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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與大賽無緣兩個人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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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青少年網球大賽總決賽即將開始,本隊vs美國隊…】天矇矇亮,幾縷微光透過窗簾,落在地上,照得一室清光。隱約可見空氣裏的粉塵,隨着臨近秋的風浮動着。而幾步開外,一台電視機正播放着近最受關注的體育節目——國際青少年網球大賽。

入場的隊伍都是青少年網球界的高手,無論是誰,自踏上那片場地都不由燃起鬥志。而全場最閃亮的隊伍莫過於本隊,出的外表,高超的球技,加之耀眼龐大的後援助威,無不惹人注目!

因着跡部為眾人提供了免費旅程,觀眾席上可見那羣各的王子們,或許連媒體人員也難敵他們的魅力,使得熒屏上頻頻出現他們的身影,不是爭着高舉旗幟揮舞,就是擠作一團對着場上扯嗓子大喊。

總是那麼有活力呢!牀上的人不經笑道。

咚咚——敲門聲後,便見雲琳走了進來,而後將窗簾拉開,頃刻一室通明。她瞥了眼亂糟糟的牀鋪,再看縮在被窩裏睡眼朦朧的某人,幾步上去,作勢就要掀開被子,“都幾點了還不起來!”雲夕卷着被子一個翻身打滾,躲開伸來的手,“九點,老姐,今天有點冷,再讓我暖會兒…啊——”結果,還沒還沒來得及得意,直接從牀上翻了下去。

“你是要讓忍足君在門口等你暖完被子嗎?”雲琳抄起枕頭飛去。

“姐你的文沒學好啊,看這説的我好像在給他暖被子。”雲夕被枕頭正中腦門,剛剛起身,仰頭又躺在了地上,下一刻猛然驚起,“誰?忍足?他怎麼又來了?”雲琳瞪了她一眼,“怎麼説話的,要不是他,看你現在還能躺在這裏?”

“是是,我錯了,這就起來,讓救命恩人久等可不好!”雲夕撫了撫額前翹起的頭髮,速度的換上衣服,然目光依舊不離那閃動的熒屏。那些悉的人終於是上場了,或許沒有發生那晚的意外,她跟忍足也該是能參加的吧。

一個月前那晚,在她收到龍馬短信之後來到了宿舍樓後方。周圍是靜寂的樹影,若是往林子深處探去,就會發現幽黑不可見底。這是直通後山的樹林,除卻野外練習,一般不會有人願意來這裏,只因氣氛詭異,更別提這夜晚時分。

聽説很久以前,這還是一片墳地,但山路險徑,也便沒那麼多人來往。後來被政府開發利用,也不知當年的墳墓有沒有被移走,這後人是無從得知。

至於訓練基地那也是前幾年建成,要説歷史還及不上那些埋在下面的悠久。自打靈魂穿越,雲夕已經自覺的從無神論者邁進了有神論,想到極有可能幽魂亂舞,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寒顫。

心中嘀咕:龍馬這小子,沒事幹什麼來這裏,不會是訓練壓力過大,找她當靶子吧。可練球也該白天,晚上黑呼呼的,是要打盲人網球嗎?

等了幾分鐘卻依舊未見龍馬的身影,疑惑之下便打了一通電話。

可能太安靜的緣故,聲音顯得極為明顯,甚至在林中蕩起了迴音。就在附近,雲夕回首便見閃爍的光亮,幾步便走進了林子。

雖曾疑惑,但終是朝那個方向走去。

本以為樹下的那道身影是龍馬,然待她走近,還未來得及開口。但見眼前人影一晃,銀光忽得閃過瞳眸,雲夕當下神經一緊,側身避開那股帶着戾氣的寒意。

然下一刻,腹部被對方蓄勢大力的一腿踢中,猝不及防之下,身子一斜,翻下了身後的草坡。

一切發生在幾秒之間,腦子當下掛機,腹部劇烈的疼痛令她痛呼出聲,此時在蠢也該覺察到了情況的異常,這個人不是龍馬…

雲夕跪在地上,吃力得站起,對方很快自上方躍下,又是一記重擊敲在了她的後腦,她覺得眼皮越來越重,身體也漸漸不聽使喚,想她從來得意的身手,今天竟會被打趴在地上。只能受到那冰冷的觸,以及脖頸上出的温熱體。

開始急促,然進的漸漸比呼出的少,這是要死了嗎,在意識模糊之際,她的腦子也開始犯起了糊塗,不是思索自己得罪了什麼人,而是回憶起了過去。那一瞬,她問過自己是不是生無可戀,答案自然是否定,只是在回憶的最後出現了一張為她着急的臉,全然沒了那鎮靜與優雅,似乎離的越來越近,真實的還能聽見對方呼喊她的聲音。

她不爭氣的開始顫抖,因為她開始害怕,害怕真的會死在這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腦子暈眩的厲害,雲夕覺抵着她的那把利器頓住了,明明只是一秒致命的事情,卻覺讓她息了許久,直到身上一鬆。

這該是慶幸對方是新手,還是對方的仁慈?

就在那時,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是傾軋過草木的聲音,停在了她的身邊,一雙手將她凌空抱起,還有那悉的淡淡的氣息。

那一晚好像經過了一回生死,再次醒來的時候無疑是在滿是消毒水的醫院,聽忍足説,她昏了一個星期,要不是心電圖一直波動着,真怕她再也醒不過來。雲夕當時笑道,看來老天還是捨不得我英年早逝。

聽她這麼説,眾人直道樂觀,讓他們回憶起來依舊覺得驚險非常。好在利器沒有觸及動脈,否則恐怕再見不到如此鮮活的人了。

之後的一個月她都維持着腦部以及頸部捆滿繃帶的樣子,出一雙眸子,看上去好不滑稽。

單跡部等人就幾番取笑,向和慈郎一直出‘你好可憐!’的表情,讓雲夕深無奈,其實傷得並不是很嚴重,只是自家老姐生氣她老往危險裏衝的後果。不過,這次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莫名其妙襲擊她的人。

要説那段時間龍馬很失常,因為覺得是他的緣故導致雲夕受傷,每次來醫院都滿臉愧疚,讓雲夕好一番開導,總算恢復了些。

後聽西園寺説了很多他們最後階段的強化訓練,得知龍馬的球風犀利了不少。雲夕一聽便自戀了起來,難道是自己的開導起了加效作用,如果是這樣,等她以後失業了或許可以去考個心理諮詢師做做。一幻想,就會出傻兮兮的笑容,看得西園寺眼角只,只怕自己一個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她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