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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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啊!你到底説到哪裏去了?你好像説到我立刻就要嫁出去那樣子!”縱使我心裏多麼的不願意,但我還是一臉羞怯的側過面,部上的
氣漸漸起伏,好像不敢直視大廳裏的人一樣“呵呵!看來你女兒也不會再反對了。
這頭婚事就這樣決定吧!等他們畢業之後,我再託城中最出名的媒婆擇個吉利的好子過門。”司馬老爺一眼見狀,彷佛要迫我嫁入他府上似的,一口氣就將這頭盲婚啞嫁的婚事確定下來。
“嘻嘻!未來親家老爺,那我多年來的擔憂就可以一一放心下來了,我的女兒就全託給你兒子來照顧啦!至於禮金那方面…”媽媽見一大疊金錢即將會
入她的口袋裏,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似的,兩手緊緊抓着我的手臂,口吻亦緊張得不得了。
“還什麼未來親家,説得來就是時候的了!哈哈!”司馬老爺笑眯眯地説着:“待會我會吩咐帳房寫一張銀號的支票給你,至於那幾棟洋樓物業就要等到大婚之前辦好,不過你大可以放心,我司馬財一言九鼎,説得出就辦得到!
我一定會吩咐那些洋鬼子律師為你全給辦妥的,一張鈔票都不會少你!”我黯然待在那裏,眼前的司馬老爺果然是豪氣之人,字字觸心,説得連我也有點忍不住要動心了。
可是我的終生大事豈能如此兒戲呢?説要我嫁給一個連自己都不喜歡的人,還真是氣死我了!另一方面,媽媽好像聽到司馬老爺的肯定,轉瞬間笑得更燦爛示人了!
司馬伕人好像對媽媽一見如故,她的客氣語調讓人覺得倍親切,應該是得知早晚都會親上加親,所以就開口向我們邀請説:“啊!對了!
既然你們已在府上,今晚乾脆就留在這裏用餐,我的大兒子應該再多一下子就會回來的了。”
“我們兩母女就不客氣了。
親家!”媽媽心急得好像要立刻見到她的未來金女婿那樣,匆匆地替我應承留下來用餐。司馬伕人笑笑問道:“親家,你會打馬吊牌嗎?如果不嫌棄的話,不如先陪我玩一會?我其他的馬吊牌友相信也快來到了。”
“馬吊牌確是我的強行,只不過我也好久沒怎麼玩了,待會親家一定要手下留情才行。”只看媽媽頓時擺出一副笑面虎的笑容,好像怕死沒人會知道她曾經試過打足整整兩天的馬吊牌,還曾經輸過一棟公寓給別人呢!
“呵呵!
你們這班女人有得忙,那我也要上房看看今天的股票市場,昨天下午我才賺了整十萬,今天我亦要繼續努力!哈哈!失陪了,親家。”司馬老爺有得就是一大疊數之不盡的鈔票,單單一天在股票市場上的易就足夠我花一輩子了。
“親家平慷慨過人,上天一定會關照你的!祝親家你紅運當頭!今天一定會贏得盆滿缽滿!”媽媽真的不知道羞字到底是如何寫,哪有人拍馬
會拍得像她那樣,連廉恥尊嚴都不顧,一心只懂得直往花花綠綠的鈔票想。
“唉!真的頂不順她了!”我慘然嘆了一口氣,整個人立即陷入一個無底深裏一樣,自己愛的人始終找不到,然而自己不愛的人卻要被迫嫁個他!難道這就是愛情了嗎?難道愛情與婚姻之間就只有金錢上的
易而已?
我當然是非常清楚金錢的重要,況且自己也想要釣個金龜婿,只是如果要我嫁給浚希那個敗家子,雙手拱送我一千億來花,我始終還是同樣一句:“妄想!”可是司馬府門下的跨國企業及雄厚財力確實是令我眼睛一亮,純潔神女都會因此動心,這下我越來越不清楚自己究竟要的是什麼了!
時間很快就逝過去,我幾乎在司馬府上待了足足三個小時,媽媽她還忙着陪同司馬伕人以及一班吃飽不憂米的富闊太太打麻將,而我就獨自一人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手上持着同一本時尚雜誌,也不知來回翻閲了多少次了。
時鐘依然在“嘀答、嘀答、嘀答…”分秒渡過,始終不見司馬大公子的蹤影,甚至連司馬二公子也不知所蹤!説實話,我確確實實等得有點不耐煩了!如果不是看在媽媽的份上,要我這位盡整個西關的千金大小姐等候男生,自小矯寵成人的我説出來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呢!
就在這個憂悶的片刻裏,我一面往堂皇華麗的廳裏張望着,一面回想起自己也曾經來過司馬府不少次。
特別是在農曆的新年期間,然後再轉眸望向府上的四周圍,今天司馬府還是一樣的熱鬧,好像天天都有一班親戚朋友來登門拜訪的覺,馬吊房裏仍然傳出“賓啪、賓啪”的洗牌聲音。
當然,大部分前來拜訪的原因都是為了要得到生意上的甜頭,畢竟司馬府在整個省裏算是數一數二的大豪門之家,説真的司馬老爺也實在太富有了。
旁人想盡辦法要靠近他老人家,要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來獲取金錢上的利益,所以多年來有不少人都渴望要巴結司馬老爺,這方面我當然是看得出,試問不勞而獲便能發大達的發財捷徑又有誰沒有想過呢?正所謂“樹要皮、人要面”如果能夠保持一段友好的關係,無論在友情、在商業上都等於一疊接一疊不益之財自然而然滾滾前來,何樂而不為呢?
***這時候,我探頭進馬吊房,只見馬吊桌上坐了四個人,媽媽連同司馬伕人、同桌的還有司馬伕人的馬吊知己,一個穿着鮮豔的女人,另一個女人還戴上一條閃亮耀眼的鑽石項鍊。
司馬伕人一看見我,連忙站起來,轉個身便吩咐一直待在桌旁添水端茶的下人代位。她笑笑面走了出來,並拉住我的手,第一句話就説:“哎喲!婉兒呀,你還真是我的福星,你一在我就贏了不少錢,大殺四方!來,快跟我到房間去,我有一件家傳之寶要送給你作嫁妝。”
“司馬伕人,我看…沒…沒這個需要了。”我頓時楞了愣,心裏為之一沉,一時間還不知該説些什麼回應才好。
“婉兒,還叫我司馬伕人?我都要成為你的了,而且你也要當司馬府的媳婦,是我的兒媳婦呀!”司馬伕人一面拉着我去到房間裏,一面往房間的牀上坐下,站在我倆身旁的卻有另一個傭人,好像雕像座似地站在身旁,雙手捧茶侍候着。
“這裏暫時沒有你的需要了,先出去做你的事情。”司馬伕人轉着眼一聲命令,房間裏的傭人也只好退身離去。
“來,快戴上這手鐲,看看是否適合你?”司馬伕人一手在屜裏取出一件物品,轉身間便關切地問。我一手推絕了她的好意,搖頭説道:“司馬伕人…這麼貴重的物品,我…我真的不能接收。
““怎麼了?難道你嫌棄我家兒子嗎?”司馬伕人神情一驚,好像有種不對勁的直覺。
“我…我對浚希並沒有嫌棄之意,只是我們倆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階段,況且我對他認識並不深透,這件事不如推延一下,以後再談好嗎?
“我急情地抓住司馬伕人的手,好像向她求情似的語氣。
“原來這樣,傻丫頭,既然你有幸嫁入司馬府,當我的兒媳婦,那你就要把握機會,到時候榮華富貴,名譽地位全都是你一個人擁有而已。
相信你也知道我家老爺的二公子並不是我的腹中之胎,他的生母已不在人世,將來司馬的全部財產權他一分錢都不可能會得到的,你應該不會對鈔票到討厭吧?”司馬伕人突然變得一副現實的表情,好像要用錢引誘我愛上她的兒子似的。
“司馬伕人…”我猶豫了半晌,終於説得出口。
“叫我。”司馬伕人的語氣意味着堅決,非要我叫她
不可。
“,趁您的手風順,不如再回去打馬吊吧!”我嘆了口氣,隨即打斷她的甜言花言,實情來個聲東擊西轉移她咄咄迫人的話題。
“怎麼?不想和説話了?”
“怎會?我只是不想剝奪大殺四方的手風,而且,我的頭有點暈,想一個人靜靜坐下來休息一下。”
“這樣的話,那你還是儘早休息一下,待會我的兒子回到來時,你一定要多多陪伴他左右才好。”司馬伕人一面緊張地説,一面伸手將那手鐲套在我手上。
“我不要,我哪有資格呢?我真的不能收下司馬府的家傳之寶。”我一眼見狀,頓時嚇了一跳。
但眼前的司馬伕人仍是堅決地將手鐲套進我手裏。
“如果你還是不要收下,我真的會不高興,也不去打馬吊了。”司馬伕人坐着不動的樣子,眼神突變鋭厲,語調更是兇狠過人。
由此可見,更使我肯定她不會是個容易相處的好。這個時候,我終於一言不發,驚呆地坐在牀上,心情極為掙扎。眼見這位司馬伕人將手鐲套在我手上,抬頭還對我笑了笑。她個子雖小。
但一身虎背熊的痴肥身形,再加忽明忽暗的心態,現今看起來還滿令我心緒不安的。心緒一轉,不由得暗忖一句:“為了榮華富貴,我是否應該出賣自己的良心,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愛的敗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