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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禍不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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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説啥?”聽到這話,我側着的身子差點從沙發上栽倒下去。

我看着眼前這倆女鬼,她倆沒見過閻王,那也就是説不是閻王讓她倆來的,我捂着臉不説話,這都些什麼事啊。

客廳內一度陷入沉寂,畫魂和白骨jing不再説話,只是在那裏站着。

葉子沉默一會,看我一眼問道:“這樣的話,你還能不能幫她們?”我看葉子一眼,無奈道:“生死有命,陽間有法律,yin間有善惡獎懲,我一個執事官,哪有拘魂的權利。”客廳中再次沉寂,這事情不是我不幫,她們是想殺畫師輪迴後的陶先生報仇,但是他已經歷幾世輪迴,前世和今生是不能有聯繫的,畫魂現在殺今生的他,那和害死無辜的人沒什麼區別。

白骨jing眼神複雜,臉上笑容不再,看我一眼問道:“這事情你真的不能幫我們嗎?”我為難道:“我想幫,但是我沒這個權利,除非閻王審這件事,派出鬼差拘他的魂,要不然,這事我真辦不了。”畫魂表情哀怨,握緊了手中的油紙傘,嘆氣道:“原來是這樣,我們已經成了厲鬼,閻王是不會見我們的,對不起,陳先生,我們走了。”畫魂語氣失落,説完這話,轉身向門外飄去,葉子眼巴巴的看着我,我只得把目光移到一旁,這事情我無能為力,看我也沒用。

白骨jing見畫魂出了門,一皺眉道:“看來我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地藏王菩薩還告訴我們説你能幫助我們,原來他也是騙我們的。”她説完,轉身追上畫魂,也往門外走去。

地藏王菩薩!

我一聽這話,連忙喊道:“等等,你們先別走。”她倆已經飄到門口,聽到這話回過頭來看我,眼神中全是不解。

我問道:“地藏王菩薩讓你們來找我的?”畫魂輕聲應道:“是。”我又問一句:“這個你們沒騙我?”白骨jing哼一句:“這種事情我們有什麼好騙你的,到頭來還不是地藏那老頭騙了我們。”我説:“既然是地藏王菩薩讓你們來得,你們一開始為什麼不説。”白骨jing瞪我一眼:“你又沒問。”我低下頭,一咬牙,説道:“你們別走了,這事還是我來辦吧。”我這話説出口,白骨jing一愣神,畫魂的眼中滿是驚喜,“陳先生,你願意幫我們了結這段因果?”我説:“既然是地藏王菩薩讓你們來,他肯定已經預測到結果,結果那也顯而易見,我肯定會處理好的,這事我也就不能不管了,但是你們要聽我的,不準再自己去做這些有違天道的事情。”白骨jing看着我,開口問道:“執事官先生,那你想怎麼解決這件事?”我正sè道:“晚上我去趟地府,你妹妹魂被囚於畫,靈魂去不了地府,那地府那邊就不會有這件事情的記錄,所以這個傢伙才會沒有受到懲罰,我把這件事去告訴閻王,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白骨jing沒再多説什麼,畫魂點點頭,“好。”我端着水杯坐在沙發上。

原來是地藏王菩薩讓他們來的。

到現在,我只見過地藏王菩薩的化身,就是那個賣餛飩不要錢的老太太,真正的地藏王菩薩我沒見過,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多多少少有些好奇。

我猜想地藏王菩薩應該是萬丈金身,光芒閃耀,座下蓮花台,手持本願經,不怒自威,看一眼讓人覺得威不可犯。

想到這,我忍不住問白骨jing:“這個地藏王菩薩長得啥樣啊?”白骨jing想一下,説道:“地藏王菩薩是個老頭。”

“老頭?”白骨jing説:“沒錯,是個白衣服的白鬍子老頭,眉慈目善,看起來弱不風,但是佛法加身,即使是在地府幽冥界yin氣最強烈的地方,也能受得到,在他周圍是一股讓眾鬼魂覺無比温暖的氣。”白鬍子老頭?

我似乎在地府也見到過一個老頭,他就是地藏王菩薩?

我努力再去回想,卻發覺本記不清他的面貌,只能記起模糊的背影。

我搖搖頭自嘲道:“明明見過,就是想不起來,果真是被砸了腦袋的後遺症嗎。”我端起水杯喝一口,手機響了,拿起來看,是傅林打來的。

我接通電話,問道:“什麼事啊?”那邊傅林頓了一下,説,“那個人死了。”這話説的沒頭沒腦的,我又問道:“誰死了?”傅林説:“你今天帶來的那個姓鄭的,死在了我的宴客廳。”

“砰”一聲,我手上水杯掉在地上,碎片四濺,水灑一地。

鄭胖子死了?

我趕緊問道:“鄭胖子死了?他們不是走了嗎,這怎麼回事?”傅林説:“不知道,jing方來了最終確定是死於心臟病,意外事件。”

“那個姓黃的呢?”

“jing方詢問完,放他走了。”我掛掉電話,帶着疑惑看一眼畫魂。

畫魂聽到我剛才的談話,連忙搖頭道:“不是我,我走的時候他還好好的。”鄭胖子死了,怎麼會這樣,鄭胖子我看他面相,很正常啊,但是被鬼害死的人是不會有外傷的,我可以斷定,他的死不是意外,不通靈的人本看不出他傷在哪裏。

想到這,我一拍腦門,當時不應該急着走,白骨jing説過,那個姓黃的會術,難道是拘活人靈魂的術?

但是我們已經走了,這樣的話,鄭胖子不是被畫魂害死的,閻王也定不了畫魂的罪,姓陶的本解不了,他這麼做是什麼目的。

我狠狠的拍拍腦門,想不通,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同時也不自責道,我當時急着走幹什麼。

畫魂緊張的看着我,“陳先生…”我一擺手道:“沒事,他不是你害死的,這事和你無關。”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話真不假,今天這事情真不少。

肯定是姓黃的害死鄭胖子,但是這事是刑事案件,與我無關,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如果姓黃的用術害死鄭胖子,那這事情就複雜了,不論出於我yin陽家的道義還是我身為地府執事官的職責,這件事情我不能不管。

我還在思索,手機又響了,未知號碼。

我接起來,那頭只説了一句話:“鄭先生死了,陳先生,這事你看怎麼辦才好?”我聽得出,這是那個姓黃的聲音,他居然還給我打電話,我衝着手機吼道:“姓黃的,這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你還是個人嗎?”他沒回話,回應我的只有掛斷後的滴滴聲。

我放下手機,看着屏幕發呆,他腦子有病吧,居然還敢打電話過來,有點挑釁的味道。

吃過晚飯,我還在繼續想今天這一連串事情,扶蘇和大道士坐在我身旁,討論半天,都沒説出個所以然。

外面風大,風吹帶着雜物打在我的門上,不吉利啊。

我起身走到窗前,趴着頭隔着玻璃往外看,烏雲蔽月,外面黑乎乎一片,大風肆,甚至還夾雜着鐵鏈拽地的聲音,稀里嘩啦在風中響徹。

我皺下眉頭,門外有東西,但是我在這看的不真切。

我把臉貼在玻璃上往外看,就看到一張大長臉冷不丁冒出來,貼在玻璃上,銅鈴大眼紅舌頭,看得我當即打了個哆嗦。

出於本能,我大叫一聲,往後退兩步,一腳踩在笤帚上絆倒在地,窗外這是個什麼玩意?

我這一喊,所有人把目光轉過來,“怎麼了?”我指窗玻璃喊道:“這是個什麼東西,趴在窗台上偷窺,變態啊!”大道士側身看一眼,“什麼沒有啊。”我再抬頭看,窗外依舊黑乎乎的一片,確實沒東西,眼花了?不可能。

我起身湊過去再看,那張臉又悄無聲息的貼上來,用舌頭我家玻璃,我瞪大眼,一握拳準備打過去,那張臉又消失了。

着大氣,臉sè慘白,不斷回想這是個什麼鬼,那張臉又一次貼上來,伸手一拍我家玻璃,“陳兄弟,是我啊。”嚇我一跳,我當是誰,原來是馬面把臉貼我家窗玻璃,嚇死人不償命啊!

我隔着玻璃衝他喊道:“外面風大,門又擋不住你,你進來啊。”馬面搖搖頭,臉sè凝重,一揮手,示意我出去。

我推開門,走出去,輕輕把門帶上,回頭看他,門外的景象讓我吃一驚。

一大羣鬼差圍堵在我家房子外面,後面看熱鬧的鬼也多,幾個鬼差拉着隔離線,不讓閒雜鬼等進入。

這架勢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我湊到馬面跟前問他:“馬大哥,這是怎麼回事啊,查水錶?”馬面伸手做個噤聲的手勢,低聲問我:“你這裏是不是來了白骨jing、畫魂兩隻鬼。”我看看周圍的鬼差,謹慎的點頭道:“怎麼了?”馬面掏出一張紙,遞給我道:“今天有個姓鄭的冤魂,説這兩隻惡鬼害他xing命,我們是來緝拿她們的,這是他的證詞。”我一皺眉,鄭胖子不是畫魂害死的,怎麼能亂抓鬼。

我説:“你們抓錯鬼了吧?”馬面道:“不可能,這是當事鬼説的。”我似乎明白了點什麼,這是栽贓陷害啊,難不成姓黃的用的是控魂術,為了替陶先生開,想要倒打一耙?

我剛想説話,馬面擺擺手示意我別説話,道:“低調,我們這次是秘密行動。”我看看滿大街看熱鬧的鬼,就這還叫秘密行動?低調什麼啊,我們家滿屋子的人妖鬼現在都知道剛才就是你把臉貼我家玻璃上。

馬面一揮手,衝身後幾個鬼差低聲喊道:“爆破一組準備,二組準備瓦斯彈…”這還動真格的了!

我趕緊攔住馬面,説道:“喂喂喂!馬面大哥,事情不是這樣的,這裏面有人搞鬼栽贓陷害,哎呦喂,拿管鉗的那倆,門沒鎖,推門就能進去,你倆把東西收起來,別把我家門壞了!”馬面眉頭一皺,一揮手,幾個鬼差停下拆門的動作,馬面嚴肅的問道:“你説有人搞鬼,你知道這事?”我趕緊點頭道,“沒錯,這裏面有人搞鬼,而且還涉及到一宗百年前的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