜間的道路,也不會一直沒有人通過的。想到這裏,真樹子的心沉了下來。但是,被便意折磨的她也無法考慮這麼多了。
“還真是美好的股啊。從這看起來,散發着白光的股,還真像是螢火蟲啊。”一邊輕輕的撫摸着真樹子的股,一邊説着。
“螢火蟲。知道嗎,太太。螢火蟲是用股來照明的喔,呵呵呵。”冷二用打火機,把從真樹子門突立出來的蠟燭前端點燃了。真樹子雙的部分,突然的被照亮了。
“為,為什麼要這樣做…太殘忍了…”真樹子回頭往後看,從自己雙中突出來的蠟燭正在燃燒着。
“很的螢火蟲,呵呵呵。”冷二笑着。
“好啦,怎麼不走啦。再拖拖拉拉的話蠟燭會變短的,到時候會燒到眼的喔,太太。”
“啊啊…”冷二冷笑着。當白的雙搖晃的同時,蠟燭上的火焰也帶着妖跟着搖動。
冷二用這火焰,點燃了一煙。
“啊啊,這樣的把女當玩物看待…你,你這野獸。”真樹子不經意的出了憤怒和憎恨的表情,但很快的“嗚!嗚嗚!好痛苦啊…”變成了苦悶的聲音。真樹子帶着螢火蟲的尾巴,不穩的向前走着。像牝畜一般的可憐。因為悽慘的內臟的苦悶,淚水一滴一滴的掉了下來。
自己現在,已經沒有從冷二身邊逃離的念頭了。可以説是完美的凌辱。
“喂,走路小心一點喔。螢火蟲的火焰消失的話,就要再浣腸一次喔。”冷二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那是個充滿了自信的野獸的聲音。
“這就對了。就要像這樣搖晃着那的股的走着,太太這樣變的越來越漂亮了,嘿嘿嘿。浣腸螢火蟲的琴野真樹子喔。”冷二“科科”的笑着。這下的笑聲,在安靜的夜晚裏令人厭惡的響起。
當總算到達海邊的松林時,真樹子已經快要站不起來了。
“已,已經可以了吧…快,快放了我吧!”真樹子呻着,痛苦的搖晃着雙。接附在丘上的蠟燭已經被汗給沾的濕透了,汗水從上面滴落。
“好,好痛苦…身體變的好奇怪。嗚!嗚嗚!讓我去吧,讓我去上廁所吧。”
“這不應該是優雅的太太所説出來的話吧,呵呵呵。螢火蟲,應該是更優雅和端莊的才對。你不要騙人喔,呵呵呵。”冷二笑着,拿着香煙在真樹子的雙附近揮了揮。真樹子已經失去反駁的力氣了。
“饒,饒了我吧…”的嗚咽着。從身體中表達出的苦悶,使的蠟燭的火焰搖晃着。冷二丟下了手裏的煙蒂。
“真是沒有忍耐力的牝畜螢火蟲。好啦好啦,趴到地上吧,太太。”真樹子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雙高高的舉起。背後的繩尾掛在松樹的枝幹上,套住真樹子的左腳,向上拉高後被繩尾綑綁住。一隻腿高高的提了起來,就像是狗排時所擺的姿勢。
“啊啊,這樣的…為什麼要擺這樣的姿勢…普通的姿勢不行嗎。”
“對沒有忍耐力的太太來説,是最合適這樣的姿勢了,呵呵呵。”
“太,太殘忍了…啊啊,我不要被擺成這樣的姿勢啊,太羞辱人了。”真樹子的哭泣聲中,帶着絕望的彩。但不管被擺成再怎麼的悲慘,羞恥的姿勢,也無法戰勝因為想逃離內臟的苦悶,所造成的生理上的求。
“快,快啊…讓我上廁所吧。蠟,蠟燭快取出來吧。”
“別那麼急,太太。”在高高吊起的真樹子的左腿上,冷二像水蛭般的指尖緩慢的爬着。從腳踝到小腿,再到大腿很下的愛撫着。嘴也像爬行似的,緊追在手指的後面。
“啊啊,啊…等一下,等一下要怎樣都隨便你。但,但是先讓…先讓我上廁所吧!”
“呵呵呵,想要了嗎。這麼想被我侵犯啊。竟然墮落到這種樣子,太太已經開始蜕變了喔。”冷二的手指,在真樹子大腿內部滑走着,停頓在媚上。在那上面,有着被入了蠟燭而且不停抖動般痙攣的門,手指在媚上動着,撥着女蕾。
“如何,很舒服吧,呵呵呵。在忍受着浣腸的痛苦的時候,小豆豆還被人玩着。很有被待狂的覺啊,太太。”
“啊啊,不要,現在不要啊…”真樹子很狼狽的説。暴又狂亂的便意使的身變的。不管如何扭動,都使的腹部裏傳出“咕嚕咕嚕”的響聲。的女蕾被拈起,因為被的待所以無法繼續忍受。
“啊,啊…咿!停止啊!現在不要,等下再做吧!”
“就是要現在才好,呵呵呵。你聽你聽,股發着光的,螢火蟲的哭泣聲。”此時,冷二又用了松葉。幾跟被捆在一起的松葉的尖端,在被剝出來纖細的女蕾上喙啄着。
剎那間,痛楚傳遍了全身。和那狂的便意溷在一起,帶來快忍不住的覺。
“咿!咿!
…
請饒了我吧!”
“開始發情了嗎。愛竟然已經這麼的泛濫了,你這牝畜螢火蟲。”
“請,請等下再做吧!
…
”真樹子發出了瀕死般的聲音。不管怎麼的哀求,冷二也聽不進去。但是還是無法不向他求饒。
也許是因為神經都集中在下半身的原因,松葉帶來像針一樣的覺。就算沒有真的刺下去,被針刺的錯覺也襲擊着纖細的女蕾。在那同時,也呼喚起腸管的便意。
像玉一般的汗珠,向四處飛灑了出去。
“我,我要死了…啊啊…”真樹子在半失神的狀態中呻着。被剝光的下半身,一抖,一抖的痙攣着。
蠟燭的火焰也變的黯淡,像是隻瀕死的螢火蟲。對冷二來説,再也沒有比這更美好的景。
“好,時間到了。琴野真樹子的排。”冷二用顫抖的手,慢慢的把蠟燭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