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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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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疑問湧上心頭,不過很快就有人解答了他的疑問。

“豈有此理,哪個王八羔子同意的,竟敢趁我下山補糧時做這種事,眼裏有我這個長輩嗎?”斑大山踏步走進,身邊的人稟道:“是陽碌少爺湊成的。”斑大山望向自己的兒子,雖然他早就知道兒子對柳綿綿沒有意思,但是跟柳綿綿成親,卻是獲得這個山寨最好的方式,想不到他竟然做出這等事,等於白白把山寨給讓出一大半。

“爹…”他討饒似的親熱叫着。

斑大山瞪他一眼,畢竟是獨子,還是非常溺愛,責備的話竟説不下去,只好輕嘆口氣。

“那個男人呢?是什麼樣的人?”既然木已成舟,再怎麼挽回也來不及,但只要這個男人是個扶不起的阿斗,至少對他們的威脅就不會太大。

“只不過是個文弱的窮酸書生,沒什麼好害怕的,而且他妹子細皮的,正想收在我的房裏,料想妹子在我這,他也不敢動彈。”見到方應鹹就在前方,高陽碌就比着他道:“就是那個窮書酸。”斑大山壯的身子,立刻就轉向兒子説的方向,只見前頭有位風度翩翮的青年,風度雖佳,但重看不重用,他忍不住呸了一聲,這種男人連送他當僕役,他都還嫌他力氣沒女人大呢。

他步向方應鹹,鄙視的意味不言而喻,光是看這男人要的,就知他本是個沒用的破落書生。

“我是大姑娘的叔父,雖不是親叔,但他爹跟我就像兄弟一樣,你就叫我一聲叔叔。”斑陽碌更是趁着爹親在的時候,嘻嘻一笑故意問:“昨跟大姑娘在一起,大姑娘風情豔不豔啊?”他擺明在嘲笑柳綿綿,方應鹹有點不舒,她昨有多豔,他犯不着對這種人渣説。

他四兩撥千金的低下頭,料想一個無武功的書生見到這羣土匪,應該要很害怕吧,所以他裝出一臉害怕的表情,稱呼道:“叔叔。”見他受教,就知他怯懦無用,本就不是他們的敵手,高大山霎時沒勁,直接就撞開他,方應鹹心頭笑他武功低淺,但是卻很配合的往後哎呀呀的跌倒大叫。

他這慌亂跌跤,讓他們一羣人笑得更不客氣,爆笑聲幾乎衝破雲頂。

只見他好像手足無措,隨便亂捉,竟一手敲起洗衣板子,板子就不歪不斜的往高陽碌的臉上飛。

他們距離很近,高陽碌閃避不及,他慘叫一聲,被撞得頭破血、鼻血狂噴,立刻就引起了周圍的驚聲大叫。

“你這傢伙,是故意的嗎?”斑陽碌痛得發狂,就要一拳往方應鹹臉上揍去。

方應鹹兩隻手當成腿,四腿並爬的從曬衣杆下爬過,高陽碌又結結實實的撞上曬衣杆,痛得又是一陣慘叫,紅血更是噴得滿地都是,他癱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不、不,大爺,我不是故意的,饒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要演起戲來,他嗓子叫得又尖又慌,演得活靈活現,比戲台上的戲子還要入戲。

現在兵荒馬亂,高陽碌了滿地的血,但看他一臉怯懦無用樣,就連跟他計較也覺得費時間。

斑大山怒呸一聲,只能當他是個瘟神,兒子碰了他倒楣而已,急急要人抬着兒子下去抹葯。

方應鹹好整以暇的慢慢站起,拍拍身上的灰塵,高陽碌的血亂噴,卻一滴也沒染到他潔白的衣裳,那種爛人的血染到他身上,他還嫌骯髒呢!

一道鋭利目光往他這邊來,他微微偏頭去看,柳綿綿站在另一邊高處望着他,剛才的事情盡入眼底。

方應鹹朝她揮手,出他最有魅力的笑容,卻讓她皺緊了眉頭。

他還在笑,柳綿綿已經掉頭離開,他瞬間笑不出來了。

他得借面銅鏡,看看他臉上究竟長了什麼,還是沾上了灰塵,竟然有女的,能面對他威力十足的笑容還掉頭就走。

這女的真的是個女人嗎?還是就像那一天所説的,她只對女人有興趣,男人她看不上眼?

----被封住了嘴巴,加上兩手兩腳的對綁,綁得手腳都麻了,本逃不了,所以只能嗚叫幾聲,但是安寧在心裏,可把自己的主子罵上一百遍。

主子喜歡被強盜劫財劫,那是他的事,但是他這個僕役為什麼也要跟着被劫財劫,沒有道理嘛。

他愛玩,他自個兒玩,別把他拉下蹚渾水。

他被綁在那個叫高陽碌的人屋裏已經一夜了,還沒發生任何事,是因為高陽碌昨天把他綁了回來後,開開心心的替王爺跟女寨主辦親事。

他幸災樂禍的表情,連三歲小孩都看得出來他居心不良,還聽這賊説王爺被昏,還被五花大綁,想必逃不了。

王爺昨夜一定度過了難以想象的一夜,而高陽碌回來後累了就睡,以致沒對他腳。

今天那個高陽碌的爹親回來,他又急急忙忙的出去接,不過光是他在他身上梭巡的那種穢視線,就讓安寧全身寒直豎,今天他若是還不能困,想必今晚就是他的受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