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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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翠花身體放到桌子上面,架起腿雙狠幹,的她一雙玉足五趾併攏,一收一縮好不緊。
冬妮和青蓮也被如法泡製,桌子上位置不多,虎妞和紅梅她們就在椅子上發揮,一時間這廚房裏“篷篷拍拍”好不熱鬧。
正在玩冬妮的男子是青蓮的丈夫,他玩了一會,把位置讓給虎妞家的,看來他是有心準備要玩我的小芳了。
果然,他追到小芳洗碗的地方,從後面搗入,還伸手去捏她的房。
這時,我也和學軍調了個位置,他去翠花,我則玩青蓮。
青蓮的房是這堆騷女人之中最大的,但正面乾時,雙手推就覺得不夠好玩!
因此我要她站在地下,雙手扶着桌子讓我從後面,這樣一來,就可以伸手去她前由下而上捧着那倒吊鍾似的大房摸玩捏。
這個晚上,我最後是注在冬妮身體裏,那時大家還玩得興致,我用冬妮的體在翠花家的手上換回我的小芳,就帶她先回自己房裏休息了。
因為我知道小芳對這樣的遊戲並不熱烈,她之所以會參予,完全為了我!
那紅梅我排解糾紛,早就以身相許,在剛過去的這個冬天,每逢“她家的”上山守夜,還經常過來“擠暖”哩!
左擁右抱、大被同眠是我一早就有的願望,山村俗例是絕不允許的,我們知青宿舍的好處就有此特別待遇。
自從去過寡婦之家,也學會稻草墊牀,與小芳翻雲覆雨是舒服得多,只是難免也偶爾造福了宿夜客!不過更多的時間還是小芳或紅梅和我的戰場。
那紅梅比小芳大兩歲,到底是城裏人,生得白白胖胖,嬌耐壓,引得我不時會舍小芳而和她廝磨,但她往往會先將我推向小芳。
在需求方面,小芳永遠是可有可無,紅梅就不同了,她好像永遠都玩不厭似的,不過她也是很尊重小芳,從不喧賓奪主。
有她在場時,她會先挑逗小芳,摸她的,她那一觸就要渾身發抖的小粒,把我的木美人搞成軟木美人,不用説我在旁邊看得慾火焚身,就是小芳也一副眉目丹喉嚨乾渴的的樣子,乾柴烈火一燒,小芳往往很快就潰不成軍!
這時,紅梅才以一副“你不要我要”的樣子,和我繼續下半場。
我那會不知這是紅梅聰明之處,但我也正想她這樣,紅梅先前搞小芳時自己也難免心簇搖動,在旁觀戰更加看得慾火中燒,騷水潺潺。
所以當小芳退開時,紅梅已經如七、八十度水鍋,一乾柴捅進灶底,立時水滾氣冒!呻叫之聲也隨之而起。
這紅梅叫牀聲是:“死啦…死啦…我死啦!”聽起來比虎妞的:“媽呀…媽呀…媽媽呀!”屬異曲同工,也過之有甚。
“媽呀…媽呀…媽媽呀!”聽來似乎不勝乾呼娘討救“死啦…死啦…我死啦!”聞聲已知難抵蕩魂離竅!
只嘆小芳在那關頭雖是如痴如醉,卻緊咬牙關不不呼,此事須自發而出聲才有意思,紅梅有例她卻不學,也只好由她去咬碎銀牙了。
小芳也有一怪,天生勤勞的女人凡事肯做,自從有次我和她做那事時,紅梅在後推股被她所見,之後每逢和紅梅做那回,小芳便不呼自來,玉掌輕舒,推波助瀾。
小芳雖目不識丁,卻舉止莊重,不苟言笑。
紅梅算知書識禮,但自從撕下面具,彷如大笑姑婆,平在廚房中,但凡手持物件像形於男女間之寶貝,總要戲謔搞笑,只是一提起老家,她就黯然神傷。
有一次,小芳回孃家去,她溜過來和我睡,正當歡好的當兒,偶然提到城裏,紅梅想到一年多沒看過電影,更沒見過家人,不悲從中來,泣不成聲。
我也頹然心軟,什麼意興都飛了!
我很想讓小芳學一點文化,但我自己沒有耐,所以讓紅梅教她。
小芳在其他各方面倒算聰慧,但學文化時真令我失望,就連她的名字“小芳”二字教了一次又一次,也一直寫不來。
每逢她寫錯,我會罰打她股,她倒也願意受罰的,但那時是下褲子來打的,白雪雪的股打紅了,連我自己也心疼!
山村不準白晝宣,小芳當然遵守不誤,然而古廟自處一方,紅梅這騷貨自然放形骸,一旦小芳外出,便故意衣容不整,過來串門,傾坐間酥半,引人入“”難免惹我意馬心猿按捺不住,要捉住她就地“正法”書説得不錯,那褲兒褪了一半的狎,果然別有一番滋味!
英姿見了,也想分一杯羹,還説那次被我強暴,是有生以來最興奮之一次,奈何她過去老是動不動就喜歡講大道理教訓人,令我對她有很深的成見,見到她就想起在學校時的那個政治科女教師。
有的男人可以把姦自己討厭的女人作為發,但我做不到,所以,假如英姿有所表示的時,我不是詐肚痛就是推説頭暈!
不過經常假病也不是辦法,沒理由推完英姿就和紅梅鬼混,正在推無可推“萬分危急”之際,兩年多來縣城首次派人來了。
來人正是當年帶路的大叔,他帶來一份重要公函,指定我必須立即隨他出山,原因不明,歸期也未卜。
小芳、紅梅惜別依依,正如歌詞中的:從未過的淚水,隨着小河淌!
多少次我回過頭來看看自己走過的彎彎小路,小芳一直站在村口,直到彼此都不再見到,我的心就更亂了!
一路上我愁腸百結,總擔心此行會不會因為是“亂搞男女關係”去到縣城仍不知情,但已有小車在等着…直駛家鄉,原來家姐下嫁一個老華僑,因為他是統戰人物,神通廣大!已經替我辦妥出境手續,明早有專車送到深圳!
又是悲來又是喜,我驚喜可以出國,天空海闊任飛翔!但是我的小芳…想到將和心愛的小芳天涯遠隔,甚至再沒有再見的機會…我鼓起勇氣説明原委…那知家姐狗血淋頭:“你可知我為什麼嫁個五、六十歲老頭子…”上海牌的小車南下飛馳,車上的我又是想起那首:離別了故鄉,不知多少年喲!那悄悄的遠方。
望了又望,眼前只是一片,寂寞和渺茫!
但此刻我心目中的故鄉是那可愛的山村,因為那裏有我可愛的小芳!
想到小芳,我心痛碎!行匆匆,我竟要這樣不明不白的離開她,甚至不能和她依依惜別,共處最後一個温柔的夜晚!
出國後婚姻事業都已經早有安排:我的子名叫柔柔,但實際上一點也不柔!
我經常要外出公幹飛遍全世界,一切行程由她安排,但永不飛大陸!
二、三十載光陰飄逝,往事歷歷恍惚眼前…我也知道一些比我遭遇差的天涯淪落人,後來終於回城了,但因政府的户籍政策,城市永遠不能和農村結緣,變成不得不拋棄子…但我和他們又不同,他們是屈於暴的制度!而我…我坐了兩天一夜的長途車,走路時還腳下浮動時,已經開始了完全不同的的生活,我接觸到一個自由的社會,但也走進一個並不像山村時那麼自由的家庭,我不能昧良心説這個家庭有什麼不好,但我總是惦念着小芳!
我能掉頭就走嗎?
我至少要拿到“綠印身份證”才能成行,我也知道我踏入一個真正符合我的天地,這是多少大陸同胞嚮往的地方。
我有想過不顧一切回到小芳身邊,回到那世外桃源,但也想起在那個年代裏,就算世外桃源裏古廟中的和尚、泥菩薩都不能倖免!
思思量量,英雄也氣短。
輾輾轉轉,兒女已情長!
我已習慣於現狀,實在怕再見到故人!小芳啊小芳!我愧對於你!
謝謝你給我的愛,今生今世我不忘懷!
謝謝你給我温柔,伴我度過那個年代…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