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享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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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之前,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特里普告訴我,《新聞週刊》正在策發表一篇文章,因為凱瑟琳。威利聲稱她在總統辦公室時,曾被克林頓騷擾。我知道,當時威利的處境不是太好,她正希望有一份付薪工作,我擔心她會成為又一個葆拉。
瓊斯,所以將這件事告訴他,希望他能有辦法將此事擺平,但是,我並沒有告訴他,這件事是特里普告訴我的。
我在心中,一直將特里普當作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克林頓知道特里普在此事之中起了作用。
然後做出任何對她不利的事情,我認為如果克林頓知道特里普的存在之後,我所憂慮的事情,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作為朋友,我應該保護特里普。
克林頓聽説後,語氣有些冷淡他説∶“這種説法十分可笑,因為我從來不會去接近一個像威利那種小房的女人。”並且告訴我,威利實際上在此之前已經給南希。
享裏奇通過電話,告之有記者正在撰寫威利和總統的故事,威利正愁怎樣與此事離關係。我想那時候,我的確是被克林頓的情攻勢衝昏了頭,還真的以為他會為我們可能的未來考慮。
因此,在當天我便將此次的見面以及談話告訴了幾個知道此事的朋友,我告訴他們克林頓暗示在他的任期之後,可能與希拉里離婚並且與我結合,我現在對此有一種迫切的期待。
但現在,我對此非常的懷疑,我相信克林頓當時是對我了一次可恥的政客手段,因為他擔心我會加入瓊斯、威利,或者是斯塔爾的行列,所以不得不給我一點甜頭,讓我對某種事情充滿着幻想和希望。
正是帶着這種心情,我開始了一次短期的旅行。此次會見之後,我剛好有一個短期假,便去新澤西州的普林斯頓作了一次短期旅行,後來媒體大肆追蹤的“萊温斯基的澳洲男友”伯恩斯,便是這一次旅遊期間相識的。
關於我與伯恩斯的關係,一些媒體進行了各種各樣的報道,結果造成了一種印象,似乎我已經認定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們之間曾經有過極為深刻的戀情。
甚至説伯恩斯在我與克林頓之間的事曝光這後,仍然表示他與我的戀情關係絲毫不受影響云云。
我承認伯恩斯是我的朋友,但如果要説是男友,那也未免為時過早。我們只不過是在普林斯頓有過短暫的接觸,而且,當時還有另外幾名澳洲商人在場,雖然我不否認對伯恩斯有些好,但那並未上升到戀情。
何況當時我與克林頓之間,還是藕斷絲連,我本就不可能在那種情形下接受任何別的男人。
至於某些媒體在大談以後我與伯恩斯的關係,我真的有些覺得好笑,以後誰能説得清呢?在我沒有進入白宮實習以前,我又怎麼可能想到我會與克林頓有着那樣一段關係?
在與克林頓接觸之初,如果我能先知先覺的話,也就本不可能造成現在這種難以忍受的局面了,因此,我認為現在談以後,實在是一件太遙遠太荒唐的事,何況以後並非某一個人的預期。
正是我旅遊歸來的那天晚上,從柯里那裏得到消息,知道克林頓有重要事情要立即見我。那天應該是7月14,我剛剛回到華盛頓,便接到了柯里的傳呼。立即趕去白宮見克林頓。
在我的覺裏,那是一次奔波幾百裏的見面,疲憊不堪,實在是太不同尋常。見面後,克林頓問我,我上次提到的女人是不是琳達。特里普,這個問題提得非常突然,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否應該告訴克林頓,或者如果告訴他,這算不是算出賣朋友。
我是真的到非常為難,他在此時急匆匆地找我來,而且第一句話便是此事,顯然事態變得嚴重起來,他不得不採取一些措施。那時,我還對前一次見面時他的暗示充滿着期待,我想,我不保護他,誰能保護他呢?
何況,我只不過是證實此事的確是特里普告訴我的,又並未説明其他事情,這應該不能算是出賣朋友。
再説,特里普告訴我此事的時候,亦並未向我強調一定不能告訴克林頓,她將此事告訴我,應該也有讓我提醒克林頓小心的意思吧。
我確認了他的問話之後,他對我説∶此事似乎有些變化,但威利那裏似乎已經沒有太大問題,今天,她已經再次致電白宮,説有些人已經知道了她第一次致電白宮的事,並且準備就此事大做文章。
同時,她也表示,她一直都在努力擺與此事的關係,她一再強調,她是總統的堅決維護者。
而不是那種在背後向總統捅刀子的女人,她讓總統信任她。克林頓似乎的確很信任威利,他向我表示,現在的問題不是威利,他更擔心特里普。
他分析説,他懷疑可能是我無意中將威利來電一事告訴了特里普,然後,特里普又提供給了伊西科夫,我向他承認,我的確是將此事告訴了特普里。
但我為特里普辯解説,她不是那種出賣朋友的人,此事一定是從別的途徑傳出去的,比如可能是威利自己傳出去的。他顯然更擔心特里普,同時,他也非常擔心我。我想,那時他可能已經猜到我告訴別人的可能比我向他承認的要多。
他告訴我説,他並不擔心威利,因為他們之間,本就是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相反,我卻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因為我們之間的事,如果一已傳出的話,將會徹底地毀掉他。
他問我是否將我們之間的事告訴了特里普,我騙他説沒有。顯然,克林頓井沒有完全相信我的話,他希望我説服特里普給他的一名律師打電話。我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圖,他希望在此事中,特里普成為他的證人。
只要特里普成為了他的證人,那麼,她就不能提供任何不利於克林頓的證供,否則將受到法律的追究。實際上,在許多案件中,證實證人被收賣,就是這樣進行的。這次會見非常短暫,因為克林頓還要參加一個會議。
後來,我按照克林頓的意思給特里普打了電話,將克林頓的意思告訴了她。特里普再一次向我表示,她絕對不會説出我們之間的事,同時,她也不願意被扯進瓊斯案中,她不想為自己招引來任何麻煩。
所以,她拒絕了給克林頓的一名律師打電話。在當時,我覺得特里普的行為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是我,我想我也一定不願意被牽連其中,誰都希望自己生活更加自由自在,沒有任何人願意做那樣的證供。
尤其是特里普清楚我和克林頓之間的事,如果瓊斯的律師問起的話,她將元從回答,當我將此事告訴克林頓的時候,他的情緒非常壞,當然,我後來才知道,他的情緒糟糕很可能不僅僅因為特里普的不合作,還有一重原因是幾個小時之後,威利將會出席“六十分鐘”節目。
我不清楚那時克林頓對威利將會説些什麼是否有所瞭解,但因為特里普曾對我説過威利許多壞話,所以,我相信特里普所説,威利這個女人是不可信的。
特里普告訴我,威利非常需要錢,所以,她會不惜出賣朋友,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實際上正是如此,雖然我和許多的美國人民一樣。
相信在許多對克林頓的指控中,威利的指控是最不可信的,但她仍然在那天晚上的節目中大談特談克林頓對她的騷擾。
並且舉出許多的例證,試圖讓全國人民相信,克林頓污辱、踐踏了她對他的信任,使她蒙受了心靈的沉重打擊。此後,我曾經有一次對克林頓談起過威利,他拒絕對此説任何話,但我能夠看出,他無法掩飾自己對威利的憤怒。
在其後的7月24,我生的第二天,以及8月16,他生的前三天,我們又曾經兩次單獨相見。
前一次相見,克林頓贈我一件古董飾針作為生禮物。那次因為他的時間非常有限,所以我們見面時間非常短。
後一次相見的時候,我提前到達了他的辦公室,擺好我帶來的一塊印有蘋果的方塊布,點起一支生蠟燭,把送給他的禮物擺出來,我做完了這一切時,他正好走進來,我於是為他唱起生歌,然後祝他生快樂。
他收下禮物後,我對他説∶“我們能否分享一個生之吻來慶祝我們的生?因為我的生只不過是八個星期前的事情。”
“可以,今天我們可以通融一下。”他説。
於是,我們接吻了,我隔着褲子撫摸他的生殖器,發現它已經起。我便要求為他口,但他拒絕了,他説他不想再那樣下去。
他只想從現在起正經一點,我能覺到,他似乎是想的,但又知道自己不能那樣,因此他顯得非常的沮喪,臉有些陰沉。我的確是到了一股寒意,因為我覺得我們已經十分的遙遠,已經開始陌生起來。
我非常渴望被他擁人懷中,我們在一起盡情地享受彼此給予的快樂,但非常令人遺憾,那一切看上去似乎不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