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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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很留意小芳的情緒，但是她並沒有什麼異樣，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似的，她早起做早餐，顯得練而且能幹，看來在家務方面她比紅梅和英姿都行。

之後好長的一段子裏，小芳被山村裏的小夥子稱作“木美人”山村不乏女人，但我們這裏就以枝、虎妞和雙玲最受歡，樹在眾人公開説我的小芳還不如張寡婦的一半風情，小芳對着他傻笑，不以為然，難為我這個“她家的”在人前話下，則有點兒抬不了頭來。

我當然希望小芳對別人“木美人”對我“火美人”啦！可惜她在人前人後，似乎只有一個樣子。

不過我還是打心裏喜歡她，因為除了生活欠缺主動，她可以稱是完美的賢，在我這個小家庭裏，她內外打理妥當，生活上對我關懷備至，其實我即使移情別戀，想對她不忠，也找不到什麼藉口啊！

而且她也無非是做那回事時被動了點，平時還是聽講聽教，温柔體貼！有時想來“木美人”也應該心足了“鐵美人”才要命哩！

虎妞的姐妹伴仍不時在對我這樣那樣的挑逗，而小芳也不介意，總是大方地放我出去和她們鬼混，她在這裏長大的，可能司空見慣，我這個城裏來的，就覺得豔福無邊！

由於我不時因為好奇而在外面欠下“風債”小芳難免也要以身“還債”那些前來“收債”的小夥子當中，幾乎都既被她的美麗姿所，也為她的淡漠風情而棄，有人還半開玩笑地當着我的面説:“和你的小芳幹那回事是姦屍！”説成是姦屍未免也太毒了，不過據我的“臨牀”經驗，小芳的牀上風情實在遠遠比不上枝她們那幾隻身懷“名器”的騷狐狸，甚至不如其他幾個娃蕩婦。

虎妞那幾個死黨，也就是那天在溪邊向我潑水時的那幾個，她們的容貌都比不上我的小芳，那平時看不見的私處，到幹事時出來時，沒多大分別，合體時的覺上也差不多，但她們個個身上都有一股不盡相同騷勁，有的未言先笑，媚笑動人，有的嗲聲嗲氣我見猶憐，有的擅長講她和其他男人的史來增你的興。

這些也不過是一般的好處而已，可惜小芳一樣也不會！更遑論樹特別推介的玉綿姐和張寡婦了！

那次我在玉綿家裏宿夜，她二、三十了，年紀比小芳大好多，不過沒有生過孩子。

這裏要提一下，山村的女人沒有避孕，但是都要三十歲以上才會生孩子，有的説是水土的關係，有的説是因為羣的問題，但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只是三十歲以下的婦人個個都肆無忌憚地樂，也真的沒有人懷孕。

話説回來，我一到玉綿家，她彷佛大姐照顧小弟，她本身生得高頭大馬，襯起我這個一般男兒身材，也使我自覺雄風受挫。

她讓我如睡牀，可以壓在她身上恣意蹂躪，特別是當一如注，氣微身軟時，身下人可以讓你手腳一鬆…那種舒適非過來人未必知情，玉綿正有這個好處，不象我的小芳稍壓一下就要斷氣似的，令人於心不忍。

輪到玉綿主動時，她可以半蹲騎乘、吐納不已，直至我熔岩噴吐、燭淚倒澆！

那個寡婦三、四十歲，做我媽媽也行了，我本沒有胃口，那樹不知是不是收了她的好處，硬拉着我去，我勉強隨行，不過見面時已經令人動心，她雖然是一名中年婦人，卻紅齒白、肌膚賽雪，珠圓玉潤、不肥不腫。

樹推我入屋並牽上房門，殊不知我已經着了魔似的，那時拉我走也不走了。

接着那婦人為我寬衣解帶，倆人同進入一個齊深的温水大木桶，她替我周身擦洗也任我摸挖蚌、索吻撞。

鴛鴦浴畢，攜手上牀，那牀上鋪着一層乾草，舒適柔軟，我舉槍就要上陣，婦人笑笑阻止，她要我安躺在軟牀上，然後用那珠，吻遍我的全身，最後把我的硬物含入口中又又，我那小傢伙何曾經歷這樣暈眩的場面，當場不支而貨了。

婦人媚笑着看着我，等我稍稍平靜後繼續舐，這次她的是我的最不乾淨之處，雖説剛才洗過，但並沒有洗到她舌頭鑽進去的位置吧！

説也奇怪，她的舌頭一鑽進去，我剛才軟下去的地方就硬起來，接着倆人在牀上翻來覆去，我一邊玩，一邊佩服這婦人的風情，這才知道為什麼樹在小芳那裏了十幾下，還沒發就下馬來赴這寡婦之約了。

想來也真是豈有此理，這小子那天晚上簡直是把我的小芳當成是劣貨！

起初，我總是慶幸和別人的老婆風快活時，自己的老婆可以安放家中無人問津，但是，我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老婆不受歡而問心有愧！

但是，我也絕對不同意姦屍的説法，因為我小芳時明明是有反應的，起碼她會臉紅眼濕，手腳冰涼，有時還情不自低，這分明就是高嘛！

唉！可能他們要求奔放一點，我的小芳表現含蓄些，沒辦法了！

不過，小芳也有一次意外地給我很大的面子，這次仍然又是樹搞出來的點子。

那是我來這裏第二年夏天的事了，大約有十二對吧！記不清楚了，只記得都是已婚的青年男女，晚飯之後在月下的小溪旁納涼。

樹又在大談“木美人”了，小芳仍然付之一笑，但我氣不過，和他爭了起來。

我説道:“是美人就行了嘛！管她的木的的，俺小芳是小村最美的！”説完我故意把小芳摟住親一親嘴，我知道小芳從來不和宿夜的男人親嘴，所以故意示威一下，小芳羞得縮住脖子。

樹大笑着説道:“不錯，不錯！是最膽小的美人！”小芳突然説道:“什麼意思呢？”樹道:“小芳的美貌倒是眾所周知，但她的美嘛！就只有我和在場睡過她的男人知道，但小芳從來不讓點燈的，所以還是不盡清楚。趁着今晚月這麼好，你就光讓大家看看，讓我們這些男的好好欣賞，也讓她們女的心服口服啦！”

“好啊！贊成！”在場的好事者附和。

“你們又欺侮人家了！”小芳低聲説道。

“小芳如果敢的話…”樹得意更囂張:“我輸一籮荔枝！”小芳突然説道:“好！要足夠讓我請大夥兒吃個痛快的！”樹嚇一大跳，停了停，説道:“好！你吧！”好事者卻説道:“先把荔枝拿出來才對呀！”我好象突然清醒過來説道:“對，對！應該先把荔枝拿出來！”樹好象知道他會輸，也索漂亮些，和枝回家扛了一簍荔枝出來。

小芳在樹離開時，用徵詢的眼光望着我，但我想:小芳已經幾乎和這裏的男人都有過體關係，也不差再讓他們看個仔細，至於其他的女人，論容貌，論身材，那一個是小芳的對手！

於是我鼓勵她道:“小芳，給樹一點顏看看，別讓他老是針對你，也給大夥兒看看你的實力，你是這裏最美的。”或者鬥美是女子的天吧！我鼓勵的話竟給小芳無窮的力量，只見她拿起荔枝分給眾人，説道:“大家邊吃邊看，這簍荔枝我贏定了！”連樹和枝也幫手分荔枝了，看來他們夫婦也知道敗局已定。

當在場的青年男女身上都拿着荔枝時，小芳勇敢地爬到小溪旁的大青石上，緩緩下上衣，然後扔給我。

眾人的眼珠瞪得像銅鈴，只見小芳玉骨冰肌，膚勝雪，前兩座曲線玲瓏的房傲然翹，她繼續彎下把筒裙下，卻故意遮住羞處，惹得樹和另外幾個男人不大喊:“扔下來，快扔下來呀！”小芳故意把筒裙扔到樹頭上，惹得大家一陣笑聲。

皎潔的月光沐在小芳赤的體，她彷彿一座美麗的雕像，雖然她沒像現代的模特兒擺出各種姿勢，但她隨便站着都那麼動人，一舉手一投足都像美妙的舞姿。

突然，虎妞和另一個女子也爬上青石，她們也光了衣服，一左一右站在小芳的身旁舞手蹈腳，原來她們真的在跳山地特有的舞蹈。

接着，大青石下的有的女人好象也受到氣氛的影響，她們也開始去衣服扔到青石上去，大青石上位置漸漸不夠，她們索跳下青石，在小溪旁的沙地上跳起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