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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警察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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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路上,徐靜買了幾份報紙,但他翻了個遍,也沒有在上面找到一點關於夜裏香的報道。那些記者明明到了現場的,怎麼可能沒有報道出來,徐靜心中隱隱有些不祥的預

回到醫院後,兩個姐姐已經準備出院了,徐穎見弟弟出去了個多小時才回來,忙道:“小靜,你去哪裏了。”徐靜打趣道:“我去人民公園走了走,結果不小心遇見一個叫趙利的女子,我們發生了矛盾,然後我就教訓了她一頓。”姐姐瞪了徐靜一眼:“叫你別去惹麻煩,你怎麼不聽呀,你有沒有傷重她。”徐靜忙把這事的經過給兩個姐姐講了一遍,蘇雨綺聽罷,拍手叫好道:“打得好,那賤人為了幾個臭錢,竟然把我們介紹到那裏去。要是我,就再打她幾拳,也好補償補償我們這兩天受的苦。”徐靜一笑:“那好,我以後見她一次,打她一次。”徐穎雖然也痛恨趙利,但她卻擔心弟弟因此惹麻煩,説道:“既然你已經為我們出了氣,就不要再去找別人麻煩了。”徐靜剛才也只是開玩笑,他笑道:“姐,我知道,現在十一點多了,我們快和那幾個警察大哥去警局吧,做完筆錄,你們就可以回家了。”午飯後,正打算作筆錄時,徐靜卻得知陳慶國已經給放出去了,他心中無比氣憤,便去找到那公安局局長,質問他為何要放走嫌疑犯。

局長是個四十五六歲的中年男子,顯得比較神,看起來像個好人。局長的話讓徐靜很吃驚:“他只是干涉到管理不善,使得所開的娛樂場所出現了賣婬的事情,但他並沒有組織和強迫他人賣婬,我們派公安局不能拘捕他,只能對他進行罰款。”

“他差點強姦了我兩個姐姐,那不犯罪嗎?”徐靜緊握拳頭,大吼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你兩個姐姐本和他歌舞廳簽訂了合同,但由於你兩個姐姐工作不到位,他就教訓了一下你兩個姐姐,沒想到你兩個姐姐後來竟誣告他強姦未遂。至於傷人的事情,他的確做了,我們打算讓他賠償受害者所以的理療費,並賠償一定的神損失費。”對此,局長提供了三點證據,一是兩個姐姐和夜裏香所簽訂的勞務合同書,二是夜裏香十多個員工的口供,三是作晚一起去抓陳慶國的幾個人警察中,今天除鄭東河以外的人都改了口,説當時並沒有看見陳慶國有準備強姦兩女的跡象。

局長還威脅,要是徐靜堅持鬧下去,那他兩個姐姐就有可能背上誣告的罪名,還説這樣的結果都不好,叫徐靜就此作罷。

徐靜輕輕點了點頭,心中冷笑道:“這就是法律,這就是保護人民合法權益的法律,真***是個垃圾。”旁邊的副局長鄭東河並沒有説話,因為他也沒想到事態還可以這麼發展,他雖然在偵探刑事案件上面很行,但對自己上級的包庇行為卻是無計可施。他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裏咬牙切齒,幫徐靜分擔一點詛咒陳慶國和局長的任務。

“既然這樣,那我們可以離去了吧。”徐靜經過短暫氣怒後,便平靜了下來。

“當然可以,至於那些補償費,我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所長邊説邊遞過一個裝有一千塊人民幣的信封。徐靜平靜的接過信封,然後微一用勁,那信封和裏面的人民幣頓時給他捏得粉碎,飄灑在地上。局長睜目結舌,只説了一個“你…”字,就再也説不出來話了,他心中暗自驚奇:這小子怎麼可能隨便一捏,就把人民幣捏成小碎片?

徐靜出來,拉起兩個姐姐的手,説道:“姐姐,這裏沒我們的事了,我們走吧。”

“怎麼,不是要錄口供嗎?”蘇雨綺和徐穎剛才坐在警局外面的接待室裏,本不知道里面發生的事情。

“你們的事有這麼多警察看着,不需要你們的口供,一樣能治他的罪。”徐靜道。

兩個姐姐都很是不解,這樣的事怎麼可能不需要口供,雖然心中疑惑,但她們還是選擇相信了徐靜。

出了公安局後,徐靜説道:“姐姐,我看你們就坐今天下去的車回去吧,不然媽在家裏會擔心的。”徐穎點了點頭,憂傷道:“哎,只是我們來打工,不但沒有找到錢,反是花了不少錢,也不知回家後拿什麼還張家。”説着説着,姐姐又輕聲泣起來。

想起家裏的情況,徐靜也心酸得很,他忙安道:“姐姐,一切都會過去,你也別太傷心了。”與此同時,徐靜心中也暗暗叫吼:“我要掙錢,我一定要掙很過很多的錢,讓母親和姐姐別再因此而痛苦。”蘇雨綺卻道:“小靜?難道你不和我們一起回去?”徐靜道:“你們先回去吧,我有個高中同學就在附近,我打算去他那玩兩天,再説我還想在這裏看着那陳慶國給叛刑呢,也好回來給你們報喜。”姐姐擦了擦眼淚,擔憂道:“説不定那陳慶國會找人報復你,你自己在這裏小心些。”徐靜點頭答應,然後把兩個姐姐送到車站後,就來在這附近找了一個便宜的旅館,住了下來。

這天晚上,陳慶國和局長在他那小別墅裏邊喝酒邊聊天。

“媽的,那姓鄭的小子居然想把我到局子裏面去,老周,你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他。”局長喝了一口酒,點頭道:“我早就看不慣那小子了,等有機會,我一定要讓他知道多管閒事的後果。”

“老子明天就叫幾個人把他教訓一下,***。”陳慶國越説越氣。

“算了,還是別來黑社會那一套,畢竟他是警察,而且我就要調到市裏去了,你現在要給我搞出漏子來,我不好收場,前兩天的事我都是叫了市裏的老同學才幫你扛下來的。”

“老周,我知道你為這事勞心不少,我不是把二十萬塊的錢打到了你的帳上了嗎,你也沒虧什麼呀?不管怎麼説,老子這口氣是咽不下去的,那小子我總的找機會修理他。”陳慶國頓了頓,又道:“還有那兩個賤女人和那報警的小子,我已經查出他們的底細了,過幾天就叫人去教訓他們。”徐靜在窗外晾台上蹲了好一陣子了,聽到這裏,他心中冷笑:“恐怕你已經沒有機會教訓我,就給我先教訓了。”他站起身來,然後全力一腳,踢在那涼台的木門上,只聽喀嚓一聲大響,那木門頓時給徐靜這一腳踢得粉碎,木屑飛揚在空中。

徐靜已經在前兩天裏查探好了,這裏是陳慶國小別墅是新買的,在海天花園東面,離海天花園大門比較遠,十分幽靜,再加上海天花園才建不久,陳慶國是第一批住進來的人,所以他現在本不用擔心會有別人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

陳慶國和局長轉過頭來,認出徐靜來,他罵道:“是你小子,老子沒有來找你,你竟先來找我…。”而局長則沒有説話,他剛才見徐靜那一腳的威力非同小可,頓時聯想到那他捏碎人民幣的事情,心中不一顫:難道這小子基因突變,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徐靜沒有等陳慶國的話説完,變一下衝了過去,搶起茶几旁的一個酒瓶子,全力往陳慶國腦袋上砸去。陳慶國想躲閃,但徐靜來勢如電,卻已經來不及了。只聽砰一聲悶響,那酒瓶子頓時成了無數碎片,只留下一個瓶頸在徐靜手中。反觀陳慶國,他給徐靜這一砸,頓時從椅子斜歪到了地上,而他的腦袋,就如一個破開的西瓜,鮮血像泉水一樣的了出來。

雖然給徐靜突襲擊中,但陳慶國始終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的老手。他沒有顧及頭上的疼痛和鮮血,而是急忙在地上打了個滾,滾出徐靜的攻擊範圍。剎時間,陳慶國已經拿到了那邊凳子上的一把水果刀,他一下站起身來,刀指徐靜,狂笑一聲:“小子,你敢打我,我今天死你。”旁邊的局長也在剛才徐靜攻擊陳慶國的時候,握了一個啤酒瓶子在手中,準備和陳慶國左右攻擊徐靜。

徐靜用極度仇恨的眼光瞪了兩人一眼,嘴角出一絲冷笑。只見他右手伸到別後,從間裏拉出一把雪亮亮的東西來,直指兩人。

陳慶國和局長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顫,因為徐靜手中的殺豬刀所反過來的光芒刺痛了他們眼睛。而更讓他們害怕的,是徐靜那雙眼神,那是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神,這種眼神能夠穿他們心臟。

雖然心中已經畏懼,但陳慶國怎麼可能就此認輸,他和局長使了使眼,左手剎地提起一圓凳,右手握着的水果刀電光般刺向了徐靜口。與次同時,局長的啤酒瓶也飛揚過來,直擊徐靜的頭部。

也許徐靜現在才明白,他去買這把殺豬刀是多餘的事,因為在他的眼裏,這兩人的動作是如此的緩慢,就算自己赤手空拳,也能在這段時間裏把他們擊倒上百次。徐靜第一次覺到,自己已經不同於常人了,自己比常人要厲害無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