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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同學聚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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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雪飄飄,冬天的韻味越來越凝重,這種天氣沒人願意出門。

我也不例外,把月茉接回來以後,這幾天我都老老實實地待在家裏,白天一壺暖茶,坐在客廳和葉子看電視劇。晚上,捂着被子安然成宿夢中游。

這種平靜的生活正是我所期望的,就這麼平淡的數着ri子,再過不到倆月,這一年估計也就這麼過去了。

冬天是個懶惰的季節,我本身也不是個勤快的人,抱着茶壺打着瞌睡,眯眼看着電視劇裏的老套劇情,我眼皮一抬,幾乎又要睡過去。

頭一仰,保持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就準備沉溺在夢裏,手機響了。

我拿過手機,輕瞄一眼,曲霓美打來的。

我估計八成又是説同學聚會的事,我對這個雖然沒什麼興趣,出於禮貌,還是接通電話。

我這邊還沒開口,電話那頭一口利的中文:“陳,上午好!”是洋鬼子馬丁。

我回到:“上午好,啥事啊。”

“你妹的同學聚會,明天晚上,不見不散。”我説:“別,你們見個面就散了行了,我真不愛動彈。”

“no!no!no!你妹説了,你一定要來。”我苦笑一下,難得有人這麼惦記着我,“非去不行?”

“沒有錯,血鬼酒吧,‮夜午‬happy,大家都來。”我想半天,也沒找出個合適的理由拒絕,只能含糊道:“那好吧,明天晚上我過去。”

“ok,你們的老同學,到時候一定會很愉快,我喜歡熱鬧。”我也喜歡熱鬧,但是我不喜歡湊熱鬧。

掛了電話,我嘆口氣,曲霓美還真是厲害。這些個老同學怎麼也有五六年不見。她還真找得到。

葉子轉過頭笑嘻嘻的説道:“明天你同學聚會啊,我也一起去好不好。”我眼一斜:“你去幹嘛?”

“我去看你同學啊。”

“那是我同學,和你有什麼關係。”葉子笑的看我:“我去看看他們現在發展成什麼樣了。”我瞪她一眼,得了吧你,你是想去看我怎麼出醜的吧。

傻鬼也喊道:“我也要去。”

“你去幹嘛?”

“嘿嘿,我去看股。”我哼道:“你還真是沒東西看了。”傻鬼呲牙一笑:“我去看看還有誰眼睛長在股上。”我拎起沙發墊扔過去,葉子埋汰我就算了。連你也跟着起鬨。

傻鬼站起來衝我一吐伸頭,推開門就跑了,站在窗外衝我傻笑。

我閉上嘴不説話,葉子又説:“就這麼定了,我去找身好看的衣服。”什麼叫就這麼定了,你一個女鬼還想出頭面。大庭廣眾的站在人堆裏,寒不寒顫人啊。

我一撓頭,順手捏一下狐狸的尾巴,扶蘇瞬間從沙發跳起,站在茶几上,狐狸頭一仰,“我又不去,你捏我尾巴幹什麼。”我説:“我吃飽了撐了。連傻鬼都埋汰我。拿你撒氣不行啊?”扶蘇哼一句:“真受不了你。”説完一甩尾巴,跑樓上睡去了。

我得意地看着他。現在也就能欺負你了,等到來年開chun你有活力了,那我可就找不着人欺負了。

一天過去,吃吃喝喝,第二天的夜晚悄然降臨。

我整理好衣服準備出門,換上這套捨不得穿的西服,瞅瞅,多jing神。

葉子顯出人形,換一身大紅sè的衣裙,一皺眉頭自語道:“呀,不行,現在是冬天,被人認出來是鬼就不好了。”我説:“沒事,現在的女孩子不都是要風度不要温度嗎,大街上還有穿超短裙的呢。”葉子聽聞,點頭道:“有點道理,那就這樣穿吧。”我問道:“那去了我怎麼説你?”

“你就説我是你姐姐。”我皺眉:“你怎麼不説你是我妹妹?”

“我不樂意。”我搖頭道:“不行,換一個,你死的時候沒我大,就算死了十年,你的年齡也不再變,你沒我大。”

“那你就説我是你小姨。”

“那還不如我姐姐呢。”葉子推着我出門:“走吧,走吧,我好久沒參加過聚會了。”我去聚會,你興奮什麼,真是受不了你,至於麼。

走兩步,我又囑咐道:“你臉上的粉抹勻了啊,別讓人家看出來。”

“沒事,就説我皮膚好。”我們倆沿着路往血鬼酒吧走,兩隻出來遛彎的鬼和我打個照面,“陳先生,帶着保鏢去聚會啊。”我點點頭:“去看看老同學。”那鬼説道:“好好玩啊,我們走了。”説完衝另一個鬼説道:“你看看陳先生,不愧是yin陽先生,地府執事官,聚會都帶着美女和保鏢相伴。”另一個鬼説:“有氣勢,陳先生那就不是一般人。”我樂呵呵的聽着,轉念一想,不對勁啊,我什麼時候帶着保鏢出門了?

一回頭,傻鬼戴個棉帽子,穿着我的風大衣,脖子上圍條巾衝我樂呵呵的直笑,“老大你看我像不像發哥?”我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你像個發糕,把巾給我送回去。”傻鬼衝我一樂:“我想吃發糕。”

“吃你大爺。”我氣沖沖的往前走,還不夠添亂的呢,我去聚個會,你們這還一個個的都跟上了,乾脆回去把狐狸打個結圍在脖子上一起去得了,我去聚個會你們都鬧出這麼大動靜。

傻鬼沒事人似的跟我股後面,路過街角的時候還不忘了衝我喊一句:“老大你股不長眼,小心垃圾箱!”路人都好奇的打量着我,我一轉頭衝傻鬼怒道:“閉嘴!別説話!”一路走到血鬼酒吧,門口停不少車,最差的也是三十萬檔次的車,我果然是不該來。

酒吧門口拉了個大橫幅:二班同學聚會,六年不見的老同學,你們好嗎?

曲霓美站在門口和幾個女同學在聊着,看到我一揮手。

“快看。陳壺底來了,你快點!”我帶着葉子和傻鬼走過去,曲霓美愣一下道:“你也帶家屬了,我還以為你只能自己來呢。”那幾個女同學看到我圍上來,幾年不見我都快認不出來了:張小鳳、馬大玲、甄美麗,一個個打扮的,女大十八變。越變越隨便,現在都是白富美啊。

“呀,陳壺底來了啊,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麼變化啊。”我哈哈一笑。

張小鳳説:“看看,一點都沒變。”馬大玲點頭:“和以前一樣。”甄美麗也説:“他以前就是個好人。”一見面就給我發好人卡呢。

我再一笑。曲霓美看一眼葉子説:“她是你女朋友?皮膚真好。”我説:“不是,我還大好青年一個呢。”葉子一微笑:“我是他小姨。”我瞪她一眼,“不是姐姐嗎?”葉子笑的説道:“我這是給你長臉呢,到時候他們不得誇你,你小姨真年輕,真漂亮。”這是哪門子誇我,你直接説誇你不就行了。

曲霓美點點頭,把目光轉向傻鬼。傻鬼呲牙一笑:“我是他表哥。”我一腳把他踹到馬路對面。葉子起鬨也就得了,你跟着喊什麼。我上哪找這麼一傻了吧唧的表哥去。

曲霓美招呼道:“那你們先進去吧。”我説好,帶着葉子和傻鬼走進去。

裏面收拾的亮堂,燈光大開,不和先前似的那麼昏暗,桌子也都收起來,中間擺一張大方桌,頂上掛着氣球,裝飾的好,像那麼回事。

幾個老同學看到我打個招呼:“哎呦,陳壺底!”我點點頭一微笑,“有年頭不見了。”

“是啊,哪發財去了?”我擺擺手:“發什麼財,我哪比得上你們。”一同學搭住我肩膀,“沒事,咱都是老同學,我公司一部門正好缺個領頭的,你去試試唄。”我説:“哎呦,你現在做什麼生意,啥部門啊?”他得意道:“我現在做地產生意的,新一期工程,工地上缺一工頭,你去唄。”我呵呵一笑,“我有工作,也是做地產的,比你那個賺錢,風險更小。”他吃一驚,“看不出來啊,隱藏的深啊,咱倆合作唄,一起把郊區那塊大工程攬下來。”我擺擺手:“咱倆的受眾羣體不一樣,你那地產有錢人才住得起,我的不論貧富都能住。”他吃驚地看着我:“啥地產生意啊,這麼牛?”我説:“甭管貧富,死了都得埋,我相墳的。”看着他們幾個青着臉走開,我哼一聲,跟我鬥,你們太了,我侃門那就是不服來辯。

那幾個人剛走,又走過來幾個同學,依舊是老套的對白。

“陳壺底!你現在做啥工作啊,我混得不好,只能當個部門經理,真是不好意思來。”我看他一眼,不好意思來還笑得那麼燦爛?

“我現在是相墳的。”看看,多牛啊,這句話讓我直了桿,管你是誰,這一句就打發走了。

我冷眼打量一下週圍這些已經形同陌路的同學。

幾年不見,經過社會的摧殘,都已經變得圓滑起來,每個人的臉都已經被社會的塵埃蒙上一重假面,連嘴角的笑容都掛滿了污垢。

我嘆口氣,慨一下,其實我也是這樣,在社會這個大染缸,誰踏入進去都會被污染,滿身油漬,進了社會,誰都純不起來。

“陳!我在這裏!”曲霓美的洋鬼子未婚夫站在不遠處的桌子旁邊朝我揮手,在他的身旁還站着我以前的幾個同學,聊得起勁。

我微笑着走過去,那幾個同學也轉過臉來,“哎呦,老陳!”我看到這幾個人,樂了,上學的時候就我們幾個玩的好,我跟着幾個人,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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