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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霸氣側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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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天sè漸白,我一伸胳膊,活動兩下,起身看向外面。

天sè放亮,黑夜逐漸被陽光驅散,光線透過窗户照進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吃過早飯後,我給高付率打了個電話,電話中他説已經在路上,正朝着我的地址趕過來。

等了一會,一輛尊貴華麗大奔停在我家門口,高付率從車上下來,站在我門口打量了好一會。

我推開門看着他,得意道:“怎麼樣,我這地方依山傍水的還不錯吧,咱怎麼説也是有房產的人。”高付率點點頭,又朝我屋裏瞄一眼,讚歎道:“地方是個好地方,就是我覺怎麼有點偏呢,看得我不舒服。”他説着話,目光時不時的看着四周,似乎是注意到什麼東西。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湊過來低聲説道:“我怎麼總覺得有鬼呢?”我説:“那有啥,這些鬼都是我的鄰居。”高付率咽口吐沫:“你這鄰居可夠特殊的。”我瞅一眼周圍看熱鬧的鬼,説道:“可不是麼,我鬼緣好,再説了,我可是yin陽先生。”高付率點點頭,又小心翼翼的問我:“老陳,我這被血鬼咬了一口上吐下瀉的,真沒事啊,這幾天我可是瘦了好幾斤。”

“你上吐下瀉那是喝生豬血喝的,沒事。”高付率還不放心,又問我:“真沒事?”我説:“看你這緊張的樣子,真沒事,昨晚張小鳳暴走了,那不也沒啥事,照樣被我制服了,一針下去,現在安穩着呢。”高付率點頭。着急道:“那我們現在就走吧。”我問他:“不進來坐坐?”

“還坐什麼,這事總堵在我心口,我心裏平復不下來啊。”我看他着急的樣子沒多説什麼。推門進客廳和葉子、狐狸打了個招呼,換了外套上了他的車。

傅林現在應該在醫院附近,我讓高付率在醫院停了車,我下車。四處找尋傅林的影子,轉了兩三圈,又跑進裏面溜了一圈。沒找到。

高付率不知道從哪裏拿了包糖,在我後面跟着,嚼得咔嚓作響,聽得我心煩意亂,我記得他對甜食沒這麼喜好啊。

我回過頭問他:“你早上沒吃東西?”

“吃了。”我好奇道:“那你拿着包糖在後面吃得起勁,這麼大人了,也不注意點形象。”高付率嚼碎一顆糖。含糊道:“這也不能怨我,牙齒癢得厲害,我總想照着你的脖子咬一口,只能吃東西分散注意力。”我盯一眼他的牙,已經微微開始變尖。看着他嚼碎糖豆的樣子,我也隱約覺得牙齒不舒服,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下巴,他這麼一説,我也有種想要咬別人脖子的衝動。

高付率見我這幅摸樣,伸手把糖豆遞過來,我沒跟他客氣,抓出一把進嘴裏,這才覺得舒服點。

轉悠一會,傅林依舊不見蹤影,高付率拿着糖吧唧一會,吃的太甜了,又跑出去買了一瓶水,一口氣灌進去,又開始抱着瓶子啃得起勁。

我給傅林家裏打了個電話,沒人接,放下手機,我也沒主意了,傅林最近神出鬼沒的,想找到他還真是有點困難。

高付率沒多説什麼,嚼完塑料瓶順手一扔,“要不我們等會再來找。”我點點頭,先找個地方坐着,這麼蒙着頭找也不是辦法。

醫院對面有家茶餐廳。

我們倆進去,點了兩杯nai茶,要了點東西,坐在二樓靠窗位置盯着外面。

左手鄰桌坐了兩個商務男,一胖一瘦,倆人在談論的起勁,聲音有點大。

我打量他們一眼,想示意他小點聲,胖子脾氣還大,“瞅啥瞅。”高付率被血鬼咬了本來就抑鬱的,聽到這話不樂意了。

我懶得去看他們,素質問題啊,拍拍老高肩膀:“別動。”高付率坐下來,瞅他們一眼,一樂,我看着表情就知道他又犯渾,肚子裏有不知道又打着什麼算盤。

樂一會,他湊過頭,衝我低聲説道:“唉,老陳,你看那死胖子囂張,聽説你混得風生水起的,算命的都會説,你去坑他們下我見識見識。”我看看那倆人,回過頭來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心思,再説了,我是正宗yin陽先生,又不是那些嘴裏跑火車的假半仙算命先生。”高付率樂道:“閒着也是閒着。”

“不太好吧?”我猶豫道,“你還是一點沒變,以前就你和老莊愛臭得瑟,這病還不改。”

“你看那胖子那麼囂張,就是老關、老莊不在,要不然非得削他不行。”我不吭聲,只是聽着那倆人談話。

胖子吃完雞腿,文雅的擦擦手,大大咧咧的問瘦子:“你最近這又跑哪發財了?”瘦子面相苦:“炒炒股票,做點慈善事業,你呢?”胖子説:“最近和聯通談點生意。”

“啥生意啊?”

“前幾天拉了個寬帶,你做的怎麼樣了?”

“馬馬虎虎,最近再看樓房。”胖子一聽,提高了嗓門:“厲害啊,掙大錢了吧,這都開始買房了。”瘦子道:“掙個,找地方跳樓。”高付率衝我一擠眼,我看一眼那胖子,看他這囂張的樣子,我猶豫一下,老高又一甩頭,努努嘴。

我一起身站過去,胖子瞄我一眼:“幹啥啊?”我正sè道:“你聽説過yin陽先生嗎?”胖子瞪我一眼,一袖子胳膊上的小青龍很jing神:“yin陽先生?算命的?我有一朋友上次被坑了好幾百,上次有個人給我看手相被我打殘了,你問這個幹嘛?”我呵呵一笑,擺擺手道:“沒啥,我隨便問問。”坐會位子上,看一眼高付率。高付率拍拍我肩膀:“沒事,下次老莊和老關來了再收拾他。”我説:“那就放他一馬。”老高點頭道:“你説得對。”我咬着管,看着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羣。牙癢得厲害,身上的症狀越來越明顯了,不太妙,我還好説。咱是yin陽先生不是,對待這種事體質自然要好一些。

高付率的症狀就比較明顯了,剛才又下去點了七八個烤雞脖。捏在手裏啃的起勁,時不時的往後一仰避開陽光的直shè。

因為中西方文化、飲食詫異,東方本土yin陽文化的那一套驅鬼辟不知道管不管用。

東方的妖鬼遠離硃砂、香灰、黑狗血,一般鬼上身帶災什麼的用這些東西就能處理了,但是西方的妖鬼不怕這些玩意,他們避諱的是陽光、大蒜、聖水。

高付率還在畏手畏腳的躲着光,我忍不住關心道:“怎麼了。你是不是開始對陽光過了?”高付率一扭頭,啃一口雞脖,“啥玩意啊,光刺眼,我看大姑娘呢。”我皺下眉頭。

“美女有什麼好看的,現在你還有這閒工夫。”高付率笑道:“不管怎麼樣,我都信你,我倒不擔心什麼。”他這話説到我心坎裏了,我動的,放下nai茶,看他一眼,我也把頭扭到身後看,“大姑娘,在哪呢?”身後桌坐了倆姑娘,我一回頭,姑娘正好抬起頭衝我笑,我把臉轉過來,一樂道:“姑娘衝我笑。

“高付率沒説話,就聽後面那姑娘小聲對另一個姑娘説:“背對着我們的那個帥啥帥,你啥眼神啊。”現在的姑娘怎麼都不説實話,這點可不好。

高付率忍不住樂,把頭扭向窗外,樂到一半,突然喊一聲:“誒,老陳,你快看,外面有人決鬥呢。”我問道:“怎麼了?”一邊問,一邊把頭也探向窗外,隔着玻璃,就看到醫院門口站一圈人,圍住一個打扮悉的人,被圍住的那人大白天包得嚴嚴實實的,我一樂,那不就是傅林麼,應了那句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傅林在燈火闌珊處啊。

再一看圍住他的幾個人,我更眼,驅魔人!

怎麼了這是,和傅林爆發衝突了?!

我一拽高付率,“跟我下去。”高付率沒回過神來,我拖拽着下了二樓,一路小跑出了茶餐廳,跑到他們近前。

那幾個驅魔人正圍着傅林,周圍路人紛紛躲閃,傅林站立在路zhongyāng,包着頭,手衣兜冷冷的看着他們,和那幾個驅魔人相互對峙,誰也不敢妄動一步,氣場非凡。

我避開人羣,拉着高付率站過去,虎軀一震,怒喝一聲:“幹什麼呢!”傅林詫異的看着我:“你怎麼來了?”我站正身姿,瞅一眼周圍,“我找你半天了。”高付率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看到這情形,還是忍不住問我:“老陳,怎麼回事啊,你們認識?”我説:“那幾個是驅魔人,壞着呢,這個是西方妖鬼界的血鬼商人傅林。”高付率吃驚:“又是血鬼?”我説:“別怕,這個血鬼是自己人。”高付率一定神,和傅林一握手:“幸會,我是陳壺底的朋友。”眼前的驅魔人看到我出現,明顯吃一驚,肖萊特離着我們最近,表情凝重道:“yin陽先生,你又來搗亂了,別妨礙我們殺死這隻血鬼。”我沒搭理他們,轉身問傅林:“你這是怎麼回事啊?”傅林哼一聲道:“沒什麼,這幾個驅魔人和我有點宿怨。”街上的路人先是遠遠地躲着,這一會又圍上來看熱鬧,在一旁指指點點,“出什麼事了?”

“拍電影吧?”

“瞎説,黑社會火拼呢,離着遠點,別被彈誤傷爆了頭。”圍觀人羣越來越多,這要真在街上打起來,那可真不是鬧着玩的,周圍人都在看着,我往前站一步,出一個英俊的側臉,正sè道:“你們這些個驅魔人,怎麼了,是不是在家裏待得太舒坦了,北河市是我的地盤你們難道不知道?”高付率在我身後讚歎道:“老陳,你這話説的霸氣。”我得意地回頭看一眼,傅林只是站在那裏不説話,高付率也展示出了他霸氣的一面,一甩頭,舉着手機:“老陳你放心,只要我一通電話,老莊、老關他們立馬就能趕過來。”ps:謝松鼠bb兄弟的月票一張,第一張月票,意義非凡。謝s肥貓s、大牛zhou、無聊/沒勁幾位兄弟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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