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五章:受傷之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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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不定他真有抗體,説不定是真的,的確是真的…怪不得他用過的那瓶清涼油能緩解瘙癢和紅疹,怪不得其他新買的清涼油全都沒有用!
莫墨馨臉上泛起喜出望外的表情。看到這表情,梨木終於找到了既簡單又有效的治療方法,甚至不能稱它為一種治療方式。
——place波-effect…
偽藥效應,病人雖然獲得無效的治療,但因“預料”或“相信”治療有效,從而使得症狀緩解的現象。既然莫墨馨相信他的體中擁有消滅細菌的抗體,梨木當然也願意嘗試一下。
先是室內運動製造出的汗,採用巾來拭取後塗抹到她身上,不過兩者皮膚直接接觸顯然更為直接;接着是試驗唾,遙望九制陳皮產生的唾,再採用清水稀釋獲得大量“抗體藥劑”不過,實踐證明效果最好的還是…。…嗯,血。三天之後,莫墨馨的傷口不再增加,皮傷綻的擦傷全部都已結疤。
莫墨馨所住的公寓裏,依舊開着不是很明亮的壁燈,她媚眼如絲的坐在沙發上,中時不時吐出一絲呻,面前是反向跪着的梨木,雙手抓着她柔軟的肩膀,一口咬在她細的脖頸。
若非是很“嚴重”的部位,即在莫墨馨心裏覺得染得非常嚴重的部位,一般而言梨木是不會直接用允或的方式來幫她治療的。
染嚴重的部位在她身上一共有四處,在此就不一一詳細説明了。染嚴重的部位大都也是受傷最嚴重的地方。硬塊足有四枚硬幣的面積大小。
此時莫墨馨脖子上便是四枚硬幣大小的傷口。梨木用嘴一口抱住,舌頭帶着粘在硬塊和周圍滑動,他的唾在莫墨馨意識中能殺菌止癢。
——鐵鏽般的腥味。
對這種味道梨木並不抗拒。
#嗯哼…嗯哼…“嗯哼——”莫墨馨大概屬於那種就算很也不會叫出聲來的類型,實在憋不住才會在喉嚨裏發出一聲短促的嗚鳴。
這種嗚鳴令兩人都很尷尬。特別是在一些私密的地方,梨木不知道是該停下來,還是該儘快幫她“塗抹藥劑”
…
塗藥完畢後兩人並排坐在沙發上。
沙發前的電視桌擺放的不是電視,而是個養着三條紅金魚的魚缸。莫墨馨畢業後的活基本上就是工作和學習,私生活充滿了沉悶和孤獨,幾年來一直如此。
與初出社會工作的梨木很相似,工作、生活方方面面都與梨木像極了。只不過梨木早在25歲時就娶了盧薈為。相比之下莫墨馨比他還多寂寞了三年。
“墨馨。要不來我家住吧。”梨木鄭重地跟她提議道,莫墨馨不解地偏過腦袋。
“怎麼突然説這個?”
“看你這麼孤獨,又不會出去找樂子,博特也説你太沉悶了…”梨木一副惴惴不安的表情。
“所以不如來我家住吧。可以跟我住一間卧室。或者我把書房騰空,反正我畫畫的地方已經挪到了天台,你出差時再叫博特來接你。”
“…”(…和梨木住一間卧室。)莫墨馨心裏反覆咀嚼這句話。想要找出藴含在其中的深意。
(這樣思考實在太傻了,就算梨木在浴室對那種形態的我有趣,幾天下來卻也什麼都沒有做不是嗎?)想要與梨木有什麼進展的想法,旁人聽後肯定會覺得愚蠢透頂。深思慮之後,莫墨馨的反應是——“啊哈哈,好啊,你小子想吃我豆腐是不是?”然後,梨木微笑着説道:“要吃也等你傷好了再吃。”(那張小笑臉真是太犯規了。)為什麼會如此沉於他呢,每次想到都覺得不可思議。
“好、好吧,如果不打攪你們的話就暫住一下…”於是她就這麼答應下來了,無端端放棄了寬敞的公寓,與一個未成年男孩開始了沒羞沒臊的同居生活。
在他隔壁的房間裏還有三隻雌,鄰近的卧室有一隻危險的小母貓,以及一隻蟄伏的白怪物。
該怎麼説明才好呢,這家子其實擁有不可勝言的温馨。
每天清晨,樓下總會飄來催人起牀的饅頭香,緊接着是梨木母親招呼大家早餐的聲音。洗漱完畢,一家子全部桌在飯桌前,像喝早茶一樣聊着家常,酒足飯飽後各自便去工作。若是放在古代,一家子大概就是這種覺吧。
宅子裏到處都是年齡相仿的女孩子,因此生活在這裏相當熱鬧…比如時不時被梨木母親拉去問男朋友;經常被tc三女帶到隔壁房間做客;每天接受來自美少女木子的警告…常生活在紛鬧和簡單的家族關係中變得豐富多彩。
每次出差都急切的想要回到青東這幢宅子裏,一旦住下便不想再離開了呢。…一連數月,雨連綿,天氣轉暖,鱗片隨着圍巾落。
“恢復得真好…”換上了淺黃睡衣的莫墨馨側着身子,伸出手撫摸平整光潔的脖頸,一邊瞟向身邊的落地鏡。在“秘藥”的澆灌下,無論是皮膚還是體內的細菌都被消滅得一乾二淨,皮膚恢復了往的白淨光澤。
她走到卧室的窗户邊,後面是一座不高不低的土丘,陣陣蛙鳴在鬱鬱葱葱的草叢裏傳來。她的目光漸漸變得散漫,對蛙語和蟲鳴從而不聞。這種發呆的表情放在懶懶的伊莎身上更合適,出現在一貫明強幹的理財師身上倒是很少見。
不經意間,一個小身影走到了她身邊,剛洗完的頭髮濕濕的,身上冒着股熱氣。和往常一樣,手上拿着一瓶熱過的牛——“嗨,墨馨。”梨木探出身子在她眼前晃晃手,含笑打着招呼,招回她的魂。
“在看什麼呢,青蛙太吵了嗎,喝一口牛解解悶吧。”
“嗯…”莫墨馨接過瓶,抿了一小口,又遞回去。兩個人就這樣分享着牛,站在窗前傾聽蛙鳴,直到瓶蝕到了底部。
“梨木。”秘書突然開口。
“嗯?”
“那個…這幾個月來謝謝你了。”
“一家人説這話,你不嫌無聊啊。”
“説的也是…”兩人再次陷入沉默,然而窗口邊的空氣卻逐漸暖和了起來。
“我真的可以一直住這裏嗎?”
“噯…這話説的?只要你喜歡,誰都不可能把你趕走。”依舊是那種違規的真誠笑容。莫墨馨兩隻手握在一起,左右着手指。
“有件事…我一直不清楚…”她閃爍其詞,始終無法決定是否要説出口。
(#我可以喜歡你嗎?)不是詢問對方抱着何種覺,也不是疑問自己喜不喜歡,而是懷疑一個28歲的年長女,是有權利喜歡上一個12歲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