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感到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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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頭人冷笑道:“我有可靠消息,黒木牌的主人雪狐狸早已死去,因為有人在太行山下發現了她的屍身。
在雪狐狸死亡的消息傳播到江湖上之前,那塊黒木牌還有利用的價值。所以天雲道長應該儘快與我合作,奪得那塊黒木牌,號令江湖,積聚財寶。我會助道長提升天雲觀在江湖上的地位。”天雲道長嘆道:“可是我也不知道黒木牌如今落到了誰的手裏,如何助你奪得?”狼頭人見天雲道長似乎心動,不由欣喜道:“這點請道長放心。我已暗地裏偵查出窩查喇嘛由於擔心黒木牌的主人還在人世,不敢擁有黒木牌,將木牌悄悄還給那少年畢天宇,但在暗中派出弟子們密切監視畢剛一家人的行蹤,想調查出黒木牌的真正來歷。
其實只要雪狐狸已死,不管那木牌是什麼來歷,都不足為患。我們儘可以在畢天宇處奪得那塊黒木牌,這件事十分容易…”天雲道長冷笑道:“既然容易,你何不自己去,為何非要拉上我?”狼頭人嬉笑道:“從畢天宇處奪木牌雖然容易,但窩查喇嘛派出的幾名監視畢家的弟子卻個個身懷異術,不易對付,所以我才懇請道長幫忙。”天雲道長本想用劍自盡,因為憑他的品格,本是寧死不會與這等妖孽合作。單看這狼妖對付自己的手段,不惜犧牲那麼多同類來使自己中毒,可知這狼妖兇殘的程度。
天雲道長對其恨之入骨,但一聽這狼妖竟貪婪得想擁有黒木牌,不由想利用他的貪婪,設法將其除去。對於黒木牌一事,天雲道長認為縱然雪狐狸真的死了,事情也絕不會那麼簡單。
追溯這三十年來每當黒木牌出現一次,江湖上就掀起一次腥風血雨。在這塊黒木牌背後,一定隱藏着與雪狐狸同級別的恐怖人物。當下天雲道長裝作尋思半響,才長長地嘆了口氣,道:“你先替我解毒,我們再談合作的事。”狼頭人聞言大喜,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玉瓶,倒出一粒丹丸,用茸茸的手指彈出。天雲道長接過丹丸,拿在手裏看了看,疑問道:“這便是你的解藥?”狼頭人笑道:“道長放心服下。我若想害道長,用狼毒香便夠了,何須再用毒藥?這解藥甚靈,道長服下之後,功力立時恢復。”天雲道長只好將丹丸入。丹丸入嘴即化,天雲道長只覺腹中一陣絞痛之後,渾身血脈頓時恢復了正常運行,一抖長劍,一道凌厲的劍氣頓時卷出。狼頭人慌忙側身躲過劍氣,笑道:“道長小心,莫要傷了合作的夥伴。
我還要告訴道長,這粒丹丸可以解道長體內百分之九十九的毒素,但還存有百分之一的毒素在道長血脈之內,不過這一點殘存的毒素不會影響道長運功。
在你我合作期間,道長不可對我起殺心,否則我運用咒語,便可發道長體內殘存的毒素,使道長恢復先前中毒的嚴重情況。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合作順利不出差錯,希望道長不要怪我。”天雲道長聞言無語,飛身躍入八卦圈內,落到馬車頂上。清虛睜開眼睛,還以為師父已經解決了狼妖,隨即聽説師父要與狼妖合作奪取黒木牌,不由大驚,顫聲道:“師父,生死事小。無論如何,我們不能與魔外道合作!”天雲道長沉聲道:“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不必管。你現在的任務,是用最快的速度將這一車師兄弟的屍體運回祁連山,好生安葬。為師在這裏事了之後,會盡快回來。”清虛還要説話,忽然見到師父用眼神暗示自己,頓然明白師父一定不是被魔外道所威懾住,而是有自己的計策,於是大聲道:“弟子領命先行一步,祝師父早奪得黒木牌,稱霸江湖!”説完躍到駕駛位坐下,一揚馬鞭,催動馬車疾馳而去。天雲道長則飛身落到那狼頭人身邊,冷哼道:“你打算如何開始?”狼頭人一邊驅散狼羣,一邊笑道:“很簡單,我們這就入城。由道長引開酒店周圍監視的窩查喇嘛的弟子,由我進去搶奪黒木牌。”天雲道長冷笑道:“你可真會分工。將一羣高手留給我,你去面對三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若是我被窩查喇嘛的手下打死了,那塊黒木牌豈不由你獨佔?”狼頭人頓時出尷尬的笑容,道:“道長法力高深,劍術超羣,我想那幾個喇嘛不會是道長的對手…”天雲道長冷哼道:“少廢話,走吧!”飛身向拉薩城掠去。
狼頭人用一個布套裹住頭,只留出兩個眼孔,緊跟在天雲道長身後飛掠。且説畢剛夫婦聽見窗外傳入的詭異笑聲,嚇得幾乎魂不附體,但見兒子拉開窗簾,窗外又無甚異樣,心裏很是惶恐。畢剛道:“看來是有人想威脅我們,或者是有人想奪取我們這塊黒木牌。
我想為了安全起見,不如今晚提前去找那位米羅小師父,求他轉告窩查大師,爭取早些將黒木牌到窩查大師手中,由他老人家處理,我們才可安心。”蘇玲點頭稱是。
畢天宇卻道:“這塊木牌是我的!你們要拿到哪裏去?”説着雙臂緊緊抱在前,不願拿出黒木牌。
畢剛沉下了臉,蘇玲則先是軟言相求,然後開始啜泣。畢天宇受不了父母的糾纏,只好將黒木牌從懷中取出,丟給母親,冷哼道:“拿去拿去!你們最後知道自己被壞人騙了,可別怪我事先沒有勸過你們!”於是蘇玲便讓丈夫留在酒店守着孩子,自己去找那個米羅小喇嘛。畢剛本想跟子同去,可一來自己去窩查大師或許不高興,如果他老人家要賞賜給子聖,有自己在畢竟有些尷尬,二來夫婦倆也不放心將孩子獨自留在酒店,畢竟孩子剛剛經過一次失蹤,兇手至今未查出。
基於以上考慮,畢剛終於懷着一種複雜的心情,將子送到酒店門口,望着子的背影消失在夜中,才含淚回房。蘇玲按照小喇嘛米羅留的地址,在拉薩城裏找了半天,問了很多人,才終於來到一個陰暗的巷口。
聞着從巷子裏散發出來的陣陣垃圾黴味,一向愛清潔的蘇玲不由皺起秀眉,心想那米羅小師傅怎麼會住在這等貧民區。
剛要走進巷子,身後忽然傳來一聲陰森的冷笑,只聽一個沙啞的語音道:“蘇女士,你還真的篤信佛法,竟要去聽那個臭未乾的小米羅講經!”蘇玲大駭,轉頭望見一個渾身是土的侏儒喇嘛站在面前,肩上扛着一個大麻袋。蘇玲聞見從那喇嘛身上散發出一種令人暈厥的屍臭,不由後退兩步,顫聲道:“你是什麼人?”侏儒喇嘛將肩上的大麻袋朝地上一丟。蘇玲望見從麻袋口伸出一腐爛的死屍胳膊,不由發出一聲尖叫。
侏儒喇嘛笑道:“你不去跪求窩查佛爺的聖,卻去聽一個無甚道行的小喇嘛講經,真是矇昧無知!那個小喇嘛敢在度化問題上欺瞞佛爺,更該下十八層地獄!”説着伸出骯髒的手指,對着蘇玲的額頭隔空一點,蘇玲腦袋裏“轟”地一聲,頓時失去了知覺。
且説小喇嘛米羅回到自己那間狹窄昏暗再加齷齪不堪的小土屋之後,想起自己昨晚曾犯下的罪惡,到有些不安,同時又覺得很有快。
正打算將自己這間斗室稍稍打掃一下,以便接明晚可能來聽講經的美麗婦少,忽聽一陣輕微的高跟鞋聲在院中響起,同時一個輕柔的語音在門外道:“米羅小師傅,您休息了嗎?我是蘇玲…”米羅聞言震驚,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他強壓住自己的心跳,哆嗦着去拉開門,只見門口果然站着那名美麗的婦少蘇玲,上身穿着一件時尚的緊身小西裝,下身是一條潔白的牛仔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