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春光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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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你先別打電話,聽我把話説完。”林風慌忙喊道。
“江山易改,本難移。像你這樣的氓,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偷看了人家,似乎反倒有理了。哼,我與你沒有什麼好談的,你別以為我會聽你花言巧語,本小姐不吃這一套!”
“唉…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算了,算了,既然你不肯聽,我何必自討沒趣呢!”林風聲嘶力竭的大聲嘆道,彷彿世界未就要來臨了。
她剛跨出兩步,聽他煞有介事的這麼一説,旋即住了,回過頭來問道:“臭小子,你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很有身份?”林風見有戲了,忙問道。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她模稜兩可的答道。
“我偷窺你的事得家喻户曉了,對我的影響大些,還是對你的影響大些呢?你靜下心來仔細權衡其中的輕重吧!”思忖半晌後,她沒好氣的説道:“當然是對我影響大一些,你一個無名小卒哪能跟本小姐相提並論。”林風嘿嘿一笑,説道:“你知道其中的道理就好,如果你用法律來解決,那麼我將會大肆宣揚我是如何偷窺貴小姐的體玉,貴小姐又是如何赤身體的與我撞在了一起,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麼臉面見人。如此一來,你恐怕嫁人都難了喲!”一語中的,她頓時急了,邊跺腳邊尖聲叫道:“你…你無恥!”林風冷笑道:“這怎麼能怪我無恥呢?你起訴我,我那樣做叫做實事求是的反映具體情況,與‘無恥’有什麼關係?”
“你…”她的喉嚨裏像卡了什麼東西似的,竟不知道説什麼了,脹紅着小臉在房裏踱來踱去,舉手無措的她形如熱鍋上的螞蟻,心想此事一旦被這氓捅了出來,那她以後別想抬頭做人了…哎,煩啦,煩死人了,難道還得向他賠不是?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
…
絕不可能!
林風見她久久沒有出聲,心中已經有了數,這妮子果然把面子看得很重,他不暗暗的心花怒放,笑道:“你開的是寶馬車、住的是豪華別墅,其實你不説我也知道你是有身份的女人…既然如此,你何必與我這個無名小卒一般見識呢?放我出來吧?我向你發誓:我保證保守秘密,絕對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我才不聽你的教唆,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她實在是受不了他的囂張氣焰,明明是他做錯了事,反倒佔了上風,她咽不下這口氣,於是衝到牀邊拿起電話便撥號,當電話正要撥通時,她立即又將電話掛斷了…此事非同小可,千萬不能意氣用事,就在這時,她突然想了自己的“姐姐”許婧就是警察,她的身手不錯,聽説在公安大學參加女子散打比賽得過寇軍,何不叫她來幫自己好好的修理一下這個傢伙呢?
許姐的父親許建國是a市公安局局長,而她的父親陳永恆是永恆房地產公司董事長,他們是大學同學,關係比親兄弟還要親,因此她與許婧的關係也就特別好,以“姐妹”相稱。正是因為這層關係,所以她與許婧之間幾乎沒有什麼秘密,現在出了這檔子的事,她只能請許婧幫他出主意了。
林風以為她真的要打電話報警了,於是在洗手間裏使勁的敲着,要她放他出去,並説有什麼事可以商量。
她更加慌神了,她擔心這小子砸爛門後跑出來對她行不軌,於是趕緊撥了許婧的電話,謊稱自己突然發病,不能開車上醫院,要許婧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別墅。掛斷電話後,她跑到洗手間門口嚷道:“氓,你是不是害怕了?”
“你真的報警了?”林風急道。
“沒…沒有。不過,我叫人過來了,你老實呆在洗手間裏,不要大聲叫喊,不然的話,我會叫你從這裏爬出去。”她沉聲道。
林風聽她這麼一説,心猛的一:媽的,這妮子該不會是叫黑社會的人來了吧!
“想嚇唬我嗎?”林風有些心虛,不過還是厲聲的問道。
“你不用裝腔作勢了,我知道你害怕了。這樣,我現在就放你出來,但是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林風好奇的問道,心想這妮子到底要耍什麼把戲。
外面沒了聲音,過了一會兒,她打開別墅的門後,一隻手拿着一把水果刀,另一隻手拿着一隻長絲襪走了過來,説道:“我手裏拿了刀,你小子敢玩花招的話,小心我放幹你的血。我扔給你一隻襪子,你將自己的手綁住,我就放你出來。”
“哦…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叫誰來了?”林風不敢掉以輕心。
“一個女孩子,這回你該放心了吧?”為了穩住他,她沒有直截了當的説明許婧的身份,免得打草驚蛇。
林風半信半疑,打破沙鍋問到底:“你説的可是真話?”
“愛信不信。”她沒好氣的説道。
林風摸摸鼻子,已經沒有血了,而下身的那個玩意兒也垂頭喪氣了,心裏輕鬆了許多,心想自己總算可以出去見人,不然被她叫來的人見他被關在洗手間裏,別人非笑掉大牙不可,他長吁一口氣説道:“美女,你別生氣,我一切按你説的做,你開門吧?我洗把臉就出來。”説畢,他趕緊將血漬洗幹了,照了照鏡子,還好,長相依然風倜儻,並非鼻青臉腫。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洗手間的門,然後將絲襪扔在地上,説道:“小子,你先將自己綁好了再出來。”話音未落,她身的浴巾因為沒有裹緊而落了下來,此時林風正回過頭來,眼前的光盡收眼底,她迅速蹲下身子去拾圍,粉紅的內褲暴無遺,這下使得林風下身偃旗息鼓的玩意兒頓時又開始搖旗吶喊了。
見她沒有看他,正低着腦袋裹浴巾,林風忙閉上眼睛説道:“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哼,快將自己綁上。”這回她覺得自己面子丟大了,於是心裏已經沒有“怕”字,他拾起襪子直接靠近了林風,遞到了他的身前。
林風還仍然裝模作樣的閉着眼問道:“我可以睜開眼了嗎?”她上下打量着他,不想看到了他下身的褲子像一個“蒙古包”似的,臉上頓時羞得滾燙,心想這小子還真會裝瘋賣傻,呆會許婧來了非得叫她好好的幫自己出口惡氣。
她邊舞着手中水果刀邊説道:“你睜開眼,快點將自己的雙手綁好。”林風接過襪子,見她握刀的手在發顫,於是一面綁着自己的雙手一面説道:“你別緊張,我既不會逃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她用刀由後架住林風的脖子,走出洗手間後,她命令他面對着牆壁站着,如果敢亂動,她就一刀割斷他的喉管。林風知道她做不到,但是又不得不聽她的,最毒婦人心,他不得不提防她突然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