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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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都説出來了，可以放過我吧。”和子着氣説。

“怎會放得這麼容易。”悦子急叫道∶“主人，把這賤人去喂五毒，然後身葬，這樣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不…不要…你殺了我也沒關係，別讓我喂五毒呀…饒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錯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別殺她，留下來還有用處。”凌威狎玩着和子光的身體説∶“這樣吧，悦子，讓她當你的丫頭，要是她聽話，便別難為她，要不然，你便儘管作賤她吧。”

“嗚…我…我會聽話的…”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身葬，她什麼也答應了。

“算你這個賤人走運！”悦子悻聲道∶“告訴你，我是主人的丫頭，你什麼也不是，讓你活下來，是讓我作賤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氣聲道。

----“還不過去向主人請安？”悦子領着和子進來了。和子垂着頭，在凌威身前雙膝跪下，哽咽着説∶“…賤蹄子向…向主人請安。”

“起來，起來，讓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為什麼穿成這樣子？”和子紅着臉爬起來，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來她身上是一件月白的短衣，卻沒有穿上褲子，趐半，白皙修長的粉腿，更完全，間雖然繫着紅帶，可是衣服下襬卻是空蕩蕩的，瞧的凌威心浮氣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懷裏，掀開了衣服細看。

“主人，這樣的打扮好看嗎？”悦子笑嘻嘻地問。

“好看，這樣的布猶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點撥着説，那裏丁字形的繫着一三指寬的紅輕紗，大小僅能遮蓋着賁起的玉，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輕紗，更掩不住裏邊的無邊。

“那不算是布，是布才對，這個賤的奴才，蕩無恥，隨便碰幾下，便水長，布是用來接着騷裏的水的。”悦子解説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處玩着，接着奇怪地問道∶“為什麼把颳得光禿禿的？”

“是預備什麼時候她放刁，便在上邊刺朵漂亮的花兒的。”悦子咬着牙説。

“你懂刺花麼？”凌威把指頭卻探進了輕紗裏，撥着嬌的説。

“現在雖然不懂，可是多點練習便一定懂的。”悦子怨毒地説。

“不…不要刺…我…我會聽話的！”和子恐怖地叫，她親眼看着悦子給人刺花的苦況，如何不懼。

“不懂便別刺花了，花了那話兒可不好看，隨便用繡花針刺幾下也是一樣的。”凌威興奮地説。

“是，婢子明白了。”悦子挑戰似的望着和子説。

“這帶好像長了一點，也是用來揩抹她的水嗎？”凌威用帶揩抹着指頭説。

“賤人，告訴主人那是用來幹什麼的？”悦子叱喝着説。

“是…是預備奴才放刁時，用來縛奴才的。”和子含着淚説，她知道悦子滿腔憤恨，稍一不慎，便會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經着人打造一些金環，用來掛在她的頸項四肢，那便可以隨時把她像‮狗母‬般拴起來了。”悦子説。

“你真有心思，可有給這條‮狗母‬改個名字？”凌威開心地説。

“還沒有，請主人賜名吧。”悦子笑道。

“她既然又又賤，便叫做奴好了。”凌威思索着説。

“賤人，你聽見了沒有？”悦子喝道。

“我…奴聽見了。”和子滿腹辛酸答道。

“奴，從今以後，你可要發揮奴的本，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凌威在和子的脯狎玩着説。

“為什麼叫做花奴？”悦子不解地問。

“倘若她不，你的繡花針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什麼？”凌威吃吃笑道。

“我…我一定的！”和子顫着聲説。

“悦子，你花點心思吧，還好這裏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沒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這樣賤的奴才，最適合是當‮子婊‬了。”悦子鄙夷地説。

“別壞她便是，壞了便沒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和子聽得臉如金紙，可不敢想像往後的子，還要受多少活罪。

---凌威計算子，已經是和陶方約定會面的時間，於是向丁氏兄妹和悦子，待了要辦的事，便獨自赴約。

他們是約定在西集見臉，因為陶方從翻天堡回來，西集正好順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攬葉宇的進展外，也有心一會玄陰教的妙香，探索合藉雙修的秘密。

陶方沒有帶來好消息，儘管葉宇從黃櫻口裏，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獨力搏殺青城四劍，陶方也是讚不絕口，但是他還是半信半疑，沒有答應加盟。

“他也沒有拒絕，只是近由於有消息説玄陰妖后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後再説吧。”陶方説。

“什麼玄陰妖后？”凌威心中一動，追問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現一對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陽魔君，女的便是玄陰妖后，魔君好殺，武功深不可測，妖后蕩無比，人盡可夫，而且擅採補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風后，便陽慘死，他們肆江湖，後來為七大門派的掌門人聯合其中十四高手伏擊，魔君殘殺多名高手後，墮崖而死，妖后也受了重傷，全靠魂香帕突圍逃走，以後便沒有他們的消息了。”

“九陽魔君？”凌威心頭狂跳，暗念自己修習的九陽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胍，要是這樣，自己豈不是魔君的傳人。

“不錯，他本應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殺成，沒有心機，要不然，大可以一統武林，那容什麼名門正派如此趾高氣揚。”陶方嘆氣道∶“現在的玄陰妖后多半是第二代傳人，不知道魔君有沒有傳人，要是他的傳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亂殺人，那麼黑白兩道都要遭劫，所以葉宇才心煩意亂吧。”凌威也沒有説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連天和飛魚三寨，和玄陰教手的事説出來。

“那麼不是和玄陰妖后對上了麼？”陶方倒了一口冷氣道。

“這可沒什麼大不了，我正想會一會這個妖后。”凌威笑道。

“門主，妖后當年縱橫江湖，她的傳人當不易與，何況妖后既出，魔君要是有傳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憂心忡忡地説。

“江山代有人材出，還沒有手，可不知鹿死誰手呢。”凌威滿懷信心道∶“明湖卅六寨一盤散沙，卻是建基立業的好地方，玄陰教在這裏興風作，也是想在此建立據點，我們要闖一番事業，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門主説得對，是屬下多心了。”陶方雄心發道∶“東湖以連天白水和英華三寨最強，門主收服了白水連天，其他各寨已不足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騰為首，屬下當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許可以從他開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説吧，暫時別透我的身份，不要之過急，要不是志同道合，便無謂招攬入門了。”凌威點頭道。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逕往黑豹寨，石豹見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待，但是陶方發現他目光散亂，好像重傷初愈，而且滿懷心事，忍不住出言詢問，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為黑豹蛟騰為爭西湖的領導地位，多年來勢成水火，只是大家實力相若，誰也不敢輕啓戰端，豈料近蛟騰卻主動尋釁，蛟騰寨主胡蛟還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戰，他們兩人本來功力悉敵，但是這時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減，自然不敢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