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四章:通話flag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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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誰又拿得準她們的洗澡時間呢?
不知不覺被陸社長、陸總編、陸小妹…引入香豔的念想,害得現在想停止思考都停止不住,滿腦子都是涼子、冰語、安雅這些妙齡女子赤身入浴的場景。
——要不是還沒放假,老婆在藝校讀書…
如果盧薈此刻在家的話,梨木恨不得現在就把約她過來,立即提槍上馬把她給辦了!
…
可惜也不行,嗶嗶未成年人可是重罪。——儘管我就是這個未成年人,而且還是主動的…
——不對,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之前急着來興師問罪狀態不佳,一着不慎才被那狡猾的小姑娘漸漸引入緋境。現在調整好呼冷靜地想了一下…天對任何生物來説都是發情的季節。小姑娘顯然進入“季節”了。
——而我也…不對不對!——冷靜——冷靜————怎麼又往那邊想了,冷靜啊我的小兄弟!
梨木把話筒遠離耳邊,懶得聽到她那哧哧的小聲,左手則輕輕地按下了立的帳篷。霎時間,躁動的耳和沸騰的血,以及充滿血的海綿體清淨許多。
“玲玲,我真有正事跟你説!”
“我還以為你對電話玩放置play呢,原來你還在的啊?”那邊傳來陸玲玲開心的聲音。
“…嗯。”看了看鐘。梨木這才意識到冷卻時間起碼超過了五分鐘,雖然對她一直拿着手機傾聽很啦,但還是以長輩的語氣勸道:“玲玲,態度要端正,我的話還好説,如果對成年人説你就危險了,對別的小孩這樣説也影響不好。”
“啊哈!小梨木在吃醋?我聽到這話真是開心呢!我就知道即使是這種程度小梨木也不會生氣。”
“在説正事之前有件事我突然想先了解一下。”
“嗯?説説看。”
“你…都是這麼對待涼子她們的嗎?”
“嗯。唉?”陸社長疑惑道。似乎對【這麼】這個代詞不是很理解。
“我是説踩着她們的底線做事!”【邊界】、【界限】或【邊緣】,相較於這三個詞,梨木覺得【底線】二字語氣更嚴重些…雖説被她到在情慾爆發的邊緣,罷不能的覺倒是啦,但是隻差一點點就過界了。
“底線啊?
…
應該也算吧,我把握得很好哦。不是‘踩’底線那麼嚴重哦,我只是趴在地上,用手指挑那線而已。”
“一不小心觸電了怎麼辦?”
“…誒?
…
為什麼觸電?我們説的是地線吧,又不是火、零線。”
“我是説挑斷了怎麼辦?不管它是什麼線,你踩在上面就猶如走鋼絲,一不小心就會掉進懸崖的!”聽她把底線説成地線,梨木無奈皺眉訓斥(>_<#)。
“小梨木,玲玲姐跟你説哦,每個人都每個人的工作方式。比如諸——葛亮草船借箭,他在準備的3天裏一直頂着壓力沒把計謀説出來,在這三天裏他被人説成懶惰、騙子都無所謂,事實證明他最後是成功的就行了。
“又比如説涼子,她能做些普通的工作,不過一些特別的工作她無法勝任。因此她總是在工作之餘幫別人分擔些瑣碎事,等她遇到難題,這些難題對別人又不是難題的時候,她就能輕易得到別人的幫助進而完成工作。
“像安雅這樣也是隻能做普通工作的,遇到難題時則會打電話找後援團幫忙,這就是她的工作方式。無論怎麼看,在公司做事應該是不能這麼做的吧?至少老總認為會打擊到其他員工的積極,但她發到她手上的工作總能圓滿完成。
“再比如説冰語,她工作效率高,一小時能完成我們兩三小時的工作。並且在完成後又會繼續第二天的任務,等所有工作都做完了她就會自己去做策劃。
“如果因為看見身邊的同事都落後於她而催促她們加快速度,那她肯定會被同事厭惡的吧?倘若將她放在計件制的公司,別人生產100件商品,她生產300件商品。老闆就會認為其它員工工作不盡力,儘管公司不會做出什麼新規定,但老闆多少還是會對別的員工冷眼相待,冰語身邊的同事始終會因此討厭她。
“所以每種工作方式都是有好有壞,不被人理解的情況稀鬆平常,所以我只是按照我的工作方式做事而已啦。而且我對每個人的界限都把握得很準哦…”陸玲玲用摻和着説教似的直率聲音,完美的解釋了自己踩底線的合法。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工作方式、生活方式和學習方式,在別人看起來是錯的時候,它往往是對的…對錯的區別主要在於是它否適合它的主人。
——反倒是我多管閒事了…
——別人管理公司的方式還輪不到我來説三道四。
梨木想到。畢竟自己人生中最高的職位也就是個蜂王店的店長,又不是蜂王的創始人或董事長。自己可以很好的把握未來二十年的發展方向,卻不能具體的指導一個公司該如何正常運作。
“剛才你説想問什麼事?”陸玲玲返回原來的話題。
大概是她意識到了什麼而故意長篇大論吧,令梨木原本準備好的説辭失去了用武之地。
“啊——那個…”被個小輩説教了一堆,聽起來還蠻有道理。梨木忽然覺得上國社的姑娘們還真難應付,除了涼子外其它三個都很有主見。於是便把準備指導陸玲玲該怎麼做的話語咽回肚子,重新熔鍊,改變成了提示的話。
“我只是想告訴你平時多關心一下涼子她們。最近公司不是大發展嗎?如果因為覺得公司有錢了,產生‘公司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用不着你們幾個來幫忙了’的想法而輕視員工不是很不好嗎?況且你又喜歡用那種方式説話,環境改變,特別是金錢環境的改變,不知不覺間你傷害到她們都察覺不到了吧?
“——常説‘可以共患難,不可以同富貴’…她們可能就是在擔心這個。”
“怎…!
…
怎麼會,誰跟你説的?”隔着電話,可以覺到陸玲玲極為驚訝的語氣。她訝異的話語不像是在説謊,稱她準備吃獨食大概只是冰語的妄想吧。
“唔——”梨木支吾了一聲。覺得把當事人捅出去都會很沒義氣,所以沒打算説出具體某個人“沒人跟説我…或者説包括你在內的都説了。從新單行本賺了錢開始,打電話時我就覺得氣氛開始變得怪怪的。”最先提出擔憂的是涼子,她總是小題大做,對一些小事大驚小怪,容易陷入各種自己挖掘的困境;説出猜測的是冰語,她好像有點神經質,工作狂總是容易患這種病。
這是梨木淺的看法,通過電話談話來對某人做出評價肯定不準確。在這世界上最瞭解她們的,恐怕還是她們的社長陸玲玲——“哦,不要緊,她們的想法我都知道。而且不管是走鋼絲還是走懸崖,我隨時都是按環境來做事的,她們的格我都摸得很清楚,梨木你想太多啦。”——是嗎,我想太多了啊。
陸玲玲既是上國社的社長,又是雜誌的總編,既然如此有自信想必也不會是無的放矢。
順勢掛斷電話的梨木看了下時間…洗澡後應該還有空閒打個電話給黎、順便再跟běi通下電話、最後偷偷跟盧薈煲半小時電話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