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真實身份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身邊卻半晌沒有人應聲。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到丈夫如此失態的樣子。
秦嵐強忍住心中的不快,主動挽住蕭仲儒的胳膊,壓低聲音道:“瞧那個狐狸瞧得這般專心,怎麼,還想重拾舊愛啊?”最後幾個字,秦嵐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哪知饒是如此,蕭仲儒竟是都沒察覺!
秦嵐氣極,手狠狠的在蕭仲儒上掐了一把:“蕭仲儒,你真讓我噁心!你這麼含情脈脈的瞧着她算什麼?可惜啊,那個狐狸已經攀上其他高枝了,還是個,你這輩子都比不上的有錢人,你算什麼?”蕭仲儒總算回了神,看了一眼身邊的秦嵐,聲音疲憊道:“小嵐,別鬧了好嗎?我只是奇怪,蘇雋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走吧,我們進去吧。”看到親密的挽着手臂緩緩走來的蕭仲儒和秦嵐,嚴北征有些擔心的瞧了一眼身邊的蘇雋,蘇雋抬頭,回了他一個深情的凝視:無聲的説道:“沒事。”蕭仲儒和秦嵐已然行至面前,嚴北征笑着道:“蕭市長、蕭夫人兩位大駕光臨,真是不勝榮幸。”蘇雋也展顏一笑,宛若一朵清雅的花在夜風徐徐的晚上冉冉開放,由內而外都散發出一種超然俗的氣質:“兩位,請。”秦嵐愈發覺得蘇雋的笑容刺目無比,下意識的瞧向自己身着紫晚禮服的微微有些發福的身軀,心裏頓時惱怒無比——明明自己才是那個勝利者,為什麼到頭來,反而覺得,蘇雋是勝利者,自己才是那個失敗者呢?
而且這女人笑的這麼得意,分明就是向自己示威啊。
偷眼去瞧旁邊的蕭仲儒,眼睛明晃晃的就閃着“欣賞”兩字嗎!這種眼神,自己已經多少年沒享受過了?
“嚴總,蘇小姐,歡,回來。”蕭仲儒終於開口,正好對上蘇雋微微轉的眼波,心跳不覺快了一拍,“二位不管有什麼事,若是需要,儘管找我,仲儒願效犬馬之勞。”本是一番客套話,蕭仲儒卻是説的真誠無比。
兩人含笑應下,卻明顯並沒有太在意,眼看又有新的客人到了,秦嵐推了蕭仲儒一下,陰陽怪氣道:“仲儒,我們進去吧,我知道你們很久未見了,可想要敍什麼離後別情,以後多的是時間,也不急於一時吧?對了,嚴總,前段時間就聽説您已經訂婚了,一直沒來得及恭喜您,希望現在説一句恭喜還不晚。”記得從前,蘇雋子就最為,往往因為自己一句話,就會淚,不得不説,當時每次看到那個曾經搶了仲儒的女人哭泣,自己都有一種説不出的快。現在巴上了有錢人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見不得光!
哪知蘇雋情緒卻是絲毫未受影響,倒是嚴北征挽緊了蘇雋的胳膊,意有所指道:“只要是真心的恭喜,什麼時候都不晚。好,兩位請。”聽嚴北征如此説,秦嵐頓時有一種被瞧破心思的窘然。蘇雋漠然掃了兩人一眼,臉上笑意更濃,和嚴北征之間真是默契無比。
蕭仲儒卻是頓了一下,只覺心中説不出是遺憾,還是震驚,抑或失落——曾經一起生活那麼久,蕭仲儒最清楚,蘇雋從不是一個情外的人,方才那般,已經很明顯的昭示,她和嚴北征之間絕對有情,而且,還是再明顯不過的男女之情!
好不容易撐到進了酒店,蕭仲儒卻明顯仍然不在狀態,秦嵐臉頓時變得很是難看,狠狠甩開蕭仲儒的胳膊,一個人徑直離開。
蕭仲儒被推的一個踉蹌,引得旁人紛紛側目,頓時就有些狼狽。
卻又不願別人看出什麼,只得訕訕然的跟了上去。心裏早已是亂成了一團。
那次視頻中,自己就發現,蘇雋的樣子倒是沒什麼大變,甚至看起來,比當初還要美麗,現在看來,竟確實是跟了嚴北征嗎?在嚴家優越生活的供養下,才能保養得這麼好——蘇雋那種小女人子,蕭仲儒可是絕不相信,沒有別人照料,她可以一個人過的這麼好!
還有資格參加這種級別的盛宴——蘇雋不過高中畢業,能進華遠已經不錯了,卻絕不可能躋身高層。
而且,據自己所知,嚴北征明明已經有了個據説出身紅頂商人家的有錢有勢的未婚!
可還是不對啊,這麼光明正大的和嚴北征成雙入對,嚴北征那有錢有勢的未婚怎麼肯答應?
想的太入神了,一下撞上一個端了個托盤的侍者,那侍者忙往後退,卻還是有幾滴紅酒濺到了蕭仲儒的衣服上。侍者嚇了一跳,忙不住道歉,蕭仲儒雖有些懊惱,卻也明白,錯主要在自己身上,便搖搖頭:“算了。”又對秦嵐道:“你找個地方坐一下,我去一趟洗手間。”進了洗手間沒多久,外面又進來兩個人,聽口氣,明顯是華遠的管理層人員。
“聽説老闆有一個很優質的未婚,是不是就是和老闆一起在外面客的那位?我瞧着,果然是一位氣質美女。”
“你説蘇雋嗎?”另一人接口,“確實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女,至於説未婚,我想着大概不是,你沒聽説嗎,老闆的未婚聽説家族也是厲害着呢,蘇雋卻是sk服飾那邊的,雖然一直獨身,好像和傳聞不太符合啊。”
“這樣嗎,真是可惜了。”另一個人嘖嘖道,“我真是看着他們般配的。那這樣大的宴會,蘇雋以女主人的身份出現,那嚴總的未婚——”另一個人明顯瞭解的更多些,壓低聲音道:“聽説嚴總的未婚也是姓蘇呢,説不好,和蘇雋是閨——”原來如此。
蕭仲儒默然,自己就説嘛。卻又旋即皺緊了眉頭,惟有自己看得出來,蘇雋和嚴北征之間絕對有情,再想到一直獨身這句話,心裏不由一跳——是因為自己嗎?傷的太重,所以不願再次走進婚姻…
蕭仲儒對蘇雋同情之餘,心裏又有些歉疚——自然,這種歉疚並非發自內心的,或者説更多的是一種因身份懸殊過大而產生的優越。
聽聽外面沒有了聲音,蕭仲儒這才走出洗手間,心裏暗暗發誓,以前自己沒能力也就罷了,而現在,自己好歹也是堂堂江海市市長,只要蘇雋開口,不管秦嵐如何,自己都一定會幫她。
步入酒店,便信步朝着方才來的方向而去,哪裏知道,到了之後才發現,秦嵐卻不知哪裏去了。
蕭仲儒心裏便有些窩火,益發想到之前蘇雋的好來——只要自己説讓她做什麼,蘇雋從來不會有任何不悦的表示,總是高高興興雀躍不已,即便當時的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職員罷了…
雖然惱火,可蕭仲儒也明白,要是這會兒自己敢不找到秦嵐,説不好回去,秦嵐又會大鬧一場,不由嘆氣,果然人生總是不圓滿,若然秦嵐和蘇雋合為一個人——既有秦嵐那般顯赫的家世,可以助自己在事業上更上一層樓,又有蘇雋這樣温柔的格,能讓自己享受那種完完全全被一個女人所依賴所信任的尊嚴,該有多好。
想想又不由苦笑——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存在?那些家世好的如同秦嵐一般的嬌嬌女,自然脾氣就會大些,定然是這麼久沒見過蘇雋,自己才有些魔怔了。
正要起身離開,繼續尋找秦嵐,卻意外在旁邊一株美麗的棕櫚樹盆栽後,發現了一個悉的人影。
蕭仲儒一下愣住,下意識的就看向門口——蘇雋仍然站在大門外,和角落裏那張年輕美麗的臉上一樣洋溢着明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