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三章真正的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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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三章真正的到底去了哪裏?
這還要從昨天晚上説起,昨天傍晚時分,帶着司棋去梨香院看望生病的薛姨媽,在梨香院坐了一會兒之後,起身告辭。
這梨香院也是賈府的一個獨立的院落,以前是榮國公年老的時候養老的地方,現薛家一家住着,倒也清靜,離着主院也不算遠,不過,離大觀園可就不近了。
從梨香院出來,一路往大觀園走去,剛走過一個垂花門,門口植着兩棵的垂柳,藉着昏暗的光線看過去,見那垂柳柳枝細彎,上面長的長長綠的葉子,很是可喜,就叫司棋折上幾枝,回屋裏拿着玩耍。
司棋利的答應了,走到一邊攀折柳枝,自己找了個乾淨的石塊坐着,看司棋折柳枝玩。
才坐了沒一下,就聽到一邊的花枝底下兩個小丫頭在説話。
“你聽説了沒,大老爺給二姑娘定的那個婆家可不怎麼樣啊,我哥哥在外邊聽別人説來着,那個孫紹祖吃喝嫖賭啥事都幹,又是個壯不講理的,二姑娘那麼嬌滴滴的美人嫁過去,怎麼經得起折?”聽這小丫頭聲音的,一時想不起來,又聽着是在説她自己的事情,就聽住了。
另一個小丫頭開口了:“照你這麼説,這人品還真不咋滴,怎麼大老爺就答應了,二姑娘可是她親閨女啊?”
“你知道什麼啊,大老爺那樣的,認錢不認人,孫紹祖借了他五千兩銀子,他就把二姑娘給賣了。”先前的丫頭聲音尖利的説道。
聽了這話,這心咚咚的跳個不停,覺身上的血都在瞬間光了似的,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了。
“姑娘,姑娘!”這時候司棋折了柳枝過來,見臉嚇人,就趕緊大聲叫着。
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扶着司棋愣是站了起來,一路匆匆的朝菱花洲走去。
才走到近前的一座小石橋上,撐不住了,身子軟倒在一旁,哇的一口血吐了出來。
“姑娘,這是怎麼了?”司棋嚇壞了,趕緊拿帕子幫擦嘴角的血跡,關心的問着:“咱們趕緊回屋,我叫人請了太醫來瞧瞧,姑娘,你哪裏不好,可不要嚇我啊!”擺了擺手,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扶着司棋繼續往回走,走了一段路後道:“你別急,我沒事的,倒也不必驚動別人,免得又説我嬌貴了。”司棋才要説什麼,可看的臉還有眼光,啥話都嚥了下去,不過心裏卻是很為擔心。
兩個人急匆匆的回了屋,就倒在牀上,讓丫頭們全都出去,她自己個一個人悶在被子裏邊痛哭失聲。
自問她也算是個乖巧的女子了,從小讀女訓女戒,更守着女子應該遵守的三從四德的規矩,不敢有絲毫的越矩行為,她也沒指望着將來的子有多好,也沒指望找一個對她一心一意的夫君,可是,起碼將來的夫婿也要對她有起碼的尊敬啊,這樣,哪怕子難耐,她也會一點點捱過去的。
可惜的是,兩個小丫頭的話,徹底的把的最後一點子嚮往也打碎了,讓有點求去的想法了。
本來乾乾淨淨的女兒家,配了那麼樣一個人,還不如死了的乾淨,起碼也要比上趕着讓人遭踏,被作賤而死的好啊!
司棋在外邊聽着,這心也是一一的,她倒是真的關心,不過規矩在那裏放着,也不敢上前説什麼話。
哭着哭着,因為身上實在累了,也就睡着了。
等到半夜的時候,就覺似乎屋裏有人,而且還在動她的身體。
一驚之下,就醒了過來,藉着月光一看,眼前站了一個穿了一身黑衣的人。
“你是誰?”這時候的反正也已經萬念俱灰了,也不覺特別害怕,很鎮定的問那個黑衣人。
黑衣人倒是一愣,沒想到閨閣弱女子也有這麼冷靜的一面,於是,笑了起來:“姑娘別怕,我不是壞人,我受人之託來救姑娘的,要是姑娘不想被送到孫家那個火坑裏,就跟我走吧,我家主人保證會給姑娘安排一個不錯的去處。”看着黑衣人,腦子裏不住的盤算着。
聽這黑衣人的話,似乎是有人要救她的,可是,這話值不值得信啊?
當然,黑衣人也看出對他的不信任了,啥話也不説,直接摸出一個物件到手裏。
一看,立馬就信了,為啥?因為這是自己親手做的,今年剛過年的時候,她做了送給賈璉的香包,做工很是緻,那繡活,是沒有人能仿得上的。
敢情,是自己哥哥找了人來搭救自己的啊!明白了,她也知道賈璉現在很有出息,在外邊的朋友很多,也就信了這黑衣人。
點了點頭:“即是這樣,多謝了!”這才笑了起來,起身很順從的任由黑衣人牽着她往外走。
也不知道黑衣人是怎麼辦到的,反正這一路上也沒碰到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黑衣人直接抱起,幾個起落,就已經到了賈府外邊。
回頭看看那華麗富貴的賈府,咬着牙心道,終於有一天也離了這華麗的牢籠了,自此之後,一定要活出真正的自我,再也不要做這府裏木頭般的二姑娘了,她以後只是,一切,都要為自己活了。
在賈府眾人都在為失蹤的事情着急上火的時候,賈璉這位本來該在到處尋找的人,卻在郊外的莊子上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水。
而也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端着茶笑看着賈璉:“哥哥,妹妹謝謝你了,勞哥哥替妹妹心了。”
“即是兄妹,一家人不説兩家話,你説這些幹啥,現在啊,趕緊的抓緊時間,想要啥的,都跟哥哥説,以前在府裏咱們兄妹不敢太親近了,現在出來了,也沒人管着,你也就甭跟哥哥客氣了。”賈璉翹着二郎腿,很沒正形的説着。
笑的更甜了:“哥哥既然説了出來,妹妹也就不客氣了,哥啊,實話跟我説了吧,你到底打算怎麼安排我,反正我是你的人帶出來的,要是你給我安排的不好了,我可是不依的啊!”會撒嬌了,還會甜甜的笑着,真的是一件很驚悚的事情啊!
賈璉眼睛,再,簡直不敢置信,這個滿臉甜美笑容,眼裏散發着晶亮光彩,美的驚人的女孩子就是以前那個二木頭,那個三子打不出一個來的?
“妹妹,你到底啥人啊,也跟哥説實話吧,別嚇哥了…”賈璉拍拍口,還覺得驚怕的。
“呵呵!”又笑了起來,端着茶喝了一口:“哥,你覺得,像大老爺那樣不着調的,還有我親孃那樣伶俐的人,可能生出一個木頭來嗎?你看啊,你都是千伶百俐的,沒道理妹妹呆的針扎不動吧!”
“那…”賈璉指着説不出話來,他其實是想問,你為啥在府裏裝成那樣?
“我那不是為了自保嗎?”笑着吹了吹茶葉沫子:“我要是表現的太好了,你以為二太太能放心,瞧探妹妹那樣要強的,二太太還不是整天的防備着,指不定哪時候就把她做為利益籌碼給換出去呢,唉,我原來想這次我完了,正盤算着後路呢,想着去了孫家,怎麼才能身,沒想到哥倒是全替我想好了,真是謝謝哥哥了,到底是親哥啊,就是比別人心疼我。”賈璉差點沒跌倒,這個嘴上油花花的小姑娘,怎麼會是自家妹妹,他真的想問問,話説,小姑娘,你到底把俺家妹妹給藏哪了?