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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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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呢?”水寒笑了起來。

“像你這般的天仙佳人,我求之都不可得了,怎麼可能還會嫌棄你呢?你太多心了!”就這樣,水寒和芷綾一見鍾情,雙方彼此都互有好,而司徒劍次也樂見於這小倆口平的談笑。他們之間的情發展得極為迅速,可是——卻遲遲未見水寒迴天府打點娶芷綾的事宜,每每司徒劍次提及此事時,水寒總以藉口帶過,而司徒劍次也不疑有他,讓水寒長住於司徒府中,直到有一天…

“不好了!小姐失蹤了!”原本伺候司徒芷綾的貼身丫鬟採翎,匆匆忙忙的跑到司徒劍次的跟前説道:“老爺!小姐和天少爺同時失蹤了,而且小姐的房間極為紊亂,似乎有打鬥掙扎的痕跡,請老爺趕緊過去查看!”

“什麼?芷綾失蹤!”司徒劍次接報大吃了一驚。

“她昨天不是還和水寒在一塊嗎?”

“就是這樣,奴婢才覺得奇怪呀!”採翎説道。

“小姐和天少爺都失蹤了,這——會不會是天少爺將小姐帶走了呢?而且…恕奴婢失禮,昨小姐所穿的衣物,都被撕裂於小姐的牀上了。”司徒劍次等不及採翎説完,便急忙趕往芷綾的房中查看,果然見到房內一片紊亂而且一切也正如採翎所説的那般,水寒也失蹤了。他頓時失魂般的跌坐在地上,沒有想到外表斯文的水寒竟然將他的寶貝女兒給拐跑了!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司徒劍次實在氣昏了。

“明天一早,我便到天氏布莊去找那個混蛋問話。”但是,司徒劍次卻遲遲未能見到天水寒,因為他每次登門求見,都被門房以天水寒雜事繁忙為由拒絕引見。

而那時的水寒確也是因為協助父親處理一些布莊的事而常不在家裏,沒想到這麼一拖下來竟是三年,而司徒劍次也就一直無法得知女兒的下落了。

而芷綾究竟到哪兒去了呢?其實她一直和“水寒”在一塊。水寒那天於夜裏侵犯芷綾未成,芷綾甚至還將他的手臂咬傷,在他的左臂留下了深刻的齒痕,惱羞成怒的水寒便將她帶到了梅山地帶,準備在那兒殺了她。反正梅山一帶少有人煙出沒,司徒芷綾的屍體自然也就不會被發現了。

“水寒,你要將我帶到哪兒?”芷綾渾身發抖地問:“這裏是什麼地方?”

“是你的長眠之地!”水寒陰冷的笑着“司徒芷綾,你應該謝我,替你找到了這靈山福地,讓青山綠水長伴於你左右。”

“不!”芷綾哀求着“你放我走好嗎?我和你無怨無仇,你何必殺我呢?”

“放了你?”水寒笑得更是陰沈了。

“放了你,然後再讓你去找幫手來殺我嗎?你以為我是三歲孩童嗎?我將你帶出司徒府來,你家那老頭子會饒過我嗎?我怎麼可能放你回去,讓你去對你爹通風報信來捉我呢?”

“我求求你…求你別殺我!”芷綾邊哀求邊倒退着“我可以不告訴我爹,這樣一來你就沒事了,我發誓!我絕對不會説的!”

“那也不成!”水寒搖頭拒絕。

“你這般美貌,就算我得不到,別人也甭想得到;你是我的子,而且你都已經隨我私奔了,怎麼可以再回孃家去呢?”説着,他拿出寒氣森森的短刃向芷綾走來…“乖!我不會讓你很痛苦的!”

“不!”芷綾抗拒着,直往後退,但是——她運氣很不好,竟踩着了一顆石頭,一個重心不穩便跌倒了。

“芷綾,你有沒有怎麼樣?”水寒見到芷綾跌跤,他將手中的短刃一丟,急忙前去扶起芷綾。

“有沒有哪兒受傷呢?來!我扶你起來吧!”

“水寒…”芷綾見到水寒竟然還這般關心她,不由得到一陣温暖;但是…才不過數秒鐘的時間,水寒竟然將她推向深不見底的斷崖…

“不!水寒,求求你!”芷綾呼喊着,但是水寒卻依然冷笑着看她跌落崖中,然後就轉身離去了。

芷綾在昏的那一剎那間,只見到水寒那冷漠的背影以及聽見呼呼的風聲而已,之後就…什麼也聽不見、看不到了!

“…水寒!”水靈兒説到這兒,已是淚滿面,她對着眼前的這名“正牌”的水寒説道:“如果你當初不想娶我的話,何必拿着玉冰劍到司徒府來呢?如果你不來司徒府,我也就不會和家人分離了。為什麼?世上的男子總是這般的薄倖呢?當初在梅山之時,你已經殺了我一次,當時我被師父絕情師太所救,您何不就當司徒芷綾已經死了;如今你為何還要趕盡殺絕,難道你真的這般狠心嗎?”聽完了水靈兒的一番話,水寒的腦中如同遭受了一記雷轟般;他一直不敢相信原來自己辛苦找尋的司徒芷綾,便是一直跟隨在自己身邊的“水靈兒”人真是很奇怪,往往近在眼前的事物,總是遠至天涯海角去找尋。

“你説你是司徒芷綾?”水寒還是有些疑惑。

“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的身分呢?否則僅以你一面之詞,令人難以相信於你?”

“我——”水靈兒低頭想想之後,趕忙將自己懷中的玉佩拿出,她拿着玉佩對水寒説道:“你看這是我自小就不離身的鳳形玉佩,這是我娘在我出生之時,便為我戴上的護身符,這塊玉佩乃是由天地間稀有的“血玉”所工雕製成的,全天下就只有這一隻鳳形玉佩,我自幼就不曾離身,所以它可以證明我的身分。”水寒將這塊不過盈握之大的玉佩拿過來仔細地端詳着,的確是一塊罕世之玉,上面刻着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

“看來這塊玉佩便是司徒伯父所説的鳳形玉佩無疑了,但是就憑這塊玉佩還不足以證明你的身分,畢竟這有可能是你自別人之處偷取而來,你可還有什麼可以證明身分的嗎?例如胎記什麼的。”

“這——”水靈兒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是紅着臉兒卻遲遲不肯開口。

“怎麼?想不出來了!”水寒笑着。

“那麼就證明你是説謊的了,你認命吧!”他作勢殺害她。

“等等!”水靈兒想想於生命攸關之際,她也不再矜持。

“我手臂上尚有一玫瑰的胎記!”

“真的?”水寒心上暗自高興,但他臉上卻呈現出嚴厲的表情。

“那你倒是現出來讓我瞧瞧。”

“是!”水靈兒默默點頭,她緩緩的將自己肩臂的衣服揭開,現出了一片淡玫瑰的胎記。

“真的是你!”水寒見到水靈兒肩臂上的胎記之後,興奮得抱起了水靈兒。

“終於找到你了!”

“水寒?”水靈兒一時間還沒有辦法意識到目前的情形,她被水寒的舉動給嚇呆了。

“你——你又想要殺害我了嗎?還是你又想要整我了呢?你不是説過只要我將當時的情況告知於你,你就願意放過我嗎?為什麼你現在不願放我離開呢?”

“水靈兒,不!現在應該叫你司徒芷綾了。”水寒輕柔的將已驚嚇過度的水靈兒擁在懷中,柔聲的對她説道:“我發誓,那名意圖殺害你的人並不是我!方才我之所以會對你那麼兇的原因是為了要刺你的記憶,讓你回想起三年前的事情,讓你記起你自己的真實身分,並非是真的要殺害你。我發誓,不論要花多少代價,我一定會將那人捉到!所以…從今天起,你不需要獨自一人痛苦悲傷了,你的所有一切,我都願意和你分享、分擔。”

“真的?”水靈兒轉悲為喜“你真的不會殺害我嗎?”

“像你這種麻煩呀!”水寒笑着説道:“如果你一不在我的身邊,我還真是不習慣呢!”水寒説罷,輕輕地在水靈兒的額上印上了一吻。這一吻代表着他的深情,也註定了他們倆今生的相伴相守的命運了…

水靈兒在因緣際會之下憶起自己過去的身世,此刻被水寒擁在懷中,她方才驚悸的心平靜了不少,眼前這名温柔風趣的男子或許真是她命中註定的伴侶吧!只不過…那名冒充水寒的人,真的是莫雲霄嗎?若真是他,水寒會如何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