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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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沈漢渾身汗下如雨,一臉蒼白,握劍的右手已不微微發着抖。
反觀完顏阿霸多,他雖然也是全身濕透,但他仍靜如山爆,一掌停在半空,猶是紋風未動。
眾人見了,不為沈漢大急,如是優劣顯明,就是不會武之人,也可看得出誰將勝誰將敗。
只要沈漢一死,以完顏阿霸多毒辣的個,何遜和王臻也絕不可能倖免。
而朱貝戎四個在失去沈漢這一屏障後,也無疑是當場給判了死刑,幾個臭未乾的小子,又如何敵得這一當世高手?
眾人雖急,但卻也不敢貿然上前相助,值此一兇險時刻,誰上便是拿自己命開玩笑,誰又有當得完顏阿霸多這蓄勢已久的一擊。
眼看沈漢在片刻間即將喪命在完顏阿霸多手下,眾人又是命如危卵之際。
突然,空中飄來一陣細語法,語音飄飄渺渺,莫可追尋,但聲音卻是低沉有磁。
只聽説道:“你二人對敵如此久,難道不疲累?要不是我先送上一桌酒菜,待你二人酒足飯飽之後,再這樣相看兩瞪眼?”聲音突如其來,全場眾人登時一震。
但此人語音低沉瀟灑之極,實又令人一醉。
朱貝戎、蕭嬙、巴岱和古人俞聽得興奮不已,因他們認得這正是我來也他獨特而又人的噪音。
但他們雖是滿心歡喜,卻因久處沉濃殺機氣氛下,全身神經早已繃緊,心態實是緊張已極,當下卻歡叫不出,只是將興奮之意溢於神情。
只聽我來也又道:“你二人如此瞪眼,實讓人看了不歡,巴岱,去給他們各打一泡,我看他們還要瞪多久?”巴岱楞道:“我不敢,我怕。”我來也道:“他們不敢傷你,只要誰敢稍加蠢動,我就讓他試試我的‘玄天一指禪’。”哇噻!可當真囂張要死。
他這一説,眾人登時又大一震。
這“玄天一指禪”豈不是我來也的一門獨門武功,其威力絕倫,當世武林,至今還未有人能躲得過他一指。
江湖尊傳言,我來也曾在一大羣脂粉堆裏,正大幹那事時,隨隨便便出一指,就將百丈外的一隻蚊子給擊死。
當然,這未免太誇大,試想,一人擠在脂粉羣中,正在那事,要應付那麼多女人,已猶不及,尋又有可能去彈死蚊子?更何況,在百丈外,一隻小小的蚊蟲,又豈能看得見?
難道是彈擊,誤打中的?
但我來也神龍見首不見尾,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當然這種傳言就會很多。
然而,他的“玄天一指禪”的功勁曼妙神奇,確也是武林人人曉得的,絕不是誇張之言。
沈漢和完顏阿霸多二人也當然知曉,在二人一認定來者是我來也之後,當下那敢再如此凝對。
這我來也可是個不管什麼江湖規矩的人,雖沒聽過他殺人,但他行事作風卻全憑自己喜惡,要是他當真抓起狂來,叫巴岱真來,兩人又如何應付?想到這,竟不約而同的退了開去。
但如此對待,實此拚殺對鬥更來得耗損功力。
故沈漢一退之後,便踉蹌幾步,竟差點摔倒,何遜和王臻急忙過來扶住。
只聽我來也又道:“沈漢,你三人還不快走,更待何時?”沈漢知我來也在救他,便將劍倒把,兩手一拱,望空説道:“今全命之恩,沈某不敢忘懷;但你是飛賊,我吃公家飯,彼此難兩立,有朝一,沈某必當擒你歸案。”我來也大笑道:“我願天下豪富,皆歡我的光臨,我又豈怕你的‘拜訪’。”沈漢三人又拱拱手,就離開去。
完顏阿霸多在剛才我來也和沈漢對話當中,就一直搜尋我來也的藏處,但聞聲音來自四面八方,有時還有時近,實是難以捉摸,只得放棄,望空説道:“我來也,你若是條漢子,就現身出來與我對話。”我來也大笑道:“我是幹什麼的,那能在公眾場暴身分,又不是‘光明賊’。”朱貝戎、蕭嬙、古人俞和巴岱四人一聽,互望一眼,知道我來也將這“光明賊”加重語氣之意,四人便不臉一驚。
完顏阿霸多叫道:“你出來,我要向你單挑!”我來也笑道:“你想跟那個打?”此語一出,眾人不又一楞,難道我來也還有很多個化身?
完顏阿霸多也一怔,問道:“你此語何意?”我來也道:“跟你約鬥‘比毒’的這四個小笨蛋,都學過我的式功,算是我徒弟,你想跟他們那個打?”媽的!他這幾句,實是挖苦已極,明着將完顏阿霸多硬擠下一輩,意謂着,完顏阿霸多隻配跟他的徒弟過招。
完顏阿霸多不由得大怒,喝道:“我來也,你實欺我太甚!”我來也大笑道:“我又欺你什麼?你又不是女子,也沒有花無影的‘嬌媚’,更沒有哥木夫兒的財富,連一點可讓我欺的資格都沒有。”朱貝戎一聽,心想:“他該不會是暗示我四人去偷搬哥木夫兒的財富吧?若是,他定會去相助。”想到這,朱貝戎不心花怒放,當下就招呼蕭嬙三個、秦白山父女和烏旺阿普“悄悄”離去。
但在眾目睽睽下,想“悄悄”也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