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感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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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扶夕雖然不懂得藥材,但對還是有幾分瞭解和悉的,畢竟曾經她和父親狩獵時,有的時候為了能惑獵物,還是會需要用到的。
她假裝神志不清,就是想看看這個枝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可是等了半天,只是見枝規規矩矩的攙扶着自己走路,並沒有半分逾越的心思,這樣的所見,讓沐扶夕不起了幾分疑惑。
難道是她想錯了那並不是枝下的正想着,耳邊傳來了枝的聲音:“皇后娘娘,您就在這處院子小憩一會吧,這裏比較僻靜,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攪的。”沐扶夕抬眼而望,正看見了院子上的鍍金牌匾蕭致居。
正常説來,一般宅府裏除非是主院,其他的均已院或是閣相稱,如今瞧着這蕭致居,沐扶夕的心裏再次狐疑了幾分。
若這院子當真是主院的話,那就應該是蕭王的院子,可為何枝要把自己攙扶到這裏來難道她是太后的人專門守在這裏,想要陷害自己和蕭王隨着沐扶夕和枝進了院子,一隻潔白的身影躥了出來,枝嚇得當即鬆開了攙扶着沐扶夕手臂的手。
“啊”在枝的驚呼聲之中,沐扶夕也是神凜起了幾分,正要瞧一瞧是何物,卻見剛剛還很是兇猛躥出來的白影,竟然在下一刻撲到了她的腳邊。
小雪豹沐扶夕一愣,垂眸看着眼前這個活蹦亂跳的小傢伙,心裏竟忽然增添了幾分酸澀。
伸手,撫摸上小雪豹那光滑柔軟的容貌,她慢慢地蹲下了身子,曾幾何時,它還不過巴掌大小,可現在,竟然已體型如犬了。
小雪豹似很是想念沐扶夕,抱着扶夕的小腿便不撒手,不斷的用大腦袋拱着沐扶夕,很是討寵。
站在院子口的枝見此,撞着膽子開了口:“既然皇后娘娘與這,這白犬如此投緣,不如就留在這裏小憩吧。”沐扶夕難得見着小雪豹,點了點頭:“你下去吧。”她本來就沒吃下那桂花羮,所以神智很是清明,她並不害怕枝真的玩花樣,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現在只想和小雪豹好好敍敍舊。
枝走後,沐扶夕將小雪豹抱了起來,她記得前段時間,蕭王説小雪豹病重了,這個時候想起來,難免有些擔憂。
仔細的查看了小雪豹一圈,沐扶夕發現在小雪豹的肚子上,有一道很猙獰的疤痕,就算現在癒合,卻也能讓人察覺到當時這傷口有多深。
看來,蕭王並沒有騙她,小雪豹是真的生病了。
“你還真是證明了生命的強悍。”沐扶夕寵溺的摸着小雪豹的頭,抱着她一起朝着晴朗的天空望了去。
時間一點點的划過去,前院的賓客逐漸散了去,蕭王身份在那裏擺着,雖然不用一個個的出去送客,但始終是不能離席的。
賢貴妃坐在蕭王的身邊,瞧着蕭王在酒作用下,逐漸變紅的雙目,輕輕地笑了出來:“何苦這般不要命的喝。”蕭王聽聞,側目而望,狹長的眸子帶着幾分醉意:“人生難得幾回醉。”賢貴妃笑的更深:“蕭王真的醉了”蕭王自嘲的勾了勾角:“第一次發現,越喝越清醒是一種悲哀。”賢貴妃見此,無奈地搖了搖頭:“既然這般的不願意,當初又何必答應下來其實孀華嫁給璋王,也不見得是一見壞事,雖然是離元清遠了些,但璋王的人品還是不錯的。”
“那個女人的想法,本不是其他人可以參透的。”蕭王一想起沐扶夕,不出氣變得了一些。
賢貴妃眯起了眼睛,笑的暗藏深意:“可蕭王還是答應了不是”蕭王一愣,隨後笑了笑,不再説話,是啊,就算沐扶夕再是不可理喻,可他還是答應了,雖然他讓沐扶夕答應了自己一件事,但他卻很清楚,他幫她,其實並不在乎那些所謂的報酬。
伸手,撫摸上自己在酒水作用下微微炙熱起來的畔,他的眸子加深了些許,想着那他親吻她的那一刻,眸中簇起了火苗。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哪個女人的味道,可以使他這般鬼心竅。
“王爺,賓客們都已經走的差不多了。”枝邁着碎花小步走了進來,看了看蕭王的樣子,小聲又道,“讓奴婢攙扶王爺先回院子小憩一會吧,待戌時還要喝合巹酒。”蕭王從始至終都不曾想過要去心房,如今聽了枝這麼一説,索點了點頭:“走吧。”剛剛起身,像是又想起了什麼,微微側目,“賢貴妃”賢貴妃無傷大雅的笑了笑:“蕭王儘管休息去便是,臣妾等一會皇后娘娘出來了,再一起回宮。”蕭王聽此,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言,轉身朝着內院走了去。
枝陪着蕭王朝着蕭王的院子走了去,在路上,她一邊瞧着蕭王,一邊想着一會蕭王在屋子裏瞧見沐扶夕的場景。
她想,蕭王一定會很驚訝才對,不過更多的應該是歡喜,畢竟他喜歡着皇后娘娘,而且這種情一輩子可能都無法表達出來。
一路上,枝幻想過無數的可能,可她怎麼都沒想到,待她和蕭王站在院子口的時候,見到的竟然是這麼一副場景。
沐扶夕就那樣安靜而無聲的坐在院子裏,靠着滿身雪白絨的小雪豹閉目小憩着,她長長的睫,隨着她的呼而輕輕顫抖着,肌若凝脂,面頰柔白的幾近透明。
這個畫面,真的是太美了,只是枝想不明白,為何皇后娘娘會睡在這裏,她不是應該昏睡在屋子裏麼她雖然並不是大家閨秀,但她也不是沒見過大家閨秀,那些女子不但是穿衣梳妝很是講究,就連坐姿和睡相都是有專人從小教導。
如今沐扶夕就這般輕鬆而自在的在院子裏小憩,饒是讓她震驚了雙目。
其實,真正讓她震驚的事情在後面,因為就在她和蕭王的注目下,本應該睡到天昏地暗的沐扶夕,竟然慢慢地睜開了雙眸。
蕭王本是被沐扶夕的恬靜所震懾,呆愣愣的看着這難得的美景難以回神,可當沐扶夕慢慢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卻強迫自己先行回過了神。
“你這麼會在這裏”蕭王擰了擰眉,看着沐扶夕那難得慵懶的模樣,雖是質疑的口氣,但裏面難免夾雜着繼續讓人難以發現的温柔。
沐扶夕聽聞,淡淡地一笑,抬眼朝着已經渾身僵硬的枝望了去,語氣清淡:“這話你與其問我,還不如問問你身後的人。”蕭王一愣,擰眉回身,看着臉逐漸蒼白下來的枝,聲音裏充滿了質疑的戾氣:“枝,這是怎麼回事”此時的枝早已嚇得呆傻,面對蕭王,吭哧了半天,擠出了幾個字:“奴,奴婢不知道”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沐扶夕竟然沒有中,可既然沐扶夕沒有中的話,又為何在剛剛要假裝出昏昏睡的樣子難道沐扶夕早就發現了她的小心思這,這怎麼可能沐扶夕眼見着枝那僵硬到龜裂的樣子,輕輕地笑了:“你不知道如果要是你不知道,你又怎麼會往我的碗裏下如果你不知道,又怎麼會將我帶到蕭王的院子裏你這個丫頭的心計還真是縝密的,但是很可惜,你這手法太生疏了。”蕭王被沐扶夕的話砸的雲裏霧裏的,他在席間本沒有注意過沐扶夕,所以自然不清楚沐扶夕説的是什麼。
只是,,他的院子,這幾個字,讓他不得不重視,以至於剛剛醉意朦朧的他,已經醒了酒。
就在蕭王打算繼續詢問枝的時候,枝忽然上前了幾步,撲在了蕭王的腳前,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閃着淚光,很是我見猶憐。
“王爺,奴婢這麼做,只是想讓您開心啊”這話一出,不但是沐扶夕愣住了,就連蕭王也是跟着一愣:“開心本王開心什麼”枝見事情已經敗,就算再隱瞞也是無濟於事,索全盤抖了出來:“王爺您既然喜歡皇后娘娘,奴婢便將皇后娘娘送到您的院子裏,就算奴婢有一萬個錯,但奴婢是真心為了王爺好啊”沐扶夕聽了枝的話,只覺四肢瞬間冰冷了下去,她不敢置信的朝着蕭王望了去,那雙眸之中凝起的驚訝,足以説明她有多震驚。
蕭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對沐扶夕是怎樣一種情,況且他一向自大自負慣了,如今聽聞了枝的話,想都沒想便否認出口:“荒唐本王怎麼會喜歡上皇后娘娘”其實就算他不想否認,也是要否認的,沐扶夕是誰他又是誰一個是當今的皇后,一個是當朝的王爺,這種事情若是被別人聽去了,那後果怎堪設想枝哪裏知道那麼的顧忌見蕭王不承認,只得哭喊着又道:“王爺難道忘記了麼就在奴婢第一次給王爺彈曲的時候,王爺酒醉了,奴婢聽得清清楚楚,王爺當時喊出來的是皇后娘娘的名字”這次,蕭王是真的震住了,他當然是記得他找枝來府上彈曲,但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何時喚過沐扶夕的名字。
只是,那一次他是真的喝醉了,如果要是有什麼失言,他自己又怎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