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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魔性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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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四五天過去了,這幾天時間裏,四女的心情也基本好了起來,雖然也會偶爾到失落,但卻不會像剛變成獅子時那樣的傷心絕望。當然,這還得歸功與徐靜和蘭馨兒對他們的細心照顧。

而這些天裏,徐靜也每天晚上上樓練習那“魔雲九天”的武功,此時,他已經能將第一層“魔胎萌芽”的心法運用自如了,也算是基本練成了吧。這武功雖然還沒有顯現出太大的價值,但已經在一些小事上讓他受益無容了,比如説在下地勞動時,他竟能挑起兩百多斤的東西,而且勞動一天,也不會到半點疲倦。

除此之外,徐靜還在蘭馨兒的指點下,還學會了一些輕功和點的入門功夫。他現在不僅一步就可能跨出七八米,更能點彈他人道,讓人不能説話或是動彈。

徐靜知道,他現在已經不再是平凡人,而是那武俠小説裏才有的武林高手。因此,他到非常高興,畢竟他現在有能力對付以前欺負他的人,甚至有能力為成為一個行俠丈義的大俠,而成為一個大俠,那可是他小時就有的夢想。

當然,徐靜也想到了用自己武功去找錢,街頭賣藝、當人保鏢、參加散打比賽…這些他都想過,但卻一個個的被他否定了,因為他現在的年齡是讀書的時候,而不是去做那些事的時候。

練習武功,給徐靜帶來的好處的確不少,但也有不利的地方。每次在練武時,他都會覺到一股怪異的熱衝上腦門,使得他想起了那些曾經傷害過他和他親人的人,在糊的意識當中,他似乎覺得自己該把他們剝皮燉骨、碎屍萬斷。

其實徐靜自己還不知道,由於練了“魔雲九天”的武功,他體內的魔正在一點點的增長,他恨不得把那些曾經傷害他的人全部殺掉,但他本善良,卻又覺得這樣不妥,所以那樣的想法也只有在他練功時才會出現。

這天晚上,徐靜邊給四個小獅子洗澡,邊説道:“媽,四個小傢伙沒有粉了,明天正好趕集,我去給它們買一袋粉回來吧。而且我通知書也該到了,正好可以去看看。”母親憂鬱了一會,本想説家裏已經沒有錢了,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徐靜看出母親心思,笑笑道:“媽,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那次我去山中時,曾拾到兩錠銀子,我打算明天去鎮上把它買了,相信也能賣個五六百塊錢吧。”母親點頭道:“那好,現在家裏正缺錢用呢?”這時,卻聽村裏有廣播響起:“請小田彎的徐靜馬上過來接電話,請小田彎的徐靜馬上過來接電話。”由於村子偏僻,本就沒有拉電話線,且村裏人窮,哪有錢安電話?所以一般打接電話,都要去村裏的公用電話。

徐靜看了看錶,説道:“現在都快九點了,怎麼還有電話?”他站起來,丟下一句:“媽,我去村裏接電話了。”然後就快步出了房門。剛走出房門,又聽那廣播叫道:“徐靜,聽見沒有,請你以最快速度來接電話,對方有急事找。”徐靜心中暗道:“我電話一向不多,現在會有什麼急事呢?”但他還是加快了腳步,飛步往村委會那裏行去。由於現在腳力非凡,而蘭馨兒又教了他一些輕功的入門功夫,當然是行步如飛了,平時需要十五分鐘的路程,現在五分鐘就到了。

那公用電話的主人是個四十幾歲的婦女,她見徐靜這麼快趕來,不免大吃了一驚,但她還是惋惜道:“電話已經掛了。”徐靜忙問:“怎麼不叫對方多等一會?,他可曾告訴你是什麼人,有什麼事找我?”徐靜剛才聽她説電話那頭有急事找,心中隱隱覺有些不妙。

徐靜是村裏出了名的高才生,村裏人都認得他,女老闆也不例外,她面焦急道:“是你姐姐打來的,我聽她話語,她好象出什麼事了?”徐靜心如晴天霹靂,急道:“出什麼事了,你快説?”姐姐是徐靜最親的人之一,徐靜當然關心他的安危了,現在聽説她可能出事了,他心中怎不動?

“她叫你快打電話報警,説她和她同學被困在了新河區一個叫夜裏香的歌舞廳裏,情況十分危急,她還説她曾打電話報過警,但警方沒有回應。”打工被騙,誤入婬窩,強賣婬,千方百機找到機會報警,但警局卻無人受理,只得打電話告訴家人,讓家人解救。一系列情節,像放電影一樣,在徐靜腦海中浮現。他心急如焚,忙拔打了110電話,但對方卻説他證據不足,不好立案。

徐靜不死心,又拔通了鎮裏派出所的電話,並把此事告訴了派出所的人。沒想到派出所也道:“對不起,這事是發生在新河區,不是我們管轄範圍,再説你無憑無據,就憑一個電話,能證明什麼?”

“那麻煩你告訴我新河區公安局的電話行嗎?”徐靜客氣道。

“不好意思,我們沒有那裏的電話。”電話那頭有些不耐煩。

“**你媽。”徐靜罵了一句,便砰一聲把電話掛掉。他知道,姐姐既然沒有等他來接電話時間,那她和雨綺姐姐的情況一定很是危機,他必須得儘快解救她們,不然她們就很有危險。徐靜腦袋急轉,去始終想不到好的辦法,於是,他決定連夜進城,靠自己去解救兩個姐姐。

主意既定,便叫了一聲:“大嬸,我現在要去城裏,電話費先記着,我回來給你。”女老闆也基本上清楚了這是怎麼回事,心中一樣着急,又怎麼可能找他要電話費?看着徐靜飛奔而去的背影,她大聲叫道:“小徐,你要小心些喲。”徐靜回家後,沒來得急把此事細細告訴蘭馨兒和母親,便拿起那兩錠銀子,説道:“媽,我現在要去鎮上,可能要過一陣子才回來,你們不要擔心我,馨兒,你明天早上到鎮上街頭那‘維光副食店’裏去取粉,我現在先去把錢付給他。”徐靜不等兩人回話,便飛步出門而去,留下面面相覷的蘭馨兒和母親。

徐靜沒有告訴他們這件事,一來是因為這要費很多時間,而來是怕她們擔驚受怕,他乾脆不把此事説明。本來這事情十分緊急,但由於四個小傢伙已經沒有粉了,而家裏又沒有了錢,他只得叫蘭馨兒明天去鎮上取。

趁着微弱的月光,徐靜用了四十分鐘的時間到了鎮上。他來到鎮上惟一那家金銀加工店,砰砰砰的敲響了這裏的門。

“誰呀,都快十點鐘了。”裏面傳來男老闆的聲音。過了三四分鐘,門才打開,老闆探出頭來:“這麼晚還敲門,你有什麼事嗎?”徐靜沒有答話,而是直接閃了進去,把那兩錠白銀放到櫃枱上,説道:“大哥,這兩錠銀子賣給你,麻煩你看一下,能值多少錢?”老闆見是客户,頓時熱情起來,他坐到櫃枱前,拿起那銀子細細打量了一番,心中頓時有數,這兩錠銀兩到是真東西,看來至少要值六百多塊錢。他看了看徐靜,暗自尋思:這小子為何要現在來賣這銀子,看他那焦急的樣子,不是緊缺錢用,這東西就是偷來的。想到這裏,他心喜不勝,看來今晚是有得賺了。

“大哥,四百,賣給你。”徐靜不待對方開口,便提出價格。他雖然知道這東西至少能買五六百,但現在時間緊急,他沒有時間和老闆多費口舌。

老闆漫不經心的搖了搖:“這玩意雖然不錯,但拿到城裏去最多隻能賣三百塊,再説我還要賺一點,我看我給你兩百吧。”徐靜愣了愣,説道:“這麼少,能不能多點。”徐靜知道,現在沒有去城裏的車,他專門叫一個車去城裏,恐怕就得花個兩百多塊錢,再説他還得給四個小傢伙買粉,而且去城裏後,還得用錢,老闆給他兩百塊,他怎麼夠用?

“這已經是最高價了,你不信拿到別的店去試試。”老闆認定徐靜是偷來的東西,一心宰他一筆。

徐靜心中暗罵:“靠,鎮裏就只有你一家金銀加工店,我到哪去試?”但徐靜也無可奈何,他只得讓步道:“大哥,我知道這玩意拿到城裏去要買六百多,你就給我三百吧,我把它賣給你。”看着徐靜那乞求的樣子,老闆非但沒有升起同情心,反是暗樂道:“老子今天是吃定你了,怎麼也不可能給你加一百。”

“哪能賣六百多,你要賣就賣,不賣就算了。”老闆甩了一句生硬的話,就要把徐靜趕出這裏。

“**你祖宗。”徐靜心中暗罵一聲,便剎地提旁邊的一個酒瓶子,然後砰一聲在櫃枱上敲碎半截。他一下將老闆頭按到櫃枱上,然後用半截酒瓶頂住了老闆頸子,輕喝道:“老子去偷這銀子時,反正已經殺人了,現在你居然宰到我頭上來了,我殺你一個也不多。”徐靜剛才一系列動作,是在轉眼間完成,老闆更本就沒有躲閃的餘地,待他反應過來,已經發現自己給徐靜控制帶破酒瓶子下面了。見徐靜雙眼震裂,還泛起了血絲,老闆心中不免打了個冷顫:“媽呀,我之前還以為他柔弱,沒想到居然是個殺人犯。”他忙哆嗦道:“小哥別動氣,有話好説,有話…好説。”

“實話告訴我,這東西你拿到城裏去能賣多少錢?”徐靜話語平淡,卻讓人皮悚然。

“六百五六吧,哎喲,小哥…你輕一點。”老闆雖然疼痛,但卻不敢大叫出來。

“那好,你用六百塊賣了它,我就放了你,不然,我就殺了你。”徐靜頓了頓,又威脅道:“你如果認為我是在開玩笑,那就試試我的膽量。”徐靜邊説邊加重手中力道,將老闆頸部的皮都戳破了。現在他一心想着兩個姐姐的安危,心中本不懼怕這樣做的後果。

“好好,我用六百買了它們,你…你…快放了我吧。”老闆哀求道,他可不想因為這幾百塊錢的小事而丟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