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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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説,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讓你快活的!”凌威罵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靈機一觸道。
“對…對,羊眼圈會得奴家很苦的。”紅杏忙不迭點頭答應道。
“哼,不怕我活活死你麼?”凌威道。
“要是這樣能使你消氣,便死奴家好了。”紅杏爬上一步,抱着凌威的大腿,情發似的把粉臉貼在他的褲襠上説。
紅杏天生蕩,雖然過着送生涯,牀第上卻很少得到滿足,凌威的偉岸,早已使她見獵心喜,又憑着女人的直覺,知道凌威不是沒意思,只是礙着穆強,才不敢放肆,於是行險殺了穆強,她也嘗過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來增加牀上的趣情,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會這樣説了。
“你真的要跟着我嗎?”凌威説。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着你了。”紅杏無恥地説。
“我有兩個條件,第一,你給盈丹當丫頭,專供我消氣;第二,要給穆強戴孝七天,這七天裏,讓我給他懲治你這個婦,不許叫苦,要是答應,我便不殺你。”凌威寒着聲説。
“奴家答應!”紅杏舒了一口氣道。---紅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強靈前叩拜,芳心卜卜亂跳,害怕之餘,卻生出異樣的興奮。這種矛盾的心情,全是因為靈前供奉着三牲禮品外,還有繩索皮鞭,火烙尖針和盛着龍舌草和幾條孳龍的瓦盆。
“婦,過來。”凌威冷冷的説,急促的呼,暴了心裏的興奮,他明是説給穆強報仇,實際卻是存心發變態的獸慾。
盈丹卻不知道,心驚跳的站在凌威身後,玉手抱着寬闊的肩膊,香噴噴的嬌軀緊貼在他的背後,意圖緩和那熊熊怒火,心裏有點同情紅杏,暗念為了心愛的男人,紅杏縱然不擇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紅杏閲人不少,深諳男人的心理,雖然凌威表面上是兇霸霸的,但是眼裏焰沸騰,急待發,心裏踏實了一點,於是狗母似的慢慢爬了過去,還故意扭動蛇,突出那渾圓雪白的粉。
“大爺,全是小婦不好,求你別惱,饒了小婦吧!”紅杏直的跪在凌威身前,粉臉低垂道。
“賊婦,這是什麼孝服?”凌威罵道。盈丹的身體緊緊靠在身後,芳香温暖,使他乾舌燥,慾火沸騰。
“奴家穿成這樣子,是方便大爺出氣嘛。”紅杏委曲似的説,抬手攏一攏秀,乘機起膛,使豪驚心動魄地在前顫抖,暗裏慶幸自己別出心裁,果然能夠引他的注意。
儘管紅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卻沒有女人有膽量穿着的,所謂衣服,只是幾方大小不同的雪白羅巾。
她的頭上沒有挽上髮髻,一頭長髮梳理整齊,用羅巾綰着髮,垂在身後,頸項掛着絲巾,鬆散的垂在身前,勉強掩着漲卜卜的球,間繫着的帶,也是用羅巾絞成的布索,前後還有小一點的絲帕,掩着重要的部位。
“為什麼你這樣賤?”凌威咬牙切齒地問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許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窩囊廢,得奴家不上不下,才…有時奴家真的不願做人了!”紅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腳下啜泣道,她是有而發,也不全是做作的。盈丹亦是女兒身,明白空虛寂寞之苦,紅杏雖然説得大膽,卻也深得她心,不暗暗點頭。
“把送上來,讓我看看你可是與別不同!”凌威了一口氣道,褲幡漲的難受,不住探手在身下撥着。紅杏芳心暗喜,趕忙坐在地上,雙手撐在身後,弓起纖,粉腿繞着凌威的肢,手上使力,身體便倒豎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羅巾掉在際,牝户便光溜溜的呈現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見萍萍的恥濃密,黑壓壓的長在賁起的飽子上,好像經過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齊,烏黑的柔絲中,兩片紅裏帶紫的左右張開,裏邊紅撲撲的陰,彷佛在顫抖。
凌威冷哼一聲,野地把撕開,檢視着那神秘的孔,暗念這子婊歷盡滄桑,要讓她俯首貼耳,可要大費氣力,忽地低噫一聲,臉詫。
“奴家…奴家的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雞巴,才能讓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樣也要跟着你。”紅杏低着説。
“是這裏嗎?”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粒,指點着説。
“是,是!”紅杏呻着説。
“我也未必能滿足你的。”凌威搔着粒説。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雞巴又又長,別的不説,單是聽盈丹小姐叫牀的聲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紅杏聒不知恥地説。盈丹聽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擰了一下,樂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爺,奴家曾習過牀上功夫,可以讓你快樂的。”紅杏繼續説,擱在凌威膝上的纖也波似的起伏着,便在他的指頭套起來。
“這樣便許你這樣狼毒麼?要是這樣,不知那一天,你也會殺了我。”凌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會的。”紅杏囁嚅道。
“什麼也不用説了,這樣賤兇狠,你説該不該打?”凌威森然道。
“…該打…”紅杏害怕地説。
“給我把鞭子拿來。”凌威推開紅杏説。
“凌大哥,別用皮鞭吧,會打傷她的,用鞭子狠狠的一頓,也是一樣的。”盈丹勸阻着説。
“鞭子能讓人吃苦麼?要是這樣,以後我便不讓你吃苦。”凌威笑着把盈丹摟入懷裏説。
“我不怕苦的。”盈丹紅着臉説。
“你也不怕,這婦如何會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臉一口,説∶“放心吧,我不會打壞她的,用完皮鞭子,也會讓她嘗一下鞭子的利害的。”紅杏本來是一步一驚心地往靈前拿鞭子,聽到他們的説話,腳步卻也輕快起來,取過皮鞭,雙手捧在頭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説∶“大爺,求你…求你憐着小婦吧!”
“訴你,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閃躲,我便把你縛起來,可不許亂叫亂嚷,叫一聲,便多打一鞭,明白嗎?”凌威冷冷的説。
“奴家不叫…”紅杏急叫道,聽見只有五鞭,心裏可輕鬆了一點。
“趴下來!”凌威接過皮鞭,喝道。紅杏戰戰驚驚的扯下身後的絲帕,趴伏地上,身後再沒有一絲半縷,白皙皙的粉背,骨勻稱,線條優美,柔膩如絲的肌膚,竟然沒有一點瑕疵。凌威的皮鞭虛空一擊,雖然沒有打在紅杏身上,卻也駭的她低一聲,嬌軀發抖。
“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着紅杏的粉背揮下。紅杏哀鳴一聲,身體觸電似的彈起,背上的劇痛,使她差點便要叫出來,但也還記得凌威的説話,不敢做聲,卻也耐不住發出呻的聲音。
“第二鞭打股,快點豎起來。”凌威叱喝着説。紅杏雖然害怕,無奈把粉聳起,咬緊牙關,待着那無情的鞭子。
“啪”的一聲,鞭子再度飛舞,這一趟紅杏可痛的眼淚直冒,不住反手身後,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着,好像這樣可以減輕那難耐的痛楚。看見紅杏吃苦的樣子,凌威便覺慾火高漲,手上運勁,軟綿綿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然而起,變成直似的子。
盈丹差點失聲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內功如斯高明,竟然勁氣及梢,要是打下去,別説紅杏纖纖弱質,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斃當場,心中大急,趕忙捉着凌威的手臂,顫聲説∶“凌大哥,你…”
“翻過來!”凌威點點頭,示意明白後,鞭便戳在紅杏的玉股上説。紅杏含着淚,翻轉了身子,暗禱着剩下的三鞭別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賊婦,以後還敢犯賤麼?”凌威冷哼一聲,鞭子便了下去。
“哎喲…不…不敢了…”紅杏厲叫一聲,身子在地上亂滾,待她翻了過來,盈丹才看見她的房添了一道鞭痕,原來凌威這一鞭竟然是打在嬌的粉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嚇着説。
“不…我不叫…”紅杏汗下如雨,差點咬破了朱,玉手沒命着漲卜卜的球説。
“放開手,再吃我一鞭!”凌威興奮地把鞭梢在紅杏的脯上點撥着説道∶“打過這一鞭,你便不會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