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更是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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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畢,只見視頻上白影一閃“文慧”不知用了什麼手法已經分開了惡犬和依娜,將衣裙破碎、渾身鮮血的依娜攔在自己身後,面對那條人立起來張牙舞爪的惡犬,淡淡道:“介魯大師,梭寶公子娶的是我,依娜和美芳只是伺候的丫鬟。要急着行夫之禮,怎麼能把我跳過?”隨即語聲轉柔,對那頭惡犬道:“梭寶梭寶,我才是你的媳婦,你怎麼不跟我親熱?快過來,讓我好好地伺候你…”介魯女巫已經到不對,從石椅上陡地站起,厲喝道:“你不是文慧!你究竟是何人?梭寶快回來,不要過去!”她話音未落,那惡犬梭寶已經抵抗不住從“文慧”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奇異幽香,嗷叫着撲了上去。只聽一聲悽慘的狗叫,伴着漫空鮮血飛舞,那惡犬梭寶已重重地跌在地上,變成了一堆血模糊的東西。
石室中的人,連介魯女巫身上都沾了幾滴狗血,其他人更是被骯髒腥臭的狗血濺了一身,唯有那“文慧”仍是一身潔白乾淨的芭蕾舞服,沒有沾到一點血污,且面從容。
石室中的人,除了介魯女巫,無人看出她究竟用了什麼手法,竟在一招之間將這頭通靈惡犬毀去。一時間氣氛緊張到極點,陳彪和手下紛紛拔出槍械,數十個黑的槍口對準了“文慧”介魯女巫望着地上的狗屍,渾身瑟瑟而抖。陳彪正命令開槍,介魯女巫卻一揮手,啞聲道:“阿彪,你把這石室中的人全部撤出去,包括地上你弟弟的屍體…沒有我的命令,一個時辰內誰都不要進入這間石室!快,執行我的命令!”陳彪也意識到石室中這名看似美麗柔弱的芭蕾舞女隱藏着兇險,自己早就巴不得離開,當下説了聲“娘保重”便揮手帶着一幫手下撤出了石室,將那具血模糊的狗屍用麻袋裝走。依娜在美芳的攙扶下也狼狽地逃出了石室。文慧望着視頻上的“自己”與介魯女巫默默對峙,不由嘆道:“依娜和美芳總算離開了…陸大哥,不知我的替身能否戰勝這個惡的女巫?”陸風的表情忽然變得凝重起來,他放下酒杯,抿動薄薄的嘴,開始説話,文慧卻聽不到他的聲音,因為他的話音竟從視頻上的“文慧”嘴中説出來!
“介魯,就憑你這點巫術,也敢在南洋稱霸?本來我也無暇管你的閒事,可是這位文慧姑娘,早已名花有主,輪不到你的狗兒子了!”介魯女巫聽“文慧”的嘴中説出男聲,眼中掠過一絲驚懼之,將鬼頭杖朝地上一頓,冷冷道:“好厲害的驅屍之術!你究竟是誰?以為了這麼一具女屍,就能奈何我了?”
“文慧”的嘴角出陰的笑意,抬起纖手,將一張人皮面具緩緩從臉上剝下,出一張腐爛可怖的臉,鼻孔嘴角着黑水,冷笑道:“我是誰,你到陰曹地府去問閻王吧!”説着忽然張口,吐出一股陰寒腐臭的勁風,向介魯女巫罩去!看視頻的文慧早已被這種噁心恐怖的畫面嚇得移開了眼睛,顫聲道:“原來這視頻上假扮我的人,竟是一具腐屍!陸大哥,你怎麼會這種術?”陸風的眼裏也出陰之意,張着口,通過視頻上的“文慧”噴出團團黑霧,將介魯女巫裹在霧中。
女巫起初只是發出鄙夷的冷笑,似乎本未被黑霧所傷,但在兩分鐘後,女巫陡地發出一聲慘厲的尖叫,切齒道:“鬼霧咒!原來是你!”文慧壯膽看着視頻上石室中的黑霧漸漸散去,介魯女巫七竅血,在那具女屍面前緩緩倒了下去。
陸風總算恢復了正常,一邊關閉視頻,一邊嘆道:“看來我的驅屍術和鬼霧咒有一些進步,雖然趕不上師父,但對付介魯這個老太婆,還是綽綽有餘。”文慧第一次對眼前的俠客到恐懼,顫聲道:“陸大哥,你是聞名的俠客,怎麼會這麼多術?你…你究竟是不是陸風?”陸風的眼裏出譏誚之意,冷笑道:“陸風?就憑那個小白臉,能對付巫術高深的介魯?”説着抬手,從臉上緩緩剝下人皮面具,出一張同樣俊美卻充滿妖異神情的臉龐,嘆道:“那天在吉隆坡一座酒樓上,我與陸風一見如故,暢飲美酒,笑談風月,結為兄弟。
酒後陸風不省人事,我為了讓他逃避這人世間無邊無際的苦難,便點了他的死,剝下了他的麪皮…”文慧一下子跌坐到沙發下,望着面前陌生的俊美男子,顫聲道:“你…你究竟是誰?”男子用一種混雜着悲憫的妖異眼光瞧着文慧,嘆道:“人間對你們這些美麗的女子來説,不啻為地獄。縱然嫁給介魯的惡犬,也好過遇上我。我要帶你去一個地方,去給一位老人跳舞。”文慧想象不出還有什麼事比嫁給介魯女巫的惡犬更加悲慘恐怖,但她已無暇去想,因為在男子眼光的注視下,一股沉重的睡意已經襲上她的大腦,她很快失去了知覺…
果巫師貪婪地觀賞着身着芭蕾舞服、秀麗淡雅的文慧,點頭道:“很好,很好,一個險些被狗糟蹋的女子…
巴巴拉,你很會學習師父。當年師父以俠客括當的形象騙你,你如今又用他師弟陸風的形象去騙人,還趁機誅殺了介魯這個老太婆。很好,很好,得到了我的真傳。柳雲鬟…”綠幽幽的鼠眼移向柳雲鬟,笑道:“你現在覺如何?你覺得自己的命運,能否比這幾隻祭好一點?”柳雲鬟早已神情麻木,巴巴拉講完故事後也是一臉痴呆。那頭拴在屋角的兇惡野豬發出低沉的嗷叫,加上果巫師陰至極的笑聲,整個石室充滿妖異的恐怖氣氛。
果巫師的鼠眼再次掃過秦素娥、蘇麗,及文慧三女的俏臉,似乎在回味弟子戲欺騙她們的過程,但就在剎那間,果巫師面驟變,沉喝道:“什麼人敢在這裏混水摸魚?”站在蘇麗身後的一名少女本來一直低着頭,長髮遮住了半邊臉,此時慢慢抬起頭,從蘇麗背後移出來,原本痴呆的臉龐不知何時變得滿面風,對果巫師笑道:“我還以為你被美所,注意不到我了。果師伯,閉關十年,功力一定進不少啊!”巴巴拉和柳雲鬟都是大吃一驚,巴巴拉更是瞪大了眼睛,望着那名十六七歲的陽光少女。他記得她叫梅左,是曼谷一家貴族女子中學的學生。那天中午,當巴巴拉領着三名被催眠的女子走過貴族中學門口,在一個小賣鋪前買飲料時,一名扎着馬尾辮、穿着淡綠連衣裙的少女衝入店中,眸光無意間朝巴巴拉臉上一掃,頓時再也捨不得離開,湊上前來,羞紅了半邊臉,囁嚅道:“大哥哥,我買髮卡少了幾零錢,你能借給我嗎?”巴巴拉心裏暗笑,面對這樣的故意搭訕,他已見怪不怪了,當下從皮夾裏掏出一元零錢,遞給那少女,然後面無表情地快步走出小賣鋪。秦素娥、蘇麗和文慧三名祭低頭跟在後面。少女正追上去,被一名路過的男子猛地揪住胳膊,拉到路邊。
少女未及驚呼,穿着便裝的男子已向她出示了一下警察證,沉聲道:“小丫頭,你不要命了?那個男子是全東南亞通緝的惡巫師,我們正在對他進行追蹤和包圍。你來湊什麼熱鬧?還不快回學校去!”少女驚得長大了口,一時説不出話來。那便衣警察已放開了她,向那英俊男子身後悄悄躡去。那男子陡然回頭,目光雖然並未到那便衣警察身上,那警察已嚇了一跳,慌忙閃身進入大路旁的一條小巷內。
少女實在難以相信那俊美男子是個巫師,就算他是巫師,少女也從他冷峻滄桑的神情裏看不出絲毫惡的意味。
倒是那三名緊跟着男子的美麗女子看起來有些古怪,尤其是那名穿着芭蕾舞服的清秀女子,更是顯得滑稽,因為縱然她是芭蕾舞演員,也沒有道理在大街上穿着芭蕾舞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