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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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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靠他這麼近,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頓時直衝他的鼻間,他只要輕一口氣,就能聞到陣陣從她身上傳來的冬香,而她粉的雙肩就展在他眼前,皮膚細緻柔滑,讓人有股忍不住想摸摸看的衝動,更不用説因為她前傾的角度,前若有似無的陰影,有多麼刺他的視覺神經了。

該死!這件禮服果然不行!太暴了!

她如果穿這件禮服當伴娘,一堆狼一定會目不轉睛死盯着她,他才不容許自己的伴娘被人家用眼睛吃光了豆腐還渾然不覺呢!

這個時候,郝維仲完全忘記曾經説過自己挑選女人的標準是“重口味”這件事,以前看女人穿小可愛還嫌人家包太多的人,現在卻為了一、兩公分的而斤斤計較,壓沒有發現自己對她的覺似乎慢慢在改變。

“不行就是不行!你看看你剛才穿的那些禮服,不是手就是背的,我是要請伴娘,不是要請辣妹去轉移我哥的注意力。”他指着那些換下來的禮服,咬牙切齒的叨唸。

張佳瑩頭痛的看着他。

“我説郝醫生,郝維仲先生,你看看那些禮服有哪一件沒有手的?就連我手上這雙手套還是跟人家千拜託萬拜託才挖出來的,要不然現在還有誰會戴這種礙手礙腳的東西?還有,你所謂的,都是很適度的,又不是背部全或是v領超低臉,你的標準就不能看場合做適度的調整嗎?”

“調整什麼?付錢的是大爺,難道就不能挑一件我看了滿意的嗎?”郝維仲莫名堅持要大家都順從他的心意辦事。

張佳瑩被他這種沒來由的堅持給氣惱了,一臉不悦的嗆回去“好!既然你要挑你自己喜歡的,那就挑一件從頭包到腳的自己穿好了,本小姐不奉陪了!”禮服秘書眼看這對伴郎伴娘不顧場合,即將在自己眼前鬧翻,不得已只好出來打圓場,試圖緩和一下氣氛“呃…小姐先生…要不要聽聽看我的建議?”

“什麼建議?請説!”

“有快放!快講!”郝維仲和張佳瑩不約而同對禮服秘書吼道,而且口氣差到完全沒有禮貌可言。

禮服秘書害怕的退後兩步,不過為了工作,驚愕的臉上還是撐起勉強的微笑“要不然試試看剛才那件無袖的禮服,然後搭配一件七袖的小外套如何?”她一説完話,便從衣架上拿下一件樣式緻的小外套,高舉在他們面前,而後安靜的看着兩個人的表情變化,偷偷在心裏想着,這樣一來該遮的都遮到了,也不需要她想破頭出一件穿起來會像木乃伊的禮服,這個辦法應該可以讓兩個人都滿意吧?

郝維仲聽到禮服秘書的形容之後,在自己的腦海中想像了一遍,覺得似乎可行,滿意的點了點頭,吩咐道:“小護士,照她説的去換給我看看!”

“別在外面亂叫我小護士”瞠大雙眸瞪了他一眼,張佳瑩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走那件小外套,提着裙襬走回更衣室。

真是的,誰讓他在外面還這樣亂叫!知道的人也就算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私底下都在玩角扮演的‮趣情‬遊戲呢!

看着張佳瑩的背影,方才對她來説算是警告的眼神,但落在郝維仲眼底,卻像是極為挑逗的勾引。

見她圓滾滾的眼神一勾,紅微噘,郝維仲似乎看見許多又小又紅的桃花飄散在空中,半個月前她只着貼身衣物的嬌羞模樣,頓時闖入他腦海中,她白的身軀,搭配着人的眼神,在在挑戰他理智的底限。

胡亂的抓了抓頭髮,郝維仲只想給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清醒,他低聲呢喃“那可是小白兔…清純的小白兔啊…”等到理智恢復一點,他才驚覺自己剛才是瘋了吧?竟然對那隻純潔的小白兔起了不良的歹念?而且似乎…好像…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堅持,像是對某種東西的佔有慾…

難不成,他真的已經把這隻小白兔當作是自己的了?他震驚的想着,卻還是説不出個所以然來。

婚禮很順利的進行完畢,雖然新人並沒有邀請太多人,但是賓客的人數還是有點超出他們所預期的,不過幸好新娘有新郎保護着,其餘的伴娘伴郎理所當然成為負責擋酒的超級機器。

等到晚上的婚宴結束,張佳瑩連站都站不穩了,只能癱軟的依偎在郝維仲懷裏,不受控制的不停點頭,眼神茫得失去焦距。

郝維仲看了看自家老弟和他帶來的伴娘,兩個人依舊神奕奕,完全沒有半分喝醉的樣子,再看看自己懷裏這個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小女人,不由得一聲長嘆,跟人家那種外表柔弱,骨子裏卻是酒國女豪傑相比,他帶來的這隻小白兔真的太弱了。

明明晚上的酒他都幫她擋了九成九,沒想到她敬完酒之後,還是暈到連站都站不住,難不成這隻小白兔連聞到酒味都會醉?為了以後還會有類似的應酬場合,郝維仲不在心裏暗自計劃,也許他該趁她每次來家裏打掃時,順便訓練她的酒量。

原本婚宴結束還有一些後續需要處理,收拾照片、結清飯店租金和禮金的清點等等,但是郝維仲看着懷裏快撐不住的小女人,他立刻很沒天良的讓自家老弟和伴娘兩個人自行處理。

他則小心的抱起小護士,搭上通往飯店樓上房間的電梯,當初為了讓大家換裝方便,伴郎伴娘都各訂有一間房間。

張佳瑩醉得糊糊,被他抱在懷裏也不掙扎,反而因為頭暈,為了找到更舒服的位置,整個人更是往他的懷裏鑽,她這個下意識的舉動讓郝維仲心情大好,抱着她的手也收緊了幾分。

把她抱回她的伴娘房,郝維仲温柔的彎下將她安置在牀上,打算起身時,卻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懷裏的小女人緊緊抓着。既然無法身,他也就順勢側躺在她身邊,仔細望着她像嬰兒似的可愛睡臉,久久無法移開目光。

“怎麼越看越可愛…”像找到新玩具一樣,他開心的低喃着,大手還不安分的戳戳她的臉頰,又拉拉她的頭髮。

張佳瑩因為喝酒而兩頰泛紅,小小的粉瓣一張一闔,不時因為他的逗而發出小小的抗議。

昏睡中的她,很明顯的比平常更少筋,一邊抗議着被人逗的不愉快,身體卻更往他的懷裏窩去,完全不知道她已經將清純的自己,用更快的速度送往大野狼的嘴邊。

覺到她柔軟的身子更加的貼近自己,柔和的身體曲線緊密依着他的懷抱,郝維仲此時再度想起從試禮服之後老是浮現地惡幻想。

直接趁這個機會吃了她?雖然起了念,可是這種趁人之危的下事他還做不出來,他不是那麼沒品的人。但…如果只是小小的品嚐一下…他低頭看着她可愛的俏顏,心中的理智鬆動了些。

低下頭,他輕柔的抬起她的下巴,緩緩的將自己的貼上她的,以他從未顯現過的温柔,疼惜地吻着她。

只不過一個太過清純的吻似乎滿足不了他,所以在毫不困難的戰勝自己的理智之後,他的吻開始不安分的順着她潔白的頸項蜿蜒而下,直到落在她的鎖骨上,不小心了一個吻痕出來,他才連忙回過神,急急忙忙地坐起身。

郝維仲隨手抓了抓頭髮,再扯開領帶和襯衫領口,他深深的了口氣,強壓下自己對她的慾念。

理智!他現在急需理智!如果這個時候吃了她,不要説她會鄙視他,就連他也會看不起自己這種小人行為。

現在跟她繼續待在同一個房間裏實在太危險了,他都無法保證下一次理智再度潰堤時,他還有沒有辦法及時身。

現在的他應該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好好衝個冷水澡,清醒一下。

郝維仲小心翼翼的拉開她的手,惹來她一陣嘟噥的抗議聲,然後貼心地替她蓋好被子,離開之前,他又萬分捨不得地多看了那張睡的小臉幾眼。

走出她的房間,郝維仲並沒有馬上回房,而是靠在她的房門上,大口的深呼,沉思着。

好吧!雖然他非常不想承認這件事,但是從最近他莫名其妙的想法,還有今天晚上迫切想吃掉這隻小白兔的衝動來看…他幾乎可以肯定,他對這保小白兔的確產生了不太一樣的情愫。

雖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許是從他逐漸習慣讓她進入他的生活開始?

還是第一次不小心看見她換衣服的那次?還是試婚紗的那天?他自己也説不清了,但是這些對他來説都不是問題。

因為,他現在非常確定的只有一件事——想到這,他的角忍不住勾起一個誘惑又的微笑——那就是她是他的獵物,而她就乖乖洗乾淨晾乾,成為他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