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陪笑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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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具木像只有六寸左右長短,平均直徑不到一點五釐米,已經快完工了,雕刻得栩栩如生。李黛玉雕刻的是一個小男孩的木像,凡是認識肖剛的人,如果見到這個小木人,定會驚歎李黛玉雕工的湛。
那個小木人,跟肖剛一模一樣,真是形神兼備!李黛玉騎在橫槓上摩擦,到自己的褲子已經濕了。那絕不是褲子,而是。水濕透了褲子。她一邊雕刻着那個木人,一邊。
息問道:“剛剛,你在胡説什麼?捅人?出血?你到底在幹什麼?你是不是沒有聽媽媽的話,今晚好好休息…你又到外面去荒唐了是不是?”肖剛將帶血的雞巴再次捅入何小芳的身體,顫聲道:“媽媽,我沒有荒唐,我只是…在做一件神聖的事情…”李黛玉“撲哧”笑了,側着臉頰,將手機夾在臉頰和肩膀之間,嗔笑道:“神聖的事情?你又在跟媽媽吹牛了吧?你能做什麼神聖的事情啊?”肖剛的雞巴在何小芳的身體裏攪動着,顫聲道:“媽媽,我在將一個天真的女孩子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這件事還不夠神聖嗎?”李黛玉嬉笑道:“你又在欺負哪個黃花閨女,給人家出血吧?剛剛,你真不聽話!你費子彈消耗體力,明天怎麼參加媽媽舉行的宴會,明晚又怎麼跟媽媽開始正常的家庭生活呢?”肖剛陪笑道:“媽媽,我錯了,我今天應該直接回家,可是…”李黛玉嘆道:“別解釋了,媽媽理解你,有些事,確實是你難以控制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肖剛不由驚笑道:“靠,媽媽,想不到你竟然是古龍的粉絲啊!”李黛玉笑道:“古龍是誰?我只知道古龍水,但從來不用,因為那是男人用的香水。我平時只用法國進口的玫瑰香水…”肖剛只有苦笑,嘆道:“媽媽,你就是不用香水,身上也自然芬芳,哎喲…”他忽然尖叫一聲,將雞巴拔了出來。李黛玉驚道:“剛剛,你在那邊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肖剛低頭瞧着自己雞巴上鮮紅的血和白混合的景象,嘆道:“媽媽,我想模仿司湯達,寫一部世界名着…”李黛玉再次“撲哧”笑了,繼續騎在橫槓上摩擦,嗔笑道:“又開始吹牛了,你想寫什麼世界名着啊?”何小芳搶過手機,對李黛玉顫聲道:“我知道剛剛想寫什麼名着了,他想跟司湯達挑戰…司湯達寫了膾炙人口的“紅與黑”他想寫一部震驚天下的“紅與白”
…
”紅與白,正是此刻肖剛雞巴上最醒目的顏!李黛玉驚笑道:“紅與白?嘿嘿,我明白了…姑娘,你是誰?”何小芳一怔:“我是誰?我…”一時之間,她實在不知道該説自己是誰,之所以搶過電話替肖剛回答問題,只是因為一時衝動,於是她反問道:“你是誰?”李黛玉笑道:“我是誰?我是剛剛的媽媽,你難道沒有聽到,他在電話裏叫我?”何小芳瞟了肖剛一眼,肖剛忙解釋道:“這位是我認的媽媽,雖然不是我親媽媽,但對我的愛跟親媽媽是一樣的。”何小芳點點頭,説道:“嗯,我明白了。
阿姨,你好。我叫何小芳,是…”肖剛搶回手機,對李黛玉笑道:“媽媽,小芳姐是丁阿姨朋友家的一名姐姐,人很好,也很漂亮。媽媽,我打算讓你拜她為師,你願意嗎?”李黛玉端詳着自己手中雕好的木人,失笑道:“你説什麼?讓我拜她為師,嘿嘿,憑什麼?”何小芳也嗔聲道:“哎呀,剛剛你胡説什麼?阿姨怎麼能拜我為師?你真是越説越不像話了!”肖剛卻笑道:“媽媽,你不要生氣。小芳姐會跳一種圍裙舞,你一定會喜歡。媽媽,你聽説過圍裙舞嗎?”李黛玉竟然見識廣泛,頓時驚喜道:“圍裙舞?
就是那種免費在這附近鄉鎮的母愛舞蹈嗎?我當然聽説過,而且心嚮往之。怎麼,你的這位小芳姐姐竟然會跳這種舞蹈?她不是個姑娘嗎?”肖剛將何小芳壓回到茶几上,將沾着紅白兩種體的雞巴再次捅入她的身體,笑道:“從嚴格意義上來説,小芳姐已經不是姑娘了,因為她已經被我的所傷,出了血…
這種舞蹈她是跟親戚學的,她雖然跳得好,但這種舞蹈對於她的身份不太合適,所以我打算讓她將這種舞蹈傳授給媽媽,以後媽媽可以經常跳給我看,好不好?”李黛玉嗔笑道:“就你鬼主意多!好吧,明天晚上的宴會,你就把這位小芳姑娘帶來吧。”掛斷電話後,肖剛對何小芳大概講述了自己跟李黛玉認識的經過。何小芳説自己也聽説過李黛玉的大名,並且在雜誌封面上見過她,稱讚説李黛玉真是一個美人。
當肖剛第二次出,張曉和傅小雨回來了。兩女一進門,正好看到肖剛的雞巴從何小芳的身體裏拔出來。
張曉笑道:“小雨,我猜得不錯吧?我就知道,任何鐵觀音在肖剛面前,都會葬送掉自己的矜持。你看我是不是料事如神啊?”傅小雨嗔笑道:“別吹了,什麼料事如神,我的猜測跟你一樣,也知道我們一走,何小芳定會跌入肖剛的魔爪。”何小芳面紅耳赤,慌忙穿好衣裙,躲到自己房間裏去了。肖剛慢慢繫好褲帶,嬉笑道:“曉姐,小雨姐,你們別把我説得那麼可怕,其實我是一名無私的奉獻者,無償地現出自己最寶貴的子彈,只為解決世間女子某些需求…”張曉和傅小雨齊聲嬌笑起來,張曉啐道:“得了吧,肖剛,別佔了便宜還賣乖。小芳的滋味怎麼樣?她可是個真正的環保姑娘啊,嘿嘿…”肖剛回想着方才那鮮血淋漓的一幕,不由笑嘆道:“環保,嗯,確實夠環保…那邊傳來啼哭聲,兩個寶寶醒了。兩女忙奔過去,分別抱起自己的嬰兒。
張曉嗔聲道:“肖剛,我跟你小雨姐把孩子託付給你們,你們把孩子照顧好了嗎?是不是光顧着亂。搞,把孩子丟在一邊不管了?”肖剛還未回答,何小芳已經從卧室裏奔出來。她換回了原先的裝束,白襯衣和黑長褲,間繫着圍裙,奔到張曉面前,從她懷裏接過了啼哭的嬰兒,臉紅道:“曉姐,我們沒有光顧着玩,兩個孩子都喝了…”張曉抬起纖手掠了掠何小芳額前的秀髮,似笑非笑地道:“小芳,你不用緊張,我跟肖剛開玩笑呢…肖剛的小雞雞怎麼樣?把你疼了嗎?你覺得。不。?”何小芳俏臉緋紅,嗔聲道:“哎呀,曉姐,你不要問人家如此尷尬的問題嘛!你叫人家怎麼回答呀?”傅小雨輕搖着自己懷裏的女嬰,嬉笑道:“小芳,用不着尷尬,你今後會慢慢習慣的。
每個女人都要經歷你今天經歷的過程,雖然看起來鮮血淋漓、觸目驚心,但正如馬克思所説,真理,就是從血與火之中淬鍊出來的。你明白嗎?”肖剛聽得險些噴血,強忍住笑,説道:“曉姐、小雨姐、小芳姐,時候不早了,我該告辭了。小芳姐,謝謝你做的飯菜,謝謝…”正要走向門邊,張曉忙閃身過來,攔住了他。
肖剛看出張曉眼中的曖昧神,不由陪笑道:“幹什麼?曉姐,不然我走,想綁架我嗎?”張曉與傅小雨對視一眼,嗔笑道:“時間還早呢,你急着走幹什麼?
我跟你小雨姐剛才在健身房運動了一會兒,累得滿身汗水,想洗個熱水澡,卻沒人幫着背,嘿嘿,肖剛,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肖剛聞言一驚,不由後退兩步,陪笑道:“哎呀,曉姐,我又不是專業的澡工,怎麼能幫你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