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神劍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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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飛花左手摺扇一揮,斜向一個大漢劃去。
那大漢手中單刀一招,腕底翻覆,幻起了一片刀光。
既封擋秋飛花手中摺扇的攻勢,又涵藴了反擊的力道。
但秋飛花摺扇一張,正好擋住了那執刀大漢的線,右手短劍卻悄悄的了出去。
這是一着陰手,那大漢萬沒有想到,秋飛花扇中隱劍,已經利入了他的心臟。
滿懷仁慈的天虛子,竟施出殺手,一記綿索,悄然拍向另一個大漢。
這索勢中,不帶一點風聲,那大漢心生警覺時,夭虛子的索刀已至近身,再想讓避,已來不及。
虛飄飄的索勢,擊中了那大漢之後,蓄在掌心的陰柔內勁,才完全迸發出去。
黑衣大漢來不及叫出聲,心脈已震斷,七竅血湧而死。
不過片刻工夫,四個大漢已然全都身死當場。倪萬里望了秋飛花一眼,言又止。
三個人聯袂飛起,一躍數丈。
傅東揚忽然由草葉中長身而起,低聲道:“飛花帶路,全力衝過去。”秋飛花應了聲,當先向前奔去。
天虛子、傅東揚、倪萬里緊隨身子,各自運集功力,全神戒備。
兩面不停有暗器打出,但卻都被四人的掌力和兵刃擊落。
這些防護的佈置,全都在對着那座小廟中被困的南宮世家中人,卻未料後面有人趁夜衝了過來。
四人的速度既快,武功又高,片刻之間,已然衝到小廟中來。
這片地面上,雖然埋伏重重,但卻一時間,回顧不及。
秋飛花行近小廟,一局聲説道:“東方兄,小弟秋飛花。”口中説話,人卻腳未停步,衝到了小廟中。
天虛子、傅東揚、倪萬里魚貫而至,步入廟門。
耳際間,傳來了南宮玉真的聲音,道:“四位,是乘人之危呢?還是來患難與共。”傅東揚道:“姑娘都沒有説對,咱們來保護鷹圖、玉佩,不讓它落入別人之手。”南宮玉真格格一笑,道:“真要謝謝諸位老前輩了,不過,晚輩覺着,咱們應該把話説得更清楚一些。”傅東揚哦了一聲,道:“姑娘有何高見?”南宮玉真道:“那是説,我手中的鷹圖、玉佩,若不幸落入了別人之手,三位就要出手搶奪了。”傅東揚道:“姑娘是否覺到,落入我們手中,比落入在別人的手中強些。”南宮玉真道:“自然是,在我的手中最好,如是真的不幸,有那麼一個局面出現,晚輩倒要奉勸三位一句話了。”傅東揚道:“在下等洗耳恭聽。”南宮玉真道:“一旦鷹圖再入三位之手,三位最好是把它燒去。”倪萬里道:“燒去,為什麼?”南宮玉真道:“此圖之秘,既已江湖,偏巧寒玉佩又同時出現,這就起了武林中一場兇險搏殺,只要飛鷹圖不被毀去,他們就不會放手,那是個不死不休的局面,諸位如若不願和他們糾纏下去,只有毀了飛鷹圖。”倪萬里道:“一幅飛鷹圖,得這麼多人去為它拼命,那幅圖,定然十分珍貴,燒了去,那豈不是可惜得很。”南宮玉真道:“這是晚輩奉勸諸位的話,如是諸位不願聽信,那就算了。”傅東揚道:“姑娘,可否把那飛鷹圖的用途,告訴咱們。”南宮玉真道:“我不會告訴你們,而且別人也不會告訴你們,凡是知道這件事的,都不會告訴你們。”傅東揚輕輕嘆息一聲,道:“南宮姑娘,如若我們盡全力保有飛鷹圖,唯一的用途,就是把它燒去?”南宮玉真道:“是的,如若這飛鷹圖不幸落在你們的手中,就只有這麼一個結果。”傅東揚道:“哦。”不再多言,緊依牆角,盤膝而坐。
天虛子吁了一口氣,道:“這一路行來,實在是疲累得很。”口中説話,人也盤膝坐了下來。
倪萬里道:“是啊!真是有些累了。”也盤膝坐了下去。
秋飛花輕輕嘆息一聲,道:“南宮姑娘,在下有幾句話,不知是當不當説?”南宮玉真道:“秋兄有話,只管請説。”秋飛花道:“那鷹圖、玉佩,對江湖的影響,是不是很大?”南宮玉真道:“應該是很大。”秋飛花道:“那麼把它毀去了,不是可惜得很麼?”南宮玉真道:“不!如若把鷹圖毀去,那就像沒有鷹圖,對江湖上的情勢,就無影響。”秋飛花道:“如是姑娘保有此兩物呢?”南宮玉真道:“這要怎麼看法了,如是把鷹圖放在南宮世家,就不會影響江湖…”秋飛花接道:“如是姑娘利用了鷹圖、玉佩呢?”南宮玉真沉了一陣,嘆道:“我也不想動用到它,最好,能這樣原樣保存下去!”秋飛花道:“姑娘,為什麼現在不把它毀呢?”南宮玉真道:“捨不得,因為我瞭解到它的作用…:“秋飛花道:“這真是一件很為難的事…”語聲一頓,接道:“姑娘,如是覺着那飛鷹圖非得燒去不可,必需借重於姑娘之手。”南宮玉真雙目閃着明亮的光輝,那種凌厲的目光,似是直從蒙面的黃紗中透出來。
那是種無形的神光,但秋飛花覺得到。
一陣輕俏的笑聲,傳了過來,道:“秋兄,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是到了非毀去它不可的時候,我會留下最後一口氣,把飛鷹圖和寒玉佩毀去…”語聲微微一頓,低聲接道:“秋兄,令師和諸位之來,用心只是在等機會收回那張鷹圖和寒玉佩麼?”秋飛花輕輕籲一口氣,道:“姑娘,我不能對你承諾什麼了,姑娘知道,我只是一個作不得主的人,但我相信,江湖五君子,絕不會作有損江湖道義的事。”南宮玉真沉了一陣,道:“秋兄的傷勢好了麼?”秋飛花道:“好了…”望了追風一眼,接道:“追風的傷勢如何?”南宮玉真道:“多謝秋兄,她臂上斷骨已經接上寒家的療傷物藥,頗具神效,大約勉強可以和人動手了。”南宮玉真道:“秋兄,你可知道這些人的來路麼?”秋飛花道:“不大清楚,不過,它們似是來自一個很神秘的組合。”南宮玉真道:“秋兄可知道朝陽宮這個地方麼?”秋飛花道:“好像是聽到家師説過。”南宮玉真道:“我也不大清楚他們的來歷,不過,他們和朝陽宮有關…”傅東揚突然睜開雙目,接道:“姑娘,你説這些人來自朝陽宮?”南宮玉真道:“我只是説他們和朝陽宮有關,因為,我親耳聽到了,他們兩度提起朝陽宮。”傅東揚道:“哦”了一聲,又閉上雙目。
這時,天已然大亮。
由小廟之中望去,可以清晰看到了廟外的景物。
忽然間,人影閃動,一個全身黑衣的大漢。出現在廟門前面一丈左右處。
南宮玉真低聲道:“鐵不化,去看看他們要的什麼花樣?”鐵不化應了一聲,大步行了出去。
那黑衣大漢身軀很高大,赤手空拳,面對小廟,高聲説道:“請南宮姑娘出來答話!”鐵不化舉步行出廟門,冷冷説道:“你叫什麼?”黑衣大漢目光一掠鐵不化道:“南宮姑娘呢?”鐵不化道:“你小子這身分,還不配見她,什麼事,只管對老夫説吧!”一面説話,一面轉目四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