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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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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三天的行程,終於到了。南宮寶經易天怒的介紹,對四大園的佈局有一個大概的瞭解,最近的入口是環秀山莊。經過通報,陳剛親自接出來,一見南宮寶和吳恨,更是高興,説:“沒想到南宮幫主和吳大俠也來了。”南宮寶説:“忽然雅興大發,就和眾人來了。”陳剛説:“這一批貨先抬進去,幾位請。”易天怒説:“還是請陳園主先驗一下貨再説吧。”陳剛説:“有易總鏢頭親自送來,我還有什麼話説,裏面主要是一些奇石和幾展畫。大家先入客廳,待休息一會兒再一同觀看。”説着將眾人請進客廳,並上茶。大家落座,陳剛説:“當一別,至今已經有三四個月了,當時我邀請了不少江湖人來我這兒一遊,但來的人也不多,所以見到你們,十分高興。易總鏢頭,你也是遠道而來,現在貨已經送到,必當在此多留幾。”易天怒説:“可我只是人一個,恐怕難登大雅之堂。”陳剛説:“你這就見外了,人有所長,學有所短,易總鏢頭在江湖上的名頭,誰人不知,況且你們都是憑本事吃飯的,那裏象我,每天養尊處優,學點琴棋了已自娛樂而已。眾位沒沒有看不起我,我陳某已經是不盡了。”南宮寶説:“陳園主熱情好客,易總鏢頭就留上一兩吧。”易天怒説:“既然如此,我便且留一。”。用過茶,陳剛便請他們去觀看送來的貨物。他親自一箱箱的打開,向眾人介紹。只見裏面都是奇形怪狀的石頭,有雕刻的石象,有大塊的石碑,還有小的鵝卵石。有些自是彩豔麗,但也有些看上去也很平常。另有兩箱字畫,他沒有打開,只是叫人收起來,這才對他們説:“這些東西,在我們心中,就如同你們的奇兵異器,武林密籍一樣。”南宮寶説:“這叫各有所好吧。”陳剛説:“以前,這個地方是不話別人遊玩的,幾十年無人護理,所以這一塊顯得有些破舊,但另幾處都還可以一觀,我先帶大家去客房休息,待明天再領大家遊園,各位意下如何?”易天怒説:“陳園主請他們三位去遊園吧,我明天恐怕要走了,離開鏢局時不短,所以…”陳剛説:“雖有些可惜,但我也不強留,以後順路時還望在此喝上一杯茶。”易天怒説:“這個一定。”。晚上,陳剛特意備上一桌酒菜為眾人接風,這一桌辦得很有江南特細淡雅,但這確實不是江湖中人吃得慣的,不過偶爾吃上一餐,還是有些意思的,酒也很淡,南宮寶喝了好幾杯,雖不覺得如何可口,但也沒有那種辣辣的覺。在他看來就象當茶喝一樣。吃過晚飯,有人安排他們各自洗澡,還送上一套乾淨的衣服,可以説是照顧得很周到,這比南宮寶在幫中還周到,在幫中一切都是自己做主,無人安排,就算在家中,也都由自己去辦。房間裏面有一股淡淡的花香,房子佈局得象新房一樣,處處顯得主人的非凡與熱情。而一切還象是新的一樣。南宮寶笑道:“這陳園主辦事比我的那些下屬還周到。”青青説:“這個傢伙把你哄得這麼好,多半是有什麼事求你。”南宮寶問:“你怎麼看出來的?”青青説:“我一看他的笑,他的眼光,總之,就象沒懷好意。”南宮寶説:“求我之事,如果能辦,便幫他一把,算不子什麼,只要不是什麼壞事就行了。”青青説:“這個當然,你要是為他辦壞事,你就成了壞人了。”南宮寶不懷好意的問:“你現在從我的眼睛裏面看出來我要幹什麼壞事出有因沒有?”青青聽了忙轉身撲到牀上,用手將頭抱起來不看他。。第二天一大早,南宮寶起來將易天怒等人送走。他們便開始過着遊園的生活。四個園子雖未連在一起,但相互之間有門相通,這有山有水,有樓有閣,果真給人的是另一種受。此處無幫務纏身,無江湖恩怨煩心,每天吃了便是遊山玩水或彈琴作畫,有時還讀上幾本書,這子過得真是覺太快了,在陳剛的親自指點下,南宮寶他們的琴藝和書畫都進步很大,南宮寶是小時候受方河和怡婧指點過,再學起來便也不難,而青青似乎天生對這些通,只須陳剛微微點撥一下,她便懂了,比南宮寶長進快不少。南宮寶通過問一些下人,對陳剛的家人和這些園子的前身有了一些瞭解,知道以前這四個園園主相互急鬥,最後陳剛勝出,四園統一起來。南宮寶不去理會此處以前發生的事,但對這陳剛卻多了一層認識。有一次回房時遇到陳邁遠和孫萍,孫萍手中還抱着一個孩子。南宮寶雖從未見過他們,但聽説過,一看便猜到了,説:“你們想必便是陳公子和陳夫人了,我是南宮寶,遠處來的一個遊客,在此打擾。”陳邁遠説:“此等事一向由家父過問。”説完便扶着孫萍走了。青青説:“看那個傢伙冷淡得很。”南宮寶説:“管他呢。在人家的地方,對人家客氣是應該的,走,回去。”。晚上時,他們吃過飯無事,正準備睡覺算了,反正天冷。孫萍敲門進來,後面跟着陳邁遠,兩人表情依舊冷淡。南宮寶説:“請坐。”孫萍説:“我來找你,是想問一問,你們可認識可兒這個人?”南宮寶不知道她與可兒是什麼關係,想來可兒人長得油頭粉面,不明白的姑娘見了還不愛死,便小心的説:“見過又回,便不很。”孫萍問:“他身邊有沒有一個姑娘,長得有些瘦,高矮大概…”南宮寶打斷她的話説:“她聽什麼名字?”孫萍説:“她叫孫,是我妹妹,出走已經大半年了,看樣子是去找可兒去了。”南宮寶説:“這個我不太清楚,半月前我見到可兒,他身邊只有另外一個姑娘…那是他姐姐。其他的人我沒有見過,因為這次出來他們特意追我的,你那妹妹沒帶上也有可能,待以後有機會我再問他一下。”青青説:“也許他還會來的。”南宮寶説:“那倒不一定,也許他又回家了。”陳邁遠問:“他家在哪兒?”南宮寶搖搖頭説:“除了他們自己,天下恐怕無人知道。他們一家都很怪的,不説別人,光名字就很怪,到如今我還不知道他們姓什麼。”陳邁遠説:“那便打擾了,告辭。”南宮寶説:“兩位慢走,不送了。”説這話時,他手都不動一下,也顯得不很熱情。待他們走後,南宮寶便將門柵上説:“幸虧遇到的是我,他們要是對別人這麼不客氣,人家不騙他一下才怪呢。”青青説:“你不是説不計較吧?”南宮寶不好意思的説:“雖然不計較,但心中總是有些不舒服的,對了,我警告你,那可兒要是來了,我估計多半是來找你的,你不許多看他一眼,更不許跟他説話,聽到沒有?”青青説:“你可記得那木頭姑娘,你不也看過她?還跟她單獨在一起過,你説怎麼辦?”南宮寶説:“不對吧,我好象沒有單獨與她在一起過,你想一想,什麼時候?”青青説:“你還不承認,你剛遇上她的時候,你們幹了什麼?”南宮寶心説:“要是自己幹過什麼她也幹什麼我可就慘了。”忙説:“天地良心,我可是最愛你的。”青青説:“有第一便有第二,有最愛的便有次一點愛的,對不對?”南宮寶説:“第一是你第二還是你,第三也是你,以前的老帳便不要算了好不好,你聰明靈麗,一看就知道我現在沒想看別人。”青青説:“你這小心眼的傢伙,人家還沒有來,你便提防着,要是可兒來了,你乾脆把我關進箱子裏算了。”南宮寶説:“最好是吃進肚子裏。”。可兒沒有等到,卻等來了另外一位客人。這一,南宮寶正在睡夢中,忽然聽到一陣琴聲,此時天本大亮,也許太陽也已經出來,但外面寒冷,他不想起來,外面怎比被中曖和舒服?但聽了一會兒,發覺這曲子正是那神密的天山聖姑所奏的《天山來客》,他心説該不是她們吧,想着便要起來。青青一伸手按住他説:“你一聽到外面有姑娘來了便要起來,是不是?”南宮寶説:“怎麼會呢?但這些人可能是來找麻煩的。”青青説:“她們怎麼知道我們在這兒?是你多心了,你以你為臭美,到什麼地方人家姑娘便追來了。”南宮寶説:“那是當然,我不臭美,你跟着我幹什麼,不就是愛我臭美嗎?”青青在被子中結實的擊了南宮寶一拳頭,説:“我就愛你結實,打上兩拳頭壞不了。”南宮寶説:“古人説得好,早上醒來不起牀便會想壞心思,你要是不怕…”他話還説完,又捱了一下,忙爬起來,穿好衣服,青青無法,只好也跟着起來,出門一看,太陽果真出來了,而且聽到有人正在彈琴,正是《賓曲》,只不過琴絃上沒有注入真氣,聲音傳得不遠,他們出門才能聽到一點點,而那曲《天山來客》卻聽得很清楚,有一種在耳邊的覺。南宮寶細聽之下,覺得那琴聲在幾里以外,似正向環秀山莊而來。。南宮寶尋着《賓曲》而去,看到陳剛在亭子中彈琴,他們走過去,説:“你這樣彈是沒有用的,人家聽不到。”陳剛停下來説:“我想也是,不過我也不知客人到什麼地方來了,又恐待慢了。”南宮寶説:“憑琴聲我估計在三里之外,也不知他們是否真的到這個地方來。”陳剛説:“那回回來時遇到天山聖姑,並請他們來作客,我估計應該是來這兒。”南宮寶問:“她們自稱是天山聖姑嗎?不過我看她們打扮得神神密密,總給人一種不舒服的覺。”陳剛説:“也許是她們那個地方的習俗吧。”南宮寶説:“可能。你讓我來彈這一曲《賓曲》。”陳剛聽了忙讓座。南宮寶坐下,將手按在琴絃上,卻沒有動,他在等,他在等天山聖姑彈完了一節之後再接上去,陳剛自己也明白這個道理。對方完了一節,南宮寶便也開始彈琴,但不是從第一節開始,而是從第三節起,因為剛才陳剛彈的是第二節,估計那《天山來客》現在也到了第三節。只見南宮寶指法很怪,輕快的按下再彈起,而不象平常那樣向前或向後拔琴絃。這樣彈出的聲音不但不優美,反而有些難聽,不過最奇怪的是這琴明明是在眼前,但琴聲卻似從頭頂傳下來的。。此曲彈完,那一曲也完了。南宮寶説:“客人已經到了門口,陳園主去客人吧。”陳剛説:“你這一曲不夠優美,是因為每個音調都高了半節,要是用特殊的琴來彈便可以解決了。”南宮寶説:“怪不得我無論如何努力,這音調都不好聽,原來如此。”陳剛説:“不如一同去接如何?”南宮寶説:“最好是不要讓我和她們想見。可能有點麻煩。”説完拉着青青回屋。青青説:“你在人家面前獻了本事,現在人家來了,你又想躲起來嗎?”南宮寶説:“這琴聲人家不一定知道是我彈的,而且我其實很想去看一看的,但又怕你不高興,所以只好忍住。”青青説:“我有什麼不高興的,你要去便去了,我還怕人家看上你不成?”南宮寶説:“你不怕我還怕呢,如果來的真是天山聖姑,就是那蒙面的女子,我最好是走了算了,離過年還有一個來月,我們也該回去看一看,不然孩子可盼望得很。”青青説:“到明年我們又出來。”南宮寶説:“看你這小丫頭還玩上癮了,不過別的地方可沒有這兒照顧得好。”青青説:“我們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只要有銀子。”。來人果真是天山聖姑,她依舊白紗蒙面,只是換了一套白狐皮外套,而四名侍從,卻是一的銀灰衣。其中一人抱琴,有輛馬車遠去,定是載她們而來的。陳剛並未在她們身上多掃一眼,一出門便笑道:“一聽到琴聲,便知道聖姑到來,陳某萬分高興,這讓寒舍生輝不少。”聖姑説:“聽説堂堂的天河幫幫主也在此遊玩,這也讓我對此處產生了興趣,也前來一遊。”陳剛説:“聖姑遠道而來,必定沿途勞累了,請入屋休息。”將五人請進園內,聖姑説:“剛才和琴之人,可是南宮幫主?”陳剛説:“正是,因為他彈琴的手法怪異,使每個音調都高了半節,所以不及原曲優美悦耳。”聖姑説:“不過也難辯方向,有向人示威之意。”陳剛説:“南宮幫主為人隨和,斷不會向人示威的,他還説讓我不要讓你們知道他在這兒,可你一開口便提起他,我想隱瞞也難。”聖姑説:“他怕我不成,你帶我去見他。”陳剛説:“聖姑何不先入客廳休息一下呢?”聖姑説:“我看不必了,先去見一見他,正要與他算一算舊帳。”陳剛笑問:“怎麼了?他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一個侍從説:“當然了,他那次調戲我們的聖姑,還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聖姑説:“誰叫你多嘴的?”陳剛説:“我帶你去吧。但如果南宮幫主怪罪下來,聖姑還得為我開。”聖姑説:“這個沒問題。”。陳剛帶着她們來到南宮寶的住所。南宮寶也猜到她們會來打自己,便沒有躲起來,在外屋中等着。青青坐在他身邊,將頭靠在他的大腿上,顯得親密無間。吳恨間在南宮寶身後。陳剛培着天山聖姑進來。南宮寶見了,顯得很有風度的説:“得知對姑遠道而來,我未曾遠,真是罪過,請從。陳園主也請坐。”陳剛説:“聖姑找南宮幫主必定有事,我先告退,有事時再叫我。”説完出去了。聖姑見陳剛出,便一揮手説:“你們在外面候着,我有事要與南宮幫主單獨談談。”四名侍女退出去。南宮寶回頭説:“吳大叔也先回房吧。”聖姑説:“這不是獨臂通天吳大俠嗎?怎麼成了你的手下了?”南宮寶説:“吳大叔見我可憐,便決定照顧於我,怎麼談得上是手下呢?”聖姑説:“南宮幫主很會體貼下屬,請問你懷中的這位小姑娘是你什麼人,可否也迴避一下?”南宮寶説:“她是我子,論年齡不比我小多少,只因為純潔善良,心無所憂,所以看上去很年輕,不象我這整天想着與人耍陰謀的,自然老得快,讓我看上去象二下七八了。”聖姑説:“南宮幫主的嘴可真厲害,請問可否讓她先退一步?有幾句話我想與你單獨談一談。”南宮寶説:“本來這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但你看她現在很乖,可要是我單獨與哪位姑娘在一起,她吃起醋來我可很難招架,所以為顯我的清白,讓她在一邊聽着更好一些,何況我也不會瞞她什麼。”聖姑説:“沒想到南宮幫主愛江山更愛美人,但一個男人有個三四妾的也很正常的。”青青回頭笑道:“你也想嫁給他嗎?”聽了這話,南宮寶有點尷尬,説:“青青只是開個玩笑,還望聖姑原諒。”聖姑説:“天山聖姑是不嫁人的。”青青問:“為什麼?”聖姑説:“不為什麼,我現在想與南宮幫主談一件正事,還希望青青姑娘能夠退下一會兒。”南宮寶聽了,將青青扶起來説:“先回房去吧。”青青説:“你讓她把面布揭下來讓我看一看再説。”聖姑説:“我是一個女子,你為何要看?”青青説:“當然要看。”聖姑伸手抓起面紗,手停了停卻放下了,説:“小女子長想很醜,難於見人,還是不見為好,以免嚇着你們了。”南宮寶抓起青青的手説:“你先回房去,聽到沒有?”他又在青青的背後拍了兩下。青青看了看聖姑,很不情願的回房去。南宮寶問:“不知聖姑有什麼事要與我談?”聖姑説:“是一筆易。”南宮寶聽了沒有言語。聖姑問:“你是不是很失望?”南宮寶問:“什麼易?”聖姑説:“事關江湖。”南宮寶説:“你如果真有誠意,請直接説,我早餐還沒有吃呢。”聖姑説:“你認為江湖上除了賽公明之外,還有多少人野心不小?”南宮寶説:“不知道,就連賽公明我也只是猜的,不能確實。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野心,只是有些人在暗中行動,有些人只是在牀上做夢,有些人想做這天河幫幫主,也有些人想一統天下。”聖姑問:“南宮幫主的野心是什麼?”南宮寶説:“我的野心是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都過得幸福快樂,但那只是一個幻想。”對姑説:“我以為象你這樣的人應該是想着蒼生,想着江湖呢。”南宮寶苦苦一笑,説:“有些事不是我所能阻止的,只是盡力而為…青青,出來了,我們去吃飯了。”門應聲開了,青青走出來問:“你們談什麼了?”南宮寶説:“這麼點時候能談什麼,去叫吳大漢出來吃飯。”青青聽了去敲吳恨的門,南宮寶説:“聖姑大概也沒有吃早餐,以陳園主的好客,必定已經備好了你們的早餐了。”聖姑問:“南宮幫主對這江湖大事看得比吃飯還不重要嗎?”南宮寶説:“就算有什麼大事,也不必在於這麼點時間,請了。”也不由分説,要送客,聖姑説:“要吃飯的話,大家也可以一起吃是不是?”南宮寶説:“我以為天山聖姑不喜歡和我們這些男人在一起,所以就沒有相請,既然聖姑不討厭,大家一起吃又何防呢?”説着出去了,已有丫環在外面候着,南宮寶代一下,轉身對聖姑的四位侍女説:“不知幾位如何稱呼?”最前面的一個託琴的説:“我們只是聖姑手下的一個侍從,何來稱呼?”南宮寶説:“那四位請進吧,待會兒早餐便來了。”説着自己先進去。。回到客廳,南宮寶對青青説:“你去餐廳中將飯桌收拾準備一下。”青青説:“不是準備好了嗎?”南宮寶説:“去看一看凳子夠不夠,擺好了沒有,我們也算是這兒的主人了,不要學着懶惰了,快去。”説着做了一個很曖昧的動作。青青攔開他,問:“要是差怎麼辦?”南宮寶説:“把這兒的椅子搬些過去。吳大叔也去幫一下吧。”吳恨説:“椅子還差一張,如果陳園主也來的話。”南宮寶説:“那就添一張吧。”不一會兒,陳剛領着幾個丫環進來,手中託着幾盤菜。一進門便説:“匆匆準備的,也沒有什麼好菜,還請大家原諒。”南宮寶説:“我就説陳園主已經準備好了宴請聖姑的飯菜,大家送進去吧,我們也進去坐,這抱琴的姑娘可以把琴放下了。”聖姑問:“不知我送幫主的那一把琴幫主可曾帶來了?”南宮寶説:“我們是騎馬而來的,這一路上不免有些風風雨雨的,我想那琴要是淋濕了,必定變質,所以令人好生收藏起來了,該不是聖姑又後悔,不想送我了嗎,我的琴技確實太差了。”陳剛説:“幫主之中恐怕算你最高了。”南宮寶説:“陳園主真會説話,幾天來青青琴藝進步很快,已經在我之上了,聖姑要是想聽,可以飯後讓你指點一二。”聖姑説:“我也只略知皮,如何敢談指點二字。”眾人落座,陳剛問了一些天山的風土人情,南宮寶有時也上一句,而其他的人都不怎麼言語。陳剛談吐風雅,聖姑也顯出很有學問,而南宮寶説話,雖説不上俗,但一聽便知道沒有什麼學問的樣子。只象青青的話一樣通俗。這讓他有幾分不快,只好時不時的將菜夾到青青碗中,和青青説上幾句。聖姑白紗蒙面,這吃起來自然不方便,吃得很慢,便也更顯文雅。。吃過飯,又在客廳中坐了一會兒,南宮寶説:“陳園主便在此培客人,我們又去玩去了。”陳剛説:“南宮幫主帶着聖姑到園裏面四處看看不更好嗎?”聖姑説:“不勞南宮幫主費心,此園雖大,但我們走得進去,自然也走得出來。”説完一揮手,四名侍女起身隨她出去。陳剛説:“這聖姑明明是為你而來,你何必處處拒絕人家呢?”南宮幫説:“陳園主誤會她的意思了,她來只是與我談一筆生意,我看她談吐之間很有文彩,正好和你談得來,不似我等象個鄉下人,説起話來俗。”陳剛説:“你太過自謙了。”南宮寶説:“這是非曲直實話,餐桌上還得麻煩別人,我們找找她們。”説完帶着青青便出去。聖姑她們並未走多遠,還未到園區,南宮寶便加快步子追了上去,問:“聖姑真的不想要我做嚮導嗎?”聖姑問:“你對這個地方很?”南宮寶説:“只不過比你們先來幾天。”聖姑又問:“你作為一個幫主,幫中並未安定,你如何有閒心出來遊山玩水呢?”南宮寶笑道:“人生不過百年,能放下來的便放下來。別人想做便讓給別人。”聖姑説:“聽説你姐姐嫁給了張壇主,而你正是在這之前離開的,大概這件事關係着你幫內的衝突吧。”南宮寶不答,問:“聖姑想與我談的易便是這些嗎?”聖姑搖搖頭説:“當然不是,但與這有關的,我必須先知道你現在的情況才能決定是否與你易。”南宮寶説:“瞭解我的情況很簡單,只是我對你一點也不瞭解,這易可能不易談成。”聖姑説:“往一段子便會了解的。”南宮寶説:“快到年關,過不了多久,我便可能會回家。”聖姑問:“為什麼不是回幫而是回家呢?”南宮寶問:“你沒有家?你既然自稱天山聖姑,必定也是一方之主了,但一個人總會有個家的,是不是?”聖姑説:“我沒有家,也沒有親人,更不是一方之主,只是一枚小小的棋子而已。”南宮寶問:“是誰在下棋呢?如果是老天爺,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棋子。”聖姑説:“南宮幫主也嘆起命運的無奈嗎?”南宮寶説:“當然,只不過我現在子過得不錯,老天爺待我不溥。”説完伸手扶住青青,往前走去,走了幾步,回頭問:“你喜歡遊山還是完水,我可以帶你們去。”聖姑搖搖頭説:“多謝你的好意,我們自己隨便看看。”説完轉入另一條小道。青青問:“你為什麼不問一下是什麼易呢?”南宮寶説:“這就叫擒故縱,既然是易,你就要顯得很不關心的樣子,可以讓別人降底要求來主動找你。”青青笑問:“你是不是明明在心中喜歡人家,可表面上卻不理不採的,這也叫擒故縱。”南宮寶一把將她把起來説:“我把你丟到水中去。看你還敢不敢壞。”説着急速向前奔跑,一時間跑到一個山泉邊,青青見了忙雙手將南宮寶的把住叫道:“不要啊。”南宮寶説:“乾脆我們到水中洗一個冷水澡。”説着向泉水中一躍,青青嚇得哎呀一聲叫出來,但南宮寶並未落進水中,而是雙腳勾住一個樹杆,借力轉到對岸去了。一落地,他便倒在地上,將青青按在下面。一時青青沒有動,只是緊緊的抱住他,他一時有些擔心,是不是將青青給嚇壞了。忙叫道:“青青,青青,你還好吧。”青青一下子推開他説:“我今天不好好的打你你還不知道我的厲害。”説着爬起來舉起拳頭來打南宮寶。南宮寶抬步便跑説:“有本事你便追上我。”説着便跑,兩人便在山林中追打着,歡叫聲很遠便聽得到。。聖姑帶着她的四名侍女在另一座山頭也聽到了這歡叫聲。只是一切表情都被面紗蓋住了,旁邊的一個侍女説:“誰也不會想到,這會是那個呼風喚雨的天河幫幫主。”聖姑説:“本就不可能成功。”另一個侍女説:“那我們回去吧,何必趟這渾水呢?”聖姑説:“每一個人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活着,也許這就是野心。”一個問:“聖姑會不會愛上他了?”聖姑搖搖頭,退回山的一個亭子中,將琴擺在石桌上,坐正,雙手按在琴絃上,卻久久未撥出一個音來,也許她正在想彈什麼好。。南宮寶雖在山下追鬧着,但天的人他還是看見了,畢竟雙方相距並不遠,不過南宮寶假裝沒有看到,和青青追了一會兒,見聖姑她們退走,而自己也追累了,便退到一個凹處,停下來,青青追上去時,他一把將青青把住,按倒在地,重重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接着便翻身躺在下面。青青也顧不得再打他,也躺在他的口上休息。。藍天,白雲,山川,水,無仇無恨。有可人兒相伴,誰還夢想着江湖?名利,權勢,誰還在乎這個?過處,未來,只是惜取現在。太陽此時也顯得懶洋洋的,照得人想睡。而他們兩個差點便睡着了。終於,琴聲響起,南宮寶知道是誰在彈琴,但不知道彈的是什麼曲子。青青四處看了看,也沒有問,重新將臉貼在南寶膛。兩人一直躺到太陽下山,覺到有點冷時對起來,這期間既沒有吃午飯,也不知道琴聲是什麼時候停下來的,他們可能是睡着了,能在太陽下的草地上睡着,這本身就是很有福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