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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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用不着你去找醫生了,你只要把我扶到大門外頭,我自己會找人來幫我。』她要自立自強。
樸則熙聽她一説,反應是出奇地詫異。呵呵,還真是有骨氣,明明腳踝已紅腫得一大片,還死鴨子嘴硬,真有趣,他就偏不讓她走。
見樸則熙沒反應,冰兒只好像殘障人士一樣慢慢爬出庭院,她要有革命先烈秋瑾女士的風骨,趴在地上也要有巾幗英雄的尊嚴。
只是她爬不到兩步,便被樸則熙給環抱起。
這傢伙是聽不懂中文嗎?剛要他幫他不幫,現在不用他雞婆了,他反倒熱情如火起來。
『你這是在做什麼,快…快放我下來!』沒有腳,她用手也可以捶他。
『你真要我放你下來?,你眼睛放亮點,看前面的地上有什麼?』如果她還是堅持要爬,他無所謂。
冰兒朝地面一看,原來前方不遠處竟然有…黃金,不用説也知是那兩隻惡犬的傑作。
『那、那麻煩你抱我到外頭,幹…乾淨一點的地上。』『不用了,都幫你找醫生了,你就勉強看看吧,萬一你給我死在門口,我還得負責任。』樸則熙一個回身,便將她抱回屋內,還出奇温柔地將她放在沙發墊上,態度也沒之前的惡劣。
哼,這男人就是刀子嘴,其實心裏軟得跟豆腐一樣。
會擺出一張冷漠的臉,不過就是他的保護,原來他也是隻變
龍,變
龍是沒什麼攻擊
的,又有什麼
怕的呢!
樸則熙又包好新的冰塊布,這回他蹲在她身邊,斜眼訓斥道:『下次再隨便亂跑,看我還會不會理你。』冰兒心裏暗笑,哼,説不定他喜歡上她了,要不然他怎會放下身段替她冰敷?
才想着,便見伊果帶着雷大夫回來。
『少爺,前面的便橋不知怎地斷了,最後請人開了台四輪驅動吉普車,才能將雷大夫給請過來。』伊果滿頭大汗,可見得這—趟路艱難困苦;『什麼,便橋斷了?怎麼會這樣?』『好像是被刻意毀壞的,兩邊橋頭都有明顯被鋸過的痕跡』雷大夫推了推金邊眼鏡,對這樣離奇的事件,也到百思莫解。
『伊果,通知保全,這幾天到我們這邊嚴加巡邏察看。』則熙發覺今天的怪事還真多。
『但我想…大概是什麼調皮小表的,有些漁村的小孩都喜歡大老遠跑來破壞東西。』伊果説完,眼睛不經意瞟向冰兒。『喔,對了,她傷勢沒什麼大礙了吧?』『沒瞧見她手上還拿着一顆楊桃嗎?你真是錯過一場
彩的表演,腳扭傷的人,還能跳起來摘水果。』則熙利眸掃向雷大夫。『骨傷應該算是你最專門的,如果不嚴重的話,千萬別誇大其辭。』『樸…樸先生,我知道了。』面對這樣一個
明的人物,雷大夫可説是戰戰兢兢,絲毫也馬虎不得。
『哎唷…好疼喔!』冰兒額上不停冒汗,則熙在二芳懷疑究竟是真是假。
『雷大夫,這傷勢到底嚴不嚴重?』雷大夫仔細看了好半天,臉上表情複雜。『看來是引發骨膜炎,而且韌帶也嚴重撕裂。』『你到底有沒有仔細檢查,真有那麼嚴重?』則熙口氣不善,彷彿一把火就要從嘴裏冒出來。
『據伊果告訴我,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會傷成這樣並不意外,幸好有先用冰塊冰敷,才使得腫脹的範圍縮小。』行醫三十餘年,什麼大小病沒看過,這女孩的腳傷算是嚴重的。
這樣斬釘截鐵的結論,讓則熙忍不住回頭看了冰兒一眼。
『人家真的…很痛嘛,看吧,我又沒必要騙你…』蓄滿淚水的眼、傷心的啜泣聲,讓則熙體內的小冰山漸漸融化。
看來這傷暫時是好不了了,想到剛才她已痛得臉蒼白,他還袖手旁觀,這樣做是不是太不應該了呢?
天啊,他在發什麼慈悲心,關他什麼事!
『伊果,你馬上開我的小飛機,把這女人載到雅典,隨便丟在一問醫院門口,自然會有善心人士替她處理!』『這…』伊果面有難,裹足不前。
『沒聽到嗎?我不想再重複一遍。』他面無表情,森冷的態度讓冰兒備覺受辱。
『可是…小飛機前兩天壞了,我一直還沒修復完畢。』伊果面有難,臉上滿是汗水。
『為什麼不修好?』『因為…你還暫時沒有要出島的打算,所以我就…』『你就可以偷懶了,是嗎?』伊果悶不作聲,頭一直垂着。
『那麼,雷大夫,你就先開點止痛藥什麼的,她勢必得留在這幾天了,我可不希望晚上睡覺聽到殺豬的聲音。』『好的。其實,樸先生我看你人還好的,不像外傳的那樣…』龜
又自大。這五個字他死也不敢説,只是笑笑地説道:『拒人於千里之外。』『那是因為我不希望有人死了,還要拖累到我身上。』『雷大夫,請你帶我離去,只要你帶我走,我手上這枚“天貓紅”就送給你。』不想再看人臉
,冰兒乾脆
下手上價值不菲的紅寶石戒指,當做是離開這的代價。
雷大夫拿過一看,不發出嘖嘖聲?
這顆紅寶石的價值相當於一部法拉利跑車,原產地在非洲迦納一帶,由於數量稀少,就算是有錢也不見得買得到。
『好、好,我帶你離開,這哪有什麼問題。』就算是請花轎也要把她給抬出去。
『雷大夫,你似乎逾越你的職權了吧!』樸則熙臉鐵青冷道。
『我…這…』他捨不得拒絕,卻又不敢得罪樸則熙,要是惹這影劇圈中的壞小子,那他以後就很難有平靜的生活可過。
『你這人是怎麼了,既然我在這那麼惹你討厭,你為何還要阻止別人帶我走?』冰兒當場發輾,這人還有沒有天良,她腳坑諳了,也不願讓她離去?
『我問你,他帶你走,你能走去哪?整個鎮上就他一個大夫,也沒其他更厲害的醫生可以替你治療,如果你是要搭船到雅典,到那裏後我看你的腳就要鋸掉了。』他條理分明解釋,要她明瞭這麼做無疑是延誤急救時間,本於事無補。
『可是離開總比待在你這裏好!』免得受窩囊氣。
『不見得。』他回答得理直氣壯。『我可以打電話叫雅典的醫生馬上坐小飛機過來,前後不用三小時。』『你不用那麼好心,我不會接受你的好意。』每次施人家一個恩情,那副嘴臉就像是多了不起似的,她不會領情的。
『你別作夢了,那是因為我想把你留在這邊,好看你痛苦的樣於,所以你就給我好好待着,待到我找來醫生再説。』『你這痞…』『伊果,去打電話找麥登斯醫生,叫他兩小時內給我飛過來。』像是總統似的,下達命令絕不遲疑。
伊果不敢多問,只好乖乖去聯絡。
冰兒瞠着一雙大眼凝視他,這男的究竟在玩什麼花樣?果真把她當成金絲雀要,無聊時就逗逗她,好滿足他的玩樂心態?
好,她重新燃起信念,樸則熙,這是你自找的,千萬別怪我!
冰兒決定好好跟他較量一番,誰的手段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