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9黃泉··殺戮4/4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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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不害怕,眼瞅着同伴不斷的倒在地上吐着血水,眼看着衝上前的同伴去一個死一個,誰不害怕?當第一個人扔掉樹枝長矛逃命的時候,其他人邊跟着一起潰散,就連一直吆喝着的高德柱都受不了而轉身逃走。
開槍沒覺,可開完槍之後,看着那些被自己殺掉的死屍他的覺來了,心裏老是翻着酸水,老是想吐。
黃泉在讀軍校的時候擊成績就一直很優秀,到了導彈基地服役,在那塊鳥不生蛋的荒野峽谷中,黃泉除了打靶,就沒有其他的娛樂活動,一手準的槍法到了現在變成了一槍斃命,所有的人都是被他擊中要害,所以,沒有傷,只有死。
“呼哧呼哧··”這種各樣的思緒聚集在黃泉的腦中,黃泉腦子亂成一片,可他手中的步槍沒有亂,他追逐着那個該死的高德柱,他要提着高德柱的腦袋去覆命,所有阻擋他的人都是敵人,黃泉一刻不得停的對自己説道。
“啊·········”兩個掉草衣一絲不掛,身上塗滿泥漿的大男人從一處泥窪地裏跳了起來撲向近在眼前的黃泉,在他們手中,那被削尖的長矛直直的指着黃泉的鼻子。
“叭叭·····”兩聲槍響之後,黃泉從他們身側之間衝了過去,“通通···”屍體落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黃泉沒有去看一眼,沒有必要,他相信自己的槍法,他不知道自己還要殺掉多少愚蠢的倖存者,“就算把人殺光,我也要完成任務,”黃泉再一次對自己催眠····“叭叭叭········”步槍點,硝煙未盡,一個被子彈擊碎喉嚨的男人瞪着難以置信的雙眼,捂着自己的脖子栽倒在長着蘆葦叢的水窪裏,殷紅的鮮血從他的傷口裏噴出來,像一道道微型噴泉灑落到他身邊的蘆葦上,水窪中,他身邊的一切都被慢慢染成血。
黃泉沒去看那個已經離死只差一線的男人,他拔出步槍上的空彈夾,按照士兵典那樣裝進自己的彈夾包,剛剛裝進去,手還沒拿出來·····“上啊,他沒子彈啊··啊哈哈哈·····”一聲怪叫中,三個男人從一邊的蘆葦叢裏跳了出來,他們同之前被殺掉的男人一樣為了保持身體的靈活而得赤條條的。身上被夾着各種雜物的淤泥塗滿,除了身上,他們的臉上同樣沒有放過,塗着腥臭淤泥的臉上是瞪之慾裂的雙眼,眼中閃着瘋狂的殺意,張開的大嘴裏是黑黃的大牙,大牙張的極開,似乎想要從黃泉身上咬下一塊來。
黃泉沒有去掏新彈夾,也沒有手忙腳亂的去出間的手槍,他瞬間加速,提着步槍就主動向三個一臉瘋狂,滿面猙獰的男人。
“咔······”一隻雞蛋細的木矛被烏黑的步槍砸斷,“嗚··········”砸斷木矛的步槍被黃泉拎起再次揮出一股破空聲,狠狠地砸到了當頭一人的腦袋上,“碰······”九五式步槍那短的槍托砸在男人的太陽,接着像是一聲小燈泡崩裂的聲音響起。
男人的太陽被那巨大的力道砸開出森白的顱骨,一隻圓圓地東西從他眼眶中飛了出去,男人在下一秒渾身就軟的像跟麪條,往腳下的水窪裏跌落。
“啊······”
“碰········”一個男人乘着黃泉尚未收回步槍的時候,猛地躍起將他撲倒在水窪中,兩人在水窪中撲起的水花還沒有落下,一隻削的尖尖的木矛穿過撲起的水花狠狠地刺在黃泉的口上,黃泉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持矛的男人覺到刺中之後,收回了手中的長矛想要繞到兩人的左側,將長矛在往黃泉毫無遮攔的脖子刺去。
“當···當···乓·····”黃泉連續撞着壓在他身上的那個男人的眉骨,最後一下卻是頭盔的測驗撞到了男人的眼眶上,男人慘叫一聲,鬆開了緊摟着黃泉的雙手往自己的眼睛捂去。
黃泉卻趁着這良機捲起右腳膝蓋頂在滿男人腿雙間,男人又發出一聲猶如公雞打鳴的嚎叫之後,徹底不再去管身下的黃泉,想要爬到一邊去。
黃泉卻緊抓着他的衣襟將他送到一邊,一隻長矛正備舉起將要刺下,同伴的身子被黃泉送了過來擋住了他的方向,正在猶豫,那個趴在黃泉身上慘叫的男人卻被黃泉一腳踹的倒飛出去。
“譁·········”躺在水窪中的黃泉揮起左手帶起一片水花澆向持矛人的雙眼,就待那人舉起手肘擋開水花時,黃泉月滾到那人身下一腳踹到他的腳踝上,“碰······”男人抱着自己的長矛撲到黃泉身邊的水花中。
當那漫天的水花撲起時黃泉並未躲閃,也沒有閉上眼睛,他仍由那骯髒的水花撲進自己眼中,猛地彈起撲到那人身上,出軍刺就捅進男人心臟,當軍刺被捅入自己的心臟後,男人做出的唯一反應就是,死死地抱着黃泉握刀的手,瞪着兩隻血紅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牙關緊咬,死活不肯鬆掉最後一口氣。
一種野獸的嘶吼聲在身後響起,黃泉想要扔掉手中的軍刺,那那人就是不肯撒手,他死死的盯着黃泉的雙眼,雙手緊緊地握着黃泉拿刀的手用最後一點力氣往懷中帶。
那人最後的決絕落在黃泉眼中就是他瞪着猩紅的雙眼,眼中散發着一種異類的光芒,緊咬着牙關,一陣輕微的“咯吱”聲在他的嘴角里不停的響動着,他認定黃泉將是與他一起下地獄的那個人。
“嗷···········”一聲讓人骨悚然的嚎叫在黃泉身後響起,跟着兩隻滿是淤泥與血跡的雙手從黃泉的身後卡上了他的脖子。
黃泉着脖子,用自己的後腦勺去撞身後的那個人,第一次落空,第二次落空,第三次黃泉反過左手抓住身後人那被淤泥而的滑膩膩的胳膊,用盡最後的力道狠狠的往自己背上拉了過來,後腦勺再次撞了過去。
“當····”不知道砸到哪兒,那人的雙手明顯一鬆,黃泉沒有乘着脖子微微輕鬆的時候去多呼幾下他求之不得的空氣,而是並着氣左手用力將那人猛地往邊上拽倒,跟着全身用勁拖着那個怎麼都不肯死的傢伙一起倒在他身後那人的身上。
之後他帶着那人一起翻過身將兩個人一起壓在身下,一個等着猩紅的雙眼等着嚥下最後一口氣,一個人雙眼中噴着野獸般的瘋狂,不斷的掙扎想要再次爬起來掐死黃泉。
黃泉沒有再想其他,一低頭咬到那如野獸般一樣瘋狂的男人脖子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在這密集的蘆葦叢裏。
身下的男人拼命的掙扎,身子就像被加滿了油的發動機,不停的在黃泉的身下折騰,雙手使勁的在黃泉身上抓撓着,腿雙也在狠命地蹬踹着,他知道再這樣下去,他會死,他不想死,他要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為自己掙得一條活路。
黃泉是不管那男人的掙扎的,他只要做好一件事兒就好,他的牙齒慢慢地,用力地,堅決地啃着男人的頸部動脈。
在軍校裏,黃泉聽別的同學説起過,如何一擊必殺置人於死地的辦法,他知道頸部動脈被切斷,那人一定會死,他知道怎樣用一把薄薄的小刀片在脖子上什麼地方,用什麼角度,用什麼力道就可以輕易的將一個人殺死。
他不知道用牙齒啃到什麼程度才能將那人的動脈咬斷,所以他只能不停的咬下去,嘴裏除了那人頸子上的淤泥就是血腥,一股股滾燙的體噴進了黃泉的嘴裏,黃泉不敢鬆口,他知道獵物只有在將死未死的時候才是最危險的。
在這片寂靜的蘆葦叢裏,一聲聲低沉的哀號不斷的在一處偏僻的角落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