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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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王見此,輕輕鬆了口氣,睨了一眼那已經垂眸翻看史冊的沐扶夕,心中輕笑,這個丫頭還真是信息如塵,自己險些在她的面前出了馬腳。
忽然,嗓子間的一陣燥熱,讓他面沉下去了些許,以軟怕捂,雖是儘量放輕了咳嗽,卻還是能覺到喉嚨之中的腥甜。
抬眼,朝着不遠處的沐扶夕看去,只見沐扶夕已經看出了神,這才放下了心,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邊,邁步也朝着窗邊走了去。
此時的沐扶夕正全神貫注的看着手中的史冊,對於身邊墨王的舉動完全沒有察覺到。
據史冊上記載,辛氏於沐氏一樣,都是元清的開國功臣,當年老祖宗功敗了敵寇,打下了元清的江山之後,以高功之臣,給了沐氏和辛氏無比的榮耀,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辛氏和沐氏成為了鼎力朝堂的兩大家族。
這樣的榮耀一直延伸到了景德帝在位,或者可以説,景德帝在位時,辛氏在朝中的地位,要關遠遠高過於沐氏。
因為景德帝任何的大事小情,身邊跟隨的定是辛氏一族的直系,就連出宮祭天,也是由辛氏訓練的侍衞陪伴。
但是不知道為何,在辛氏一族陪着景德帝出使完鏡國回來之後,景德帝便將辛氏一族打進了刑部,各種罪名接踵而來,以至於辛氏一族僅僅在幾便在元清沉寂了下去。
看着這段記載,沐扶夕心中一沉,當初紹凡跟隨者景德帝出使,去的地方就是鏡國,可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景德帝寧願用一個龐大的家族來加以掩埋沐扶夕正想的出神,忽然覺自己的手臂一緊,沒等她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情,便是一陣淡香撲進了鼻息。
“別動。”墨王收斂起平時的慵懶,單手攬在沐扶夕的身上,狹長的眸子緊緊盯着不遠處。
順着他的目光,沐扶夕也是望了過去,但僅僅是一眼,便是渾身僵硬了起來,因為就在她的視線當中,有一個黑的人影正在悄悄移動着。
正常來説,如果是侍衞或者是孫長青,一定會從正門進來,像是現在這般偷偷摸摸的行為,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刺客亦或是盜賊。
沐扶夕正想着,忽然一道寒光閃過眼前,墨王抱着她一個飛身,閃躲到一邊的同時,只見一枚半掌大的銀鏢釘在了窗框上。
墨王見那人已經出手,再是不遲疑,放下了沐扶夕,飛身朝着那黑影掠了過去。
那黑影似乎是早有準備,等墨王飛過去的同時,便是於墨王糾纏在了一起。
沐扶夕從來沒有想過在史部竟然能碰見刺客,忽然一想起那來行刺紹凡的辛氏一族,不雙眼一沉。
難道這個黑影也是辛氏的族人如此想着,沐扶夕握緊了手中的史冊,一步步朝着打鬥的方向走了去,她本想看一看那個黑影的面目,可沒料到還沒等她走到地方,便是忽然覺頭頂一陣涼風襲來。
她下意識的閃躲後退,本以為又是什麼暗器,不料掉在她腳邊的竟然是一本書卷。
這本書卷已經微微泛黃,書頁也大多數有卷邊,要不是沐扶夕看見了那書卷上的名字,想來一定是會一腳踢開的才是。
“辛子楠手札。”沐扶夕讀着那上面的字,忽然心口一緊,如果她要是沒記錯的話,這個辛子楠就是當時陪同景德帝與紹凡去鏡國的那個大將。
如此想着,沐扶夕再是不遲疑的將地上的手札收進了袖子裏,正要轉身去尋墨王,卻不想在她抬起面頰的時候,墨王已經站定在了她的面前。
沐扶夕一愣,朝着墨王的身後看了去:“那個刺客呢”墨王搖了搖頭:“已經走了,他似乎並不想在這裏停留太久,也不是奔着你我而來。”如此一聽,沐扶夕又是一愣,捏緊袖子裏德手札,心裏暗暗吃驚,難道那個黑影之所以前來,就是為了引開墨王之後,給她這本手札可那個黑影為何獨獨給了她墨王見沐扶夕神不太對勁,有些擔憂:“怎麼,可是沒找到你想要找尋的東西”沐扶夕點了點頭,以笑帶過:“是啊,沒找到。”墨王早就知道會是如此,並沒有多大的驚訝,笑了笑:“既然沒有就回去吧,皇后娘娘現在應該是修養身子,而不是為了一些可有可無的費力。”沐扶夕也不想久留:“好。”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史部,因為沐扶夕穿着小太監的衣服,所以並不能單獨回鳳鳴宮,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懷疑,還是要讓墨王將她送回去。
一路上,沐扶夕握着手中的袖子裏的辛子南手札,手心有冒汗,如果剛剛那個黑影真的是想要將這個東西給她的話,那就説明這本手札裏有她想要知道的一切答案。
辛氏一族的後人絕對不會憑空捏造事實,到底他們也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一個理由進攻弒君。
一輛馬車,橫衝直撞的朝着沐扶夕和墨王而來,墨王擰了擰眉,停下了腳步,沐扶夕正一門心思想着辛氏的事情,本沒有發現前面的墨王已經停了下來,一個不留心的直接撞在了墨王的後背上。
沐扶夕了額頭,抬眼之際,也是看見了那輛馬車:“誰家的馬車敢如此在宮裏橫行”墨王輕輕一笑:“一會便知。”隨着墨王的話音落下,那馬車已急駛到了兩個人的面前,一陣馬兒的嘶吼聲響徹天際,那略顯瘋狂的馬車,終是停了下來。
沐扶夕看着那掛在車頭前刻着“滿”字的牌子,心中一凜,還真是冤家路窄了。
“砰”的一聲,馬車門大敞四開,一身盛裝打扮的紫嫺的對着墨王出了一個笑容:“墨王爺好。”墨王點了點頭:“本王還當是何人在這宮裏這般放肆,原來竟是紫嫺郡主。”説實話,紫嫺對墨王是有些懼怕的,因為兒時的那個陰影,怎麼也無法在她的心頭抹去。
“墨王説笑了,紫嫺哪裏有那個膽子在宮裏放肆不過是太后傳召的急了一些,這才有些匆忙。”太后傳召麼沐扶夕低頭一笑,看樣子這個宮紫嫺是進定了,太后又開始拉攏分支了。
墨王和沐扶夕想的差不多,也不打算再細問:“既然如此,紫嫺郡主便趕緊過去吧。”説着,就想要離開。
紫嫺點了點頭,目送着墨王轉身,然就在她收回目光之際,忽然瞧見了那個跟隨在墨王身後的小太監,雖只是一眼,卻也覺到那小太監眉目清秀的好生眼,心中差異的同時,想都沒想的便開了口。
“站住”墨王與沐扶夕聽聞,同時站定了腳步,隨着墨王的回身,沐扶夕則是把頭垂的更低了幾分。
誰發現了她的身份都好,但萬萬不能給紫嫺發現。
“紫嫺郡主還有事”墨王微微上前了幾步,將沐扶夕擋在了自己的身後。
可饒是如此,紫嫺仍舊是抻着脖子打量着後面的沐扶夕:“你是哪個院子裏的太監抬起頭來給本郡主瞧瞧。”沐扶夕聽聞,渾身僵硬了幾分,如今她的身份是太監,面對郡主的要求,怎敢不從可若是從了,她的身份也就隱藏不住了。
太后是紫嫺的皇姑姑,若是這事被子嫺發現,估摸着第二個知道的人便是太后,如今秀女擇選在即,若是她這個時候被太后抓到了把柄,後果不堪設想。
但紫嫺的命令,她現在又不能違抗,難道要她轉身就跑麼沐扶夕越是這般,紫嫺便是越有狐疑,整個身子已經探出了馬車,似若是沐扶夕要是還不抬頭,她就要走下馬車親自抬起沐扶夕的面頰了。
忽然,一陣香風佛過,沐扶夕只覺眼前一花,間一緊,隨即一個温熱的吻便如蜻蜓點水一般的掃過了自己的額頭。
這,這是沐扶夕渾身僵硬,墨王,墨王剛剛親了她其實不光是沐扶夕,就連馬車上的紫嫺也是驚呆了雙目,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被墨王抱在懷裏的小太監,整個人如被雷劈了一般。
“墨,墨王這是”墨王淡若一笑,再次摟緊了沐扶夕幾分,抬眼時,眉掛柔情,眼含寵溺,可説出口的話,卻是足夠冰冷刺骨。
“本王的人,何時輪到紫嫺郡主這般的指手畫腳了”此話一出,紫嫺更是驚愣,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墨王,又看了看在墨王懷裏垂着面頰的小太監,心中已經明瞭了是怎麼回事。
在宮中,也不是沒有過王爺圈養小太監的,雖然這種事情一般都是極為隱秘的,但並不算是一個奇景。
曾經景德弟的胞弟,也就是朔王爺,就曾經嗜好男寵,因為景德帝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宮中慢慢也就接納了這種違背世俗的事情。
只是,紫嫺是怎麼都沒想到,墨王竟然也嗜好男寵。
沐扶夕僵硬在墨王的懷裏,心知墨王這是在幫她解圍,雖然心如鼓敲,卻並沒有動彈半分。
墨王瞧着紫嫺驚愣的模樣,冷下了幾分口氣又道:“今的事情,本王並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紫嫺郡主若是聰明,就應該在離開之後,將此事忘記在腦後。”當然,這話不用墨王説,紫嫺也是不敢對外聲張的,畢竟墨王有多殘忍,她曾經是親眼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