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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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衣衫,已經被劍鋒刺的千瘡百孔。滾燙的鮮血,已經幾乎將男人的袍服染紅了一大半。項家的親衞隊,只剩下了最後一人還活着,但卻是最為鋭的荊柔。已經幾乎快要昏的董匡,雖然能夠勉強抵擋荊柔的雙刃輪番攻擊。
但已經無力在作反擊,失敗,只是電光火石的事情。
“小心!”琴清發出一聲悽慘的喊聲,因為她也似的,荊柔使出的這一招叫“天地無光”這一招,是善柔當年為了刺殺趙穆,而發明的一招幾乎算得上是同歸於盡的招數,這一招,是項家軍的三大招之一,只有對項家絕對忠誠的最鋭的武士才能學到這一招。
因此,當荊柔使出這一招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跟董匡一起死的打算。劍鋒,已經劃破了董匡的襟,只需要再往前推上一兩寸,就能夠擊殺掉眼前的這個男人。
然而,兵刃最後也永遠的停留在了這還差一兩寸的距離,離刺穿董匡的心臟,荊柔永遠之差這最後的一寸距離。少女殺手面如死灰的轉過頭,難以置信的看着雙手握着青銅匕首的琴清。
一身血污的女人雖然聲淚俱下的瑟瑟發抖,但手中已經刺中了對方帶血的匕首,卻無比堅定的懸在空中,然後又再次猝不及防的刺入了自己的身體。
“這…這是你們我的…秦王要我死,我卻偏偏要好好活着,跟着他一起活着。”這是荊柔在臨死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也是最讓她想不通的一句話。為什麼一個從來沒有拿過刀的女人,會有這樣的勇氣殺人。荊柔已經看不到答案了。
她只能帶着一臉的驚訝跟不解,然後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人世。夜空中,霹靂劃過。琴清幾乎是用最後的力氣將重傷的男人拖進了山,雖然董匡此時還算不上奄奄一息,但過多的失學已經讓他只能虛弱的躺在地上。
琴清幾乎是哭着做完了董匡要她做的事情,那個代表着錮她慾望的玉石,被永久的埋在了裏。琴清看着劫後餘生的男人,她突然很老天爺這場不期而至的雨。
除了讓她可以給男人補充一些水分以外,也可以將自己的臉上的血污清洗乾淨,以至於不讓男人看到自己不美的一面。
“放心吧,死不了。”董匡的臉上,難的的着一種豁達的表情。女人的心結終於已經解開,即使知道自己是那個無惡不作,盡天下天下的嫪毐,男人依然會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很有正義的事情。
梨花帶雨的女人的眼淚中,已經有太多的故事,而他現在,只想聽女人把這段故事講完。
“我以前讓你主動,是想要挑逗你的情慾。”董匡一邊説着。
一邊抬手仔細的擦去了女人眼角的淚珠:“但是現在,就算我對你充滿了興趣,我卻連侵犯你的力氣都沒了。”女人笑了。
用最純粹的笑容笑了,雖然眼角的淚痕還沒沒有乾涸,但破涕為笑的女人,已經做好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做出的時候,本沒有她以前想象的那麼壯烈或者是澎湃,這一切,好像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一段無比自然的話,用一種無比自然的預期,在她嘴裏無比自然的説了出來“現在,輪到我來挑逗你了。”琴清在董匡的耳朵邊,如同小貓呢喃一般説道:“用我的身體,用我的慾望,我用的內心被你挑逗起來的情話,還有這顆被你動的內心,來挑逗你。”***雨。
正在用它獨有的温柔滋潤着漠北的土地。被錮的慾望,就像是從天而降的雨水一樣傾瀉在大地上,將恩怨,仇恨還有殺戮都一一沖走。
漠崖窟的神秘裏,琴清正在用她的方式履行着自己的諾言。渾身是傷口的董匡,被扶到了一個寬敞舒適的斜坡上。
他的衣服,已經幾乎被光,只剩下了一條褻褲。幾乎赤的矯健軀體上,有着一條條讓人觸目驚心的傷口,而跟他相反的是,此時的琴清一身和裝。
甚至連一點多餘的肌膚都沒有暴給男人,然而此時,董匡卻在享受着幾乎最為美妙的時候。因為琴清此時正温柔的趴在他的身上,用自己那條柔軟而火熱的香舌,清理着他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上的傷痕。
“原來,女人在牀第上的功夫真的有高低之分。”雖然盡天下美女,但此時的男人,才體會到這一點,女人温柔而獨特的“療傷”方式,就像是一種誘人死亡的毒藥一樣。
讓男人的每一個傷口都受到一種異樣的貓嘴。一般來説,作為牀上總是被征服的一方,女人雖然外貌千差萬別,但反應卻是大致相同。通常來講,牀第之上反應內斂一點的女人,大多是躺在牀榻之人任由男人施為,而自己只是配合。
也許情慾到了濃處,女人還會咿咿呀呀的發出那種讓男人受到征服快的呻,然後再好一點的女人,就更懂得如何去合男人,比如在男人高速的時候扭動下體,或者是在男人倦怠的時候能夠一定程度的反客為主,而最好的一類女人,則是那些已經能夠接受男女牀第之間各種姿勢體位。
除了自己的下體,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去討好男人。一般來説,第三類的女人是十分少見的。
而且其中大多數都是那些娃蕩婦。因此當裏自己遇到紀嫣然那種格開放的絕佳人,男人已經覺得這是牀第之樂的一種極限了。
然而此時,董匡才發現他自己錯了,因為此時琴清的行為,才讓他體會到一個女人,一個被情慾壓抑了幾十年的女人,到底能有多麼讓他窒息的情調手段。
女人的動作並不狂野,就像是一隻温柔的小貓一樣,每一次的舐,都在喉頭髮出一絲絲細膩的嗚咽。
然而女人的每一次舐,卻就像是跟他靈魂結合在一起了一樣,似乎每一下都能準確的找到了男人身上最為興奮的點。血過後的刀口,本來應該是帶着火辣辣的疼痛,這個時候哪怕是碰一下,都會讓人覺得疼癢難止。
但琴清給董匡的受卻不一樣,女人的舌頭非但沒有讓他覺得有任何麻癢,反而就像是療傷的聖藥一樣。
正在讓男人的傷口疼痛逐漸消退,然後只留下一抹酥麻的快。男人,已經很久沒有體會到這種由女人給她帶來的那種自己被征服的快了。
尤其是此時一身端莊的琴清,正在用很多女人都無法企及的細膩程度給他清理傷口的時候。董匡忽然覺得,眼前的情形不是自己在勾引琴清,而是女人在教導自己去如何享受女人一樣。
其實在董匡的身上,因為持續的奔波跟戰鬥,風塵,汗水,還有血氣,已經讓他的身上散發着一種骯髒的氣味。
然而琴清卻好像並不在意這些點,無論是沾滿了泥腥的十指,還是散發着汗水的腋下,都成為了女人仔細清理的對象。
尤其是現在,當董匡發現女人抬起他的退下了鞋子後,琴清的行為,讓他心中的興奮跟震撼達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境地。
原本只是以為對方不過是幫自己去鞋襪,但沒想到女人竟然輕啓檀口,將自己左腳的拇指就這樣直接含進了嘴裏。
男人的腳趾頭上,血氣跟泥濘已經讓腳趾有些腥臭,但女人的表情卻好像是在品嚐一種人間至味一樣,這絕對不是琴清對男人的祈憐,而是一種已經超越了男人想象範圍的恩賜。
的指肚,正受着女人温暖而濕的口腔中那條靈巧的香舌的覺,甚至連琴清舌頭上的味蕾,男人都能受得到。十腳趾,被女人輪清理乾淨,已經很久沒有在牀第之間體會到如此刺的男人,只覺得自己的足心都開始冒汗了。
緊張而興奮的腳掌,正收縮成一個弓形,卻又被女人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上。如果在這之前,當你聽説那個被稱為天下第一客的嫪毐會被女人成如此的窘相,恐怕你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
然而此時,當女人聽住了自己的動作,慢慢重新將頭湊到男人面前,男人那張帶着興奮的顫抖臉龐,成為了她剛才這段表演最絕佳的喝彩。檀口再次親啓。
這一次的目標卻是男人厚重的嘴。董匡發現,女人好像並不是想要跟他吻,而是想將她嘴裏的一種味道十分古怪的體吐入到自己的口中。
那是一種混合着泥土,鮮血,男體,還有女人的唾的混合氣味的體,也是經過女人的檀口加温,一種用全天下也找不到的配製方式煉成的藥。董匡此時,終於體會到在港次啊的那一段服務裏,琴清到底經歷着怎麼樣刺鼻的氣味的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