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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口胡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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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一個悉的身影走了出來。

樸實的藍sè道袍,手持拂塵,身背寶劍,狂野的絡腮鬍子,身上散發着萬丈光芒,大道士!

我表情動地跑過去,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終於抓到了一救命的塑料管一樣興奮。

大道士看到我,拍着我的肩膀説到,“此一別三月,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説道,“道長,實不相瞞,我已經身中奇毒,揹負詛咒,時ri無多了,還請道長救我一命!”大道士一聽,“身中奇毒?”拿出個葫蘆,往手心一倒,兩粒sè澤金黃的丹藥就送到了我手裏。

我看着大道士,果真是豪,這才是俠義之道,“道長這是什麼仙藥?”大道士一擺拂塵,“此乃牛黃解毒片。”我一把按在了大道士臉上,“去你大爺的,我千里迢迢跑過來,這樣就把我打發了。”大道士沏了茶,坐在蒲團上,聽我説完墓城的事,深思了很長時間。

我放下茶杯,問道,“道長,你個小道士怎麼會是你師兄?”大道士説道,“貧道也不知,只知道他比貧道先入門,這個具體的事情,得問吾師丘處鵝丘天師,先師雲遊之後,貧道再未見過他。”我點頭,“這不是重點,”又問道,“大道士,你道家jing通符咒之術,我這個咒你看看能不能給解開。”大道士拿出一本書,邊看邊説,“待貧道查查這個血眼之咒。”很快半個小時過去,我又問,“道長,查出什麼了嗎?”大道士搖搖頭,“別急。”兩個小時過去後,大道士臉上一變,説道,“貧道已經知曉解咒之法。”我頓時來了jing神,問道,“什麼辦法!”大道士面難sè,“血眼之咒,顧名思義,咒發時血氣翻湧,眼球血紅,所視之物皆為血紅sè,不見他sè,氣血暴漲…”我打斷他的話,“太深奧了,説簡單點。”大道士合上書,“就是眼睛充血。靠靈力壓制有可能抵消,但是會造成失明,想要治,除非採取冥狐之淚,磨粉散在眼上。”冥狐之淚!

我趕緊掏兜,“我有,我有!”掏了半天,什麼沒有,我這才想起,“不在這條褲子裏。”大道士詫異地看着我,“九尾冥狐乃是妖力很強的一種妖,而且輕易不淚,你竟然會有?”我點頭,“有有!我有!”大道士明顯不信我的實力,又説道,“是九尾冥狐,不是白靈狐。”我點頭,“九尾冥狐,我認得,前幾天還收了一隻。”大道士很吃驚,“你居然打得過九尾冥狐?”我得意地看着大道士,“那是,我yin陽家也不是吹的。”大道士擺擺手,“不可能,你別拿自己的xing命開玩笑了。”我看着大道士煞有介事的樣子,我騙你做什麼,我問道,“那道長説説這個九尾冥狐有多厲害?”大道士沉思了一下,做了個六的手勢,説道,“一比六。”我問道,“我一個打六個,我也這麼覺得。”大道士搖頭。

我又問,“九尾冥狐打我六個?”大道士説道,“還不是很準確,應該是一隻九尾冥狐可以打死你六次。”我擺擺手,“不可能,那隻冥狐被我一尺子就打得半死不活了,灰溜溜的就跑了。”大道士還不信,繼續搖頭説道,“貧道還是不信。九尾冥狐蠱惑之術極強,普通狐狸jing要看她的眼睛才能被蠱惑住,而冥狐,只要在你周圍就可以輕鬆惑你的心智。”我點點頭,這點我認同。

大道士又説,“冥狐生xing高傲,冷血殘忍,天生九尾,一尾一命,收服並不容易,而且冥狐向來都是羣居,使得他們更難以被收服,當年我師丘天師誤入狐林,都沒頂住冥狐三式,慌忙逃走,你yin陽家雖借鬼神之名,但也是出自我道家,不同之處一個奉神,一個請鬼,所以你yin陽家也不能單身收服冥狐。”大道士這麼一説,我想起來了那個冥狐是自己,“那個冥狐是落單的,和一個花妖為伍!”大道士沉思了一下,“落單的冥狐,和花妖為伍,這果真是有些不可思議。”我又問大道士,“道長,如果一妖喪失靈氣,危在旦夕,怎麼樣才能讓他恢復?”大道士説,“我只知道妖換命可換重生,別的辦法,暫時還不知道。”換命,扶蘇是個好狐狸,他是不會做這種事情的,看來我只能再想別的辦法了。

聽説自己有救了,我很欣,但是扶蘇的事情帶來的悲傷情緒顯然更強烈。

他是為了救我才面臨了靈氣散盡的危險,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還只是個廢柴yin陽先生,騙吃騙喝。他受傷了,被我撿回來以後就再也沒離開過我身邊,每一次都是他出手救我,我還總是擠兑他,不知不覺,我竟然把他當做了我的親人。

人和妖鬼為什麼就不能做朋友呢?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就在我唏噓嘆,化悲憤為飯量的時候,一連吃了三碗米飯,我幾乎不會響起的手機響了。

我接起來一看,是葉子。

“喂,葉子。”葉子帶着哭腔,“陳壺底…”嘿,和葉子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我覺得她肯定是想我了,人和鬼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又不是沒有過,我梳理了一下頭髮,問道,“怎麼了,幾天不見就如此想念我?”葉子只是帶着哭腔,然後哭了出來,“陳壺底,你快回來吧。”我安她,“沒事,不用太想我。”

“扶蘇他。。”一聽扶蘇,我手一抖拽下了一大把頭髮,“狐狸怎麼了,是不是…”葉子哭聲更大了,“不是,你能不能往好處想,你聽我説…”我心裏一喜,扶蘇是靈狐,雖然是妖,但是最大的不同就是他身上的不是妖氣,而是靈氣,嚴格來説,白靈狐並不算妖,扶蘇擁有自愈的能力,而且百毒不侵,難道是狐狸恢復jing神了!

“扶蘇不見了,失蹤了。”

“你説啥?扶蘇丟了?”我差點把臉撲在地上,捂着鼻子就站了起來。

這失蹤了還不如沒了,這也叫往好處想!

“你快回來吧。”我掛了電話,愣了半天,扶蘇丟了?他能去哪裏,他那麼虛弱,本出不了門。

大道士看着我的樣子,低聲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傻鬼把盤子乾淨,説道,“嘿嘿,我聽到了,葉子這個笨蛋把狐狸丟了。”大道士看着我,“他是靈狐,在妖中也是實力中上的,你不用太擔心。”我説道,“道長你有所不知,我的血眼咒兩次都被壓制住,全是因為扶蘇的靈力,他現在的靈力很弱了,碰到只野貓估計都打不過。”大道士嘆了一口氣,“唉,這真是天災。”傻鬼安我,“老大,別擔心,説不定是被野貓叼走了。”我看着傻鬼,“這得多大隻野貓才能叼走那麼大一隻狐狸。”我正在愣着,大道士已經收拾了包裹,走出來。

“事不宜遲,貧道這就和你們一同下山。”我看着大道士,來找口胡道長絕對是正確的選擇,動,太動了。

我還沒等起身,大道士已經拿了劍,“還等什麼,趕緊走吧。”我跟着大道士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了那個拿愛瘋六玩俄羅斯方塊的小道士,“師叔,你債主又找上門來了。”我一拍腦門,我靠,原來是這麼碼事。

大道士帶着我從後門跑了出去,一路沒有歇息,轉了七八個彎不帶氣的,趁着夜sè混入了城市。

終於我們從黃牛大哥那裏買上了票,人家也不容易的,為了搶票熬得眼紅脖子的,聲音沙啞。

我沒有多講價,藉着大道士的劍往他脖子上一架,最後按照原價八折買到了票,坐上了列車。

我帶着大道士回來的時候,葉子正呆坐在沙發上,看着我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看着她傷心的樣子,我沒好意思吃她的豆腐,安了兩句。

葉子説她今天jing神不知道怎麼了,一直很恍惚,晚上才想起來去看扶蘇,結果一推門,狐狸沒了。

我安她,“沒事,你的神經一直很大條,別自責了,找回狐狸就行了。”我出門攔了個鬼,問道,“有沒有看見我們家狐狸?”這個鬼搖搖頭,説道,“俺們幾個在樹底下打了一天牌,沒看到你們家有誰出來。”我點點頭,“多謝。”又攔了一個鬼,“看到我們家狐狸沒?”這個鬼也搖搖頭,“沒見着。”一連問了幾個鬼,甚至去問了幾個消息靈通的八卦鬼大嬸都説沒看着。

我愣了。

不可能啊,我們家這片沒人住,就是鬼多,周圍一有個風吹草動我都能知道,這麼多鬼都沒看到,那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我走到狐狸的房間,還可以受得到他留下的靈氣,這並不是靈氣散盡的表現,難道狐狸被綁架了?

不可能啊,葉子在家看着呢,我的名聲這麼大,一般人都不敢進我家門,誰有這個膽量。

大道士看了看我的房間,突然眉頭一緊,“有古怪!”我連忙問道,“道長看出什麼來了?”大道士沉思一下,説道,“周圍這麼多鬼都沒看到,難不成是他們沒看到?”我説道,“道長你這話一點邏輯沒有,這不是句廢話麼。”大道士正sè道,“沒看到不一定是眼睛沒看到,就像是被蠱惑了一般,他們沒看到的是假象。”我聽大道士這句話,突然明白了,“有人用幻術做掩蓋,偷走了狐狸?”大道士點點頭,“貧道也是這麼認為的。”用幻術做掩蓋偷東西確實高明,問題是這麼多東西不偷,他偷狐狸幹什麼?

“你有沒有和誰有什麼過節?”我搖頭,“我人這麼好,怎麼會做得罪人的事!”大道士説道,“這麼強的幻術蠱惑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不是一般人,和我有過節。

“驅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