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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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妹妹的確，因為我的情況特殊，我才會與母親和妹妹產生亂倫之愛。回想起來，我甚至覺得那是命運的安排。要不是我16歲那一年發生遇外，我想，我會大家一樣，走上一條很正統的道路。16歲那一年，我成了一個下身癱瘓的人。從那時開始，我的命運就和母親妹妹拉得更近，她們成了我的守護神。

在我20歲之前，我完全沒有對母親和妹妹產生過任何幻想。我每天面對的是癱瘓的現實和如何活得更好的矛盾。在癱瘓的頭一年，我曾經試過自殺。但我被救了過來，一直活到現在。母親和妹妹在我尋死之後，哭着對我説，要是你死了，我們倆都活不下去了。

面對着這兩位至親，我的淚如泉湧。是的，自從我的父親離開我們之後，我們三人就一起相依為命。我曾經許下諾言，要承擔起父親的責任，現在我如何能拋下他們。從此之後，我再沒想過死亡這個命題。

自從我父親三年前得病去世後，我家裏的生活比較困難。所以，我決定去找殘聯幫忙找工作。在我家附近，他們幫我安排了一份賣報的工作。我賺點生活費的同時，還能看報學習。在這些時間裏，我還要謝我父親的一個朋友。他叫明叔，是一個心理醫生。他一有空就到我家來幫我做心理輔導。還教我一套物理療法，幫我康復。那段時間裏，我的病情的確有了不少的改觀。

明叔還鼓勵我寫作，他説，在苦難中的人能寫出人的文章。從此，我開始了寫作旅途。20歲之前的歲月裏，我過得很平凡。每天賣報，看書寫作。我20歲那一年夏天，我妹妹中專畢業（她其實學習很好，可以上大學的。但她為了儘早出來工作，減輕家裏的負擔，就選擇了讀中專）她學的是財務，畢業後在我們鎮上的一個企業上班。

她動用了頭三個月的工資為我買了一台電腦，還為我拉了網線。她説，大哥你生活不方便，通過網絡可以學習更多東西，開闊視野，上qq可以朋友，無聊時可以玩玩遊戲解解悶。

有了電腦之後，我的生活的確有了很大的改變。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我通過網絡瞭解一個更為廣闊的世界，認識了很多網上的朋友。也就是這個期間，我開始接觸網絡情文學，這為我的生活打開了一片新的天空。當我在情文學裏暢遊之際，我開始發現下肢也有了覺。甚至，有好幾回，我發現自己夢遺了。

在那段時間裏，我心裏已經隱約察覺到，用情的慾望也許能治療我的癱瘓之症。

曾經數次，明叔對我説，癱瘓不是絕症，只要有信心，康復是有可能的。於是，我開始嘗試用情心法刺自己，刺下體。數月後，我覺到下體產生良好的反應。我慢慢覺到小弟漲起來的快，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從那時起，我就天天把這種覺寫進記本，以便勵自己。

也許，我身邊的女只有我的母親和妹妹的原故，我對亂倫文學情有獨鍾。

其實，當時的我，完全沒有亂倫的想法，但是現實在改變我的意識。對於女人的一切認識，我只能通過母親和妹妹和體會。我看到的是她們的身姿，聞到的是她們的體香，氣血沸騰。我運用情心法之時，總是避不開她們的身影，以至於後來，全是她們的影子。

我把母親和妹妹當成奴寫進自己的記裏，甚至萌發偷窺她們的慾望，這種慾望超越了對其它任何女人的覺。我帶着刺和恐慌的心情，一次又一次把母親和妹妹帶進夢裏，再寫進記裏。

就在那一年，我完全沉溺於亂倫文學之中。在我的記裏，我的母親和妹妹都成了我的情人，我們在廚房，客廳，陽台，浴室，上演世界大戰；她們喜歡把我的子伴着飯來吃；每天上班前，一定要吃我的，添我的腳趾…

事情往往出乎人的意料。而出乎意料的事，就發生在中秋節那一天晚上。那年中秋節，天氣非常異常，月亮沒面，反而下起大雨打起天雷。我們像往年一樣，在家裏吃團圓飯。

但是，我覺氣氛和平常有點不一樣，可以看出母親和妹妹有心裏事，而且我隱約受到似乎與我有關。我想問但又不知道如何問起，就當沒發現任何異樣。

吃完飯後，我像平常一樣看了一會兒電視就回房間上網。十點，我準時去洗澡，這一直是我的生活習慣。17歲之後，我就一直是自己洗澡的。明叔為我做了一個洗澡裝置，我可以憑着它自己完成洗澡。

除了走動不方便外，我其它事情基本是上獨立完成的。洗完澡後，我就回房間睡覺。我躺在牀上，聽着妹妹的洗澡聲，腦子裏充滿了幻想:我睡在牀上做着夢的時候，房間的門響了。

“哥哥，是我。”我的妹妹的聲音。

“什麼事，門沒鎖。”我説。心裏跳得慌，深怕妹妹一進門，就看出我的壞念頭。

妹妹推門進來，燈也不開，就走近我牀邊，説:“哥哥，外面打雷打得利害，我怕。我要像小時候一樣，和你一起睡。”我聽後，像傻瓜一樣不知道接什麼話，以為自己還在夢裏沒醒來。

的確，小時候，我妹妹是一個很膽小的孩子，特別是晚上打雷的時候，她總是不敢一個人睡。或者和我父母睡，或者抱着我睡。這個習慣在12歲之後，慢慢就變了，我想是因為她開始發育的原因吧。

還有一件事，我沒有和大家代清楚。妹妹和我其實是雙胞胎，我先出生成了哥哥，她成了妹妹。她總是説我不是她哥，是她的另一半。

妹妹的話剛説完，就鑽進我的被子裏。這時，我才想起，自己是睡的。我的心亂得一塌糊塗，慌亂地説:“妹妹，我們不是小孩了，這樣不太好吧。”

“可是，哥，我真的怕。”

“那你和媽媽睡吧！我有點不習慣了。”

“媽媽睡着了，我不想打擾她。我們小時候都這樣的。你那時還會唱歌哄我睡的。難道現在你就不疼我這個妹妹了嗎？”

“不，當然疼。妹妹永遠是我的好妹妹。”妹妹已經靠上來，抱着我，就像小時候一樣。我不知道妹妹覺到我下身什麼也沒穿不。我躺在那裏，害怕和刺一同衝擊我的身體，令我氣息慌亂。我覺到妹妹的房緊貼我左手。她的睡衣很薄，我甚至覺到她的小頭的。

“哥哥，你還記得小時候你哄我睡覺的兒歌嗎？我現在好想聽。”我聞着妹妹的體香，給她哼起兒歌。

不知道哼了幾首，忽然我覺我的肩頭濕潤了，還聽到了泣聲，我清楚地知道，那是我妹妹的哭聲了。我伸手拉着妹妹的手，心疼的説:“我的好妹妹，怎麼就哭了。剛才不是好好的麼？”

“哥，這麼多年以來，辛苦你了？”

“傻丫頭，都這麼多年了，我已經走過來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打開牀頭燈，撫着妹妹的臉，親了一下，説:“別哭，好妹妹。一切都會變好的。”妹妹把頭埋在我身上，過了幾分鐘，忽然説:“哥，有一件事，我想讓你知道。很久很久以來，我就想着如何報答你。要不是那一天，你為救了我，你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從那天起，我就發誓，我的一切都是哥哥的。哥哥，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給你。”是的，當年，因為救妹妹，我才變癱瘓的。這事，我已經淡忘了，但我妹妹一直放在心裏，她為此在我面前哭過好多回。

很快，我明白妹妹説要把一切都給我是什麼意思了，因為，她已經赤着上身貼在我身上。

“妹妹，你這是…”

“哥哥，你不是要我做你的奴嗎？”妹妹看着我，然後指指我的書桌。我突然明白了，她是看了我的記。我的臉一紅，看着妹妹又害羞又想笑。

“妹妹，那只是我的幻想罷了，是文學創作。而且，你不應該看別人的記。”

“可是，我已經看了。哥哥，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只要能幫你治好癱瘓，我什麼都可以做。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奴吧。我的第二次生命是你給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妹妹看着我的眼神充滿了和依戀。

“讓我做你的奴吧，哥哥。我要幫你把癱瘓治好，我們一起努力。”我看着妹妹楚楚動人的眼睛，不吻了下去。妹妹閉上眼睛應了上來。我的左手拗着她的，右手情不自地探到她前。妹妹的不算大，但很圓潤，因充血而顯豐滿。

藉着燈光，我看到妹妹滿面害羞，撲紅的臉蛋格外人。雙在我的撫摸下已經紅暈滿布，頭直。妹妹就像一個酒醉的小姑娘，在我懷裏放任情，享受接吻。其實，我倆的接吻技術都很差，這是我們的第一次。不過，我們都很努力。

開始，我學着使用情文學中的技巧，把舌頭探進妹妹嘴裏，妹妹也很快接了上來。之後，我倆的舌頭就聯動在一起，不可分離，一直吻到妹妹全身搐，她才停了下來把頭埋在我前，有氣無力的説:“受不了了，哥，讓我休息一下吧。”但見妹妹全身通紅，房腫漲，肌無規律地動。我撫摸着妹妹粉的身段，覺小弟已經漲大，麻麻的。

“哥，我不太懂那事，你要教我。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的。”

“今天都累了，以後再説吧。睡吧，好妹妹。謝有你。”我説完吻着妹妹的額頭。

那天晚上，我和妹妹抱着睡，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我不知道如何更進一步，因為我還是一個理論派，完全沒有愛經驗。更重要的一點，我是一個不完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