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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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小剛蹬着高檔山地車向我擺手，一溜煙向街道的洪中騎去，我突然很想知道，這小子要幹什麼，顯然，他不是向學校的方向，也不會是回家，他到底要幹什麼，我決定立刻開始跟蹤他。

我像風一樣騎着我那輛自慚形穢的山地，開始猛追小剛，還好，遠處一個車使他放慢了速度，我穩穩將他盯住，山地車輪與風同行，發出從容的盈盈聲，終於騎了很久之後，來到了他的目的地，市郊一排破舊骯髒的貧民窟。

這小子在貧民窟曲曲折折的小巷子裏拐了不知道多少個彎，才停在一户人家前，我發覺自己似乎很善於做盯梢這種事，在沒有引起他注意的情況下我緊追不捨，直到溜進那人家陰暗發臭的院落裏，透過破窗子的密縫，看到屋中小剛和另一個男人正煙説話。我一驚，那個男人，正是昨天的兔販。

“剛老弟啊，你表演的真像啊，昨天看你上刀子那個兇樣，我都有點嚇得腿軟了，這還是事先知道的，要是不知道，還不被你嚇昏過去啊。”

“哈哈，阿陸哥啊，不是我説，出來混的都玩刀子，不過刀刀見血的那是二球，刀刀不見血那才是高手，我爹老罵我不讀書，不過我喜歡聽書，三國演義裏有一段叫張翼德嚇退曹軍吧，哎，就是這個道理。”

“哈哈，你個小老弟，真是人小鬼大，昨天那個娘們兒，對你真是連心都貼上了，我真佩服你當時的定力，要是我，那一身漂亮的連衣裙，透着那白的罩和三角褲衩，裹着那撲楞楞的大子，肥嘟嘟的大股，要是我，摟着這麼一個娘們兒，只怕早都——”阿陸指指自己褲襠“只怕當時就火了啊。”説着臉上一副三世鬼投胎的樣子，哈拉子直往下嚥，蠟黃乾瘦而顯得病態的臉上，因為想起我的媽媽，泛起猩紅的顏。

“靠，阿陸你這個鬼，都像你這樣，還幹什麼大事，有個大子大股就把你魂都勾走了，娘們兒這種動物，要緊的是，拿捏她的心理，摸子股的覺是好，可不能之過急了，嘿嘿。”

“小老弟，我看你是把那個娘們兒吃定了，早晚還不被你摸得渾身出水兒。

説實話，你昨天出現的稍微有點早了，哥哥我也想摸兩把呢，就是摸摸那白藕一樣的骼膊也啊。

““嗨嗨，少來，我可事先把話説好，柳慧這個娘們兒，從小看着我一天天長大，我呢，就看着她一天天豐，她就跟我媽一樣，你趁早死了心，不要打她一分主意。”

“哪敢啊，就算我想，那風花雪月的娘們兒也不會看上我這種野鬼啊，小老弟，我不就是説説解解嘴癮嘛，哥哥看得出來，那個娘們兒的心，遲早向着你呢。”

“嘿嘿，少來這一套，就是想也不行，我柳慧阿姨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得了，就是説你也不懂，錢呢，1000塊，快拿出來。”阿陸聽小剛要錢，恭恭敬敬的馬上從枕頭地下掏出鈔票給小剛，有點不捨得，但更多的是對小剛的佩服“我説小老弟啊，你這招可真他姥姥的厲害啊，既騙了那娘們兒的錢，又騙了那娘們兒的心，真是一箭雙鵰啊。”我靠，我心中憤怒的要裂開，小剛這個壞種，原來是在設局騙錢。媽媽那一千塊錢，此刻已經一分不少的通過阿陸到了他手中，而且，還有李叔叔先給買兔子的五百塊，和後來又加的五百塊，這小子一個騙局，竟然騙了他爸爸足足兩千塊錢！

只聽這小子邊點鈔票邊得意笑着説“哈哈，明告訴你吧阿陸，還不只這一千塊，還有我老爺子打腫臉充大方又搭進去的一千，總共是兩千塊，讓我家老爺子這個冤大頭，平時一分錢都不肯給我，這回我略施小計，捏準他的心理，用我這個柳阿姨做套，騙他個兩千，哈哈。”旁邊阿陸聽着眼睛崇拜得變成溜圓“小老弟啊小老弟，哥哥真是服了你了，你真是——”小剛把錢收好，卻立刻收住了笑容，打斷阿陸的奉承“阿陸啊，要説這回這個局，你配合的也很好，我還該多謝你才是，我那個藥片，怎麼樣，你覺得好使不好使？”

“靠，真是神了，老實説，我開始還不信，擔心這兔子真的死了可咋辦，沒想到，正如你説的，兔子吃下藥片後藥力漸漸進入大腦，讓人手温觸摸腦丘體時最容易發作，翻白眼就跟死了一樣，可再過三個小時，又能活過來，這不，現在還歡蹦亂跳的呢。再加上你給哥哥推薦的博士倫變隱形眼鏡，給兔子帶上，哈哈，絕了。”

“哈哈，這是特製麻醉藥，一般人搞不到的，國家止，但阿陸你放心，我有這個門路。嘿嘿。”

“那太好啦，説實在話，老老實實賣幾隻兔子能掙幾個錢，你給哥哥設計的這個套真絕了，咱倆兄弟以後就合作吧。”

“嗨，説你阿陸啊，這總歸是小把戲，不過話説回來，你幹這個還適合，藥片麼，包在我身上。這回一千塊，我全收，就當是試禮，你沒意見吧。”

“哪有？哪有？看老弟説的。你這個足智多謀，哥哥以後啊，都聽你的。”

“嗨嗨，阿陸哥，別淨逗我開心啊，是不是真的啊？”

“那還能假。”

“好吧，既然這樣，兄弟我還有個過分點的要求，那隻大白兔的眼睛顏是博士倫做出來的，不過我知道，哥哥你其實真有一隻本大白兔，那眼睛，天生就是水藍的。”

“這個，兄弟，哪能啊，這水藍眼珠的品種，那高貴啊，你阿陸哥這個熊樣，怎麼能搞得來？”

“嗨嗨，阿陸啊，出來混講的什麼，對兄弟遮遮掩掩可不行啊，再説了，我是誰，這個城市裏，哪隻喜鵲下了幾個崽我都知道，去年在咱市寵物醫院一個本外商丟了一隻名貴的大白兔，別説那不是你乾的啊。嘿嘿。”

“嗨喲，我説兄弟，服了你了，我在寵物醫院混子的事你都知道。被寵物醫院的領導裁員下崗了，沒工資發，子艱難啊，所以狠狠心。”

“是了，阿陸哥和我，咱倆是哥們吧，現在這個社會，子是艱難，可我李剛對哥們，你的子就是我的子，有我李剛發財，就少不了你阿陸，阿陸哥，以後的子長着呢，看着辦吧。”阿陸看看小剛，想了想，狠狠心，終於進了裏屋，不一會兒，抱出一隻大白兔，肥都都，又白又柔細，特別是耳朵邊一簇銀細絨，純淨的水藍眼珠閃閃着亮光，一看就是名貴的品種，可愛，嬌貴，真是難得一見，這樣原產本的大白兔，如果不是被本外商帶進來，在中國就是有錢都買不到。而就是這麼一個寶貝，在小剛的威利誘下，馬上就要落到他的手裏了。

小剛得意的抱過兔子，放到一隻檀木兔籠裏，站起來，笑笑拍着阿陸的肩膀説:“阿陸哥啊，夠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啊。藥片嘛，下次拿來給你。”説完，小剛匆匆離去，阿陸站在房子裏看着遠去的大白兔，有點失神，嘴裏囁嚅着“好你個李剛啊，你這何止是一箭雙鵰，你是一箭三雕啊。”這句話，也在我的心裏反覆着，憤怒，震驚，小剛的狡猾超過了我的想像，這個壞種，設下這樣一個騙局，媽媽的心，李叔叔的錢，和名貴的大白兔，當真是一箭三雕。下面，又會發生什麼，我的命運，我媽媽的命運，會怎麼因他而改變？

叮咚，叮咚，腳步聲由遠而近“來了，是誰啊？”媽媽把眼睛湊向門眼。

“小剛啊？今天來唸書嗎？請進，請進”媽媽開了門讓小剛進來。

“啊！這就是那種純種大白兔嗎？”媽媽很驚訝的盯住小剛帶來的兔子問道。

“是阿，只有這種純種大白兔才配高貴美麗的阿姨啊”小剛又在拍馬了，看得我心裏恨恨得。

這時候我媽媽把大白兔接了過去放在口慢慢撫摸，而小剛的眼睛在媽媽身上游弋起來。

由於是夏天，媽媽剛好在做飯，所以比較熱，媽媽穿了一件粉紫絲織連衣裙睡衣，外面套了一件圍裙，我從背後看着媽媽的的大股，而小剛的眼神的所到之處正是媽媽的部，因為絲織睡裙是低的，他一定正在盯着媽媽的溝看吧。

這時候我妒火中燒，就喊“媽媽，什麼時候開飯啊？”我要打斷他們。媽媽回過神來歉意地説:“小剛快進來吧，謝謝你的禮物，阿姨很喜歡，快進來坐吧，我正在做飯，”

“好吧，阿姨謝謝你。”小剛回答着。

媽媽在廚房做菜時，我便到小剛的目光怪怪的，不時盯着媽媽的重點部位，我明顯看到它下面的東西鼓了起來，小剛覺到了我的目光，給我做了一個怪異的鬼臉，説:“阿姨要不要我來幫忙啊”只看見小剛跑在媽媽後面偷偷的把媽媽的裙襬起來偷看着羣底風光，可能為了讓媽媽不察覺到他在做什麼，還在不停的説“阿姨，你做的菜真是香味俱全”比我媽媽做的好多了“。由於廚房很熱，媽媽居然沒有覺到異樣，還在專心的調菜。聽到小剛誇獎説”哪有，你媽媽做的菜才好吃呢，小明最愛吃了。

“小剛盯着媽媽人的大股，眼睛都直了，就差口水了。心不在焉的嗚了兩下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媽媽的股，惡的念頭佔了上風，我居然沒有起來組織小剛對媽媽的輕薄。媽媽穿的是一條‮絲蕾‬邊的整形內褲，在這種塑身內褲的襯托下，更顯出了媽媽完美的桃子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