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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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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自找的。”略一停頓,陸靖名不慌不忙的兩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下子可真是傷腦筋了,你恐怕也沒辦法置身事外喔。”

“什麼意思?”

“同學會的地點就在這裏,我已經包下當天中午整個本料理廳,如果你還落跑了,你認為大家會怎麼想?”陸靖名刻意頓了一下,接着緩緩道:“説你還陷在過去沒有走出來。難道這是你希望的嗎?”臉一沉,夏祈風緊抿着雙不發一語,可是看着好友的眼神很犀利。

“老實説,我也很想知道答案。過去,真的過去了嗎?”

“時間從來不會為誰停留。”

“時間不會丨亭留,可是你的心還停留在過去嗎?”

“我是一個不會回頭的人。”夏祈風決然的下了結論。

“我知道,驕傲絕對不容許你回頭,可這不代表你的心走出來了。”

“這個問題本不值得討論。”看着好友半晌,陸靖名同意的點點頭。

“這個問題當然不值得討論,可是你不出現,大家會自然而然討論這個問題。當然,你從來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但我很在意,我不可能由着大家嘲笑我的好朋友,説我的好朋友多沒出息,連一個離了婚的單親媽媽都忘不了。”這一刻,辦公室好像瞬間被冷空氣凍結了,夏祈風的表情很難看,好像下一刻隨時會跳起來揍人;陸靖名則是戰戰兢兢,一副快不過氣來的樣子。

半晌,夏祈風才異常冷靜道:“你以為用話剌我,我就會出席嗎?”

“不是,我只是希望你坦然面對過去。”他不願意坦然面對過去嗎?過去對他來説,不過是人生的一段歷程,但是不可否認,他傷過痛過。沒有人喜歡回憶受傷的過去,他當然也不例外,這不是因為回憶會讓他痛,而是醜陋的傷口不值得去回味。

沒錯,不是無法坦然面對,而是不值得去看。他願意許下承諾的愛情對別人來説竟然可以用金錢易,如此可悲,有誰願意惦記着?

“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這一次你非出席不可。”

“我知道了。”夏祈風沒轍的回應。

“還有,原則上攜伴參加,結婚的人帶另外一半,未婚的人就帶戀人。”

“你是在找我麻煩嗎?”他的眼神好似恨不得在好友身上割出一個

陸靖名狀似苦惱的搖了搖頭。

“有時候我很懷疑你真的從小到大樣樣第一嗎?這麼簡單的事,為什麼你的腦子轉不過來?依我看,這本是在幫你解決問題,攜伴參加,閒言閒語就會自然消失。”沒錯,攜伴參加,至少大夥兒不會不識相的當面提起過去的事,可是他又沒有伴,怎麼攜伴參加?

陸靖名顯然清楚他心裏的擔憂,安道:“你還有一、兩個月的時間可以做準備,難道還擔心找不到陪你參加同學會的伴?”他當然不擔心找不到伴,可是為了應付同學會卻招來另個麻煩,這不是愚不可及嗎?要嘛,他對攜伴參加的規則置之不理,要嘛。他真的帶上心女人…閻秋天…可以嗎?

週三早上,閻秋天一如往常來到夏祈風的公寓,不過她沒有預料到會在這個時間見到他。

雖然近來上這兒當鐘點清潔工時老是遇見他,可是除了上一次他生病之外,一進門就看見他是絕對不可能的事…那今天又是怎麼一回事?

“對不起,看到我在家裏,嚇到你了嗎?”他輕易的捕捉到她臉上的變化。

“不是,只是你該不會又生病了吧?”他的生活質量太糟糕了,想必沒有好好吃飯睡覺,尤其最近天氣善變,個不留神就着涼了。

“我看起來像、是那麼虛弱的男人嗎?”有的人看起來高大健碩,可是季節一變化,冒就找上門了。”這世上中看不中用的人太多了,尤其是男人…她沒有別歧視,不管是老爸,還是同小區的叔叔伯伯們,她都可以得到驗證,而老媽最愛嘀咕老爸的一句話就是~'男人就會出一張嘴巴”對此,老爸總是一笑置之,因為是事實嘛。

“我還不至於這麼虛弱。”

“你工作太忙了,一定要注意攝取足夠營養,不可以挑食像我爸,不吃咖哩,不愛喝熱湯,天氣稍有變化,支氣管就開始作怪,我媽老取笑他是『雞仔”

“是,我記注了。”他的角不自覺上揚,很喜歡她這樣關心自己。

閻秋天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的話太多了,不懊惱的咬着下。她不是他的家人,也不是女朋友,幹嘛管那麼多?

“其實,我今天是有事情想跟你商量。”

“什麼事?”

“等你忙完了,我們再來討論。”見她面有難,顯然希望他有話快説,不要留在這裏打擾她工作,他連忙道:“你工作的這段時間,我會在台工作。”聞言,她鬆了一口氣。只要他不是待在一旁盯着她工作,那什麼時候説都無所謂。不過,他究竟是要跟她商量什麼事?難道是希望她延長在這兒工作的時間?還是對她提供的巧克力有意見?算了,反正除了這兩件事,他們之間並沒有其他的集,她也用不着想太多了。

可是心裏有事總會惦記着,自然會影響到工作效率,所以將近兩點,她才忙完所有的工作,而此時夏祈風正準備煮咖啡。

“忙完了嗎?想來一杯咖啡嗎?”她點了點頭,手上多一杯咖啡,覺比較有安全

很快的,咖啡的香氣充滿整間屋子,夏祈風倒了兩杯咖啡,其中一杯遞給她,兩人隨即在沙發坐下。

喝了口咖啡,他也不等她提問,便徑自説道:“七月初我有個大學同學會必須攜伴參加,可以請你擔任我的女伴嗎?”閻秋天被這話嚇得手微微一晃,咖啡差一點灑出來。

“…女伴?”

“我知道這個請求很冒昧,可是除了你,我不知道能找誰幫忙。”他將好友無理的要求轉述了一遍。

原來如此,人家本沒有特別的含意,只是請她幫個忙。

“但我這個人不善於言詞,不適合當女伴。”

“你不用應酬別人,只要陪在我身邊就可以了。”只要她在身邊,他就能到安心。上次生病,他深深體會到她對自己的影響力,光是看着她,緊繃的神經就放鬆下來,心情也變得愉悦。

女伴的存在當然就是為了陪在他身邊,可是從他口裏説出來,她莫名的整顆心都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