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慢條斯理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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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服得長嘆一聲，從頸部處為自己按摩，再向鎖骨延伸，拇指緩慢地捏，不經意撫過飽滿雙峯，摩擦到尖，竟覺一陣心顫。

長時間異缺位，自己似乎得了皮膚飢渴症，渴望愛撫、渴望觸摸。如果再遇上神糟糕、疲倦煩勞時，內心更是無奈。逢場作戲一夜情風險太大，可愛需要信任，沒人能讓我信任到吐秘密，也沒人能不介意我隱瞞秘密。

究其原因，應該是從小缺乏安全。這也讓我的生活只能由自己解決。我並不介意，畢竟幻想中得到的快，至少讓我覺得自己是正常的人。

尤其新買的小兔子還會游泳，可以趁機試試質量如何，我當即決定在浴缸裏好好享受一把，直到浴室的香燭即將燃盡，我才戀戀不捨抓住浴缸邊緣將自己拉出水面，摸索着拿起搭在架子上的巾，擦去臉上的水。

睜開眼睛，一個又高又透明的男人忽然出現在水槽邊，我嚇得驚聲尖叫，不由自主摔躺在浴缸裏，濺出無數水花，他卻不為所動。我認出了他，是那個站在墳地樹下的男人。

他還是下午那身裝扮，濃密的黑頭髮垂下前額，只是將頭髮擼到一邊，深邃的黑眸專注地看着我。

“見鬼了！”我低聲咒罵一句。＊宋連州視角＊在墓園第一眼看見這個女人時，我就覺得不一般。

她很年輕，穿着一件白連衣裙，外面套着深藍的長外套。頭髮又黑又長，聰慧漂亮的瓜子臉上有兩道細細長長的眉和又大又亮的眼睛，一雙嘴生得紅潤飽滿，眉眼間和鄭妤竟然有幾分相似。

她跟着一羣學生，對周遭非常，看上去不是很友好，卻也沒什麼敵意，應該是警惕吧。我不由自主跟在她身後多走了幾步。沒想到的是。

直到走出墓園，我也沒覺到拉扯的力量，近百年來第一次，我離開了墓園，和她一起回到學校。從她辦公室門上的銘牌，我知道這個女人叫梅瑰。不僅如此。

看到她對老太太所做的一切，我目瞪口呆。這個女人何止不一般那麼簡單，她可以看見鬼魂、聽見鬼魂，甚至可以讓我們擺討厭的幽靈世界，然而，看着躺在浴缸裏的梅小姐，她的氣味飄到我的鼻尖，我又有些不太確定。

當然，準確説是我想象的味道飄到鼻尖，要知道當我被拋入這個幽靈世界時，已經失去嗅覺，但我記得把頭埋在女人兩腿間時，那股靡誘人的氣味，記得進入女人身體時，温暖而柔軟的覺。

現在，梅小姐一絲不掛躺在浴缸裏，這些記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活躍鮮明，她並沒有點燈，只在浴室裏燃了幾蠟燭。蠟燭的燭苗非常小，於其説照亮，不如説釋放蠟燭中的香料味道。

月光透過窗户照進來，因為薄霧，光線不那麼明亮，然而，我不需要光亮，就可以清楚看到她輕閉着眼眸，柔軟的髮絲散在浴缸邊，美麗的體在搖曳昏暗的光線下泛着玉質的光澤。泡沫中出一小片雪白脯，高聳飽滿，隨着呼而起伏，惹人暇想。

男人輕而易舉就可以被她奪去呼，如果這會兒我還有的話，她在水中躺了一會兒，雖然疲倦卻又明豔動人。

她長嘆一聲，兩隻手扣住高聳的房。手指細長白，指縫夾住頭緩緩摩擦，在她的觸摸下，雙越發堅，頭充血發硬，身體也隨之上下動。稍許，她繼續捏緊峯，另一隻手緩緩滑下腹部，大腿迫不及待張開，部跟着稍稍抬起，上她的手指。

這般姿勢，讓我更清晰的看見那對酥，形狀圓潤飽滿，雪白堅。當她呼加快時，身體跟着劇烈顫抖，而當她試圖放鬆時，呻又像天籟之音。紅潤雙一張一合，一半像息，一半像嗚咽，看着她的表情和雙手，我不握緊拳頭。

我從來沒有這麼想碰一個女人，連鄭妤都沒讓我如此渴望過。最莫名其妙的是，我的身體充滿興奮，血在血管裏搏動，雖然知道那本不可能，但這覺和我活着時一樣真實。我已經有近百年沒有經歷這種反應！

我艱難地嚥一下，浮想聯翩。若是能將她抱在懷裏，抓着那對房，把頭含進嘴裏該多好。我自嘲地搖搖頭苦笑，看着她取悦自己簡直要了我的命。好吧，其實我已經沒了命，我早死了。

現實是我什麼都做不了，我應該離開，但我卻無法移動。梅小姐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然而沐浴讓肌膚變得滑溜溜。

她幾乎抓不住，也使不上勁兒，她的面部表情越來越急躁，最後停下來，微微翻身，她在浴缸旁邊的竹架上摸索，拿出一樣東西。我走近看了看，才發現那是個男人的假雞巴。

不知她碰了哪裏，那雞巴立刻發出嗡嗡噪音，她在浴缸中扭動着，雙腳撐在浴缸底，抬起部用假雞巴分開身下的貝。

然後往身體裏推進。我一生中從未見過比這更誘人的景，無論是梅瑰握住雞巴的方式，還是她貪婪地想把雞巴放入體內的渴望。

看着她手裏的雞巴，我的下身跟着搐疼痛，想象着梅小姐纖細的手指纏繞住我、撫摸引導，進入她的身體。最終，那東西消失在體內。梅小姐張開雙，息着將雞巴調整到舒適位置。

她一手摁着嗡嗡震動的雞巴，一手猛拉頭。高高弓起的部告訴我她已經接近爆發，而雞巴的嗡嗡聲也越來也大，高昂的尖叫聲隨即響起。

我想在她體內，那需要幾乎因為太過強烈而發抖。我情不自向她伸出手，用指尖輕拂着她那濕漉漉的面頰。

儘管知道自己的指尖既沒有味道也沒有覺，我還是把手指放進嘴中。甜甜的味道在我的舌頭上縈繞，我驚訝極了，雖然覺不到手指在嘴裏的覺，但我能嚐到她的味道。

這怎麼可能？在我被詛咒的一個世紀裏，早就沒了任何覺。這和她的巫術有關麼？我不能確定，自從我死後，頭幾年還試圖用各種方式告訴活着的人我仍然在這裏，但所做的一切都無濟於事，我再也沒有覺到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特殊，能夠喚醒我早已沉寂死亡的慾念。我靠在洗手池邊，雙手在前，等着梅小姐高褪去，張開眼睛，認知我的存在。

“見鬼了！”梅小姐扔掉手裏的巾，咕噥了一聲。

這是梅小姐看見我的第一句話，雖然早有準備，但她絲綢般柔滑的聲音還是讓我吃了一驚。考慮到現實的情況，她倒是一點兒沒説錯。

“你果然看得見我，梅小姐。”我的嗓音暴刺耳，彷彿聽見自己的聲音讓我到驚奇。

“你什麼時候到這兒來的？”梅瑰一臉戒備。我避開她的問題，知道她一定不喜歡我的答案，説道:“你也聽得見我，梅小姐。”＊梅瑰視角＊我氣急敗壞抓起浴袍，迅速站起來把自己包好。我不知道這位如何知道我的名字，也不想知道。以我和這些鬼魂打道的經驗，我只知道第一時間讓他們離開。

至於他什麼時候進來，剛才又看到什麼，更是連想都不願想。除非等我死，否則這個偷窺鬼永遠別想得意洋洋吹噓看見我自的樣子！

我指着門，厲聲説道:“出去，離開浴室，離開我的房子，離開這個世界。”他挑起濃密的眉，説道:“我很樂意，不過，你得告訴我門界的事情。”他的南方口音很重，深沉的聲音撞在我的心口，竟然有些痛，我討厭這種覺。我抿起嘴，問道:“什麼？”

“別裝，”他慢條斯理説着，好像我是個白痴。

“我看見你對那個老太太做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