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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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裏邊還有…呀…給我挖兩下…”紅杏怎着叫。凌威怎會客氣,更留戀裏邊那種美妙的覺,再次排闥而入,在裏掏挖着,偶而也覺怪蛇的撞擊,可是這蛇兒着實刁滑,來去如風,還躲在的深處,使他徒勞無功。
“呀…大力一點…呀…再挖多兩下吧…快點呀…”突然紅杏嬌哼幾聲,身子急顫,凌威也在這時覺裏湧出一股灼熱的洪,原來是了身子。凌威尷尬地出指頭,牝户裏也隨即湧出縷縷白雪雪的體。
“…解開我…先解開我吧…”紅杏息着説。凌威也不想耽擱下去,趕忙解開繩索,期間紅杏仍是不住低鳴哀叫,看來那蛇兒還是在繼續肆,才把紅杏右邊的手腳鬆開,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纖纖玉指探進了陰户,沒命地掏挖着。
“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難婦吧…你要什麼報酬也成!”身後傳來盈丹哀叫的聲音,使凌威記起還有一個美女在潭裏受罪。這時凌威手上還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於是走到潭畔,洗乾淨了手,才把盈丹從水裏救起,他發覺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霧氣重重的原因,而這樣把人沉在水裏,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雖然在水裏待了不久,拉上來時,一條怪蛇已經鑽進牝户裏,幸好沒有完全進入,凌威隨手拉出來,然後才把她解開。
“大哥,謝謝你了。”盈丹粉臉通紅,羞得頭也抬不起來道。當凌威解開了繩索,盈丹還是大字似的賴在地上,甚至沒有用手遮掩着羞人的私處,誘人的體瞧的凌威雙眼發直,要不是身在虎,説不定便會撲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軟骨散,完全沒有氣力,求你…求你…我好苦命呀!”盈丹發出蚊蚋似的聲音,但是怎樣也説不下去,終於悲從中來,泣不成聲。
“別哭,要是讓人發現便壞事了,軟骨散沒什麼了不起,我有辦法的。”凌威按捺着體裏的慾火説。
“謝謝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還是説不下去。
“你想怎樣呀?”凌威奇怪地問。
“我…想你…給我把下邊的龍舌草出來!”盈丹鼓起勇氣道。這樣的優差,凌威當然樂意效勞,探身抱起剛從水裏出來渾身濕透的盈丹,靠坐樹下,練地抄起粉腿,讓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間,讓豐滿軟滑的股壓着褲襠裏硬梆梆的雞巴,單手扶着纖,剩下的一隻手便直闖地。
“喔…快點…要是龍舌草…呀…給孳龍的…津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着説,凌威的指頭和股間火辣辣的覺,使她透不過氣來。
“這怪蛇便是孳龍麼?”凌威思索着問道,指頭也停下來,可是暖洋洋的陰道,緊緊壓着指頭,使他思緒紊亂,無法集中神。
“是…再進去一點…”盈丹顫聲説道。
“龍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問着説,指頭又再往前邁進,儘管盈丹的陰道也是濕濡滑溜,卻是比紅杏緊湊,活動的空間也不多,使他連忘返。
“…呀…會變成藥的…呀…大力一點呀!”盈丹哀求似的説。
“龍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問道。
“是呀…不要停下來…呀…裏邊癢呀!”盈丹咬牙切齒道。
凌威然而起,看見龍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長着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手而出,隨手扯了一把龍舌草,便進盈丹的陰户。
“你…你幹什麼?”盈丹害怕地叫,她渾身無力,也不能閃躲,無助地任由凌威把龍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處,幸好他只是讓龍舌草在裏轉了幾轉,然後把龍舌草取出來。
“在口裏嚼爛,別下去。”凌威説,也不待盈丹答應,便捏開她的牙關,把濕淋淋的龍舌草進櫻桃小嘴裏。
盈丹滿腹委屈,無奈依言嘴嚼,口裏鹹鹹酸酸,味道怪異,暗念龍舌草沾滿了陰户裏的水,味氣多半由此而來,心中更是氣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飽受非人的待和摧殘,已經夠慘了,豈料才碰上這個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戲侮,頓然悲從中來,珠淚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給你解去軟骨散。”這時凌威捉來幾條孳龍,蹲在盈丹身前説。淚眼模糊中,盈丹看見凌威捏着蛇頭,指甲輕輕一畫,便把蛇身剖開,不咋舌,暗念孳龍皮堅甲硬,就算是使用鋒利的刀劍,也不易割開,看不出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繼續嘴嚼吧。”凌威尋出蛇膽,把膽汁擠入盈丹口裏説。盈丹那裏還可以説不,只好慢慢地嘴嚼着口裏的龍舌草,混上膽汁後,味道變得又苦又辣,更是難受。
“應該成了。”凌威先後擠破了三個蛇膽,才把盈丹扶起來説∶“可以吐出來了。”盈丹如獲大赦,慌忙吐出口裏苦澀醃瓚的渣滓,滿臉疑雲,息着説∶“軟骨丹的解藥可不是這樣的呀?”
“這時要煉丹也來不及了,但是放心吧,這也可以給你解毒的。”凌威充滿信心道,原來孳龍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經裏有詳細記載,只是他沒有見過,無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龍,龍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後,凌威依方找藥,軟骨丹可難不倒他。
盡徜盈丹半信半疑,卻也生出一線希望,心情平靜了一點後,便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轉頭一看,只見紅杏靠在樹上,依唔哀叫,玉手按着腹下,纖纖玉指發狠地在牝户掏挖,不吃驚地問道∶“她…她怎麼了?”
“她裏邊還藏着一條孳龍,怎樣也不出來。”凌威嘆氣道。
“那怎麼辦?”盈丹駭然叫道,暗念要不是這個男人及時出現,只怕自己還要吃更多的苦頭,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龍十分刁滑,把指頭探進去也沒有用。”凌威煩惱地説,倒真擔心不知如何把這兩個女人走。
“龔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龍喜歡吃龍舌草,便想出這樣歹毒的法子。”盈丹憤然道。
“喜歡吃龍舌草麼?”凌威沉道∶“是了,或許這樣可以的。”凌威摘了幾把龍舌草,走到紅杏身畔,拉開玉手,便把龍舌草入濕淋淋,卻已是有點紅腫的牝户裏。
“不…不要…”紅杏害怕地掙扎着叫。
“別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釣出來。”凌威安着説。紅杏已經讓孳龍折騰得死去活來,束手無策,唯有咬緊牙關任由凌威擺佈。
凌威舊地重遊,兩指頭捏着龍舌草,在紅杏的裏攪動進出,有心引蛇出,覺上卻沒有初時那樣興奮,因為比較下,盈丹的陰道實在是緊湊得多,要是把雞巴進去,那種壓的覺,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見身旁的盈丹,正在掙扎着爬起來,知道軟骨散開始消退,有點後悔剛才急於試驗檠王的奇方,沒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總要想個法子,和這個妞兒真個銷魂。
正當凌威綺念紛呈,心猿意馬的時候,手上的龍舌草突然有了反應,他知道孳龍上釣了,於是慢慢出手指,把孳龍出來,終於除去了紅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盈丹歡呼叫道,原來她已經走到凌威身後觀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着身上還是不掛寸縷的盈丹説。
“謝謝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説∶“可是…可是還是使不出內力。”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時恢復武功,突然生出一個古怪的主意,故作為難地説∶“剛才只是治標,沒有真正解藥,軟骨散仍是餘毒未消,除非…”
“除非什麼?”盈丹着急地問道。
“孳龍陰,龍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陰水,三陰合力,才能回覆氣力,但是陰盛陽衰,內力緊鎖陰關,除非用男子的真陽,把內力從陰關引出來才成。”凌威胡謅着説。
“那要怎樣?”盈丹似懂非懂,卻也臉紅心跳地問道。
“有兩個法子,一是和男人合,順其自然,大家也有好處,但是要連幹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個是男人自動送出真陽,你吃下他的,便可以立即回覆武功,但是卻會使那男人受損。”凌威沉道,他當然是想和盈丹合,可是身處險地,未必能夠盡興,只要能夠騙她吃下,便不愁她不上牀了,也可以乘機市恩,徹底把她控制。盈丹聽的呆若木雞,粉臉忽紅忽白,內心的鬥爭表無遺,最後好像有了決定,咬一咬牙“撲通”一聲,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讓難女回覆武功,殺了龔巨那個狗賊後,我便給你做牛做馬,要我幹什麼也成。”
“吃過男人的雞巴沒有?”凌威心裏暗笑,正道。
“沒有。”盈丹芳心劇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開褲子,沉聲説∶“你含着我的雞巴,把出來便成了。”盈丹志切回覆武功,報仇雪恨,什麼也顧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下凌威的褲子,翹首吐舌的雞巴,便應聲彈出,那巨人似的,如兒臂,怒目猙獰,駭的她失聲而叫。
“讓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樹下,扶着盈丹的身子,讓她倒騎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説∶“先用舌頭細心的舐幾遍,然後含入嘴裏,嘴密密的圍着陰莖,然後温柔纏綿的,在適當的時候,我會把真陽送出,那時可要全入肚裏,不用害怕,明白嗎?”盈丹那裏説得出話來,這時她頭下腳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雞巴,自己最隱密神秘的地方,不獨讓他一覽無遺,也清楚覺他説話時,口鼻噴出來的熱氣,最難受的,還是那雙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處輕挑慢拈,使她渾身發軟,才恢復不久的氣力,好像再次消失得無影無縱,只好含羞點頭,玉手輕舒,扶着正在眼前耀武揚威的。
“現在讓我助你催發情,使陰道鬆軟,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頭在會陰處搔着説。盈丹嬌一聲,身子急顫,接着便覺股給凌威張開,刁鑽的指頭開始在下體巡梭撥,不知為什麼,生出異樣的覺,情不自地把粉臉湊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頭給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點着説,雙手捧着渾圓雪白的粉,輕慢拈,盡情狎玩。
盈丹生愛潔,更從來沒有給男人作口舌之勞,儘管急恢復武功,本來也是難以忍受的,更別説雞巴那種古怪的氣味了,但這時卻不顧醃瓚,丁香舌吐,依着凌威的吩咐,捧着雞巴輕嘗淺起來。
凌威口裏指點,手上卻忙碌地遊山玩水、尋幽探秘,不獨遊遍了盈丹下每一寸滑膩如絲的肌膚,指頭更不住在前後兩個孔出沒,他也不理會後邊的花菊嬌小靈瓏,容不下棰似的指頭,還是鍥而不捨地輪番試探,待小指頭破關成功,便在裏邊輕勾淺抹,前邊紅撲撲的桃源,更使他連忘返,幾指頭爭風呷醋似的擠進了緊閉在一起的,兩個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掏挖搔,鬧個不亦樂乎,雖然沒有使出銷魂指,卻也的盈丹失魂落魄,洶湧。
“呀…再進去一點…大力點…別憐着我…”盈丹含渾不清地叫,嘴巴卻是津津有味地着。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價響的時候,遠處傳來陣陣鑼聲,接着便是人聲鼎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見盈丹還是渾然不覺,繼續放蕩地吹簫笛,趕忙按着她的螓首問道∶“聽,那是什麼聲音?”
“…那是報警的聲音,是有人闖莊讓他們發覺了!”盈丹戀戀不捨地親吻着雞巴説。這時凌威聽到穆強吼叫的聲音,知道是他暴了行縱,也無心胡鬧下去,沉聲説道∶“那是我的同伴,現在時候無多,快點含着雞巴,我把真陽送過來,你便可以使出內力了。”盈丹只道成敗在此一舉,心中一凜,趕忙把雞巴含入口裏。凌威運起九陽功,指頭髮出一股勁氣,直盈丹的花,隨着也開放了關,把滿腔慾火完全發在樓桃小嘴裏。
“下去…全下去!”凌威息着叫。九陽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勁氣才發,盈丹便如遭雷殛,嬌軀狂顫,張口叫,火燙的洪卻洶湧而至,直噴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耳畔聽得凌威的説話,只好努力下去。
“快點運功調息,我們還要救人!”凌威發了慾火後,運功出汗珠,好像虛似的閉目養神,息着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