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零七章:阿聯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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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8星期天,梨木辦好了旅遊簽證,乘坐飛機前往阿聯酋。
阿聯酋的簽證辦理得非常迅速,畢竟英國與阿國關係算是鳳協鸞和,等到2012年,兩者關係融洽到了建立國防合作的地步。
機艙口等候的空姐沒有這面蒙羞,一個個都是笑臉相,美麗的相貌羅列成一道風景,讓梨木大善心悦目。她們紅的禮帽下綴有一白絲帶,繞過脖子自然地垂下來,配上沙漠黃的制服,令人覺自己已經置身於沙漠綠洲之中。
由於木子永遠無法正確理解小情人的大叔醬內心,在準備不充分的情況下過於進,終於獲得了樂極生悲的成就,她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失去了梨木的行蹤。
不過梨木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他臨走前把伊莎留在了她身邊,還寫了封信留給木子【至吾君木子:此行目的在於取材、洽談,由於極近索馬里和印度,鑑於少女你姿過於誘人,故不把你帶去那虎豹豺狼之地,怕照顧不周害你被劫…】另一方面,木子寧願伊莎跟着梨木出行也不願讓她陪着自己。梨木在外面獨遊偶影,遇到危險的幾率更大。在她眼中阿國、利國、伊朗都是北非和中東小國,那裏兵戈搶攘十分混亂。到處搶啊、偷啊、綁架啊、肢解啊、索馬里海盜啊等。…國家本不像個國家。然而在姆嫚和蘇拉口中的祖國卻十分美好。海水清澈,通發達。路況特好,治安穩定,幾乎夜不閉户;利比亞人口不多,國家富有,國民福利高,犯罪事件極少。兩國比起英國也不逞多讓,只要在那裏不惹事,不觸犯伊斯蘭教習俗就行。
説到伊斯蘭,出門之前姆嫚和蘇拉就已經遵照穆斯林習俗提前換上了平時本不穿的個大褂,頭上蒙個頭巾。兩個標新立異的姑娘立即來了個360度的大轉變。她們早已不是抱殘守闕的阿拉伯女人。但在國內的大環境下還是不得不低頭。
當天乘上久負盛名的阿聯酋航班。
阿航與梨木坐過的其它航班不同,阿聯酋航空顯然更財大氣,派發的居然是塑料硬質的行李牌。紅背景,正面印着阿航logo。背面是公司網址。大小跟銀行卡一樣。兩張綁在一起,左下角用一個金屬圈合在一起,套了一個塑料皮繩。拴在行李上兩張卡可以旋轉。
第一張卡的背面是寫着用户的資料,包括姓名、地址、電話和郵箱,防止行李丟失時可以直接找到失主。第二張卡有一處鏤空,寫資料完後兩張卡一合,只在背面鏤空處顯示用户的姓名,其他重要資料全看不到。相比那些用小標籤的安全保密多了,下了飛機梨木還把它們摘下來用作收藏。
梨木所經歷過的那些航空公司只有阿航空主動給乘客發了行李卡。小小的硬質行李卡,非常人化,極為温暖人心,不讓他一下對阿航產生好。
機票有點貴,經濟艙800多英鎊,直飛目的地迪拜。
事實上梨木也只認識迪拜,那是個整個中東的重要經濟貿易區,跟香港在中國的地位相當。阿拉伯聯合酋長國的國家成員有很多,包括巴林、卡塔爾、阿布扎比、沙迦、迪拜、哈伊馬角、阿治曼、富查伊拉等國。
1819年,英國東印度公司曾派遣艦隊摧毀了哈伊馬角、沙迦、迪拜等地的海岸要,派兵駐紮貧瘠之地用以保障印度至埃及的航線通暢。1958年中東發現了石油,小國擁有了談判的資本。1968年,英國宣佈撤軍,酋長國宣佈成立。
姆嫚的老家在阿布扎比,確實手一點石油生意。相比之下蘇拉家在利比亞的生意更大,跟卡扎菲還能扯上點千絲萬縷的關係。
梨木只是個淳樸的小市民兼大學生,當然不會因為那點利益而見異思遷,事實上他被這裏的風土人情住了——在機場就已經有點苗頭,當梨木走在迪拜街頭購買見面禮時,他看到的男女都是兩種調——男人幾乎都穿着白的長袍;女人從頭到腳都蒙在黑的長袍裏,就像姆嫚和蘇拉一樣只出一雙眼睛。
“你們國家該不會有什麼看到或摸到身體某個部位就必須嫁人或娶回家的習慣吧?”梨木向兩旁咂咂嘴,一口氣跟她們問道。
兩個阿拉伯姑娘沒想到他會為突然這個問題,這是在怕阿聯酋他結婚?其中姆嫚反應很快,幾乎瞬間明瞭他的擔憂,同時又驚訝於梨木的人小鬼大。
“呵呵,你擔心有人會要你強娶?我們這可是很富裕的哦,不一定能看得上亞洲來的小鬼頭——”姆嫚笑着問道:“況且關於習俗你不是自己預習過了嗎?”
“我只是看了些宗教的書籍而已,各地難免有些隱晦的習俗不是嗎?”梨木仰起臉慎始慎終地反問道,他可不想觸犯婚假之類的忌。
在迪拜機場他就曾看到一位白男子身旁跟着四個被黑紗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子。大男人空手悠閒的走着,行李則全部都由四個女人提拿,這在大陸怎麼看都覺得很過分啊。但據穆斯林教義,那四個女子恐怕全都是男子的子…
順帶一提的是,也門就在阿聯酋往南不遠處,飆車大約一天半就可以到達國界。梨木距離也門可算是近在咫尺,只要換個國籍即可逍遙自在,娶上三大車子大擺“蒲”都不算犯罪。
在阿聯酋,同樣也可以擺四人組的蒲。《古蘭經(4-3)》中説:你們可以擇你們愛悦的女人,各娶兩、三、四。
安拉言下的“一夫四”就這樣在眼前真是的堂而皇之地走過,梨木難免會對這個陌生國度的陌生習俗充滿擔憂,那些掩蓋在紗袍下的女顯得如此神秘。
“放心,你是小孩沒那麼多規矩啦,誰會看上你個亞洲來的小鬼頭啊。”姆嫚想到剛才幫梨木選的見面禮,臉上頓時一紅,嬌紅隱藏在紗巾之中。
“哦。”梨木應道。暗道自己自作多情,就算是在青東遮天蔽的大叔,一旦移植到到沙漠也得枯死不是嗎…
——看那些個女人一個個的都遮掩得嚴嚴實實,思想一定都很保守!
梨木偷偷觀察着周圍的神秘女。
姆嫚大姐幫他拉着裝滿畫具的行李箱,蘇拉見梨木左顧右盼便笑着威嚇道:“姆嫚説得沒錯,小孩是沒那麼多規矩。不過雖然沒有家長會教訓你,但最好還是不要像現在這樣盯着女看哦,她們的男人會來教訓你也説不定。”
“啊、哦——”梨木訕訕地收回目光。要看的話旁邊也有兩位阿拉伯女,袍子裏保證是青靚麗的年輕身體。他平時經常見面還沒覺得有什麼覺,此時她們往袍子下一鑽,再蒙上個面紗,反而令他升起想要一窺究竟的衝動。
他充滿好奇的視線投在蘇拉臉上,念及此行的目的之一是為了取材,便不恥下問的向她詢問道:“為什麼我一路上都沒見穿白衣服的女人?放眼望去都是男的在穿白,你們的衣着顏是為了方便分辨男女嗎?”蘇拉第一次看見梨木這種充滿“侵略”的眼光,原本巋然不動身子有些動搖。不經意間,蘇拉開起了平時絕不會開的玩笑,她半真半假地説——“…她們認為我們穿白會走光嘛。”面紗後面的面孔完全看不到,因此梨木也無法判斷出真偽。在只能看到一點點眼睛,連鼻息是否急促都覺不到,面對這種情況哪怕凱斯巴利也會搔首撓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