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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正要大發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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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言愣住了。不錯,如果只是我一個人,無牽無掛,定會扞衞住自己的人格,可是想起家裏人,我卻再也堅定不起來!”

“於是,我強忍屈辱,接受了劉校長的工作安排,為曲小龍舉辦生宴會。我們訂購了昂貴的生蛋糕,用各種彩紙鮮花將教室裏裝飾起來,還請了專業樂隊來助興。

由於我跟肖都學過舞蹈,所以劉校長還安排我們兩名女老師穿起緊身牛仔褲,為曲小龍跳現代舞。當我不得不扭動肢,在那個的侏儒男人面前獻舞時,心中的那種羞辱真是無法形容!

跳完舞,劉校長又安排我跟肖陪曲小龍喝酒。我本不會喝酒,被曲小龍灌了兩杯之後便到暈頭轉向。

喝酒的過程中曲小龍一雙手不停地在我跟肖的身上撫摸,將手伸進我們的衣領和褲襠裏,捏我們的子,把手指伸進我們的陰道內挖,極盡猥褻之能事。為了那1000元錢,我都默默忍受了。”

“到生會結束時,喝醉了的曲小龍竟對我們提出一個極其過分的要求,要我跟肖用嘴巴為他的下身服務。

我再也不能忍受這種侮辱,狠狠地打了曲小龍一記耳光,跑出了教室。第二天早上我來到幼兒園時,本來做好了被校長開除的心理準備,但卻什麼事也沒發生。

曲小龍好像忘記了昨晚我對他的無禮,坐在教室裏跟其他小朋友們一起寫字畫畫,並無異常舉動。

我不敢看他,在幼兒園裏稀裏糊塗混了一天,傍晚匆匆下班回家,卻在一家商店的櫥窗裏看見一條自己喜愛的紅圍巾…”殭屍人幹鬼嘆道:“説了半天,總算回到了紅圍巾。你經歷的事情果然恐怖怪異,侏儒男人曲小龍,還有他那個裹着頭套的灰衣人父親,我想不出他們究竟是何來路。你繼續講吧!”飛紅巾卻保持沉默,只是那副熒屏上的畫面活動起來。

只見曲小龍走到櫥窗前,與傅玉梅一起望着裏面那條紅圍巾,問道:“傅老師,你要是喜歡這條紅圍巾,不要怕貴,我買給你!”傅玉梅瞪了曲小龍一眼,轉身便走。曲小龍的眼裏出陰狠的光芒,對着傅玉梅的背影厲聲道:“傅老師,你真的這麼討厭我?!”傅玉梅聞言一震,停住腳步,但沒有回頭,顫聲道:“是的,我厭惡你!憎恨你!我已經決定,寧願失業,也不想再跟你有半點瓜葛!我明天就向劉校長辭職!請你以後不要再打我的主意!”曲小龍的眼裏閃過陰狠和絕望的神,冷笑道:“好,盡然你如此討厭我,我以後便不再騷擾你,但在我離開幼兒園之前,我要你陪我看一場電影。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會繼續糾纏你!”傅玉梅回過頭,望着曲小龍寬大而醜陋的臉,咬牙道:“好,我陪你看電影,但你要發誓,看完這場電影,你就離開幼兒園,今後不要再出現!”曲小龍笑道:“好,我發誓只要你陪我看完這場電影,我今後不會再騷擾你!走吧!”説着上前挽住傅玉梅的纖臂,向電影院走去。

今天温都劇場上映的是美國大片《鋼鐵俠Ⅱ》,排隊買票的人很多。在人們奇異的目光注視下,一名氣質淡雅的美麗女子牽着一名奇醜大頭男孩的手,進入了影院。

這女子和男孩自然便是傅玉梅和曲小龍。傅玉梅在人們的竊竊私語中早已羞紅了臉,曲小龍卻面從容,只是眼光無比陰沉。

兩人在後排一個偏僻的角落裏坐下。傅玉梅正道:“我要提醒你,我只是陪你看電影,你可不能對我動手動腳!”曲小龍笑道:“傅老師,你放心,我只是想讓你看一部彩的電影,不會對你無禮的!”傅玉梅聞言到有些不對,問道:“你不是請我看鋼鐵俠嗎?難道還有什麼別的內容?”曲小龍陰笑道:“鋼鐵俠有什麼好看?今天我請傅老師看的電影,可比鋼鐵俠要彩許多倍!”傅玉梅正在納悶,電影的寬大熒幕上已經出現了畫像,那絕對不是什麼《鋼鐵俠Ⅱ》,而是一間醫院的產房,一名產婦躺在牀上呼喊,原本清秀美麗的臉龐由於痛苦而扭曲。

四周圍滿了醫生和護士,沾血的手術刀和紗巾在各人的手中傳遞。看來這女子面臨了難產。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後,在一陣嬰兒的哭聲中,那女子扭曲的臉總算逐漸恢復正常,但神疲倦,很快昏睡過去。

傅玉梅一看清那女子的臉龐,便不由驚叫一聲,轉頭瞪着曲小龍,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那女子竟然長得跟我一模一樣!我什麼時候生過孩子?”曲小龍冷笑道:“傅老師,你不要緊張。電影中的女子雖然跟你長得很像,但絕不是你。她叫袁冰,是我的親生母親。”傅玉梅驚道:“你讓我看你母親生孩子的視頻幹什麼?你究竟有什麼目的?”曲小龍陰聲道:“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讓你們這些輕視我的女子遭受最悲慘的報復!

當年我母親由於難產,更由於我生下來長得奇醜,還是個天生的侏儒,所以對我極度厭惡,竟想溺死我,溺死她自己的親生骨!”這時傅玉梅看到,視頻上的袁冰發出了一聲驚叫。鏡頭轉到一名護士抱着的新生嬰兒身上,那的確是一個頭顱碩大、面相奇醜的男嬰,嘴裏發出的哭聲,也十分怪異。

醫生和護士們都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説什麼好,眼裏都出無奈的神,因為大家都想不到忙活了半天,竟接生下一個如此醜陋畸形的嬰孩。只聽袁冰用沙啞的聲調道:“快,快把這個怪物拿走!不要讓他活,溺死他!我不想再見他!”主刀醫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嘆道:“袁小姐,你先不要動。這孩子雖然醜,但畢竟是你的親生骨。如果你決定不要這個孩子活,得讓你跟你丈夫共同簽字確認才行。”袁冰顫聲道:“我沒有丈夫!這個孩子的生死由我説了算!快拿筆來,我馬上簽字!你們必須給我溺死這個怪物!”醫生認為袁冰神經已經不太正常,所以示意護士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讓她先睡過去,然後對那名抱着嬰兒的護士道:“你先把孩子抱到新生嬰兒監護房裏去,一切按照正常的程序護理,不能出了差錯。”那護士點頭應是,抱着嬰兒出了產房。剛拐過走廊,一名戴着頭套的灰衣人鬼魅般地攔在面前,沉聲道:“小姑娘,你要把孩子抱到哪裏去?”那護士嚇了一大跳,等到看清這灰衣人的怪異模樣,更是牙齒打顫,吃吃道:“我要把他抱到新生嬰兒監護房裏去。請問您是…”灰衣人嘆道:“我是這孩子的父親。

姑娘,你把孩子給我吧。這孩子的母親一定嫌他醜,不想要他,是不是?”護士聞言驚道:“原來您是這孩子的爸爸!那您快去看看你的子!她情緒不太穩定,需要你的安。”灰衣人卻搖頭道:“不,她討厭這孩子,也討厭我,所以我不能見她。姑娘,你把孩子給我帶走,她就安心了…”説着便從袖中伸出兩隻枯瘦骯髒的手,未等護士反應過來,便將孩子輕輕接了過去,轉身便走,看似腳步緩慢,但很快便消失在前方拐角。

等護士反應過來追上去,哪裏還有那灰衣人的身影?護士認為自己闖了大禍,回到產房向醫生報告了情況。

醫生聞言震驚,正要大發雷霆,那躺在牀上面憔悴的袁冰卻嘆道:“那個灰衣人的確是孩子的父親,他既然來抱孩子就讓他抱走。我永遠都不想見到他們!”醫生護士們再次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