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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組織嚴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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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曲靈風和秦飛並未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只聽秦飛的語調忽然變得嚴肅起來,沉聲道:“曲大哥,你真的決定了放棄這次機會,不跟我去東海鬼巫島?”曲靈風淡淡道:“不錯,我已經決定了。我不能去,因為這一去就是三年,而在這三年之內,我必須幫助你嫂子訓練看鬼臉。”秦飛道:“可是如果你能在島上解除鬼臉降,嫂子也就不用訓練看鬼臉了。”袁冰聽到這裏,隱約地明白了一些事,忙口道:“曲三,你要去的地方,是不是上次本來要去而為了見我沒有去的地方?如果真的能夠幫你解除鬼臉降,你為什麼不去?三年不算太長,我可以等你,也可以自己訓練看鬼臉。”曲靈風卻搖頭道:“不,我不能這樣離開你。鬼巫島主已經讓秦飛轉告我,解除我的鬼臉降只有百分之三十成功的機會。我不能為了這百分之三十,讓你獨自承受訓練看鬼臉的危險。”袁冰顫聲道:“我認為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機會,你也應該去。不能因為我,而耽誤了你解除鬼臉降的機會。”秦飛也嘆道:“曲大哥,我也認為你該跟着我去。這次機會來之不易。

本來你只能在三年後才能再次申請去鬼巫島,這次因為我的關係,你可以提前去。我認為你應該抓住這次機會。”曲靈風輕輕搖頭,語調平淡而堅定:“我已經決定了。

秦飛,謝謝你給我幫這麼大的忙,可惜我不得不辜負你的好意了。三年後,當袁冰的看鬼臉訓練取得一定成效,我會再次申請去鬼巫島,那時我走,自己也能放心。”秦飛攤攤手,臉上做了一個很灑的表情,表示尊重曲靈風的決定。袁冰很焦急,曲靈風卻用平靜的眼神看着她,問道:“你的看鬼臉訓練既然已經開始,就不能結束,否則你會受到噩夢的糾纏。

如果你有勇氣告訴我,在這三年沒有我的子裏,你能夠獨自承受看鬼臉訓練帶給你的恐懼,我就可以跟着秦飛走。”袁冰一時間不敢跟曲靈風對視。即使對視,她也確實沒有勇氣説出這三年內沒有曲靈風,自己能夠獨自面對那一張張噩夢般的鬼臉。

因此她敗下陣來,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不再言語。秦飛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起身告辭,與曲靈風、袁冰分別握手,微笑道:“曲大哥,我欣賞嫂子的美韻,更欣賞你的一片痴情。三年後,我們鬼巫島見。”曲靈風用力握着秦飛的手,鄭重地道:“我一定來!”秦飛走後,袁冰在曲靈風的督促下,繼續“看鬼臉”她終於看出,那個美麗少女的臉龐,是她臨死前的形象,眼神空無神,覺麻木,對人世間的一切都失去希望。

袁冰看到了一些可怕的悲慘的情節:那少女在十三歲便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強姦,十六歲被一羣黑社會的暴徒輪姦,十八歲卻成為了江湖上週旋於黑白兩道的際花,美得像一朵芍藥。

她攀上了政府官員兼黑社會秘密頭目的龍二哥,將自己的禽獸父親得上吊自殺,把那些曾輪姦過自己的黑社會小弟全部閹割並打斷‮腿雙‬,報了大仇,從而對龍二哥忠心耿耿,也真心地愛上了他。

然而,就在她十九歲那年,龍二哥為了打壓一批白粉的價錢,將她作為易送給了南洋的一名毒梟。那毒梟兇殘變。態,將她百般玩凌辱之後,讓自己的手下輪幹,最後竟將她丟給一頭髮情的公野豬…袁冰終於對“看鬼臉”的含義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

看鬼臉,其實就是通過一個人的臉看出他心中的鬼。據曲靈風的理論,其實人世間每一個人的臉,都是一張鬼臉,因為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或多或少藏着魔鬼。這種魔鬼,有時是受環境的薰染而成,有時卻是自己有意種植的。當曲靈風對袁冰闡述這種理論的時候,袁冰曾盯着他的臉,仔細地看。

她當然看不全面,因為曲靈風的臉上,永遠戴着口罩。但她卻可以看他的眼睛,這便足夠了。一個人的眼睛,可以説是整個臉龐的靈魂。而一個人的眼神,卻又是整個眼睛的靈魂。袁冰觀察着曲靈風的眼神,問道:“你的心中有沒有魔鬼?”曲靈風的眼神永遠是那麼清澈。這種清澈,似乎足以洗清人世間任何罪惡和髒污,並足以療治任何人心靈的創痛,可曲靈風還是對袁冰承認:“我的心裏,一樣有鬼。”袁冰不由笑問道:“你的心裏會有什麼鬼?”曲靈風淡笑道:“既然是心裏的鬼,就不足以為外人道。袁冰,你也一樣。你的心裏也有鬼,也有一些事情,不願對任何人説起,包括對我。”袁冰不得不承認,點了點頭,忽然想起那個少年秦飛,眼裏不由出一絲温暖的笑意,問道:“前幾天來訪的那個少年,的確討人喜歡。他究竟是什麼人?鬼巫島又是什麼地方?”曲靈風的臉上織着一種複雜的神情。

袁冰看得出來,他是因為一方面喜歡秦飛,另一方面又因為鬼巫島不一定能解除自己的降頭,所以才有這種複雜的神情。曲靈風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道:“秦飛是鬼巫島主的侄子。我認識秦飛,是在六年前,在夏威夷的一個村落裏。

那時的秦飛,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少年。當時那個村子裏有人中了降頭術,即將七竅血而死。

當時我本來可以解除那個人所中的降頭,可我由於另有任務,不能暴自己降頭師的身份,所以只能眼睜睜看着那人痛苦地走向死亡。

就在這個時候,人羣中忽然走出一名面慘白的少年,走到那個中了降頭術的中年人面前,蹲下身,伸指在他身上點了幾下,口中唸唸有詞。

我一見那少年的動作,便看出他是一名降頭師,不由十分吃驚,因為我從未見過年齡如此小的降頭師,他還是一個孩子。

而我從他解降的指法,看出他的降頭術有一定的造詣。少年為那中年人解除了降頭術後,在眾人的驚歎聲中,目光朝四周掃了一圈,掃過我的臉龐時,並沒有什麼異常的神,我慶幸他並未看出我的身份,因為我那次的任務很重要,如果暴了身份,就會影響全盤計劃,很可能功虧一簣。”袁冰聽到這裏,不由問道:“你跟秦飛相識的故事,一定十分彩,何不詳細地講來聽聽?”曲靈風嘆了一口氣,目光中掠過一絲悠遠的神,其中夾雜着驚險的成分,緩緩道:“那一次行動,其實是由一個神秘的大人物組織,聯合了東南亞好幾名法力高深的巫師,去誅殺一個作惡多年的人魔。

那個人魔叫文維斯,法力高強,千變萬化,又陰險狡詐。我早就聽説過他的惡名,卻又深知憑一己之力,本不是那個人魔的對手,所以只有暗自憤怒嗟嘆,卻無能為力。”

“當我在一天黃昏,忽然接到那張神秘人發來的飛帖時,得知有正義之士終於看不慣人魔文維斯作惡,聯合東南亞幾名大巫師共同對付那個惡魔時,我心中十分動,一方面敬佩那組織者的俠義神和號召能力,另一方面又為自己能夠收到邀請而有點受寵若驚。

因為我這個人雖然具有一定真功夫,但我那時由於年輕,在東南亞巫術界是沒有什麼名氣的。

那位組織者竟然邀請我,説明對我有一定的瞭解,不由令我心底升起壯志酬知己的覺,發誓一定要忠心參與這次行動,努力將那個人魔文維斯誅殺掉。”

“那次誅魔行動十分秘密,組織嚴謹,指揮得當。在整個行動的過程中,相當長一段時期內參與誅魔行動的巫師之間彼此都不知道對方,因為大家都經常易容變化,以此對付那險惡狡詐的人魔,防止其得到風聲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