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順着兩人臋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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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山門,水仙表面上容如常,心中卻是百集,身邊的海棠眼兒直望着四周的一草一木,臉上神毫不平靜,顯然心中也正想着一大堆事情。
突地,水仙和海棠臉微變,水仙神態中是全然的驚訝,海棠卻是驚異中帶着些羞怯,臉兒微微一紅,甚至不敢向水仙的目光。
見水仙加速衝前,海棠輕嘆一聲,雖説從破身到現在,已休養了好些天,行動已然自如,但也不知是否初嘗的後果,總覺得股間有點兒異樣,行動之間不像以往那般快速,也因此當她衝到大樹後頭正隱身觀察的水仙身邊時,竟微微帶了些。
不過身體上的息,遠不如眼中看到的狀況來的驚人,隱在樹後,海棠看了個目瞪口呆,就在不遠之處,兩個男子正站在當地,將一個女子夾在中間,前戈後矛恣意夾攻,進出之間帶出波光瀲灩,美的一發不可收拾,兩個男子都不算矮個,更顯得被他們夾攻的女子嬌小玲瓏,即便伸直了腳,也點不到地,衣裳零亂的她全靠兩人夾着,才不致於落下地來。
只見那女子眉目含,口中嬌啼不休,語中又帶歡快又似痛楚,似是再難承受兩人的攻勢,可光看她纖手似還拒地按在身前那男人的口,嬌軀前後送,默契十足地婉轉承歡。
臉蛋更是搖擺不定,時而向前送上香吻,時而轉後讓他也分享舌香甜,雖是許久不見,但水仙和海棠自看得出來,眼前的桃兒師姐正歡快地承受着斷水和龍嘯天的攻勢,全無一絲勉強。
“啊…”的一聲嬌,桃兒嬌未休,在被兩人同時勁的當兒,也登上了仙境,她纖手輕按着斷水的口,就這樣掛在兩人身上,一時間只酥的渾身無力。
雖説是頭一回與桃兒在光天化之下幹事,但在房中這姿勢也試過幾回,斷水和龍嘯天自知此時此刻,才剛身的桃兒絕對是站不住腳的,也體貼地夾住了她,等着桃兒恢復些許體力。
同時也在她晶瑩剔透,美的像是會發光的上一番,只得桃兒輕嗔不已,卻是神欣然,頗為兩人的體貼。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站直腳了,桃兒纖手輕勾,各給了斷水和龍嘯天甜的一吻,這才整了下衣裳,走到了樹後的水仙和海棠身邊,之中雖是耳目失靈,全心全意地享受男人帶來的歡悦,可一過,以桃兒的靈慧,那不明白樹後正有人窺視當中?
只沒想到竟是許久不見的水仙和海棠。
“真是…好久不見了,水仙、海棠,還過得好嗎?咦…”看到了海棠的神態,桃兒微微一驚,破了身之後的早上,一起牀第一個動作便是取鏡自照,桃兒自看得出還保着處子身的仙子與破身後婦人的不同,出聲驚問道:“海棠你…你怎麼…”
“沒…沒什麼啦…”一回百花宮,便看到如此驚心動魄的場面,雖説心下早知將這票魔放了出來,任他們為所為的結果,百花宮內必是遍地,但當真眼見桃兒與斷水的戲,也看的海棠不由呆然。
尤其桃兒一過來就問到了這事,海棠一陣忸怩,答都答不出口。見海棠這般模樣,桃兒嘴角微笑,帶着兩女向內行去。
“三…三師姐…你這衣裳…”還保着處子之身,水仙對這場面自是不堪。
尤其當她看到桃兒身上的衣裳時,更是連話都説不清楚了,此刻的桃兒一身粉紅的袍服,式樣倒像是關外免費的旗袍,可上半身只到肩頭,香肩不説,那旗袍剪裁的極為貼身,完完全全將桃兒的曲線暴無遺,便水仙也看得臉紅心跳,更別説這袍下襬開的高叉,几几乎開到間,裏頭更無其他遮蔽,行步之間雪半現,嬌姿豔態美的不可言喻。
加上桃兒腳上一雙怪鞋,腳跟墊了約莫兩三寸,鞋面上只是幾條銀絲束着,走起來猶若風擺楊柳,媚態萬千。
想到方才桃兒被斷水和龍嘯天夾攻之時,這旗袍也沒下,只是下襬一拉,便給兩人前後上馬,水仙雖知這多半是那個魔發明來擺佈師姐們的奇裝異服,卻沒想到桃兒竟穿的毫無忸怩羞意,更沒想到桃兒穿來竟如此嬌豔萬狀,比之以往相處之時更要美的多了。
“這個啊…好不好看…”在師妹面前轉了個圈,下襬輕飄之間,處幾都暴出來,方才男人留下的痕跡未拭,香肌雪膚上頭猶沾白濁遺,若隱若現間更是,桃兒笑道:“既然是他們準備的衣裳,自是不會正經的…桃兒這一套還算好,你們若看了師父的穿着…才會受不了呢…”***又走了幾步,轉了個彎,水仙和海棠眼前一亮,在林子與房舍之間,不知何時佈置了長長的一圈土場,看來就像是跑馬場一般,水仙腦子動得快,眾魔之中‘鐵馬’馬大乃養馬人家出身,此處多是他出的東西,只不知是用來跑馬,還是另一種辱仙子的方式。
只是水仙不知道馬大早就在斷水手下化為灰灰、形神俱滅,正在水仙和海棠腦中亂想之際,答答的馬蹄聲已然靠近,馬上的情景又是一幅令水丘二女臉紅心跳的畫面,也不知是洛水還是慕容雪在上頭,馬上的女子嬌軀前俯,幾乎整個人都要趴在馬頸上,雪向後高高出。
而在她身後的男子只靠着腿雙策馬,緊緊地貼在女子上,一雙手從女子腋下穿出,正好貼在女子前,即便不聽那女子唔嗯呻,不看她面上嬌慵火熱的情態,也知她正給身後的男人乾的不亦樂乎。
見桃兒在旁,馬上男子微微一笑,策着良驥加速起來,頂之間只令那女子眯着美目,呻的更加甜,顯是一加速,體內…帶來的快愈發強烈,令她的頭昏眼花,甚至沒有發現桃兒等人旁觀。
見旁邊二女看得目瞪口呆,目送着兩人一騎漸漸去遠,桃兒微微一笑,也停了下來,這馬上歡的滋味,她早已是個過來人,斷水騎術不,但魔君天在這方面卻是厲害,前天連向來最放得開的紫羅蘭,也在馬上被魔君天的嬌噓噓、媚眼如絲,事後還沒辦法自己走回房哩!
見三女在旁,魔君天也知不是事的時候,他策着下駿馬,繞過半圈後慢慢行了回來。
方才數圈下來,一路上只聽得慕容雪呻豔,嬌軀水蛇般地弓在他懷中纏繞摩挲,中更是力道絕妙地擠啜夾着他的…
如絲媚眸中透着無比濃情意,在馬兒時急時緩的奔行當中,慕容雪早已舒服地了身子,那暢美快令她一時間連叫也叫不出來,只能軟綿綿地癱軟在魔君天懷中,媚眼離、含情脈脈地望着他,完完全全是個身心均被征服、任由宰割的樣兒。
偏偏這樣依着馬兒顛簸之勢梅挽香,魔君天自身的體力一點兒都不必用上,比以往還堅持得久,加上慕容雪青年少,在方面的持久力,較紫羅蘭可差得遠了,給魔君天這樣騎乘下來,只酥的肌柔骨軟,偏偏就在魔君天終於來臨,在慕容雪體內盡情噴,殛得她嬌聲歡叫時,魔君天只覺隨着馬兒續行奔跑…
在慕容雪內顛簸幾許,便刺得雄風又起,再次在慕容雪體內尋歡攬勝,也幸好有馬兒相助,慕容雪自己不必用力也能盡情享樂,否則光這樣迭起,還得繼續合魔君天從後而來的銷魂侵犯,便她內力深厚,怕也要給累得折骨酥了。
算好了時間,剛好就在馬兒跳慢步走到三女身前時,魔君天背心一酸,心滿意足地將又一波熱烈送入慕容雪體內,他將馬兒勒停下來時,慕容雪已是渾身癱軟,衣裳也給香汗浸得透了,濕透的衣裳緊緊服貼着她曼妙的,連整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伏在馬背上吁吁氣,不知了多少回身子,馬鞍上一片濕滑,順着兩人的腿,黏不住的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