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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路遇搶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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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別想跑。”那邊的範老闆認出了徐靜,大吼起來。本來範老闆身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但由於那徐靜並沒有怎麼顯武功,他便認為那是自己大意,才被徐靜傷着了。而現在他帶有兩個打手,自認為是有把握把徐靜打成殘廢的。

徐靜聽了範老闆的叫喊,假裝嚇了一跳,趕忙往學校那邊公路上跑去。範老闆三人是以為徐靜害怕了,便跟着追了去。

在穿過一條小道,徐靜跑到了一塊長滿青草的草地上。這裏本是一個投資商開發出來的地皮,可後來因為資金問題,便一直沒有在開發下去,便留下了一塊荒僻的平地。

這裏周圍無人居住,且又剛好有學校的圍牆作為庇護,絕對是個打架的好地方。徐靜跑到一個隱蔽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然後轉身笑道:“你們三個一起上吧。”

“媽的,小子真狂,老子廢了你。”範老闆旁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不等範老闆開口,便從出一把大馬刀,砍向了徐靜。

徐靜心中輕哼一聲:“又是一個送死的。”他見那男子砍刀快要砍到自己左肩膀時,才一個側身閃過來到,然後右拳疾出,擊向那男子的口。

徐靜學了高深武功,動作比這些平凡人士不知快了多少倍,那男子還沒有緩過神來,便聽一陣喀嚓喀嚓的肋骨斷裂聲,然後身子有如一隻斷絃的風箏,飛跌出兩三米遠,摔在地上不停的慘叫起來。

見這小子一拳就把自己人打得慘叫,範老闆和另一個男子才明白遇見了傳説中的超人。他們心中畏懼起來,便轉身逃跑。但徐靜又怎麼可能放過他們兩人,他不待範老闆和另一個男子攻擊自己,便一個閃身晃到他們面前,然後雙拳齊出,分別打在了他們的口上面。又是一陣肋骨斷裂的聲音,兩人一齊睡躺到地上,不停呻

三人中,最可憐的要數範老闆了,他還沒有完全癒合的肋骨給徐靜這再一折騰,恐怕已經粉碎了。徐靜一把抓住大聲嘶叫的範老闆,然後叱道:“為什麼要打我兄弟?”範老闆雖然痛得死去活來,但他還是不往威脅徐靜:“老子告訴…你,老子堂兄是範成山,要是你敢再傷我,我叫他殺了你全家。”

“殺我全家?”徐靜輕輕重複着範老闆的話,然後剎地抓起旁邊的一塊帶尖的大石頭,猛烈的砸向了範老闆腦袋。

徐靜存心嚇死這傢伙,所砸的石頭也正好是擊往範老闆的眼部。範老闆瞳孔剎地變大,然後一聲發出一聲失聲裂肺的慘叫。

就在石頭離範老闆眼睛幾釐米時,徐靜卻是突然收住了手。他重打了範老闆幾巴掌,才使得範老闆從極度恐懼中清醒回來。

“以後別來惹我,不然下次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徐靜站了起來,然後大步而去。

到死亡邊線去走了一趟後,範老闆徹底害怕了,他久久沒有緩過神來,口中只是不停喃喃自語道:“我不敢,我再也不敢了。”徐靜明白,就算那範老闆不敢再來找自己麻煩,他堂兄範成山也絕不會善罷甘休。與其讓範成山來找自己麻煩,還不如自己先出手,把他給解決了。

由於看過不少講述狹膽義心的武俠小説,徐靜內心深處有一種仰強扶弱,鏟惡除的夢想。那範成山燒殺搶掠、傷殘世良、婬少女,什麼都幹,在這一帶極為猖狂,猖狂得甚至到了殺了人卻沒有人敢報案的地步。嫉惡如仇的徐靜早就看不慣他了,而現在他手下又傷了徐靜兄弟,他怎不產生滅了對方的想法?

可對方是這一帶的老大,我一個高中學生,怎麼可能把他們解決了,難道又要我殺人放火?徐靜趕忙否定了這個想法,不行,殺人不是辦法,我得想一個可行的辦法。

乾脆給他老大的位子奪過來,讓我自己去做,到那時,我就算不做違法犯罪的事情,也可以賺大錢。但這個念頭在徐靜腦海中一顯即逝,畢竟他在學校是個好學生,要他去做黑社會老大,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正在徐靜思考這問題的時候,那邊突然傳來一陣呼救聲:“救命了,搶劫呀?救…啊…”

“不要叫,再叫就殺了你,我們只要你錢?”徐靜本來還在為剛才的事情怒火,現在聽見有人搶劫,心中更加嗔怒,他順着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三個壯的中年男子正提着三輪刀,在對一個年輕女子實施搶劫,而那女子顯然已經屈服了,現在任由他們取她跨在身上的皮包。

由於這一帶偏僻,就算搶劫,也沒有人人知道。但這事正巧給憤怒中的徐靜看見了,他又怎麼可能任由這些人渣猖狂?

一道光影劃過,徐靜已經站到四人旁邊。

“住手。”徐靜的喝叫聲,才使得那三個實施搶劫的男子發現了旁邊的來人。

三人都在一米八左右,皮膚比較黑,肌很發達,穿得很平凡。其中一個三十二三歲,穿紅背心的男子看了徐靜一眼,喝道:“小子,是想當英雄吧,我可告訴你了,我手中的刀子可是不長眼睛的,小心一會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徐靜聽得出來,那男子的話語缺少一種底氣,而他手中的三輪刀是嶄新的,且握刀的手在微微的顫抖,由此,徐靜判斷這三人是第一次搶劫。

“三位大哥,我看得出來你們是新手,我想你們是經濟短缺才做出這種犯罪事情的吧,因為一時缺錢而走上這條路,真是不值呀,哎。”也許是徐靜説中了三人的心事,那心背心的男子面有些羞愧起來,但他隨即臉凶氣:“小子,要你來管,你再不滾,我們殺了你。”而這時,那被搶的女子卻是趁着三人鬆懈的機會,丟下那皮包,拔腿便往那邊的大道上跑去。

“大哥,怎麼辦。”説話的男子右臉有顆黑痣。

“不去管她,反正她的包在這裏。”那被稱作大哥拾起那被搶女子丟下的包,用三輪刀指了指徐靜,威脅道:“小子,要是你敢報警,我就殺了你,我們走。”這三個傢伙沒想殺人滅口,看來本質不壞,我不能讓他們繼續陷入深淵。想到這裏,徐靜便一下擋住了三人的去路,説道:“放下錢包,我就放了你們。”那個留平頭的男子聽了徐靜的話,頓時火冒三丈。

“不知天高地後的傢伙,沒看見我們是在搶劫嗎?”話還沒有説完,他就跳了出來,用刀子在徐靜面前不停的比劃。

“大哥,我知道你們本不壞,又何必途不返呢?”徐靜語重心長的説道。

“去你媽的,廢話一大堆,老子廢了你。”平頭實在沒有了耐心,一刀刺向了徐靜。

半分鐘後,徐靜對躺在地上的三人説道:“走,跟我到公安局去。”三個男子剛才在幾招之內就給徐靜打趴在了地上,現在都不停呻着,一聽見徐靜要把他們帶到公安局去,三人都害怕起來,那平頭更是滿臉哀求道:“大哥,我家還有一個老母親呀,要是我給關到牢子裏後,她就沒有人贍養了,你就大發慈悲,放過小弟這一次吧,小弟保證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而另兩個男子雖然害怕,但卻沒有哀求徐靜,而是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雖然痛恨徐靜,但他們剛才已經領教到徐靜的厲害了,誰也不敢再爬起來和他打鬥。

本來徐靜是沒有把他們帶到公安局裏去的打算的,他只不過是嚇嚇這三個傢伙。他看了看另兩個男子,話語平淡的説道:“他説的是真的嗎?”兩人沒有説話,仍用極度仇恨的眼神看着徐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