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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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哈欠的琴清當從夢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是躺在男人的懷裏,臉上微微一紅,急忙從男人的身上支起身子。
臉上正帶着的一方面紗,在抵抗風塵的同時,也讓她可以自若的在馬背上跟男人談,雖然努力跟男人保持着距離,男人陽剛的氣息,帶着一絲傷口的藥味清楚的鑽入了琴清的鼻孔,而女人也沒有排斥這種氣息。
只是自己牽着馬繮繩,讓男人下的這批駿馬可以得到片刻的休息。
“情債。”對於琴清的問題,董匡只是回答了兩個字,卻已經告訴了女人最完整的答案。琴清當然明白,董匡説的這個情債指的不光是薇兒,還有紀嫣然。
也不知道為什麼,女人的心中,隱隱升起了一絲帶着嫉妒的好奇心。
“嗯…你説…你説紀姐姐後來主動找你那個…是真的嗎?”女人的問題聲若蚊蠅,卻清晰的傳到男人的耳朵裏。男人本就不是正人君子,聽了女人這個略帶醋意的話後立即會心一笑道:“夫人是想了解,那的整個過程嗎?”
“不要…”如同小姑娘一般的語氣中,董匡當然能聽得出此時琴清心中的那份暗暗期待,尤其是此時兩人正身處鬧市之中,男人的雙手假裝牽着繮繩,其實正若無其事的環在琴清的前。
女人為了躲避男人的雙手,情不自的將自己的身子往後躲了躲,卻反而讓自己的整個身子從新落入了男人的懷抱。男人適時的趁機攏緊了自己的雙手,讓琴清無法再躲避。
然而這一次,女人卻只是將頭輕輕靠在男人耳邊。就像是在聽着自己的情郎,在耳邊低聲説着情話一樣,然而倘若你真的能夠聽清此時董匡嘴裏所説的東西,你才會明白為什麼女人現在會雙拳緊握,微咬嘴。
甚至是用自己的雙足用力的蹬着晃盪的馬鐙。因為此時從男人嘴裏講出來的絕不是戀人之間的情話。
而是男女之間最為原始的愛場景。董匡有意要調戲琴清一番,因此估計將那
跟紀嫣然在暗蒼山發生的每一個細節都很清楚的講給了女人。
從紀嫣然飢渴難耐的含着他的下體不斷吐,到自己在泉水中從背後擁自己的
全力在對方的身體裏
,讓名動天下的紀才女的嬌
在陽光跟水珠的相互輝映下散發出一陣陣
靡的顫動。
董匡一邊在琴清的耳邊用最赤的語言將女人帶入當時的畫面中,一邊還不失時機地用自己灼熱陽剛的氣息呼
在女人細膩柔軟的耳朵上。
而尤其是當董匡對琴清講到,那裏他跟紀嫣然也如眼下這般策馬穿過鬧市,而在整個過程中男人其實一直在女人斗篷掩蓋下的赤
身體上上下其手的時候。
清晰的語言,共鳴的場景,幾乎讓琴清就好像是回到了當時二人的身邊一樣,女人,情動了,作為牀第之術冠絕天下的男人,董匡當然立即捕捉到了這一點,自從客棧出來,當女人知道了那塊玉石的負面效果後,琴清就將這塊玉石收在了行囊之中。
而此時,女人就像是身上的情慾枷鎖盡除一樣,不光是在言語間已經變得頗為大膽,甚至是連身體就已經又了的反應。董匡坐在琴清的身後,清晰的
受着女人的體温跟昨夜之前的差距。
他本就是同樣容易被情慾刺的男人,面對女人玲瓏的身體,即使是隔着衣服的接觸也能讓他的下體腫脹起來。
而在同時,男人當然也會意識到,女人並沒有抗拒自己那條比驢還要大的下體正抵在女人的身後的觸碰,幾乎達到了女人部脊背的位置。
“誒,你幹什麼?”琴清的問題多此一問,她當然知道男人將她肩膀上的披風從身後調整到前面是要做什麼。
跟那紀嫣然發生的情況一樣,男人很快就要將手探入自己的衣襟,在自己的身體上大快朵頤起來。
只是女人畢竟不是紀嫣然,當時的女人已經徹底向“董匡”臣服,而今的琴清,卻依然還在情慾的邊緣苦苦掙扎。
女人用着自己幾乎是最後的力氣緊緊抓緊了自己的衣襟,然而琴清的力氣在男人面前,當然是微不足道。幾乎是用着一種把衣服撕開的力道,男人魯的將女人的衣襟連同雙手一樣拉開到了兩邊。
這種款式的衣服對女人雙的保護本就不好,男人只需要很容易的用力,就讓琴清的雙
幾乎是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裏蹦出來了一樣,琴清的腦子裏,發出了一陣嗡的聲音,雖然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兒。
但女人此時腦海裏卻是一片空白。女人用盡最後能活動的手指,死命的勾着披風的下沿,讓人不至於看到此時自己衣內的光。
然而很快,琴清卻又發現,男人的行為有些怪異。因為他只是分開了自己的衣襟,然後就用他的雙手抓住了自己的雙手,然後從頭至尾,都沒有在她的身上越矩半步。
“夫人,我的事情,就只會做到這一步。從現在開始,一切由你掌握。”説完,男人竟然真的就鬆開了琴清的雙手,一隻手縮回披風外面接過了女人手中的馬繮繩。
而另外一隻手也只是自然的搭在了琴清的間。這個混蛋,竟然就好像是一個正人君子正襟危坐。
然而此時的琴清雖然心中對男人充滿了怨念,卻窘得滿臉通紅。倘若這裏就算有一口枯井,她就會毫不猶豫的立即躲進去。
明明正在鬧市之中穿過,自己竟然跟一個男人在做着如此荒唐的事情。琴清不知道自己這樣,到底是因為動情,還是因為賤,只是有一點。
就算雙手得到了解放,女人並沒有去收拾好自己被男人扒開的衣物,而是任由自己的雙,在披風下赤
的空氣中起伏
息着。
強烈的心跳,幾乎就要從嗓子眼裏蹦出。披風的縫隙裏灌進來的絲絲涼風,讓琴清的肌膚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的雙
。
正在皮膚的髮摩擦下變得更加明
,尤其是其中的一塊裝飾,竟然是在自己已經開始腫脹的一粒
首上來回摩擦着。
就像是昨天晚上,她在男人面前偷偷用自己的衣襟來回摸索的覺一樣,而更加誇張的是,此時一
悉而火熱的
子正在抵着女人的後
。琴清發現剛才就在男人解開自己衣襟的同時,更誇張的是他還順便解開了他的褲帶。
此時就算是隔着衣服,女人也能受到董匡的那個東西到底有多誇張。北地的
風,暖意中帶着一絲絲的
寒,男人就像是要琴清的命一樣。
故意在抖動着女人的衣角。讓絲絲涼風持續不斷的能夠刺到女人的雙
,終於,這樣的方式讓女人的身體開始變得無比的難受起來,琴清突然伸出一隻手,堅決的阻止了男人這樣的挑逗行為。
“別這樣…”女人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堅定跟愠怒,然而當女人説完這句話後,就像是在雲霧中一樣,琴清在一片混沌中終於抓起男人的一隻手,直接握在了自己赤的雙
之上。狂野,無比狂野的撫摸。
當男人的手握上琴清雙的那一瞬間開始,琴清才明白為什麼就算是在江湖上走慣了的紀嫣然,也會如此迅速的對男人投降。一隻前所未有靈活的手,正在自己聖潔的
前不斷穿梭着,董匡用四
手指的力度,用力的捏着琴清柔軟漲大的雙
。
而最為修長靈活的中指,正用着一種飛快的速度在她的首上快速碾磨着,何曾經歷過這樣的情調方式的琴清,只能拼命的咬緊自己的牙關,一邊在潛意識裏努力的抵抗者這一切,又一邊在默默的享受着男人的侵犯。
男人的手,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糙,雖然看得出男人常年與劍為伴,但這個董匡的雙手的細膩竟然比起很多女人還要細膩,然而細膩歸細膩,男人
捏自己雙
的力道缺越來越放肆。
那一對屬於自己最神聖的雙,此時就像是兩件用來温暖男人雙手的暖袋一樣被男人各種方式
捏的。從女人惺忪的眼神裏,可以很清晰的看清道路兩邊的行人,尤其是其中一些十分好客的人。
正在頻頻向這對馬背上的俊俏男女點頭致意。琴清一方面想要努力的用雙手固定住披風的保護,卻又怕自己繃的太緊,讓男人手上的行為在被斗篷印出來。
因此,眼下琴清唯一能做的,就是跟那紀嫣然的選擇一樣,用力的夾了夾馬背,讓
下的駿馬帶着他們離開了這個小鎮。荒蕪的草原,冬
的枯草還沒完全死去,
天的綠草又已經鑽出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