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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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她也想過過糜爛的夜生活啊。
“阿雅,在想什麼啊?”朋友問道。
她搖頭“沒什麼。”實際上,她剛才正想着不知道家裏的傾國大妖怪今天晚上吃了些什麼。
他會料理的東西就只有吐司、沙拉、蛋花湯,但是他本身並不喜歡這些食物,只天天做給她當早餐吃,要他吃這些,恐怕有點難度。
吃泡麪?更不可能。吃外面,他又懶得出門,每天寧可待在老房子裏上網、發呆。
越想是越擔心…不行,她已經下定決心要忘記他的存在,管他今天晚上吃什麼,餓死也不關她的事。
“去跳舞吧?”
“不了,我去吧枱找人聊天。”
“那麼,回頭見。”她今天沒跳舞的興致,揀了個吧枱前的位子坐下,和調酒師一邊喝着酒、一邊閒聊着。
酒過三巡,莫謙雅明顯有了醉意。
“要問如何趕走身邊討厭的人的方法?”英俊的調酒師,一臉狐疑。
“對啦,到底有什麼辦法,我都快被煩死了。”莫謙雅抱着頭,一副很煩躁的樣子。
她希望海棠能快快回到他所屬的地方,不要再繼續幹擾她的生活。
再這麼下去,她真的會以為自己愛上他了。
為了他,天天回家做晚餐;為了他,牽腸掛肚:為了他,焦躁不安就為了一個她本搞不懂是喜歡還是討厭的男人!
“這得看你討厭的對象是男還是女。”調酒師説。
“基本上是男人,不過聽説他是同戀。”也有人説他兩者通吃。
原來是被男同志給纏上了啊,調酒師恍然大悟。
阿雅被誤認為是男人也不是最近的事情了,在pub裏常被女客搭訕也不是新鮮事,而被男同志搭訕也是常有的事情。
“那他曾對你表示過任何愛意嗎?”他問。
“有啊,每天説上好幾遍,説到連我都覺得這句話大概是他的口頭禪。”
“對方曾對你有不軌的舉動嗎?”他再問。
“有啊,第一次就想把我給拖上牀去。”她永遠忘不了那一幕。
喔喔,這位老兄還真是猴急。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對阿雅最興趣的,大概就是和她做那檔子事。
調酒師最後做出了錯誤的推論。
“要應付這個傢伙很簡單,你就主動邀他上牀,到時他就會知難而退了。”等到對方發現她其實是女人,自然就會失去趣了。
嗄?會不會太誇張了點?
“我不覺得這是個好辦法。”本是送羊入虎口。
“相信我,同樣是男人,我瞭解男人的心理。”這大概也適用於男同志身上吧。
“是這樣嗎?”莫謙雅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