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蕭太太不如給一個吻做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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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雲姿躺在牀上還沒睜開眼睛,蕭念就蹬蹬的跑進了房間裏,捏着她的鼻子説“姿姿,起來,快起來!”她邊説着邊把雲姿從被子裏拔出來。
雲姿被她鬧騰的沒辦法,模模糊糊的了眼睛,從牀上做起來,皺着眉頭説:“蕭念,你知不知道,打斷一個病人的好夢是罪惡的!”要不是被吵醒,説不定,她就能在夢裏吻到蕭宸了,只差了那麼一點點!
雲姿心裏有些惱火,恨不得把蕭念唧唧喳喳的嘴給封住,繼續做夢去會蕭宸。可她的想法沒能實現,因為蕭念下一刻,用手狠狠地壓在了她的傷口上“睡,你就知道睡,等你睡完了,黃花菜都涼了,快點起來,去看看我蕭睿,他正鼻青臉腫的和老爺子告狀呢,説是有人兜着麻袋把他打了一頓。”腦子裏的瞌睡蟲一下子就清醒了,雲姿懵頭懵腦地問:“什麼?你説什麼?”蕭念見她那呆樣,笑着重複道:“還能有什麼?昨天就在蕭睿的門口,他被人給逮着了,套着麻袋給揍了一頓,現在他坐在輪椅上呢,腿骨都被打斷了,看樣子沒三個月是好不起來。”雲姿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蕭唸的話,機械的穿上鞋子,滿腹疑惑的向外走。
蕭宸昨天晚上為了替她出氣,的確打了蕭宸,可這事情也太不對勁了。是蕭念領着她去的那片樹林,她應該能猜測到是蕭宸打的蕭睿。可看她這麼興致的看蕭睿笑話的樣子,怎麼好像她一點都不知情。
另外就是,蕭念説的地點不對,蕭睿不是在樹林被打的嗎?怎麼就成了在他門口了?
一個一個念頭冒上來,雲姿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她想去問個究竟。
還沒走到大廳,就聽到大廳外面亂嗡嗡的聲音,傭人們都老老實實地站在自己的位置,沒一個人敢大聲説話的。
蕭念躲在門口,對雲姿説“我在外面就好。”她怕蕭老爺子,而且上次老爺子打了她母親,蕭唸對這事情一直耿耿於懷。
雲姿也不勉強她,抬腳進了房間。
入眼是蕭睿渾身坐在輪椅上,而他的腿上還吊着石膏,臉上青青紫紫的都是子打下來的痕跡,腫成了一個豬頭,包裹了不少的白的繃帶,本不可能説話,這樣子哪裏還有半點温潤帥氣的樣子?
而他的身邊站着季馨雅,她滿是憤懣的指控着蕭家看管不力,才把她的妹妹害得受傷,如今又害的她的未婚夫成了這樣。
老爺子坐在座位上,不緊不慢的品着茶,聽着季馨雅的話,未發一言,似乎對這件事情沒什麼可説的。
看到雲姿進來的時候,蕭老爺子放下手裏的茶杯,笑眯眯的衝雲姿招了招手“姿姿,你的傷可好些了?”雲姿點了點頭,微笑着説:“沒事了,也傷筋動骨,只是些皮外傷罷了。”
“那就好,還有一週的時間就要結婚了,可得小心着點。”蕭老爺子咂咂嘴説道。
季馨雅看着面前一唱一和的一老一小,眼裏噴火,開口打斷蕭老爺子的話“爺爺,難道你就不給我和睿一個代?蕭家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再的讓危險人物傷害別人。”
“姿姿,你説是不是?這種不要臉的人就應該抓住,讓她再也做不得亂。”她的目光直直的刺向雲姿,這事情,最可能做的就是雲姿或者蕭宸。可後者,季馨雅自動的忽略了,一心認定了是雲姿做的。
蕭睿對她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她能忍耐下來就不是季雲姿了。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背地裏下手才是她的作風。之所以不直接和老爺子説是雲姿做的,是怕把蕭睿企圖侵犯雲姿的事情給牽扯出來。
所以,她只和老爺子説的是蕭睿被人打得事情,不討回公道,也要撈點好處。反正是在蕭家內部發生了兩起惡傷人事情,蕭老爺子總要給一個代。
季馨雅打得好算盤,老爺子卻一點都不買賬,冷眼看着在自己面前囂張跋扈的季馨雅,一點都不搭腔。
不是老二勸説自己,讓他們兩人進家裏,季馨雅以為自己是誰?她有資格跨進蕭家的大門?
蕭家世代儒商,講究的就是家門乾淨,老七和季馨雅鬧成那樣,丟盡了蕭家的顏面,能讓她進門已經是最大的容忍,還想着指手畫腳,真把蕭家當成了季家不成?!
不過是一個未進門的孫媳婦,就敢指着他的鼻子説三道四,這麼囂張的孫媳婦,他現在忍着,等她進門以後有的辦法拿捏她。
雲姿坐在老爺子下手的位子,視線掃過蕭睿身上,嘴角不經意的泛出淡淡的笑意,無論有多少的疑惑,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看到蕭睿變成這樣子很高興。
要是能親手打他一頓就更好了,讓他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現場的氣氛一下就冷凝了起來,在蕭家,老爺子就是天,誰敢和老爺子嗆聲半句?老爺子既然沒開口説話,其餘的人也沒人敢喝季馨雅説話的。
季馨雅孤零零的站在大廳裏,被各種目光打量着,有同情的、嘲笑的、淡漠的…每一道都深深地刺在了她心上。
死死地捏着自己的手心,她儘量讓自己不顫抖,張開嘴接着説“既然老爺子不給睿一個公道,那好,我就帶他回季家,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們蕭家是怎麼對待自己的親孫子的。”她説着,推着蕭睿要往外面走,就在她推了兩步遠的距離,蕭老爺子忽然開口説道“慢着,害雲姿的兇手還沒找到,誰也不準離開蕭家半步。馨雅,你既然已經決定嫁進蕭家,那就是蕭家的人。”
“雖然現在沒進門,可也差不多了。是蕭家的人,就要遵守蕭家的規矩,來人,把馨雅和老七請回去。”蕭老爺子沒給季馨雅任何開口的機會,手拍在桌子上,直接命令道。
他的話一説出口,立刻有傭人上前,從季馨雅手中奪過了蕭睿的輪椅,而一個年輕力壯的女傭人,刻板的説:“七孫少,得罪了。”話説的客氣,可動作一點都不客氣,簡直可以稱得上是魯的。
季馨雅被她抓的疼的臉都扭曲了,破口大罵“滾開!你算什麼東西!敢碰我!”她又要開口,被傭人推搡了一下,立刻絆了一個趔趄,咬到了舌頭,這下她罵不出來了,眼淚簌簌的往下掉,扭着頭看了一直保持沉默的雲姿一眼,滿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