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樂子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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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一道悦耳的哨聲,體育館內,眾人一聲歡呼,便分散開來自由活動,打球的打球,休息的休息…。。
“謝啦!”雲夕接過扔來的純淨水,咕嚕咕嚕一陣牛飲,爾後滿足的嘆了口氣,“農夫山泉,有點甜!”
“什麼山泉?”西園寺微微側首,因為剛跑完步,白晢的玉頰上泛着幾許紅暈,汗水順着髮絲滑下,仿若出水芙蓉般柔和,瞬間了眾人的眼。
片刻的晃神,雲夕這才發覺自己説順了口,一邊將巾遞給她一邊含糊的解釋,“啊…農夫山泉啊,就是中國有名的…。山泉!”不過這裏是不是有這山泉就不得而知了!
二人説話間來到了旁邊的休息處,早已有累得不行的同學三三兩兩的佔了位子。
而一解散就坐在這的長瀨美杏,也看到走來的二人,不經眯起眼,泛着憤恨的瞳眸快速掠過一道光。
若説沒有覺到那過來的堪比紫外線的目光是不可能的,除非是瞎子,雲夕起初也沒在意,誰知,眼角餘光一瞥,便見到長瀨美杏那隻緩緩伸出來的腳,暗笑,如果自己沒發現,那麼現在一定被絆個結結實實,這在眾目睽睽下來個狗啃泥,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
睫輕眨了一下,烏黑的眼眸微斂,隱去眼底的寒光,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佛主也不能淡定吧!説句良心話,既然有人送上門給自己消遣,那費了豈不可惜。
雲夕面依舊談笑蕩然,在經過那隻礙眼的腳時,不動聲的踏出步子,只是當得意之人以為她要被絆倒的一瞬,她的腳忽地一轉,用力的踩上了那隻腳的腳背,隨帶來回擰了擰。
“啊!”平地一聲慘叫,驚得在場眾人渾身一顫,小心肝直跳,疑惑,更多的是帶着不滿看過來。
雲夕掏了掏耳朵,不過是踩了一腳嘛,幹嘛叫得跟死了爹媽一樣,真沒出息!
“你…你…。”長瀨美杏痛得臉都扭成一團,氣憤的指着雲夕,想要把腳縮回來,卻被死死的壓着動彈不得,該死,她肯定是故意的。
“誒呀,抱歉長瀨桑,我不知道你的腳在下面,沒事吧!”雲夕似恍然的抬起腳,那一臉茫然的模樣,彷彿她真的不知道似的,那道單純無害的視線若有似無的落在長瀨的腳上,明明一副關心的樣子,卻讓長瀨美杏覺得渾身發寒,腳一鬆立刻收了回來,對她怒目而視,“你絕對是故意的!”
“我還真不…”是故意的!
“這位同學,你太過份了,美杏哪裏招惹你了,你居然這麼用力踩她的腳,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不期然穿進來一道俏麗的嗓音,如黃鶯出谷,光聽這聲音,便能想象這定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女生。那擲地有聲的質問,字字珠璣,這名站在長瀨美杏身旁的女生一下子成了正義的那一方。
瞬間,氣氛僵硬不已,周圍望過來的人聽了她的話,看向雲夕帶着幾分若有所思,當然更多認識雲夕的同學看向長瀨二人帶着不善。
雲夕挑了挑眉,這是要讓自己坐實了罪名嗎,目光落向這個一臉自視有理的女生,那高高揚起的下巴都快掛頭頂上去了,在看看長瀨美杏,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一樣的目中無人。
隨即眨了眨眼,雲夕無辜的説道:“我不知道長瀨桑的腳長得這麼長~!明明坐着都能伸到我面前。我真的是不小心的!”的確,雲夕所在的位置與長凳少説也隔了半米,若不是故意的,怎麼會無緣無故伸到外面來。頓時,眾人紛紛將鄙視和不屑的目光投向長瀨美杏。
本因為疼痛扭曲了臉的長瀨美杏,臉越發的青了,這個啞巴虧,讓她吃的苦不堪言,什麼叫不小心的,有人會這麼用力的不小心嗎?她都懷疑自己的腳骨是不是斷了,痛得要命。而與她一道的女生也是一臉難,在冰帝誰敢跟她們對着幹,頓時覺得憋屈。眸光一轉,瞧見一人,眼底頓時又恢復了得意,“西園寺奈雪,你怎麼和這麼沒教養的人在一起。”這刺耳的話一出,雲夕瞳眸瞬間暗了下來,剛要張嘴,西園寺便淡淡的開了口,“管好你的嘴,西園寺明莎,你沒資格説我的朋友!”
“我們西園寺家的人可不能隨便結,要是讓父親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
“這不關你的事!”西園寺清眸微微眯起,琥珀的漩渦中醖釀着黑的怒氣,臉上一慣的笑容也染上了寒意,然後慢慢靠近她低聲道:“還有…。。我可沒有承認你是西園寺家的人!”
“你…。”西園寺明莎臉一下子青了,見周圍一道道直而來的視線,又不好發作,只能拿眼瞪視。
父親?西園寺明莎?雲夕驚訝的目光在女生跟西園寺之間來回掃視,別説,兩人長得還真有那麼幾分相像,西園寺美得清雅温婉,而眼前的女生嘛,嬌俏秀麗,不過二人之間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和諧呢,不由出聲道:“奈雪,你認識她們嗎?不認識的話就走吧,等下還要上課呢。”
“嗯!無關緊要的人。”西園寺淡淡的笑道,轉身跟着雲夕往後走。
西園寺明莎不甘心的咬了咬牙,腦中電光快速一閃,爾後抬起頭,“哼!你這樣説我,我回去就告訴父親,你知道的,父親最聽我的話,看他怎麼罰你!”
“別自以為是,否則自討苦吃!”西園寺淡淡的睨了她一眼,眸底劃過一抹憤意,很快卻被雲夕注意到了,心中更是震驚,這個叫西園寺明莎的女人到底對奈雪做了什麼,才會讓她有那麼壓抑的怒火。真是讓人看不,先不説對自家人的惡劣態度,在看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瞧着就是一陣反胃。
眸子一轉,回頭,雲夕一臉疑惑的晃了晃西園寺的手臂,紅微微嘟起,可愛的就像是睹氣的小孩子,這樣的雲夕,西園寺是第一次見,不有些愕然,張着嘴不知作何反應,直到聽見她如天賴般清透的嗓音幽然響起:“奈雪姐姐,這個女人你認識嗎?她也姓西園寺?那也就是你家的嘍,為什麼差距這麼大,這樣的態度,你們確定她不是外面隨便撿回來的嗎?”
“撲…”一個沒忍住,西園寺笑出了聲,雲夕還真是語出驚人,當着人家的面,明嘲暗諷,偏還一副無辜純良的模樣,讓別人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不過她猜對了,西園寺明莎是父親在結婚之前與一個女人生的孩子,後來那個女人過世了,父親因為愧疚將她帶了回來,但西園寺家是不允許私生女來侮辱名聲,所以對外很少人知道這個私生女的身份,只當是西園寺家的二公主。
而西園寺也明白,雲夕這是在幫她。
“你是什麼東西?憑什麼這麼説我?”西園寺明莎被這明嘲暗諷的話氣紅了臉,一向嬌傲的她哪容得了別人這麼侮辱自己,還説她是撿來的,這是她心裏最牴觸的事,現在被説了出來,頓時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一個大步,走到了雲夕的面前。一邊罵,一邊揚手就要甩過來。
“呀!不會被我説中了吧,瞧這一副吃人的模樣!”雲夕故作驚訝,錯開身,爾後‘不小心’把腳向前一探,本來就揮了個空的西園寺明莎身子有些不穩,現在一絆,來了個實打實的狗啃泥。
“啊~”
“喲,你沒事吧,年紀大了吧,才走兩步就摔了個跟頭,那平時回到家還不鼻青臉腫的。”
“哈哈哈…。”周圍本來就憋着的人,聽了雲夕那一本正經的話,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在眾人心裏西園寺奈雪才是真正的公主,對於西園寺明莎,大家都頗有微詞,仗着西園寺的姓,欺壓同學。來冰帝大都是心高氣傲的小姐少爺,但相比西園寺財團顯得不夠看,因此被欺負了只能往肚子裏,現在難得見到她這副囧樣子,自然樂大發了。
“你…你們…”
“集合了!”還沒來得及破口大罵的西園寺明莎,聽到老師的聲音,整張臉頓時變得難看至極,若説她的臉像大便,也不為過。
“你這樣戲人家,她不會罷休的,估計會像個牛皮糖一樣對着你不放。”西園寺好笑的看着雙手背後的人,一身風得意,臉上更是一副‘我很’的樣子。
“那以後恐怕熱鬧了!
…
不過她剛才説你父親…。會罰你,我不會給你惹麻煩了吧!”雲夕瞥了她眼,低低的説道。雖説朋友的敵人就是敵人,可若是連累了朋友,心裏也不好受。
“現在想這個問題是不是遲了?呵呵,你放心,即使你沒出手,她也會去嚼舌。”西園寺無所謂的笑道。
雲夕偷偷看了眼,見她沒有為難的臉,鬆了口氣,不過轉念一想,奈雪他爸,不會是後爸吧,怎麼説罰就罰,是跪衣板,還是吃板子,大家族應該家法很可怕的吧。
想着想着,雲夕渾身一顫,爾後一臉的糾結。
西園寺抿嘴輕笑,一看就知道她又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今天算是見識到了,雲夕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説來,還真多虧了西園寺明莎呢。
“紀同學,到你了!”東林老師,三年段女子組的體育老師,一張堪比嚴嚴冬、寒冰雕刻的冷麪,一般人還真不敢造次,但該説雲夕倒黴吧,逃的幾節課偏偏都中了她的課,而且幾次在上課時間溜到樹林裏睡大覺,還好巧不巧被巡邏紀律的她逮了個正着。
在東林看來,雲夕就是個不折不扣不愛學習愛逃課的問題少女,看向雲夕的眼神也帶着幾分厲。
“嗨!”雲夕心裏默默擦了把汗,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她老人家。記得上次罰自己倒立了2個小時,一落地,頭暈眩,腳步虛浮,跟練了凌波微步似的,比當年學武時扎一個下午的馬步還痛苦,自此,東林被雲夕打上了滅絕師太的法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